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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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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先生也不必多想甚麼了,我看事情很快便會解決,就在這裏安心暫住幾天,讓我這個第三者作中間人,先慢慢開導津本,若再沒有結果,這也怪不得人了,到時李先生要怎樣對付他,我也無話可説了,但現在希望李先生給小弟一點面子,暫不要把事件大,先給他一條生路,不知行嗎?”

“其實我和津本的情,自然不想發生任何不開心的事情,若桑田兄能從中幫忙,當然是最好不過。”當晚在五名保鏢保護下,由李展濠作東,十多人來到位於甲州街道的東華飯店吃晚飯,卻是一間有名的上海料理,一切平靜地渡過,沒有發生甚麼不愉快的事。

其實李展濠今次能大膽地出外晚飯,他早就計算清楚安全的問題,自從他知道主使人是他太太美雲後,便看出只要他能夠貼身在駱貴芳身邊,不讓她獨自離開便可以安全了,皆因美雲必定再三叮囑桑田,決不能傷害自己及他的兒子志賢,這一點李展濠看得相當明白。

李展濠也曾和志賢及文侖説出這個關鍵,二人聽後也有同,並吩咐紫薇和茵茵絕對不能離開自已半步。

上午,桑田很早便趕回東丸上班去了,而田村早已為各人準備了早餐,就在將接近用完早餐的時候,田村卻領着兩名身穿工作服的人走進來,文侖等人一眼便認出那兩個人,正是清一的兩名私家偵探,他們當然若無其事的繼續用早餐。

“李先生,這兩人是電話公司的職員,是來作電話維修的。”田村隨後道。

“電話有問題嗎?”文侖放下餐具問。

“不是,我們這裏每月都會進行電話清潔及維修,因為過兩天我便要回鄉下過年,所以便通知他們早點前來。”田村道。

“原來是這樣。”文侖心裏卻想,清一這個人果然神通廣大,連電話公司都有他的人在。

而伏在門口不遠的兩頭巨犬,只是在兩人身上臭了臭便再不理會二人,直到田村離開走出飯廳,其中一人才細聲向李展濠道:“李先生,我們會在電話上按裝偷聽器,只要有任何電話進入或打出,我們都會聽見,各位若有甚麼重要電話,便採用自己手提電話較為方便。”李展濠點點頭示意明白,沒多久功夫,兩人已經把事情辦妥離去。

轉眼便過了幾天,田村已經回鄉過年,而桑田也在昨天離開本到香港去了。而李展濠等人,在這幾天裏並沒有在屋內多説甚麼,説話也相當謹慎,恐防屋內早就安上偷聽器,每當説到重要問題,都要在對方耳邊底聲説話,就是文侖和紫薇晚上做愛,也要默默進行,連呻也不敢盡情奔放,當然志賢和李展濠也不例外,這樣當然會‮趣情‬大減,但卻沒有其他辨法。

而那兩頭令人看見無不悚然的巨犬,經過這幾天的相處,更加與眾人顯得親近,連小白這頭北京小犬,也能和兩犬玩在一起,只有志賢對他們猶如遇見怪物似的,遠遠便避了開去,恐怕這幾天來,最是心驚膽戰的人,非志賢莫屬了。

喂飼這幾頭犬隻的工作,暫時卻落在阿東身上,但桑田在前往香港時曾説過,過幾天便會有人把兩犬帶回訓練所寄養,可是幾天過去,還不見有人來。

又過了一天,李展濠和駱貴芳正在大廳上坐着,兩頭巨犬和他們已非常稔,正趴伏在二人腳邊打瞌,駱貴芳在這幾來,已不再害怕他們了,而且發覺她愈來愈喜歡這兩頭巨犬。

便在這時,文侖和紫薇突然從二樓飛奔下來,一臉慌張之,當看見李展濠二人,便連忙向李展濠打了個手勢,示意要他們二人過來。

李展濠和駱貴芳大錯愕,相互望了一眼,便徐徐走了過來,而紫薇卻二話不説,猛拉着駱貴芳往樓上跑,文侖也在李展濠耳邊輕聲説,叫他先回到房間去。

當李展濠和駱貴芳一進入房間,文侖立即把房門關上,同時掏出手提電話,叫志賢和茵茵到李展濠房間來。

沒多久志賢和茵茵便走進房間,文侖卻走到李展濠身旁,低聲説道:“世伯,請你先不要問原因,快用手提電話通知阿東,用犬帶把那兩頭狼犬綁住,最好替他們帶上口罩。

李展濠雖然不明白他的用意,但還是用手提電話通知了阿東,過了數分鐘,阿東來電話説事情已經辦妥,這時見文侖似乎鬆了一口氣,紫薇也顯得不再緊張兮兮的模樣。

“志賢、世伯,我們三人到屋外走走好嗎?”文侖朝二人道,並回頭在紫薇耳邊低聲説:“你便在這裏陪伴伯母,不要多説甚麼,知道嗎?”紫薇明白文侖的用意,便向他點點頭,而茵茵卻道:“我也想出去走走,可以麼?”文侖和志賢當然明白她的子,便朝她笑笑,示意沒有問題。

四人走出大屋,李展濠便叫五名保鏢小心守在屋內,不用跟着他們,當來到魚池旁四人才停了下來,文侖便立即道:“我剛才突然又來了個噩兆,那時我正好和紫薇一起,忽然又頭痛起來,當我痛得閉上眼睛,竟看見一幕驚心動魄的事件來。”

“是甚麼?”茵茵雙眼旋即頓住,李展濠和志賢卻怔怔望住他,嘴巴、身軀,立時全然僵住,六隻猶如貓瞳的眼睛,全固定在文侖的臉上。

“我看見那兩頭狼犬突然把伯母撲倒在地,瞬間便被他們咬得面目全非,而伯母那時卻一點兒反抗的餘地也沒有。最後我看見她傷痕累累,躺在地上死去,脖子被噬了一個大,血如泉湧,相信喉管也被咬斷了,實在太可…”文侖正待説那個“怕”字作結詞,但志賢的拳頭已落在他的腦門,高聲喝道:“你不要説得如此骨悚然好不好!”

“這是幻境中的事實嘛,我又沒有加多減少!”文侖撫着腦瓜子説。

“你做人不可以説話婉轉些嗎?也不看看在與誰人説話。”志賢的目光不由望向父親。

“你們不要再吵了!”茵茵軒着眉頭道:“若然文侖的幻境一向是如此靈驗,似乎姨媽真的極有可能受犬隻襲擊,但是那兩頭狼犬卻極為温馴,無緣無故又為何會去襲擊姨媽?”

“文侖,你既然有這樣的幻覺,我們實在不能不防。”李展濠盤着雙手沉思。

“我認為不是沒有可能的。”文侖接着道:“依我估計,皆因他們是受過訓練的狼犬,倘若他們看見伯母有一種特別的行動或舉動,恐怕會馬上進行攻擊,這是極有可能的事。”

“你是説假若媽做出某一個動作,或是到一個不應到的地方,如開啓不應開啓的門或櫃門之類,都會構成他們襲擊的因素,只要桑田預早刻意安排這種機會就可以了。”志賢説。

“正是這樣,這樣的安排,即使桑田不在當場,伯母同樣會受到隨時被襲擊的機會,所以我剛才馬上通知世伯,叫阿東先把他們綁起來便是這個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