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七章親友歡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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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薛乾尚點頭説:“在夢幻星人族內亂的最後一場戰亂之中,對方以數千鋭企圖敗中求勝,我們那時是先鋒部隊,忽然被捲入戰團,部隊死傷慘重,麗芙和宋庭就是在那一戰身亡的…他們倆人的骨灰我們也帶回來了,晚一些時候晚輩會收來
給兩位。”方青芬的事情大家決定不要再提,所以薛乾尚連宋庭也算成是在那一戰死亡。
“不急於一時。”許麗芙的父親搖頭説:“今晚的晚會我夫就不參加了,等你們有空的時候再給我就是了…”
“是。”薛乾尚點頭説:“晚輩會盡快給兩位,再向兩位説清楚整件事情的細節。”
“麻煩你了。”許麗芙的父親説完之後,終於嘆了一口氣,與目光中隱隱含着淚水的夫人轉身離去。
趙可馨與薛乾尚目送着兩人,趙可馨低聲説:“乾尚,他們現在也在聖島中工作,夫倆都是醫師,以前在祥和基金會工作,功夫其實都還不錯。”趙可馨與許麗芙,當年因為陳信而建立起了姊妹般的
情,所以七年前返回地球之時,趙可馨有去拜望過許麗芙的父母,那時就已經知道兩人的職業。
薛乾尚説:“祥和基金會?難怪麗芙心地這麼好…”祥和基金會是地球上數一數二的慈善組織,專門在人們不懂修練的偏遠地區服務,傳授基本功法,每個會員幾乎都擅長醫療。
兩人一面加快腳步追上前方的人羣,趙可馨一面説:“看樣子他們拿到了麗芙的骨灰之後,可能就會離開聖島。”
“嗯…”薛乾尚思索了片刻,對趙可馨點點頭傳音説“我們有責任照顧他們!”
“我也是這麼想…”趙可馨傳音以對:“不過就怕等不及…”
“我去找他們的時候再探探口風吧。”薛乾尚傳音説:“真的沒辦法,就只好等大事底定之後再來找他們了。”趙可馨點點頭,兩人商議已定,分頭往自己父母的身邊而去。
之後是長時間的訪問,聖殿似乎為了表現對媒體的善意,加上對於薛乾尚等人的事蹟也不是十分明瞭,所以任由媒體發問,只由田執事維持着基本的秩序。
到了晚間餐會,薛乾尚才確定,除了科芙娜雙親已故之外,幾乎每個人的父母都來了。
謝言家族最大,足有十來人,知道謝
言與科芙娜已經成婚,一個個圍着科芙娜噓寒問暖,
得科芙娜十分不適應。宋庭的父母並沒有見到,也許聖殿已經有所安置,奇怪的是一直沒見到練兆誠武士長。
本來最孤獨的是舒紅,她當初留下的資料是假的,所以現在也見不到半個親人,還好李麗菁看她一個人寂寞,要那雷可夫把舒紅找來一起聊天,反正李麗菁與那雷可夫的父母嗓門都大,所以最喧鬧的就是這羣人,而聖殿一直沒人來問舒紅資料的事情,眾人也樂的裝傻。
當晚直到深夜才結束宴會,薛乾尚與黃吉重回卓能,將宋庭與許麗芙的骨灰取出,宋庭的骨灰自然必須給聖殿中人,於是由黃吉先帶回去,許麗芙的骨灰就由薛乾尚在次
送還她父母,兩人關閉好了卓能,分頭離開。
無元七四二年七月十七次
清晨,薛乾尚在田執事的陪同下,前往許麗芙父母居住的房舍拜訪,許麗芙父母一開門,見到薛乾尚手中捧着的陶罐,許麗芙的母親已經忍不住滴下淚來,微微顫抖的接過陶罐,緊緊的抱在懷中,一時説不出話來。
許麗芙的父親眼眶也是紅的,只見他搖搖頭説:“請恕我們失態…兩位請進。”
“打擾了…”薛乾尚與田執事進入房中,只見屋中一塵不染、井井有條,極為整潔,許麗芙的母親,將許麗芙的骨灰放置在早已準備好的一個小方盒中,這才退下準備茶水。
許麗芙的父親首先開口説:“昨夜天訊實況轉播諸位的記者會,其實薛先生已經説的十分清楚,我也算是明白了,小女福薄,雖然温柔卻十分倔強,當年我夫怎麼勸她不要去,她就是不聽,現在這樣子我們也不會怪誰…還要多謝諸位將小女的骨灰送回。”
“您別這麼説。”薛乾尚説:“發生這件事我們都十分心痛,麗芙就像我們的妹妹一樣,我們都非常慚愧沒有能好好的護衞她…送她回來,是我們該作的。”田執事在一旁安説:“許台方先生,其實最主要是因為所謂的噬能飛霧作怪,不然只要不是當場嚥氣,應該都有辦法搶救回來,那裏實在是一個極為危險的地方。”
“田執事説的是。”許台方點點頭説:“您來的剛好,既然麗芙已死,我夫也沒有必要留在聖殿,還謂田執事替我們向聖島第二醫院通融,我夫
將辭退那份工作,回到祥和基金會。”田執事面帶訝異的説:“何必如此?既然同樣是醫師的工作,許先生與尊夫人就此留下不是一樣嗎?”
“意義不一樣。”許台方搖搖頭説:“我夫功夫低微,只能治療一些較普通的疾病,在聖島幾乎沒有什麼作用,還是到真正需要我們的地方才對。”田執事嘆口氣説:“既然這樣,我也不敢做主,請兩位來是聖主的美意,我會回去稟告聖主,請聖主定奪。”
“還望執事美言…”許麗芙的母親正好走出,聽到田執事這麼説,哀愁的接口説:“我們很聖殿的關心,不過這裏也成了我們的傷心地,能早走一刻就好一點!”
“許伯父,許伯母。”薛乾尚開口説:“麗芙的骨灰不知將要安置在何處?”
“帶回家鄉去吧…”許台方忽然説:“薛賢侄,陳宗主…真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出定?”
“你還問這作什麼?”許麗芙的母親搖頭哀傷的説:“女兒都死了,還有什麼好計較的?”
“説的也是…”許台方搖搖頭説:“是我多問了。”薛乾尚自然知道徐台方為什麼忽然這樣問,只好説:“我算是最瞭解陳信的,他一直不希望傷害任何人,不過有些事情很難兩全,我在這裏替陳信向兩位致歉,希望伯父、伯母能原諒陳信。”
“不提了。”許台方索然説:“我們心情不好,難免待客不周,希望兩位見諒。”田執事望望薛乾尚,薛乾尚會意的站起説:“既然這樣,我們就先告辭了,不過伯父無論遷居何處,希望能告知一聲,我們後也方便拜望。”許台方微做點點頭,不再多作客套的將兩人送出門外,緩緩的合上了屋門。
田執事與薛乾尚一起往聖殿緩緩飛回,田執事一面飛一面説:“薛先生,聖主將於兩後接見諸位,到時候應該會有任用,可能會襄請諸位擔任樓令或執事的工作,不知諸位意下如何?”薛乾尚恭聲説:“乾尚甚
惶恐,只怕無法勝任,聖主真的將於兩
後與我們見面?”
“對。”田執事説:“聖主閉關兩月,前天才出關,一出來事務繁多,所以昨未能出席宴會,其貿聖主十分期望見到諸位。”薛乾尚心裏十分不安,聖主功夫已經極高,怎麼還要閉關,不知陳信對付不對付的了,於是探問説:“聖主已經舉世無敵,這次閉關是為了追求極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