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要升官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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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事情就給隨後趕來的警察與省軍區的部隊來善後。從現場離開後,一路浩浩蕩蕩地趁着夜直接開回了萬山別墅,與李信和玄子做了個簡單的總結後,李信連夜帶着車輛、裝備離開了。
而弟兄們也重新換上了標準的保鏢裝素。洗去一身的血腥,留下玄子看家,我帶着20多名保鏢驅車趕往醫院。
當我一身高檔西裝趕到醫院的時候,醫院裏已經恢復了正常運營,帶着一行黑西裝、黑眼鏡、黑皮鞋的人馬在醫務人員敬畏的注視下心急火燎地上了頂樓的特級護理區。
“蚊子怎麼樣?”推開病房的房門,我就看到了陪護在蚊子病牀前的肖瀟。
“噓…”肖瀟比了個聲的手勢。然後快步走到我跟前抱住了我“阿浩,你沒事吧?擔心死我了…蚊子沒大問題,身體比較虛弱而已,剛睡着,不過…身上的那些東西…”肖瀟説的我自然知道,剛才解救她的時候我就看到了。
毒蛇那混蛋不經給蚊子穿了整套的環,還在她腹、大腿、後背、部都紋滿了櫻花花瓣,更在她的小腹三角區紋了一對毒蠍,蠍尾呈心形置於恥丘,鈎尖直抵陰蒂。
想到蚊子與自己同病相憐的痛苦遭遇,肖瀟就忍不住眼眶中的淚水。
“只要人沒事就好,放心吧,不管是你,還是蚊子,我都會照顧你們一輩子。相信我。”我拍拍肖瀟的後背,小聲安着,聽了我的話,肖瀟抱着我的手臂更是緊了幾分。是啊,這兩個女人以後除了能跟着我,想再嫁人是不容易了“好了,我看看蚊子。”我鬆開懷裏的肖瀟,走到牀前,撫摸着蚊子憔悴的臉蛋。從蚊子的病房出來後,就在肖瀟的帶領下去了手術區,方震與莎莎都還在做手術。
莎莎的身體受傷並不嚴重,嚴重的是那些子宮頸受創較重,如果護理不當則會深度糜爛,而這還不是最主要的,最大的麻煩是那些人渣將含有大量尖鋭骨渣的糜填進了她的陰道內。
甚至有大量糜與骨渣進入了她的子宮內,清理起來異常困難。醫生經過了5個小時的手術才將其清理乾淨,不過醫生表示莎莎可能會喪失生育能力。
方震被打斷了三肋骨,脾臟破裂,多處軟組織挫傷,生殖器官海綿體撕裂,修復手術基本成功,但是會不會存在後遺症,醫生也不敢保證。三天後,央視一台新聞頻道播出了此次行動的官方報道。
在這場震驚全國的特大打黑、反恐活動中軍警緊密結合,成功解救出人質5名,其中一名未成年女孩正是失蹤兩的西安籍商人的女兒。
在擊斃與逮捕的犯罪嫌疑人裏除了確認何濤、孫滿都一批黑社會質團伙外,外號“毒蛇”的吳新哲居然真的被他們確認到其真實身份是東突厥組織的一名成員。
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此外,陝西省省委副書記、政法委書記左衞國因長期以來充當黑社會保護傘、受賄賣官、與多名女長期存在不正當男女關係等罪名被調查。
***兩個多月前的行動,我們在何濤那裏搜到了不少他的股權文件,周雨帶着玄子和肖瀟將一些擺不上台面的原何濤產業都順利接收了過來。
但我真的沒有什麼心思去處理,自從莎莎與蚊子出院後,我就一直呆在温莎莊園陪莎莎和蚊子,還有貝貝。呂立鵬的死對貝貝打擊很大,但是受到刺最大的還是呂立鵬的父母。
雖然警方已經確認呂立鵬的死責任在於呂本人,但他父母還是認定是貝貝的責任,並將她趕出了呂家。
希望破滅外加走投無路而又滿身屈辱的貝貝最終的歸宿也只能是跟在我的身邊了,蚊子雖然受到的心理傷害很大,但是一向格比較堅強的她,恢復地倒也還算快,不到半個月就已經走出了陰影。
但是莎莎的情況就比較嚴重,身體恢復地雖然比較理想,但是醫生確認她以後都沒有了生育能力,更嚴重的是,當時他們把人填進她的身體,還她吃人,神受到了很大的刺,只要是醒着的時候就必須要有人陪着她,稍微有些風吹草動就會撲進懷裏瑟瑟發抖。
而且這人也只限於我和蚊子,其他人都不行,雖然專門請了心理醫生在家裏給她治療,但是據醫生説,可能會有一個漫長的恢復過程。家裏雖然住着五位大美女,但最近這段時間因為貝貝、莎莎她們的事情,我也沒什麼心情與她們情調。
自從出事以後,莎莎與蚊子就和我睡在頂樓,而貝貝住進了二樓蚊子的房間,玄子與肖瀟就住在她隔壁房間,儘管肖瀟多次半夜趁着蚊子與莎莎睡後一身清涼地跑我房間來。
也不能提起我的慾望。貝貝也藉着陪我洗澡的機會向我求歡,也被我拒絕了,我當然明白她們是想讓我開心點。
但一看到莎莎的樣子,心裏就莫明地煩躁,不過,今晚在將莎莎與蚊子哄睡着後,我敲開了玄子的房門,看到我穿着睡袍站在門外,玄子到有些吃驚。
因為自從我失憶後就一直對她特別規矩,向半夜上門的事情從來就沒發生過,但是今晚還不等她詢問就一把將她抱在了懷裏。
然後吻住了她的嘴。玄子在稍作掙扎後就乖乖地被我抱到了牀上,一番久違的情搏後,兩具汗濕的體疊着享受愛後的餘韻。
“玄子,你説你們軍方到底什麼打算?眼看着我幾乎要將西安境內的地下勢力都要掉了,你們也不手,難道真的由着我胡來?”我抬手抓起牀頭櫃上玄子的香煙,靠在牀上了起來“怎麼,終於忍不住來問我了?我還以為你想一直這樣逃避下去呢。”一臉滿足的玄子從我身上爬了起來。
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了我的肩膀上,將我的手臂拉到她的前,順手還從我手裏拿走了香煙悠閒地了起來。
“不是我逃避,是我一直都沒把其中的因果串聯起來,”我又點了煙,面對玄子的揶揄,我無可辯駁,因為我確實一直都在逃避。
深了兩口,我下意識用手指撥着掌下玄子尖上的頭。
“別鬧…討厭。”玄子嬌嗔地白了我一眼,打掉了我搗蛋的手。
“呵呵…好吧,我承認我是在逃避,因為我真的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我自然明白這一切都是和我家老爺子有關,他一直都想我當兵,但以我的格你説我適合在部隊裏過那種清苦的生活麼?
再説了,現在的我黑不黑,白不白的,身邊還有這麼多女人,霜霜還給我生了兒子。太多牽掛了…”我嘆息着“臭小子,你也知道自己身上背的債多呀?説實話,當初接到命令混進黑幫。
就是為了提前給你這位紈絝鋪路,我和李信都一百個不情願呢,再看看你這一路來乾的那些破事兒,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説你。”玄子捋了下粘在臉上的短髮,不屑地白了我一眼。
“呵呵…好像一直以來我都是個甩手掌櫃吧,就是我乾的事情再破,具體實行和出謀劃策的好像都是你和李信啊。
哎…我説,你們兩個當黑社會真的比當兵合適。我看你們也退伍算了。”我戲地捏着她尖尖的下巴。
“滾…”玄子聽到我揭短,氣得用腿踢了我一下。
“呵呵…惱羞成怒不是?好了…不開玩笑,你給我説説,軍方到底怎麼個意思?”
“嗯,這事我詢問過李信。他説請示了首長,首長的意見是怎麼選擇還是看你自己,我覺得你應該回去見見楚伯伯,不管結果怎樣都好,還是要給他老人家説清楚,你説呢?”玄子嘴裏的楚伯伯自然就是我家老爺子了“哎…説實話,我最怕面對的就是家裏老爺子了,他那臭脾氣,我怕説不到三句話就要掰。”一想到要回去面對父親,我就沒來由的煩躁。
雖然我在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一路高升,包也鼓地沒邊,但是想想這老頭為了讓我當兵,居然設局陷害我。
就連我那一向疼愛我的親哥哥也有份參與,這家我真的不想回去。
“那你想一直這麼逃避下去?”玄子也明白我的心情。
但該面對的事情總逃避也不是辦法。
“走一步算一步吧。”我不逃避還能怎樣?
“恐怕你逃避不下去了,李信今天來電話説了。
鑑於你這次行動指揮得當,立功不小,軍區首長已經報告軍委給你請功,如果你不及時去溝通的話,一旦軍委批准,搞不好你就要被破格提升為中校。
那麼你就必須要回部隊接受系統的學習,然後再下放到部隊,從此就沒那麼自由了,你的黑幫身份也將被抹去。”玄子的消息讓我震驚。
“不是吧?你們,你們不會這麼絕吧?”我鬱悶地下了牀,焦躁地在房間裏走動着着悶煙。
“呵呵…有多少人想升官都沒機會,你還嫌棄…”玄子不屑地坐了起來,了幾張衞生紙擦着從身體裏出來的體。
“好…回去就回去,不就是見老爺子嘛。我倒要看看,牛不喝水,他怎麼讓牛低頭。”我狠狠地將煙頭擰滅在煙灰缸裏。
“你想通了?那你想怎麼幹?”玄子好奇地問。
“你説的很對,有多少人想升官都沒機會呢,要升官難,不想升官還不簡單。至於怎麼幹嘛…嘿嘿。”我壞壞地看着牀上的玄子問出了一個讓玄子莫名其妙的問題“你那套軍裝在這裏麼?”
“在啊,怎麼了?”玄子奇怪地問。
“穿上它…”我邊説就變打開了她的衣櫃,將那套軍裝翻了出來,丟到牀上。
“幹嘛?”玄子看到我的表情,顯得有些不安。
“幹你…我今晚要強姦陸軍少校。哇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