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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修長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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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茹施,單車一歪,籠頭把握不住差點衝到田壟下去,他都沒有意識到,從什麼時候開始那麼在乎這個冰山雪蓮一般的女人。

不知不覺,單車掉過頭來,頂着風雪又朝城裏飛奔。天很暗了,還能依稀可見,城裏燈火闌珊。

芷青的小院黑燈瞎火,不過門是從裏面反鎖的。汪國慶繞到後院,路地爬牆進去。剛剛跳落地,就聽到有人淡淡地説:“那天,你就是這樣進來的麼?”汪國慶差點嚇趴在地,定睛看時,卻是茹施站在屋沿下。衣裳單薄,雙手抱着,眼睛卻是沉鬱地看向別處,無喜無悲。汪國慶覺得糗大了,抓抓腦袋,説:“阿姨…”

“請你不要再使用這個稱呼。”

“那…咳…我是來告訴你,有人在抓你。”

“我知道。”依然是淡淡的,側面皎白如雪,也冰冷如雪。汪國慶恨聲説:“你不可能都知道,部隊裏派來了一個黃專幹,上午已經到了縣城,並且查到你在城裏,正在組織人抓你。

你恨我,這是沒有辦法的事,但是請你相信我一回,快點逃,不然就是死路一條。”茹施一哂“我本來就是找死的。”汪國慶只能選擇閉嘴。女人的聲音透出疲憊“你走吧,我不想見你。”門口響起雜亂的腳步聲。汪國慶臉大變,不管三七二十一,拖住茹施的手臂就往後牆走。

“放手。”茹施無聲而有力地掙扎。糾纏中,大門被踢開,黃專幹領着郭胖子和他的兩個手下闖進來。郭胖子大笑“我早跟黃專幹説過,只要跟着你一定能找着她。果不其然。老汪,你立了一功。

“看到茹施,肥臉呆了一呆,眼中放出光來。茹施站直身子,直面向她過來的一干人等,冷冷地説道:“原來是你,黃奎。”黃專幹第一次咧嘴輕笑了笑“茹施,你應當想得到的。

除了我,還會有誰這麼關心你…把她帶走,還有你,汪主任,一起。”汪國慶木然地隨着他們走,臆想中的畫面變成了真實,雖然茹施美麗的面孔沒有被強按到地上,但有什麼區別呢。又是那個房間。校園西頭舊樓,四樓407。柳琳就是被綁架到這裏受身亡的。

為了消除地上的血跡,整個房間重新粉刷了一次,四下裏一片慘白。作為掩飾,胡亂擺了張舊書桌和幾把椅子。

現在,屋裏升起一盆炭火,給冰冷的房間塗上一層暖。在這個不祥的屋子裏,歷史又要重演嗎?汪國慶浮出凶多吉少的念頭。茹施雙手被繩索反捆在身後,強推到一把木椅上坐下。

單薄的便裝難擋一路漫天的風雪,在外面的皮膚冰涼。黃專幹拖把椅子施施然坐到她的對面,翹起二郎腿。其他人分散站立四處。茹施怒視着他“黃奎,你憑什麼抓我,這是什麼地方,你最好現在把我送回部隊。”

“部隊,別作夢了,你以為那些老傢伙還會庇護你嗎?我現在是專案組的組長,關於你的事我説了算。你最好老實一點,問什麼答什麼,還有機會獲得從輕處理。否則…哼,袁四海什麼下場你也看得清楚。”茹施側過臉。黃專幹把案卷打開,鋼筆在手頭轉圈“茹施,我現在是代表組織問話。你知道為什麼抓你嗎?”

“擅自離隊,回部隊我會接受處分的。”黃專幹冷哼一聲“你就只能認識到這一點嗎?我問你,你的丈夫,袁四海隔離審查多長時間了?”

“你們知道。”

“我要你自己説。”

“九個月。”

“在這期間,你探望了他幾次?”

“四次。”

“發生了幾次關係?”因為羞怒,茹施臉刷得變得通紅,閉嘴不言。

“不説就是承認囉。”茹施忍不住怒道“住口,你這條瘋狗,不要講這些羞辱人的話,你明明知道,每次探視都有人陪同,怎麼可能發生…發生…”黃專幹倒是從善如“不錯,我説錯了。向你道歉。”他臉上慢慢浮出惡毒的笑意“那麼,你現在肚子裏的孩子是從哪裏來的呢?”像是晴天裏一道霹靂,把茹施打得坐立不穩,臉蒼白“你胡説!”黃專幹斯井慢條地説“我説話都是負責任的。三個月前,軍區體檢,你有意逃避。兩個月前,文工團排演新節目,你本來是首選的女一號,你又借身體不適推

當時,文工團裏已有對你的舉報,只是找不到原因。十前,你可能是真正身體不適了,到軍區醫院去看門診。醫生告訴你無大礙,是懷孕的正常症狀,你一再請求醫生不要説出去。

醫生如果沒有看錯,你懷孕已有四個月,而你自己也承認,與袁四海有九個月沒有發生關係,那麼,請問,這孩子是誰的呢,總不會是天上掉下來的吧?”又是一道霹靂,劈中的卻是躲在角落的汪國慶,四個月,難道…像是回答他的疑問,黃專幹在揭曉答案“我們調查了,四個月前,正是袁四海的娘過世,你請假奔喪,在家呆了十天,除此之外,再無其他可疑。

也就是説,在這十天之內,你和姦夫私通,生出野種。一臉的三貞九烈,原來骨子裏男盜女娼。可笑袁四海枉自狂妄,不想他老婆給他做了頂天大的王八帽,你這個,破!鞋!”茹施血褪盡,身子晃了晃,不是郭胖子扶得快就會一頭栽倒在地上。

“怎麼辦?”

“冷水潑潑。”在冷水的刺下,茹施悠悠迴轉過來,弱弱地説:“你胡説八道,你胡説八道…”黃專幹冷哼道:“要證明我的話,好辦,郭主任,你把她的上衣都扒下來檢驗。”茹施驚恐地大叫“不,你們不能!”郭胖子早就按捺不住,興奮地説一聲“好。”轉到茹施跟前解她的領釦。茹施拚命地扭動,可是身後有人按下了她的肩,終抗不過兩個男人的力量,不多時,外衣已經披開。汪國慶衝動地握緊一隻拳頭,又悄悄鬆開。

裏面是一件薄薄的鮮紅緊身高領衣,曲線玲瓏,讓看到的男子們都不住嚥了一口口水。

“快點。”黃專幹不耐煩了,狼一般的眼神盯着那片鮮紅。衣往上卷,捲過口,一直捲到脖子下,再解開貼身的白的女式襯衣。

女人的體香撲鼻而來,讓近在咫尺的郭胖子幾乎站立不穩。還剩下白罩。女人拼盡了全身的氣力也無法阻止暴行,只有死死地盯着郭胖子的眼睛。

郭胖子受到強大的壓力,竟避開眼光不敢對視,手底下也有些猶豫了,畢竟這是部隊的人,他拿不準分寸,很快陰冷的聲音從背後傳來“還要我説徹底兩字嗎?”郭胖子自嘲地笑笑,知趣讓開一邊。

黃專幹將一隻腳抬起,踏在坐椅邊沿,正在茹施的大腿之間。茹施用力把身子往後縮了縮,瞪着在眼前的惡魔似的男人。

“你敢動我,不會有好下場。”男人隨意地輕笑“梁美人也會威脅人了嗎,你在指望誰呢?是指望你那臭男人再這樣給我來一下,”他撕開自己的風紀扣,出脖子上一道狹長醜陋的傷疤。

“還是指望那些老傢伙再關我一週的閉?告訴你,這一切都是歷史了,我們的身份不同了,今天,我是主審官,你是階下囚。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調查取證,問取口供,就算把你死在此處,也是我的權利。”他説話輕輕的,一點也不帶凶惡,卻讓屋裏所有人都到一股寒氣。

“你想怎樣?”

“我想怎樣,當然取決於你了。”黃專幹把臉往前湊了湊,一手指輕佻地劃過女人秀美的臉龐,修長的脖子,勾住罩雙峯之間的帶子“只要你悄悄地把姦夫是誰告訴我。

然後咱們現場演示一下事情發生的經過,不就什麼事情都好解決了嗎?”茹施明白了他的卑鄙用心,羞怒得臉上起了一層奇異的紅暈“黃奎,你休想。畜生!”男人咧嘴笑了。

薄嘴,手指一動,那片小小的軟布往上推去,掛到聳立的房上端。女人的上身終於完全在這些惡的眼前。時間在一刻靜止了,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一點,所有人口乾舌燥,狀若呆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