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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不想當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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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左衙內還真不敢好奇地分開來看一下。因為毒蛇正在專心地在她小腹下方賁起恥丘上刺刻着什麼。

隨着紋身槍尖刺的落下,蚊子都會引來一陣顫搐。觀察了一番毒蛇所謂的藝術創作後,左衙內來到了莎莎跟前,他用手抬起莎莎的頭,看到她並沒有昏死過去。

不過那呆滯的眼神來看,不知道是受了什麼刺。當他看到粘結在莎莎白的大腿內側的看似血的物質後,左衙內捂着嘴逃也似地離開了地下室。

當他再度找上何濤的時候,何濤正在房間內洗澡,左傳義衝進了浴室,動地要求何濤送自己走,他是真的一刻都不想繼續呆下去了,不過何濤沒有答應他的請求。

而是建議他好好洗個澡,然後慢慢享受夜生活。哀求了半晌也不見何濤鬆口的左傳義無力地跌坐在浴室的地板上。

看着一位背上彩蝶飛舞花團錦簇的豐腴女子跪在地上幫何濤洗大腿,這時,左傳義才想起了這個悉的背影是誰,那不是自己的弟媳嘛。

“貝貝,幫你表哥好好洗洗,今晚你就在這裏陪他吧。

傳義,好好享受,我還有事,可能沒時間陪你調教這條‮狗母‬,你隨意…”何濤洗完澡拖着肥胖的身子離開了“貝…貝貝…你為什麼會這樣?小鵬呢?”左傳義雖然早上就發現了朱培培。

但是當時過於慌張就逃離了,後來也沒有遇上,此刻只剩下了二人才有機會詢問事情的經過。

“表哥…求求你,帶我走吧,我好怕呀,我真的好怕…求你帶我離開這裏。嗚…”朱培培把事情的經過跟左傳義簡略地説了一遍,身心極度受傷的她撲進了表哥的懷裏哭泣着、哀求着。

“貝貝…不是表哥不想救你,你剛才也看到了,我也…我也沒辦法離開呀,如果能走,我早就走了。”抱着弟媳瑟瑟發抖的温軟嬌軀,左傳義又是無奈,又是緊張。時間一長,居然產生了念與不可抑制的慾望。

“貝貝…幫我洗澡吧。”朱培培吃驚地看着左傳義這位表哥當着自己的面去了衣服,下昂立的陽具和冷酷的話語讓她徹底地絕望了,剛才還好言安自己的表哥。

原來也同這裏其他的男人一樣…就在何濤與孫猴子焦躁不安,左傳義與朱培培體糾纏,金剛帶着人四處巡防的時候,六道黑影悄然翻過了別墅區的圍牆,這自然是我帶領下的營救小隊。

其實,就在12點的時候,我與李信就帶着200多訓練有素的軍人抵達了山腳,隨着前面幾隻小隊將沿途的暗哨一一拔除,車隊悄無聲息地開到了離別墅區不到2公里的地方,然後全體下車按戰前部署開始包圍行動,最終在視線範圍以外的叢林間潛伏了下來。

直到凌晨兩點,我才帶着人摸到了別墅區的圍牆外面,確認了圍牆沒有鐵絲網及院內無巡防人員後,快速翻了進來。

然後避開監控視角與來回擺動的探照燈,摸到了何濤所在的別墅。説到確認何濤所在的別墅,還真要謝何濤他們沒有摘除或破壞當初我給貝貝配的那塊帶有衞星定位的手錶。

在悄無聲息地滅掉了別墅內部幾名全副武裝的保安後,我們呈戰鬥隊形到達了頂層朱培培所在的房間門口。聽着裏面朱培培的呻與男人的息,我猜想那人一定是何濤。

試着擰動房門把手,確認沒有上鎖,小聲與隊友們一番商議後,我同一名隊友快速突入房間。

看到手提着鎖鏈真在朱培培身後送不止的人是左傳義後,我頓時覺得情況不妙。還好隊友反應夠快,還沒等左傳義反應過來。

他已經撲了上去一把將左傳義按倒在牀上,並封住了他的嘴巴,然後一掌切在他脖子上。

“貝貝,別叫…是我。”當朱培培被突如其來的狀況驚嚇到的時候,我快速捂住了她的小嘴,在她耳邊小聲表明了身份。

“什麼人?啊…”誰知道就在這個時候,孫猴子居然拉開了陽台通往房間的玻璃門,發現房間內情況的他趕忙大聲叫喊着去拔間的手槍。

此時另外的四名隊員已經進了房間,還不等他拔槍已經被人制服在地,不過孫猴子還是給屋外的何濤通了話“快跑,濤哥…”

“啪…啪啪…”三聲槍響從外面響起,三顆子彈擊碎了玻璃門進了房間。

“噠噠噠…”一名隊員手裏的自動衝鋒槍響了起來,在火力掩護下,另一名隊員翻滾着衝出了房門,朝何濤追去。事情來的太突然,讓我們的營救計劃出現了紕漏。

“營長,賊首跑了…”聽到一聲沉悶的聲響後,屋外那名隊員緊張地喊着“貝貝…莎莎他們被關在哪裏?”我焦急地問着懷裏驚魂未定的朱培培,意識到問題嚴重,我也顧不上何濤了,救人才是主要的。

“在,在地下室…有暗門…要密碼。他知道…”朱培培被多次帶入地下室,自然很清楚這裏的情況,趕忙指着被制服在地上的孫猴子。

“帶他去樓下,戰鬥隊形…快…貝貝,你在這裏待著,不要亂跑。”我快速下着命令,帶頭衝出了房間,此時,已經聽到了這邊槍聲的李信,也已經帶着人與外面的敵人上了火。

就在我們押着癱軟的孫猴子一路擊斃了幾名保安衝下樓梯的時候,第一輛裝甲車也衝進了別墅區的大門,在地下室的暗門前,孫猴子試圖拖延時間。

但是我手中的無聲手槍裏出的子彈擊穿他‮腿雙‬的膝蓋後,他還是報出了暗門的密碼。也幸好這地下室的隔音做的好。

當我帶人衝進地下室的時候,毒蛇還在專心地埋頭“創作”等他意識到有人闖入時,剛抬起頭,一顆子彈就從我身後穿過我的頭頂入了他的眉心。

當我放下莎莎的時候,莎莎看到我的模樣,無神的雙眼不知道是因為喜悦還是動,突然有了一絲神采,不過馬上就昏死了過去。

對於眼前場景已經有準備的我,趕緊接過一名隊員抖開的白牀單裹住了莎莎的身體,將她給一名隊員照顧。

我又衝到了蚊子那邊,推開了她身上死不瞑目的毒蛇,快速鬆開了蚊子被捆綁的手腳。蚊子的情況要稍微好一些,當我把她從手術枱上扶下來包裹住她的身體的時候。

只是緊緊摟着我失聲痛哭,此時,另外一名隊員也成功地救出了鐵牢裏昏不醒的方震,當我抱着人事不省的莎莎走出地下室的時候,一組身穿白大褂,抬着擔架的醫務人員已經衝進了大門,顯然外面的戰鬥已經結束。

我不捨得將懷裏的莎莎放到擔架上,並給她蓋上白牀單,然後帶着陸續進來的醫務人員把蚊子和方震一同送上了救護車。

“貝貝,乖…不哭了…先上車,不管發生了什麼事,都過去了。”看着醫護人員將一名女孩抬上另一輛救護車後,我安撫着懷裏僅僅裹着一條浴巾的朱培培。

“浩哥…小鵬呢?他…他…”朱培培一邊上救護車,一邊還詢問着呂立鵬的消息。

“我也不知道,你先回去吧,沒事了…”我一邊鬆開朱培培的手,一邊回答着。

剛才外面的戰鬥很烈,在這樣的情況下,死傷是在所難免,不過幸好那些保安都沒有經過嚴格訓練,在他們看到裝甲車後更是膽怯了幾分。

除了何濤的一些死忠外,大部分人都棄械投降了,當兩架直升機盤旋到上空後,戰鬥也基本上結束了“怎麼樣?有沒有損失?”坐在何濤別墅大廳的沙發裏,我摘下了頭上沉重的鋼盔,擦着臉上的汗水。

“有3名兄弟中槍,不過都沒生命危險,已經送醫院。”行動順利完成,李信也鬆了口氣。

“何濤那邊呢?重點是何濤怎麼樣?”聽到我們這邊沒有死人,我開始關注起何濤來。

“敵人的具體傷亡還在統計,何濤反應很快,被他翻牆跑了,不過已經派弟兄去抓捕了,放心,逃不出我們的包圍圈,應該很快有消息。”李信丟給我一煙,這傢伙的煙癮真的比我還大。

“報告…”不得不説軍人就是軍人,辦事效率絕對比警察要高很多,沒過多久就有兄弟來回報情況了。

此役殲敵26人(金剛、毒蛇、呂立鵬中槍身亡),傷17人,抓捕連通賊首何濤、孫滿在內共58人,成功解救人質5名(包括左傳義在內),繳獲輕重槍械48件,現金300餘萬,何濤收集的各類用於敲詐勒索官員的相關光碟150餘張。

“把一切與我們有關的資料還有這裏的產權證都帶走,何濤這地方不錯,留着練兵用。把何濤帶上來,信哥,你可以通知警方過來了。”我站起來活動着手腳。

“阿浩…何濤是主犯,他關係到幕後的那位,是不是留他一命?”李信早就跟我了底,這次行動的主要目的還是清理陝西的警界,為我們派系的接班人上位鋪路。

“放心吧,那人跑不了的,何濤死了也就死了,至於那位幕後的左書記,我想用他兒子一條命,換他及他的那些走狗下台,應該足夠了。”我之所以沒做掉左傳義,一方面是這小子本還不算太壞,另一方面自然是用來與左書記做易。與何濤的見面,沒有什麼太多可描述的。

雖然我恨他入骨,不過就算是再恨他,發生的事情也已經發生了,傷害也不可能挽回。當警笛在屋外響起的時候,我手裏的匕首也割裂了他的咽喉。

我沒有與來人見面,讓李信與軍方代表作了溝通後,我們就帶着原班人馬先行離開了,因為我在來人的隊伍裏看到了記者的身影,作為一名黑幫老大,我可不想去解釋為什麼會成了軍人。再説了,我也不想當兵,還是當氓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