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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雖沒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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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過身去正待離開時,臉上隱隱現出狡黠的神,突然轉過身説:“奴家今夜唱完曲兒之後,連水也沒喝的趕來這裏,現在嘴裏乾渴,是否能請伯虎哥哥去要些水來止渴。”伯虎一聽美人這麼簡單之要求,有何難事,正待要喚唐慶取水,才想起已將他支開,搞不好他正和蓮芸躲到那兒,兩人正不可開苟合在一起,於是只好親自到前面取水。

傳紅姑娘實際上也不是真渴,這滿肚子心思的小姑娘,見伯虎不願意在這裏要她,倒不如想個法子,將伯虎到揚州自己的地盤上再讓他就範,於是就趁着伯虎出去取水時,偷藏了一幅美人圖,好巧不巧,就是那幅號稱要做為陣眼,畫那昭容小姐的“美人翫花圖”這七幅圖迭在一塊兒,少了一幅還真看不出來,伯虎取水回來,看着傳紅姑娘喝完之後,便送她出客棧,一路上不論是客人夥記,看到這對俊男美女,個個都是稱羨不已。

送上傳紅姑娘專用的轎子後,伯虎也是滿腹心事的回到房間。看天已晚,便將那些畫兒隨便收一收,上牀就寢。

第二天早上,才用過早餐,就看到店裏的夥記送來一個方勝,説是粉妝院李傳紅姑娘要留給唐寅唐解元字條兒,伯虎將它打開一看,上面寫者:“伯虎哥哥,暫借美人圖一幀,若來揚州,必當奉還,妹子傳紅留。”伯虎看完心頭一驚,連忙將美人圖取出,果然少了昭容小姐那幅“美人翫花圖”這可是大事不妙啊!

頓足暗恨這傳紅姑娘任,真的會壞了這八卦之計,於是待唐慶守在旅舍陪祝大爺,自己則夜兼程,渡過長江前去揚州粉妝院去找傳紅姑娘。

一路船不停槳、馬不停蹄,花了約莫…在下雖然沒去過揚州,也看過地圖,大約一畫一夜不到的時間吧,伯虎已風瀟灑、風塵僕僕、風行草偃、風吹草動、風雨無阻、風吹曬又風風光光的來到粉妝院門首了。

伯虎人才剛到,守在門口的龜奴、護院們,早就大呼小叫的吆喝“新科解元唐寅唐大爺到”如同接大人物一般的,將他了進去。

從大門鋪上紅地毯,鴇母親自跑出來在門口接,女、龜奴們穿着紅衫朱裙在兩旁列隊歡,那歡聲雷動喜洋洋的氣氛,就如同接皇親貴族陣仗似的,一切彷彿早就知道伯虎要來所彩排好一般。

伯虎這時的覺,倒也不能説是賓至如歸,但是此時此景就讓他憶起半年前在楊州所進行之風月苦修之旅,以獨霸一方之虎豹神鞭,一間間院沿家單挑羣戰嬌姑娘之聳,成就了絕世神功,如今想來仿如隔世。

才走進大廳,就見到一對長得一模一樣的美人兒上前見禮,也是面孔了,正是為伯虎出師時,把最後一關“比目魚吻”在粉妝院兩位當紅名王美美與王好好。

兩位名對伯虎十分的親熱,彷彿伯虎是此間大户嫖客老顧客似的,若是説在過關出師時那三人間風一度的水之緣,就可以令美美或好好如此熱絡,這倒是太過高估了伯虎牀第魅力。

真正令她倆人如此的巴結伯虎,或許是伯虎以“豹房密探陵林奇”之名,所寫“採花行秘錄羣芳譜番外篇”專論王美美、王好好這對並蒂蓮姐妹花,以及她倆牀第絕技,便她兩人身份節節升高,令她兩人心存所致。

兩位美人兒很有默契的,並未對伯虎做出任何勾引的舉動,只是以粉妝院紅牌身份做了接貴賓的客套排場,隨後真正出面接待伯虎的,並不是美美與好好,卻是傳紅姑娘的鴇母李三娘。

一見到伯虎就非常親熱的噓寒問暖,然後帶着他到一間裝潢十分豪華的上等套房,安排了兩位小丫鬟服侍他沐浴更衣。伯虎雖然從未在院花銀子為清倌人破身梳攏過,但是在風月場上打滾多時,院歷練完整,自然看得出得出來。

這堂上準備了兩支大紅喜燭的豪華套房,就是粉妝院中,專為那願意出高價、姑娘又看中意的客人,在此進行“玉簪刺破海棠紅”破身梳櫳之處所。

***伯虎一路被哄抬到這裏,也都沒了主意了,要走嘛,堂堂一位聖又是新科解元郎的唐伯虎,若是被人傳出在院臨陣逃,這可是怎樣天大的笑話啊?

反正既來之、則安之,要安之、可之,若之、必之。若是當真不的話,還仗着有那龍虎山縮陽為陰之玄功,將那鞭隱於腹下,如此一來總不成還有人能將其挖出再套牢他?於是便安下心來靜觀其變。

當伯虎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有趣的是,雖然服侍他沐浴的兩位小丫鬟,是尚未及笄的青澀少女處子,下的‮女處‬風向雞,也只是隨意的對她兩招招手沒啥興頭,這或許是因為這兩人正在發育,元陰尚不足,因此造成應有限,伯虎見既然下鞭兒沒動作,也懶的運功它,就任由他吊在那兒。

兩位小丫鬟則對這揚州風月場上近來獨領風騷的神鞭,則充滿着好奇與敬畏,替伯虎洗澡時,一半時間都斜着眼兒估量這鞭兒的份量,不時頭接耳,咬着耳子偷笑。

換了身輕鬆的紅睡袍,見到廳裏圓桌上,安置了緻酒菜,趕了一天的路還真有些餓,便坐了下來用些美酒好菜。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想起自己懷才於亂世,文章不能載道,卻拚着一身六尺之軀、八寸之具。

為了那八卦白巾,必須血戰於牀榻,不詩興大發,隨口道:“笨鳥先飛為惜,落花塌翼也曾嗔。哼呀堂上嚶鳴客,孤獨庭前快活人。綺歲觚心競古,愫情湧血手丟巾。文章載道惟經國,消遣姑休撤錦茵。

“酒足飯飽,也做了首詩一吐中塊壘,便放鬆心情,在這繡房中東看看西瞧瞧一番,貴賓開苞室果然較一般炮房擺設不同,緻舒適了許多,想必來這兒住個幾夜,千兒八百兩的金銀總是跑不掉的,看了一圈後,便回頭來試試牀榻,又軟又柔,還香噴噴的,手在上面摸起來如絲般柔滑、棉般暖和。

上牀去試躺了一下,真是舒適無比,正優哉優哉的試着牀榻,卻聽到開門聲,下鞭兒劇烈指向門口,伯虎立刻坐了起來,只見到傳紅姑娘像是新嫁娘一般,身披大紅喜袍,唯獨頭上少了罩着臉兒的紅巾,俏生生的低着頭走了進來。

也沒有往牀上的伯虎看,只是默默的先在堂上點燃了兩支大紅喜燭,同時取了香拜了一拜。膜拜已畢,便將頭上象徵處子之身之丫角髻解了開來,整頭秀麗的長髮披散下來。

接着開始對着喜燭解開身上的衣裳,動作並不快,然而卻無半分遲疑,甚至在卸下褻衣之時,那晶潔如玉的手兒仍然沒有一絲顫抖。

的衣衫隨着一雙玉手輕輕拉扯而滑落一地。玉頸,藕臂,香肩,素背終於都暴在空氣中。稍一停頓,傳紅姑娘玉手又輕扯褻褲絲帶,緩緩將其拉離少女下體,出那雪白渾圓俏

伯虎見着她那赤背影,彷彿一尊完美無暇之雕像,傲然沐浴在喜燭光輝中。傳紅姑娘轉過身來,面兒低垂,雙頰因嬌羞而嫣紅,一雙小手垂在前方,無力的護住少女最終之秘密花園,緩緩的走向坐於牀沿的伯虎。

到了牀邊,她慢慢移開護住下腹的手兒,把少女美妙的秘處展現出來,潔白平坦的肌膚上,那一叢烏黑顯得份外惹人注目。

“公子爺,你果然來了。”傳紅姑娘邊説,羞怯的走向前,跪下身子,將嬌雙峯展現在他面前。

温軟的小手輕輕的為他除下了鞋襪,一雙玉手在腳板上一番捏,十分關心的嬌聲問道:“公子一路趕來,腳兒只怕是都走酸了吧,待奴家為你。”伯虎見到傳紅姑娘這小妮子擺出如此陣仗,知道此番已是難以全身而退,在這粉妝院的豪華貴賓開苞樓,絕對是地點合適,又有醇酒、燭光,榻軟枕柔,氣氛漫,美女温柔體貼。

如此怎能再高掛免戰牌,在此良辰美景自然跑不掉得要上馬急策、揮鞭奪元。箭在弦上正是不得不發,鞭在下可也不得不揮,看到先前光景,粉妝院名、鴇母加上院大大小小賓仗陣,似乎這傳紅姑娘早就算準自己過來的時間,同時早就打點好了,等他一來就可以進行點大蜡燭的清倌人開苞,在這個節骨眼上,看來只能把所有其它問題丟到腦後,先上了再説。

於是伯虎乾脆就舒適的斜倚在牀上,享受着温柔鄉里的滋味。傳紅姑娘在伯虎腳上輕一番後,便替伯虎寬去衣物,當下虎豹霸王鞭臉之時,傳紅姑娘是毫無羞態,完全不在意其巨大、以及虎首豹頭、虎紋豹斑之奇形,彷彿早已自其靈通之情報來源,探知此神兵之特異之處。

可不是嘛,遠的那袖紅堂姐不説,單單是近的也有王美美、王好好這兩位名嘗過美味,隨便問問就可獲得許多珍貴之第一手情報。

另外傳紅身在家,就算是清倌人,對那男子陽物也是不陌生,鴇母為了做好教育,常要清倌人躲在暗室中,觀摩其它女接客之技巧,因此個個見多識廣,雖沒碰過,那大小長短各種形狀的,見識之多也可如數家珍,絕非一般閨女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