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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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我在這裏下車就行了。”車子剛駛出轉過街角,楚倩倉卒的對李炎威開口。
李炎威將車靠邊停,他轉頭問楚倩,“你是為了他才拒絕跟我去美國的嗎?”
“不是。”楚倩知道自己欠他一個解釋,“炎威,你對我真的很好,是我耽誤了你,我對你並沒有特別的覺。”
“那為何當初要給我希望呢?”李炎威很受傷。
“是我錯了。”楚倩淡淡然,並不奢求他原諒。
和隱雷往的這段時間以來,她才知道自己的情有多空泛,她以為周旋在不同優越的男人之間,她受傷的心可以得到平衡,結果卻只是傷人傷己,她知道自己應該停止。
“可以告訴我為什麼嗎?”李炎威眼中並沒有責備,只有傷。
“我只能説,是我對情的認知錯誤,你可以恨我罵我,我不是無心的。”因為隱雷,楚倩漸漸能面對真正的自己,“我是有意傷害了你,但並沒有玩的意思。”李炎威靜靜聽她説完,有點能夠理解她的意思,他又問:“那麼他呢?我是指剛剛那個男人。”隱雷?楚倩緘默,其實,她自己也搞不清對他的覺,隱雷就像鴉片,明知會上癮,卻忍不住一嘗再嘗。
“我想我懂了,就算是你我之間沒有緣份吧,楚倩,我不怪你。”李炎威出微笑,但神情黯然,“希望你能找到真正的幸福。”
“我也祝福你。”楚倩真心的説。
放她下車後,李炎威幫她叫好了計程車才離開,楚倩很動,她自責自己為何當初會惘不明,利用這些男人對她的追求去填補心中的空虛,結果不僅讓自己更空虛,還傷害了他人。
楚倩在家門口,剛要掏出鑰匙開門,卻被一雙大掌捂住嘴往後帶,她拳打腳踢,鑰匙皮包全掉了,那人一路將她押到樓梯間。她掙扎低鳴,那人轉過她身子,將她牢固在自己和牆壁之間,她的雙自由了,但手腳卻被困住。
“隱雷!”幽暗光燈下,楚倩睜大眼訝然,“為何不出聲,你嚇到我了!”隱雷的眼神惡,憤怒的火焰跳動着,“遊戲人間的花蝴蝶,你捨得回家了?”他口氣嘲,楚倩不悦的瞪着他,“你不是今天才認識我,當初説好照我的遊戲規則,我有友的自由,你憑什麼興師問罪?”
“憑什麼?”他低沉沙啞的嗓音帶着諷笑,她心肺緊縮…
閉上眼,楚倩覺自己被解放,從兩年前那深刻的痛楚中解放,她又能愛了,她又能付出,她願意傾盡所有奉獻給他,她腦中心深關於楊曜恩的一切全被洗掉,重新烙上隱雷的印記。
她愛上他了,她想對全世界宜示,她愛他。
達到高,她息不止,全身癱軟,濛中,他解開領帶,抱下她。
他帶給她的太過愉悦,她酥麻的説不出話,撿拾起她的皮包和鑰匙,他打開大門,他知道她的房間在哪裏,當他輕柔地將她擱在鬆軟的牀上時,她舒服地舒展四肢。
但隱雷卻沒有陪她一同躺下。
幽暗房間裏,他深邃眼眸一眨也不眨地注視她,她看不見他表情,猜不出他在想什麼,房間太暗,他不出聲,楚倩以為他同樣動。
她伸手去拉他手,他卻輕輕避開,她的手落空,她的心顫了顫。
“隱雷?”她遲疑,他攬起被子緊緊包住她,他手掌握着她髮絲,很温柔地撫順着,然後他大掌蓋住她雙眼。
楚倩閉上眼,她心跳怦然,受他肌膚温度,她每一個孔都因為剛才驚心動魄的刺而舒展。
下一刻,他的體温消失了,她微笑,靜靜等着,等着他甜貼心的撫,然後她要告訴他,她愛他,但她等不了太久,睜開眼,寧靜空曠房間中,剩她一人,她不解,坐起身,卻聽見房間外,大門沉沉關上的聲音。
那門像是關在她心上,楚倩衝出房間,他不在客廳,他真的走了。
拉開大門,電梯停在一樓,她心一慌,奔跑到窗邊,正好看到他的車燈閃着轉出巷道,楚倩惘了…
她徹夜難眠,打他手機,響了很久他沒接,突然她才想起,她知道他住飯店,卻從沒問過他住哪間,他總是密切的出現在她左右,讓她忘記如果她要找他怎麼辦。
天一亮,楚倩神萎靡地去上班,在辦公室,她狂打他手機,卻只重複傳來“您所撥的電話尚未開機,請稍後再撥”那天下班,隱雷沒來接她,楚倩冷漠的站在公司大門,手裏緊握着手機,從傍晚六點一直等到夜午十二點,從夕晚霞等到滂沱大雨,他還是沒出現。
她淋着大雨走回家,全身濕透,和被放鴿子那天一樣狼狽,不同的是這次他沒有多事的來救她,她到家時,已是三更半夜,楚倩翻出台北市電話簿,坐在沙發上,抱着電話查詢飯店電話十一家一家的詢問。
天又亮了,窗外灰濛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