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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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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夠了,女孩忽然挨在我身,小聲説:“謝謝你,世伯…”文蔚知道我是故意逗笑來開解她,語氣中帶着。我覺她的情緒已經放緩下來,輕輕撫摸着女孩秀髮,柔聲道:“沒有,今天是我不對。”接下來兩人默然無語,讓時間沈澱心情。好一會兒文蔚抬起頭來,再一次小聲問道:“你真的…不覺得我髒?”我沒好氣,愛看書的女孩果然都是非問明答案不罷休,於是裝作搞氣氛的取笑説:“哪裏會髒,都洗得很乾淨,白雪雪的十分滑溜。”文蔚臉上一紅,以雙手掩着脯,身體向後縮了一下,嘟着嘴責怪道:“你在看哪裏了?我是你女兒的…同學…”

“哈哈,別怪世伯為老不尊,只是開玩笑,好了,那麼我們快點穿回…”我正想打完場,可文蔚卻道:“沒好,我還沒跟你洗完。”

“還要繼續嗎?”我大呼意外,文蔚柔柔一笑,往瓶子擠了一手沐浴,蹲下來替我洗擦雙腳。要女兒同學跟我做這種事着實很難為,但男本能卻不願我推卻這最高享受。

“太舒服了。”文蔚從大腿洗起,沿着膝蓋,小腿而下,連五腳趾也沒嫌棄地逐一洗淨。之後轉到後面去從下到上,最後更替我擦背,就是股溝沒有半分遺漏給我洗,整個人像渙然一新,污垢盡除。

“呼…”做完了全套陪浴服務,女孩略顯疲憊的呼一口氣,扭開花灑替我沖走身上泡沫。温水灑在小腹,文蔚輕嘆説:“世伯你這個年紀,身體也蠻壯健呢。”我不好意思的自嘲道:“哪裏,中年發福,褲頭比以前闊了兩圈。”

“你是很好了,我爸爸比你要胖得多。”文蔚一面把塗在我腹間的沖走一面説。聽到她把我跟自己父親比較,我頓時有種正跟別人女兒做那齷齪事的慚愧。大慨女孩亦有同一想法,表情一瞬間靦腆起來,難為情的喃喃自語般道:“跟認識的人做這種事,還真的…有點羞…”然而更令人難堪的,是此時文蔚目光正落在我那垂軟的陽具之上。雖然不但摸過更做過,但這時女孩的表現明顯比剛才羞澀,耳微赤,臉頰泛紅,樣子可愛嬌俏,看得人心神盪漾。要知道文蔚不但是雪怡同學,同時也是花樣年華的漂亮女孩。個子纖細的她看來比實際年齡還要少上幾歲,一身肌膚晶瑩剔透,白晢間顯得細膩平滑,隆成小丘的上兩隻頭如肌膚般淡紅,小小尖尖比好美味櫻桃,惹人垂涎三尺。

‘蔚蔚,好美…’我對文蔚這般女兒家美態看得痴了,一陣熱下湧起,過一次的逐漸有種血的勢頭,開始徐徐膨脹起來。

‘該死!怎麼在這麼時候?’我暗責怎可以在女兒同學面前出醜態,盡力希望平息。可卻像跟我對抗般愈發堅硬,直接在文蔚眼簾下完全起。

“世伯,你怎麼…”文蔚象是責怪我的嘟起小嘴,我靦腆不已,只好推説這是天下間所有男人都會犯的錯:“抱、抱歉,看到像蔚蔚長得這樣美的女孩,男人有反應很…很正常…”

“哪裏長得美?人家子那麼小,連也不多,像個國中生。”文蔚扭着身子,那帶着稚的表情更是好看,我不同意道:“不,這樣才最可愛、最誘人。”

“你騙我,男人都愛脯豐滿的女孩子,我一直以為世伯人很好,今天才知道原來跟其他男人一樣都喜歡騙人。”文蔚裝作不滿的扁起小嘴,可教訓的同時,小手兒卻伸向我的,不經意地輕輕握起。

“啊…”之處再一次掌握在纖纖玉手,我不心內一震。剛才氣氛使然,縱是貼身服務也沒什麼覺,可現在卻有種旎之情。女孩臉蛋紅上一圈,握着的手兒開始徐徐擼動,給我最温柔的體貼呵護。

‘這樣…好舒服…’文蔚的手法也許沒有當雪怡練,但柔若無骨的嬌掌心擼動陽具,那軟綿快仍是非常強烈。瞬間替我把硬度推上更一層樓,有如鐵柱般漲在女孩手裏。文蔚一面搖着,一面嘆息的道:“好硬…世伯你體力真的很好,這麼快又硬了,一般你這個年紀沒這麼快回氣的。”這話使我更為興奮,下體不其然向前起。文蔚不是第一天做這種事,知道男人都是貪得無厭。她默聲不語,乖巧地替我進行那另一種的服務。,兩隻小手互在上擼動和撫摸,力度適宜,偶爾更併攏一起以掌心包裹整個龜頭,刺不比真正做愛為少。

‘太舒服了…’這是比刻前更動心絃的一刻,暫且解決眼前困局心情放下,我陶醉在這無法比擬的天國般温柔。如果説做愛是一種慾望的發,那手無疑就是一種純粹的享受,雖然最終為的都是,但過程一個征服對手的如狂風巨,一個卻好比秋陽和暖,湖風送般舒和諧。

“世伯…要…出來嗎?”文蔚替我手活了一會,輕聲細語的問道。我給如慢火烹調了一段時間,也有要一而快的需要,沒有拒絕理由的點點頭:“要…要…好蔚蔚…給世伯來個痛快…”沒想到這話卻惹來文蔚一笑,她掩着小嘴道:“世伯好可愛,還説跟很多女孩子玩過,其實應該沒幾次吧?”我被一語道破尷尬萬份,文蔚繼續滿有經驗的説:“其實我剛才已經猜到了,一般中年人做那種事都愛慢慢來,世伯卻像小夥子的一口氣做到最後,那時候我就知道你很少找女孩子。”竟然會是這個原因,剛才初次接觸子以外的小女孩的確是衝動了一些,連姿勢也沒有換過便直接完事,難怪會給文蔚看出來。

文蔚此話沒什麼特別意思,卻使我有種在她面前出醜的自慚形穢。女孩也知道自己説多了,連忙補充説:“世伯別誤會,我不是説你做得差,其實已經不錯…”這種安的説話完全不能使人信服,我臉又紅又綠,長輩、甚至男人尊嚴都一刻掉進谷底。忍不住伸手捉起文蔚的肩膀道:“蔚蔚,你可以給世伯一個討回面子的機會嗎?”這回輪到文蔚變得滿臉通紅,吃驚的問:“你意思是還要…做?”我堅決地點一點頭,文蔚偏起小嘴,不滿的嚷着説:“世伯好過份…”

“蔚蔚別誤會,其實我只是…”女孩這一聲抱怨,使我頓覺自己出言不慎,面前是女兒同學,我怎可能提出這種要求?可在手忙腳亂辯解的同時,文蔚卻向我伸直雙手:“我冷,抱我…上牀…”

“上牀…”我猛一口唾,完全無法招架女孩的拒還。當了四十八年人,還像小夥子般戰戰兢兢地抱起仍滴着水珠的玲瓏嬌驅。文蔚帶點難為情的向我問道:“會不會比雪怡重?”我支吾以對:“雪怡這麼大,我已經很久沒抱她了。”文蔚嘟着嘴道:“哪裏,那天在你家做蛋糕,明明看到她跳上你懷裏。”我就沒説錯,文學派女孩子的觀察力,普遍是比較強。

“大概差不多…蔚蔚你這個年紀,體重50kg左右很正常…”此話一出,文蔚頓時瞪大眼糾正道:“什麼50?才44!”抱歉,對十九歲的女孩子來説,6kg可以要了她們的命。我作投降狀:“那你贏了,雖然我不知道雪怡體重多少,但肯定超過44。”文蔚以手掩着小嘴,故意把目光放到別處自言自語道:“雪怡是52…”原來這麼清楚嗎?那你又問我幹麼?女兒骨均稱,作為父母絕對覺得發育良好,但在現今瘦身時代,對女孩子來説少一斤便是美一分,也沒什麼好爭論了。我抱着文蔚從浴室步出回到房間,這裏不像浴室燈火通明,昏昏暗暗倒使人沒那麼尷尬。

往睡牀輕輕放下女孩,望着早已一窺全豹的嬌體我竟會繃緊起來,不懂得下一步如何是好。文蔚乖巧伶俐,知道我的困窘,輕輕閉起雙眼,讓我可以放膽的為所為。

‘呼,説是給機會討回面子,結果還是由小女孩來作主動嗎?’我對自己的無能苦笑搖頭,徐徐往那張微微嘟起的櫻吻去,再一次品嚐別人女兒的甜美。

“啜…”接吻從來是一種很奇妙的舉動,當一個女孩願意吻你,便大慨等同她那一刻間把心給自己。我的繃緊一瞬間如像被安撫的和緩下來,全程投入在這誘人的温柔鄉里。

“嗯嗯…啜啜…”有過一次接觸,這回我們可説有種默契,甫一合上,大家都本能地張開瓣以舌頭侵入對方。經過梳洗,文蔚間沒殘留半點替男人口後的氣味,只滿載那女兒家芬芳。唾中帶着香甜,象是餞叫人一試便被住。這種來自味蕾的衝擊如一秒燃起的火種,把我倆的情慾迅速燒起。

“蔚蔚…蔚蔚…”我雙手抱着女孩的臉龐,略帶燥熱的肌膚細緻而粉,是任何護膚品也無法比擬的年輕獨有觸。文蔚的皮膚很好,臉上沒有一顆青期的痘痘,整張臉蛋有如豆丁花般平滑,叫人愛不釋手。

此時我倆均是全是赤在牀上擁吻,身體亦很自然碰在一起。兩個人的肌膚互相磨蹭,那體間的刺使大家的鼻息逐漸劇烈。把撫摸臉頰的手移到脯位置,是一種臉部皮膚更嬌的觸。文蔚的房不大,即使站立姿勢也只成兩個猶如發育不久的小山丘,躺下來更顯得平坦。但當以手去摸,你會發覺確實是有兩團柔軟的脂肪,手絕不會差,反而有一種青澀的魅力。

我跟文蔚有過一次合,但剛才那失控式的本沒有好好欣賞女孩一切,此刻細心欣賞,更令我讚歎年輕的美好。離開甜美的嘴角,我急不及待爬到一雙嬌脯之上。兩顆粉紅、已經完全成嘴形狀的小頭在微微形成小丘的房上份外奪目,輕輕伸出舌頭往青澀櫻桃上一小口,一肌女兒香溢上鼻頭,使我情慾大動,不住張嘴把整個豆含住

“嗯…嗯嗯…”文蔚被我一親,身子也不開始擺動。在今之前,我從未把一位這樣外表清純如水的女孩和聯想一起,故此當文蔚因為自己的愛撫而產生反應,是更令人到莫名興奮。我貪婪地女兒同班同學的兩顆頭,讓她們在自己的口中起,讓她們在自己的擺佈下展示女的一面。

“啊…啊啊…啊…”文蔚的身體很柔軟,在給我親時小不住往兩邊擺動,猶如無骨生物般所碰到都是軟綿綿的十分好受。我開始時的避諱漸漸被慾取代,肆意享受女孩的身體,兩手往女孩的背脊一託,輕易把整個肢抱起,頭繼續往小腹下親,直到那髮稀疏的小裂縫。

“好美…”再一次近距離欣賞女孩的器,我仍是不住再一次發出讚美。稚的陰無法使人相信這是一個曾經過男人耕墾的器官,而是像從未給開發的純美陰户。

我被這美景引,以姆指和食指掰開緊緊閉合的縫,當中是呈淡紅的濕潤,縫壁緊窄,即使掰開小陰亦沒張成,只保持一條直縫。

“好緻的一個小,難怪這樣緊,連小陰也是薄薄的…”我曾一入花徑,知道箇中美妙,文蔚臉頰泛紅,稍稍惱怒的盯着我,像在説“看你便看,可不要形容!”這個表情極為可愛,刺了大男人戲小女孩的惡作心,我把文蔚的股抬得更高,故意仔細研究其小‮花菊‬説:“看,連眼也粉粉的十分可愛,惹得世伯口水了。”

“你變態!”文蔚用力扭想要擺我,有過剛才的戲鬧我自覺與女孩的距離接近了很多,無恥到底的取笑道:“怎麼了?蔚蔚替世伯洗股可以,世伯欣賞一下就不行嗎?”

“討厭!我不跟你做了!”文蔚臉紅大叫,我知道女孩臉皮有點薄,也不戲下去,安撫兩聲,繼續更重要的事。剛才一時衝動,給了文蔚不好印象,這回一定要好好施展功夫,拿回長輩尊嚴。

我把目標再新放在小上,文蔚仍有點生氣,併攏兩腿不肯依我,可畢竟她格順人,多哄一會,又乖乖地張開大腿給我玩

我沒怠慢立刻開動,先以中指在陰周圍按摩和探索,輕輕拉動一邊,接着另一邊,温柔地摩擦和挑逗,給女孩一點心理準備,再往頂端翻開包皮,冒出那晶瑩剔透得有如寶珠的陰蒂,用姆指指背輕輕

“啊…”小荳荳是女人最之處,就是再清純的女孩亦難抵其被愛撫時的痕癢,文蔚登時打了一個冷顫,渾身像活魚般抖了兩抖。我乘勝追擊,沒給她停下來的一口氣展開攻勢,左手姆指在陰蒂上輕力,以兩指掰開口的右手則伸出中指,直縫裏面去。

“嗚!”這記直接而暴的入使文蔚高叫一聲,但中指所到的充份濕潤使我明白這不但沒有為其帶來不適,相反是一種暢快,於是開始各種和扭轉動作,以高速在嬌的小上肆意侵犯,大量洋溢着情慾氣味的水被強行擠出。文蔚的反應亦由開始時的強忍變成‮腿雙‬亂踢:“世伯不要這樣…這樣不好受…人家受不了…”女人口中的“不要”分為“真不要”和“假不要”我活了半輩子當然能夠分辨。看到江水滔滔過不停,誰也知道是暢無比,當下加把勁,先用指頭來收復失地。

“啊!世伯你怎麼不停下來?這樣太癢了!真是受不了!真是受不了的!”文蔚被我得花枝亂顫,多次哀求不果,象是給我換條件的半哭着説:“世伯你先停下來,我跟你做愛,給你進來,先放過我好嗎?”我裝作沒有聽到,作為一個有經驗的中年人我很清楚,滿足一個女人的慾,並非單靠陽具入可以做到,要淋漓盡致,手口共享是十分重要。

“好哥哥別挖了…人家的心都給挖出來了…太刺了…我受不了這種…噢…噢噢…”文蔚的哀救聲中帶着嬌,過去和子多年的生活中我掌握了不少男女間的竅門,我知道一手指的威力不會比一陽具小,用法得宜甚至更強。

“不!真的不行!會去的!呀!停!停下來!去…要去了!”聽到文蔚的嘶叫我當然不會停下,反而更加快動作。文蔚不斷有如心跳的壁突然幾下“噗!噗!噗!”的搐,更大量的體好比江河堤缺灑遍一地。

“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

“去!去了!喔!喔!喔…”高了!這是我最快一次使女孩子高,那無比的成就比自己還要痛快。我放慢速度,讓她好好享受高峯墮下後的餘韻。在小裏的手指清楚地覺到陰道在劇烈搐後逐漸放鬆下來,直至只餘軟癱癱的氣聲:“嗄…嗄…嗄嗄…”文蔚的反應令我覺她不是太習慣前戲,照理作為一個援女她的經驗不會少,就連服侍洗澡也那麼周到。顯然過往那些嫖客只顧滿足自己的慾望,本沒理會女孩受。而正如文蔚所説,嫖客一般會嫌援女不乾淨,大多不願以身犯險,做那有機會讓自己染上病的事情。

想到這裏我心裏一沉,默默無言地看着女孩。文蔚息了好一陣子,才虛弱無力地張開眼簾。我揚着手指道:“你剛才不是總説我嫌你髒?現在我就用行動證明我沒有。”説完張嘴把自己的手指含住,吃了兩遍,一臉滿足的道:“味道很清甜,簡直比高山泉水還要美味。”文蔚初時不明意思,忽然滿臉通紅,拿起牀上軟枕用力擲向我:“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