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喜出望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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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元生眼觀四方,耳聽八面,靜若處子。
空了大師陡地高宣一聲佛號,喝道:“上!”八般兵器,像狂風暴雨般朝林元生疾卷而來。
林元生動如兔,陡然寶劍出鞘,一個旋身,劍光一繞之下“當!當!”數聲,拂塵、利劍,各被林元生的魚腸寶劍斬斷。
茫杳道人和另一位老道右臂被劍氣劃傷,涔涔血!
林元生心忖:我此來是為嫁禍茅山教,不能與他們久戰!
念落,按照秘笈中口訣,寶劍一舉一遞,一道冷森森的劍氣,疾空了大師!
空了大師等八人,那會想到林元生會連番傷人,乃系劍氣,尚以為他劍法奇,動作快捷,使人無法看清。
空了大師距林元生足有四步之遙,心想:他動作再快,也來得及招架。大意之下,竟被劍氣穿而過,仰倒在地,一代高僧,就此魂歸天國。
至此,眾人始知林元生的厲害,不過也提高了警覺。
驀地,茅舍外傳來一陣慘呼和喝吆之聲。
廳中。連臂上愛傷的茫杳道人和另一老道,尚有七人,七人乍聞廳外之聲,俱皆大駭,又不敢出去查察,不知外面出了什麼事,一時,都六神無主。
林元生道:“你們別慌,外面殺人的,是我的師弟,他最是心慈,絕不會把你們的弟子統統殺死。”話落,手中寶劍一抖一圈,發出一道光華。
林元生就趁此機會,丟下“北斗令旗”同時一晃身,躍出茅舍之外,發出一聲長嘯呼梁芳娥,朝西飛躍而去。
茫杳道人不管自己涔涔血的臂傷,拾起林元生遺下的“北斗令旗”細瞧了一陣,一聲不響地把令旗給峨嵋派長老廣海大師,走到空了大師身旁,蹲下身子,細察空了大師傷勢!
原來這廳中九人,都是各派的長老,並非戰地主持人。
廣海大師細看了一番令旗後,隨手給終南長老鐵劍道人,走到六陰道人身旁,蹲下身子,細瞧六陰道人傷口。
鐵劍道人瞧了一番令旗後,又隨手給括蒼長老神州一俠,走到茫杳道人身前,道:“傷勢如何?還有救麼?”茫杳道人站立起來,道:“無量壽佛,早已歸天。”鐵劍道人道:“奇怪!太上真人怎會教出這等武功的弟子?”茫杳道人道:“我也有同,若説是‘萬集’中的武功,但他所得的,乃是掌法和醫道,這事不宜遲緩,應趕快回報上去。”廣海大師道:“阿彌陀佛,據我細察,這‘北斗令旗’實系茅山令旗,茅山對令旗看得甚重,決不會遺失,即使偶而遺失,也必立即追尋,看來,那年輕道人,確是太上真人門下了。”鐵劍道人道:“當然,當今武林,除茅山教的武功使人莫測高探外,其他各派,均不可能出此能人。”茫杳道人道:“事不宜遲,找們得趕快到太清觀去,由各位掌門人裁奪。”鐵劍道人道:“道兄此話不錯,這裏去太清觀只不過十餘里地,就由貧道走一趟吧。”眾人齊聲道:“好,就有勞道兄了。”鐵劍道人把“北斗令旗”納入懷中,即匆匆離去。
太清觀位於霧峯與龍頭峯之間,乃系武當派的支,殿舍甚多,規模不小,是九大門派的集合之地。
且説林元生達到目的之後,朝西飛馳,剛離開長草坪,忽聞梁芳娥道:“相公慢點。”話落,已來到林元生身後。
林元生煞住腳步,道:“什麼事?”梁芳娥道:“糟了!”林元生心頭一震,急道:“那裏錯了?”梁芳娥拉着林元生的手,朝西南走去,道:“今夜這長草坪中,除了九大門派的人外,尚有他人。”林元生道:“是否茅山教之人?”梁芳娥四下瞧了一眼,道:“我們在這裏等一會,也許他會經過這裏,我們把他殺掉,以防後患。”説着,拉林元生一起坐下。又道:“我們的行動,可能被那人發現了,據我判斷,那人決非茅山教人。”林元生道:“你看見他麼?”梁芳娥道:“看見了,只是未看清他的相貌,身材矮小,輕功甚高,反應極為靈,活像個女人。”
“啊!女人。”林元生低頭想了一會,道:“這就怪了,一個女人跑來這裏幹嗎?”梁芳娥道:“她可能還未出來,等她一會吧。”林元生道:“這事不同凡響,要是她知道了我們此舉的目的,漏出去,不但要起九大門派拚命之心,茅山教也決不肯干休,很可能會暫時與九大門派聯合起來對付我們。”梁芳娥道:“所以我們要在這裏等她出來,殺她而滅其口。”二人靜靜地等了一會,忽聞步聲傳來。
林元生大為興奮,道:“來了!”手按劍把,循聲望去。
卻見一個老道士,匆匆而來。
梁芳娥忙搖手,以傳音入密工夫道:“不是他。”林元生點頭,表示知道,直待那老道士遠去三十餘丈,才低聲道:“我在茅舍中時,曾與這老道動過手。”接着,把他在茅舍中的經過情形説了一遍。
梁芳娥道:“他定系前往太清觀,把今夜的情形報告茫茫真人。”林元生道:“九大門派的主持人是茫茫真人?”梁芳娥道:“正是,其他各派掌門人為參謀。”林元生道:“茫茫真人才幹如何?”梁芳娥道:“懂得一些天文地理,也懂得一點用兵之道,但卻不夠狠,也不夠詐,比不上伍伯銘…”她忽地煞了話尾,側耳細聽,低聲道:“又有人來了。”林元生點了點頭,表示也有所聞。
不一會,一道黑影,鬼魅似的飛馳而來。
梁芳娥道:“就是她…”二人急急站丐,一起一落,躍出四五丈,擋住那人去路。
那人見突然有人擋路,忙煞勢站定,冷笑道:“那來的野道,居然敢擋本姑娘去路,想必是活膩了!”林元生細一打量,登時大驚,道:“咦!是你!”那人道:“你是什麼人?怎麼認識本姑娘…啊!是你,你們何以這等打扮?”她打量梁芳娥一眼,又想了一想,接道:“唔!對了…”林元生忙搖手道:“不許胡説!”那人再次打量了一番梁芳娥,冷笑了數聲,閃開二人,疾步朝西南而去。
林元生搔了搔頭,又了手,覺得很是尷尬,不知如何是好。
梁芳娥冷“哼”一聲,即隨後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