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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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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裏的聲音,隨着兩個人的息逐漸平穩而沉靜下來,直至完全死寂,散漫目光毫無焦點地投在陌生的天花板,過後的清醒使我到那一種沒法挽回的懊悔,知道自己已經把一切推向絕路。

我做了,我居然跟文蔚做了這種事,她是雪怡的同學,一個可以當上女兒的小女生,我怎可以跟她上牀?

我該怎麼辦?抑或説,我可以怎麼辦?文蔚跟我並排躺着,大家默不作聲維持了一段時間,她獨個起來,把剛才包裹自己身體的浴巾拾在手上,小聲跟我説:“我…去洗澡…”這聲很平靜的語氣使我更不知道可以怎樣面對她,我沒有答話,連眼睛也不敢跟她接觸,有種犯罪後的恐懼。

“沙…沙…”浴室響起水聲,文蔚沒有把門關上,令聲音份外響亮,清楚聽到花灑的水正打落在女孩的肌膚上。

獨留一人,我終於勉強支撐從睡牀上弓起身子,過後垂軟的陰莖從褲襠出,顯得特別醜陋,沾在上面的愛早已乾枯,象是在鋪上一層薄薄的軟膜。

我懊惱地抓了一抓頭髮,空蕩蕩的腦袋找不住半點思緒,對着房間裏的一面鏡子呆望自己倒影。忽然浴室的水聲倏然停下,雪白肩膀上仍掛滿水珠的文蔚從浴室半掩的木門伸出半個頭向我問道:“世伯…你不洗嗎?”

“我?我…不用了…”我沒想到她會突然問這種問題,慌亂地應了一聲。文蔚沒有説話,幾指頭按在門邊上,眼珠兒定定地望着我不發一言。

“唷…對,還是要洗…應該要洗一下…”我像無法拒絕的改變決定,文蔚這才把頭縮回去裏面,並再次響起花灑噴出水柱的聲音。

“呼…”我嘆一口氣,水可以清洗身體的污穢,卻不能洗去犯過的罪孽。今天做的事,肯定是自己人生中的一個永不磨滅的污點。

我本以為等待文蔚出來後便去清理,可是經過一段時間她仍沒有出來的動靜,這使我突然發覺剛才那話的含意,她是叫我…一起洗?

我簡直不敢相信女孩會有這種提議,發愣一刻,戰戰兢兢地靠近木門偷看,只見手上拿着花酒頭的她把水灑向自己另一隻手不動一動,是在等候什麼。這更確定我的想法,頭到一陣眩暈,猜不透小女孩的想法。

“唉,現在的年輕女孩到底是怎樣心態?”我莫名其妙之餘甚至有點氣憤,我現在連面對你的面目也沒有,還怎麼有心情跟你共浴?但看着灑過不停的温水把女孩的皮膚都要泡得起皺,又不知怎樣收拾局面,唯有硬着頭皮下衣服。光後從鏡子映照看到自己快將半百的身體,實在是覺得荒謬。

“死就死吧。”咬一咬牙,鼓起勇氣步進浴室。正愣愣望着急水柱打落自己左手的文蔚見我進來,立刻收起心情的回一回神。她提起花酒頭把暖水灑在我的小腿,柔聲問:“水温可以嗎?”

“可以…”我抑制心情答道,這是我第一次赤身體跟子以外的女孩共處。雖然刻前有過接觸,但這時仍是到渾身不自在。倒是文蔚象是比較習慣,沒有剛才的動,默然不語地握着花灑沿我的身體沖洗一遍,使我整個人和暖起來。

“嗄…”温水有和緩心情的功效,繃緊稍稍放鬆下來,接着文蔚扭停水龍頭,手在瓶子擠按出沐浴替我塗在身上,我大意外,連忙説:“我、我自己來可以了…”比我矮上一截的女孩抬起頭,嘴角兒帶上倔強道:“世伯不喜歡女孩子給你洗嗎?還是不喜歡我給你洗?”

“不、不是,都不是…”我茫茫然答道,文蔚沒説什麼,再擠一口沐浴,給我塗上略微冰涼的白泡沫,然後以纖細得好比芽的十隻指頭逐寸清洗,力度適中,不輕不重,使人到一陣舒適暢

‘實在太舒服了…’我不敢直視文蔚的體,只好把眼光別向遠處任由她給我洗擦,她把前頸項洗了一遍,再細心地清潔腋下髮,洗完上身來到小腹之時,我驚覺女孩要替我清潔下體,連忙叫停道:“這裏我自己可以。”可文蔚沒有理會,臉上沒有絲毫動容地伸手把我的陰莖握住,滿是沐浴的手兒瞬間把都沾上泡沫。我處落在他人手上,不住渾身一抖。女孩開始細心地替我清潔陽具。手向部輕推,使半包皮外面的龜頭完全冒出,指尖在冠狀溝輕輕‮撫‬,清理後殘餘的污垢,動作温柔,體貼入微。

‘我到底…在地獄…還是天堂…’這肯定不是享受温柔的時候,但如此柔情似水的貼身服務,無疑是沒有男人可以抗拒。文蔚洗得很仔細,不但陽具囊,連陰部髮也給悉心清理。從那練手法可以知道她是早已習慣,聰明女孩亦猜到我內心所想,語氣平淡的解釋道:“很多客人都會要求一起洗澡,這樣也可以順道看看他們的器官有沒什麼病。”文蔚的説話令我想起當雪怡亦要我以視頻檢查器,看來她們有一定程度上的自我保護意識,我關心問道:“但有很多病,從外面是看不出來。”

“做這種事,本來就不會絕對安全吧。”文蔚以審視目光反問我:“世伯你還是嫌我髒,害怕被我傳染病?你一定很後悔吧?連套子也沒戴,便跟我這種人做了。”

“不!我不是這種意思!”我連忙否認。文蔚搖着頭,自般道:“你有這種意思也沒關係,這是很正常的事,誰也知道女是最髒的,污穢了的身體,怎樣洗也不會變乾淨。”我心裏一沉,知道女孩仍然困在死衚衕內,她現在做的,是在向我展示她是一個援女的自暴自棄。繼續以雪怡父親的身份面對文蔚,只會令她更對我疏遠,我必須要換個方法。

既然她一直強調自己是女,那我亦應該把自己當成一個嫖客。唯有站在同一台階上,才有機會與她溝通。

跟年輕女生手肯定不是我的強項,但家裏有着一個任公主,對安撫小女孩仍是有一定經驗。我轉個態度,不煩耐的説:“你一個小妹妹,就不要老是重覆同一句對白,連我這老頭子也覺得煩人了。”文蔚沒料到我會用這種語氣去跟她説話,頓時錯愕起來,我看到有點奏效,知道找對了方法,繼續帶點輕佻道:“世伯一個大男人,工作應酬也多,以為就真的沒玩過女人嗎?剛才只是因為你認識我家人有點顧忌,現在不做都做了,大家也不需要裝模作樣。”

“世伯…”

“這種事很平常,也不需要解釋什麼。不過你實在很煩人,過去我一直以你是她們當中最文靜一個,原來是最羅嗦,比我家雪怡還要纏人,明明十九歲,怎麼嘮嘮叨叨像六十九歲?”文蔚聽我説得過份,氣得臉頰脹紅。我繼續口不擇言,故意惹火她:“別這個樣子,我只是説事實,而且剛才還真失望,幹得這樣賣力居然一點反應也沒有,我玩過這麼多女人,沒一個跟你這樣像只死魚…”

“説夠沒有?你才是死魚!”文蔚忍無可忍,握着的手忽然以指甲用力捏在龜頭上,痛得我登時怪叫一聲:“嗚呀!”女孩教訓了我,氣仍未下的扁起小嘴狠狠盯着我。她的力氣不少,指甲都幾乎陷在裏去,我痛得眼淚直冒,敗陣下來投降道:“是我錯了!蔚蔚大人有大量,不要跟世伯計較!”主動求饒,女孩這才肯放過我,我雪雪呼痛,猶有餘悸的抹一把汗:“命子在你手,什麼也要聽你了。但別的可以拿來要挾,就不應該拿雞巴作人質嘛。要知道這傢伙很脆弱,很容易玩壞,雖然已經快到使用限期,可世伯也想多用一天便一天吧。”文蔚聽見我咕咕嚕嚕的自我嘲諷不“噗哧”一聲失笑出來,我看女孩終於重現笑臉,什麼痛楚也一掃而空,調侃問道:“會笑了啊?心情好了一點嗎?”女孩立刻收起笑容,別個頭去不理不睬,我故作出奇道:“原來還在生氣嗎?都不肯原諒世伯?”文蔚哼着小嘴道:“你休想!我是永遠不會原諒你!你這個騙子!”口裏説不,但態度已經大有改變,我順水推舟鬨笑説:“我不但是騙子,還是神病,是心理變態,是金魚叔叔。”文蔚想起當在我家三位女孩對我的形容,驚奇問道:“你還好意思提起?那天她們這樣説你,你在旁邊聽着豈不是很生氣?”我聳聳肩,不以為意道:“沒事,也許説的都是事實,我是在欺騙小女孩的心理變態神病兼金魚叔叔。”文蔚被我逗得合不攏嘴,兩手掩着小嘴説:“世伯有自知之明瞭啊。”我點頭認同:“活了一把年紀沒什麼得着,就是自己知道自己事,那蔚蔚見世伯這樣可憐,應該不會跟老人家計較吧?”

“我才不會上你當!什麼老人家,其實都不知道多年輕,剛才還那麼…”文蔚跟我鬥嘴,可説了一半知道自己説錯話立刻叫口。我難得給女孩稱讚年輕,裝無恥的笑問道:“老伯伯耳不靈光,你説剛才什麼?”文蔚通臉通紅,拼命揮着粉拳敲打我身:“討厭!世伯很討厭!”

“哈哈,我就是討厭,才惹哭小女孩,你儘管打,拿花灑頭狠狠轟在頭上也可以,但打完便要原諒了哦?”

“才不!我是絕對絕對絕對不會原諒騙我的人!”

“小女孩要敬老,絕對不會原諒,也得要原諒呀?”

“不會不會不會!”花拳繡腿,一老一在浴室裏嘻鬧着。我平總在女兒同學前裝出長輩模樣,如今放下架子,倒也像回到年少輕狂調戲女生的那個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