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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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下午,我都在研究平面圖,一邊推敲着行動的細節。晚上,我駕着電單車,再次駛到現場去再看一遍,這位司法部特別部門的頭子先生,有一個醜陋的胖太太,他的書房出燈光,我瞪視窗口,良久,才看到一個禿頂的中年人在窗邊出現。
深夜十一點後,整間屋子才沒有燈光,想那應是他和家人都休息了。但是恨奇怪,深夜裏,附近是靜悄悄的,但卻有兩個中年男子結伴而行,在幾間屋子外面來往地巡迴,我肯定那是便衣警察,這是新發現,倘若我要潛入屋去,先得要引開這兩個人。
回家巳是清晨,客廳只有壁燈吐出光芒,映照着小青的那幅體油畫。望見這幅油畫,惹起我旎的回憶,我只想飲個爛醉。正杷一瓶酒拿入房中,門外發出關車門的聲音,接着,有人開門走入屋來。是芬妮,那煙視媚行的賭場“女殺手”她一身紫,旗袍是紫的制服,她又配上了紫的高跟鞋,連絲襪也是紫的。
“噢!還未睡?”她瞧着我問:“是否一個人睡不着啊?”我把酒瓶一揚:“這就是我的良伴了。”
“怎麼啦?小青呢?”她眨着眼睛説。但我明知道她是“作狀”按理説,她應該知道小青是奉命離開了我的。
“她去了香港。”我平靜地説。
“那麼,對天娜沒有興趣麼?”她又笑着問。
“我對這些蒸溜水更有興趣些。”説完,我退入房內。芬妮笑了笑回到她自己房間,那是在我房子的斜對面。我喝着悶酒,盡了兩杯後,有人來敲門了。
“喂!你幹嗎關了門?”芬妮用帶磁的聲音説。
門開處,我眼前一亮。芬妮換過了一襲鮮藍的絲質睡衣,上面開低,出她深邃的溝、下面短得僅僅掩住了區,沒穿睡褲,透出了一條極惹火的丁字帶黑內褲、一雙模特兒般的玉腿光緻緻,白之極、她的媚笑,更有“引人犯罪”的意味。
她倚在門邊,用雙手在前抱起來,壓着她豐滿的房,使她的溝顯得更深了。
“你這是…是送羊入虎口!”我的聲音帶些沙啞,只因她的香水味太濃烈,直叫我喉嚨發乾。芬妮低聲蕩笑道:“你願意做綿羊呢?還是老虎?”她眉黛生,嘴角牽引着兩片鮮紅濡濕的薄,我只覺得眼前有點熱,目光直溜着她從面頰到酥的一段,越來越覺心中癢得難搔。
“好罷!你也來喝一杯,然後讓你來鑑定,看我是屬那一類猛獸吧!”我輕輕地觸了她的玉肩一下,這頭騷狐狸,皮膚可真滑得要命。
“我用你的杯子罷!”她斜看着我,扭着隆走進來。牀邊有沙發,她卻不坐,一坐便坐上我的牀邊,眼更充滿了氣,於是我也老實不客氣,也坐到牀處,偎着她香噴噴、軟綿綿的身子,一手持瓶,一手拿杯,滿滿地斟了酒,送到她的邊去。
“平!”她用手扶住杯緣,妮聲地説:“你若然要了我,就不准你再要小青的,知道麼?”不知是什麼緣故,我像遭她催眠了似的點了點頭,她才大口地啜了口酒,立即向我送上櫻來。
我怦然心跳,她温暖的巳緊貼着我的嘴,慢慢地把酒度入我口裏,她索欠身坐到我的大腿上,我連忙放下酒瓶,臂膀一環,將她柔軟的肢圍着,另一手便要起她的睡袍探進去。
“唔…”她一開口,嘴裏含着的酒便湧溢而出。酒,濕了我的衣服,也把她的睡衣沾成半透明的,睡衣裏邊沒有圍,兩顆腥紅的蒂,登時若隱若現了。
到了此刻,只有傻瓜才會記掛着喝酒哩!這婦少的嬌軀真軟、真温暖,她那兩瓣櫻就更熱更軟了!我含着她的上,怪手出動,不由分説地探了進去,滿滿地握住了一枚白玉脂球。
她也報以一握,這是最新的見面“握手禮”而她的手勢真是練已極。而且,她更曉得專揀着男人最、最致命的一點來加以剌。我越加衝動得難耐,雞手鴨腳便將芬妮的睡衣剝開了。
只見她宛似大白蛇般富於誘惑的體,在牀上而動,當然,我亦毫不費時間,轉瞬間巳成了個慾火狂燃的阿當,下體處像一柱擎天地暴脹起來,她指着我“咭咭”地笑着,臉上漾出了動人的媚笑來。我雖是老,亦明知芬妮此來,是奉命行事的,他們既然以為憑她出馬,就可以引我上釣,我偏偏要給她點苦頭嘗一嘗。
我一把扯了她的睡袍,亦撕去了她有等如無的內褲,當我執戈上陣,急於要發動衝鋒時,芬妮急得亂搖頭、息着、連聲地叫嚷:“噯!你…你不懂得情調的嗎?”
“我和你並無愛可言,調什麼情?我們有的只是!”我強橫的拿開她掩住要的手,眼底下,她呈現着一片原始大森林,陰濃密得完全遮住了桃源,且直生上到她的肚臍處,極為可觀。黑的與白的調,起着強烈的對比,大大地剌了我的視覺。
“我要你!”她極力要把兩腿靠攏,來逃避我的指頭的進攻:“平!你不是想要強姦我吧?”
“你完全猜對了,這是你咎由自取的!”我在亢奮之際,十分狂妄地叫了起來,只覺得渾身是勁,充滿了的暴力。我使勁地分開她的腿,使她呈現出神秘地帶,那是另一張噴火的櫻。
在她呻聲中,我用手撥開她的陰,找到了天堂的進口,我用三手指魯地進攻,這婦少並未因恐懼而忘卻了本身的需要,因為她也是饞涎滴的,不然,我的指頭就不會那麼順利地闖進去了。
我拚命地進軍、旋轉、攪動、牽張着,她拚命地抗拒着我,滿嘴怨言,一臉痛楚難耐的模樣,但我如箭在弦,對她的痛苦視而不見。
她掙扎得筋疲力乏,張着嘴急,那光滑的小腹,得我魂搖魄蕩,我把手指拔了出來,換上真傢伙,要直破敵人的總指揮部。
此時大軍正在入港,雖然港口動盪,並且佈滿茸茸細網,但我一往無前,捨身急攻,迫得她不能不改抗拒為合作,到她稍一放鬆時,我得其所哉了,停也沒停地直搗巢,差點連陰囊也要進去。
“噢!你這個不解温柔的魔鬼!”芬妮嗚咽着叫罵,並狠狠地扭我的耳朵。我偏側臉到一邊去,快意無匹地叫着:“你渴望被強暴,我就給你一次痛快的強暴,你還不滿意?”她一雙手盤住我,兩條腿由最初的平伸,而致高高地支起來,她的身體擴張,正好給我一個節節進迫的大好機會,越發覺得她的桃源府緊湊而灼熱。
這婦人,並非如我所預料的殘花敗柳,這使我更加亢奮了!我肆意進攻,盡情地玩她豐滿膨脹的房,像麪粉團一樣,我又不斷彎去吻她腫的蕾,噬她、舐她、她,把她逗得媚眼如絲,不往口的哼着、呻着,萬分動情的着我,用她那倔強的三角洲來給我製造無比美妙的彈力反應。
她的確是渴望被強暴的,那本來已是雨綿綿的幽谷,現在更是滔滔不絕湧出瞭如膠似漆的涎沫來。
“啊!輕一點…心肝,求你輕點!”她面現痛苦之,然而,這非但惹不起我憐香惜玉之心,反而有一股異樣的快意,就不知這算不算是“待狂”了?
“你喜歡重重的剌,對不?”我全力衝剌,更多的暴力強加在她的身上,我直着嗓子叫,手掌下,掬起她富於鞣力的肌,把她的雙腳架到我肩膊上,另一手則握滿了她那軟滑的雞頭。
芬妮也不甘示弱,她那修剪整齊、塗作紫紅的指甲仍是十分鋭利,當她抓着我的肩時,一陣陣的刺痛,發我更狂熱的獸。於是,我不顧一切,捧起她動盪的,改變目標為她那誘人的菊蕾,我捨身衝陷入陣中。
芬妮狂聲大叫,在這銷魂的一剎,她是無微不至的包藏着我,細小的肢,登時大跳其扭舞了,我不意蕩魂銷,口怪叫:“扭吧!扭吧!你這個娃蕩婦。”
“胡説八道亂冤枉人!”她漲紅了臉罵我,但卻兩眼如縫,嘴活像噴火,帶着口涎,屈前向我狂擦不休,我一把扯着她的茸茸細,像要把它拔個清光似的。
“你是個不折不扣的婦,潘金蓮後繼有人了!”我肆意大叫,只把她當做一座木馬,盡情搖撼,把實力深深透進去做反。她緊張得無法説話,只是死死地抓着我的手臂,但覺她面頰火燙,嘴角出的涎沫又濃又黏的。
我雖是攻擊她的後方大本營,但她前面人之處,卻相反地有如江河缺堤似的,滔滔巨,直要把我淹沒、溺死。高過後,她如陳死人,大字形地攤着,伴着長久的息,我樂意就此沉淪下去,賴在温柔鄉里不願起來。
“你受過…一次教訓了。”我輕捏她鼻子説:“這就是玩火者的下場!”
“你在嘲笑你自己。”她只是閉着眼,漾出嬌慵的笑客。我有意給她難堪,出其不意地拔而退了出來,坐在牀邊,注視着她那十分異相的部分説:“玩完了,你也該走啦!老子要休息啦!”
“嘻!”她紋風不動,真像似爬不起來似的,笑了笑説:“小青沒有告訴你嗎?你除非不惹我,一經惹上了,你就得要鞠躬盡瘁的。”我鄙夷地瞥她一眼:“你令人反胃!像你這種女人,我不會再惹第二次!”
“唔!我不生氣的。”她若無其事的合起腿雙。
“你和天娜都是天生賤質難自棄!”
“哈!很優雅,你這個人很有點情幽默。”我她不惱,反倒惹惱了自己,一氣之下,我跑入浴室,開了花灑,讓冷水照頭淋下來。
---凌晨一點鐘左右,外面已是萬籟俱寂。我正在浴室中沖洗着身上的皂泡,忽聽到浴室外,芬妮與人談話聲,我探頭去看,見芬妮已穿上了睡袍,獨自一人站在房門邊,那裏出另一雙穿黑絲襪的女人玉腿。
“誰?”我問。
“平哥!我們有貴賓來了,你快點出來!”芬妮掩上門,回頭對我出詭惑的笑容説。
“是一位小姐。”我滿不在乎的説:“又是你那種貨?”
“是的,她是小青!”聽到她這一句,我才真正着急起來,立即抹乾身上的水漬,跑出房中。芬妮瞧着我既喜悦、又焦灼的樣子,便吃吃笑着奚落我,説我一聽情人的名字就忘了形。
我覺得事有蹊蹺,果然,當我草草穿上衣服出到客廳時,眼前的情形,教我當堂怔住了。只見小青笑盈盈地從一張沙發站起來,親熱的喚我:“平哥!”她身邊有一位年輕的男子也一起站起來了,拿友善的笑容向我點頭招呼。
“平哥!他是陳向東少尉,是大陸的公安,正巧來澳門渡假。”小青給我介紹:“平哥,希望你們能和平共處!”
“你好,平哥!”少尉人英俊,身軀高大,是北方人的樣子,他出友善的笑容,一隻茸茸的大手伸向我。
我覺得自己遭人捉了,在此時此地,小青故意把她的公安男友帶回家,是為了杜絕我對她的幻想呢?還是表示她本不希罕我的所謂“幫忙”?握過手後,芬妮閃了出來,笑的説:“陳少尉,你有沒有帶手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