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終嘗惡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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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早上起來時，夫不太好牛頭叔前一晚看過雲霞的顏之後，已經斷言説這個遲來的颱風一定會很厲害；得趕緊到田裏準備好防風的工作，要不然這一作的莊稼可要損失慘重。他還囑咐我放學後早些回來，幫忙修補屋頂的破。

種地的果然很懂看天，還沒到中午，狂風和大雷雨就來了。學校的老師看到天不妥，也破例讓我們早點放學回家。我很擔心一個人待在家裏的姐，連傘也不打了，冒着大風大雨飛奔回家。

回到家後我找遍了全間屋也找不到姐，心中大急…忽然靈光一閃，連忙奪門而出，跑回自己的家裏。

才剛推開門，我馬上便聽到大伯的笑聲從我樓上的卧室裏傳了出來:“哈哈…小囡囡，這次看你往哪裏跑？”姐的哭叫聲在門外傳進來的嘈雜風雨聲中顯得斷斷續續:“你…這老不死！你不要臉…我是你的侄媳婦呀！”

“什麼侄媳婦？”大伯大聲狂笑:“你的肚皮是誰搞大的大家都心知肚明…我就是不明白小燦那傻小子為什麼明知要當烏龜，還硬是要背上這個黑鍋，搶着要戴上這頂大綠帽！”接着樓上傳來些硬物的碰撞聲…“你卑鄙！”姐尖叫着:“你還有臉認作小燦的大伯？原來你一直扣着他父母寄回來的錢和信…”剛提起腳步的我登時呆住了！什麼？他扣起了我爸媽的信？

“是又怎樣？我幫他父母養到他這麼大了，要他一點錢也是天經地義！其實還得謝老天爺，要不是今天下大雨，我走了一半便折了回來，可真的讓你把信偷回去了…”大伯獰笑説:“來！我的小老婆，今就讓我們重拾舊歡，多送一頂綠帽給小燦那隻小烏龜吧！阿水伯我還真的沒幹過大肚婆呢。”

“你休想！呀！不要…”姐一聲慘叫…是給大伯捉到了？

我衝上樓梯“砰”的撞開了房門，二話不説，一把便揪開把姐壓在牀上的禽獸。大伯嚇了一跳，還沒來得及反應，已經被我扔開撞到櫃門上；我隨手拿起木凳，頭就打了下去。他猝不及防，被我打得頭破血的仆倒在地上。

我沒再理他，着氣的拋下凳子，趕忙扶起了倒在牀上的姐:“姐，怎麼了？你沒事吧？”她了口氣，終於看到了是我，馬上“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小燦，嚇死我了！”擁着我不斷的哆嗦，小手裏還緊緊地抓着一封完全皺了的信，上氣不接下氣地説:“今我看見郵差來了，還聽到他説有信寄給你，原來他跟你大伯早串通了，把你寄出去的信和你父母寄來的信都全扣住了。我見你大伯鬼鬼祟祟的把信收起了，便想趁他出去了，替你把信偷回來。誰知他竟突然折了回來，我連忙躲上樓來，但還是讓他發現了…”我安她説:“別説了！我們先回家再算吧…”説着扶起了她，推開門正要下樓梯；才剛轉過身，姐卻突然“哇”的一聲，滿臉驚恐地瞪大了眼看着我身後…我一愣，還沒來得及回頭，後腦一陣劇痛，已經被人重重地打了一記，兩眼一黑便昏了過去…到我醒來的時候，發覺自己俯卧在地板上，雙手被反綁在背後，腦後一陣火燒似的劇痛。

“呀…不要了…呀…好痛…”是姐淒厲的哭叫聲！

我好辛苦才翻了個身，竭力的抬起頭一看。只見大伯那赤的股在我牀前猛烈的聳動，滿是肥的問夾着兩條一晃一晃的光赤長腿，下那黑的大雞巴“啪、啪”作響的在一個又白又滑的股蛋上重重擊着，那些又紅又白的濃稠漿不斷從兩人接的地方飛濺出來。

是姐！

“真！小囡囡，你的騷比從前還要緊窄，小燦那小龜蛋平時一定是不能滿足你了吧？”大伯那禽獸般的滿足嘶叫，像一柄一柄利刀狠在我的心坎上…“呀！好痛！”姐還在虛弱地慘叫着:“不…不要再來了…你這會…傷到胎兒的…”

“怕什麼？乾死了的話，還有我再替你下種！”大伯穢的大笑説:“反正小燦也不會再要你的了！”

“他…他不會的…”姐哭叫着。

“他不會？親眼看着自己的老婆被人了，是男人都忍不了…”大伯吃吃笑着:“而且如果他敢多説半句話，我就把他抓到公安局，説你跟他串謀想謀殺我！看他要不要坐牢？”

“不要…本不關小燦的事！”姐驚慌地嗚咽着。

我忍着沖天的怒火，不動聲息的用力掙扎，想掙綁在手腕上的麻繩。

“看你這小婦，大了肚還那麼騷，好！就讓我進你的子宮去，跟我那未出世的兒子打個招呼。”説着又狠頂了幾下，把姐幹得慘叫不已。

“好痛…不…不…呀…”在姐的尖嘯聲中，那禽獸厲聲叫道:“頂穿了…頂進去了…”接着背脊一陣痙攣，得全身猛在顫抖。

“吼！”我終於掙開了手上的麻繩，大叫一聲跳了起來，雙手揪着大伯壯碩的身體，把他整個人扯得倒在地上，然後撲了上去，騎着他一拳一拳、昭一口照面的打下去！

他吃了我幾拳，臉上滿是血污，但也終於回過了神，開始揮着拳頭還擊。我們兩個一面扭打着，一面滾出了房間。真想不到他那一把年紀竟然還那麼強壯，要不是我佔了先機，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那老傢伙打不過我，突然伸手大力地抓我後腦的傷口，我痛得一陣暈眩，兩手一軟，竟給他翻到了下面。

從下面往上看，我這個在鄉下里唯一的親人滿面都是血，猙擰得像只厲鬼，他憤怒的嚎叫道:“你這個小雜種是不想活了，連大伯也敢打？老子今天就打死你！”説着從地上拾起了一條破凳腳，往我臉上就是一陣重擊。我拚命伸手護着頭面，只擋了幾下，臂膀都被打破了，不斷地滴着鮮血。那知他忽然一頓，竟然用膝蓋往我的肚子踹了一記，我痛得噴出了一口血，再沒力反抗了。

他卻仍在獰笑着，跪在我身上，雙手揪着我的頭髮，起我的頭一下一下狠狠地撞到地上。

腦後的劇痛慢慢變得麻木…眼前一片糊…就在這時，我聽到一聲絕命的尖叫，一個朦朧的身影把我身上的索命厲鬼整個人撞開了，緊接着的是一陣“砰砰隆隆”的巨響…我不知過了多久才醒轉過來，了口氣，忍着刺痛伸手往後腦上抹了一把，只見滿手都是血，手臂上也全是大大小小的破口，也在不斷地淌着血。

“姐…”我無力地呼喊着，掙扎着撐起身來，探頭往下面一看，只見到整條木樓梯都全坍塌了，大伯和姐兩具完全赤的軀體疊着，一動不動的躺在下面…“小燦，你累了，還是讓我來吧！”牛頭叔跟在我身旁焦急地催促着説。

我卻完全沒理他，死死抱着懷中姐冰冷的身體，在滂沱大雨中踉蹌地飛奔着。

腳上的鞋子不知何時早就甩掉了，踏在泥濘中的赤足被沙石颳得血模糊，但我還是堅持着不肯放手，硬撐着一口氣拚命地跑着。

牛頭嬸打着傘狼狽地跟在後面，連忙拉了拉牛頭叔:“牛頭，你就由他吧…”剛才他們看到我抱着全身是血的姐拍門的時候，真的幾乎嚇死了！我簡單地代了兩句，便抱着姐跑出村口，往縣城那醫院直跑過去。她剛才掉下樓梯時不知碰傷了哪裏，兩腿間正不斷的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