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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千萬衝動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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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以掏染法繪出青藍衣衫,接着稍許暈染那雲鬢秀髮,再慢慢工筆細描,隨着桃頰櫻、鼻隆眉黛一一呈現,畫中身着晚裝端莊仕女已是詡詡如生,粉頸半,體細肌芳,秀髮上着白玉飾紫金鳳首釵的盤做婦人的高髻,雙目輕閉,面容肅穆,雙手拈着一柱清香。

身子端端正正的坐在庭院中,對着清空明月,虔誠禮拜,説不盡的滿心期盼、道不完的柔情宿願。

一番心描繪之後,這用在元陰八卦陣中那八美圖的第七幅,也就在月琴家的正廳中大大方方的呈現了,卻説為何伯虎繪出這“美女拜月圖”?若説他與月琴相會,幾乎都在間,這畫卻是夜景,月琴這田舍女會拜月可是不見得於琴藝呢。

其實伯虎所想的是月琴膚較黑,畫在夜裏不會顯其黑,而且最初應到她的處子元陰,也是在夜間,至於琴呢?現在不會,娶進門後有興趣的話學一學不就會了嘛。月琴見到伯虎這番巧奪天工的絕妙畫技,內心着實讚歎不已。

那聰明伶俐的月琴小姐當然可以看出,那畫中似曾相似的佳人明明就是自己的化身,那副貴夫人的樣子,豈不是表示承諾後生活的幸福,心中真是又喜又樂的,一心只想與這個多情郎,早成親天天快活。

既然畫具都是現成,伯虎又是心情大好,乾脆就多畫一張好讓蔣家存着,於是便依着蔣家鄰近景繪成一幅山居農家圖,唐寅此時只覺得萬事俱備、十分開懷,一幅丹青也就畫得格外得意。

以一個時辰時間,將這一幅山水繪好,題了一首詩:“獨木橋邊倚樹,古藤陰裏嘯王孫。白雲紅樹知多少,雞犬人家自一村。

“落了款,取出懷中印章,蓋了一個硃紅小印,然後站起身來向月琴説了一聲大功告成了,月琴靜靜的看着伯虎畫完畫、提完詩,心中由原本那濃情愛,又加上了一番不同的敬意,先前一番小小的怨懟,此時早就風吹雲散了,然而此時的伯虎靠近她想要索個吻時,這時確又像是聖女般守着女子貞德,就不願再讓伯虎碰她,説家裏有人。

而且往後子還長呢,不急於一時之歡,同時告訴他在房花燭之前,就不要再來了,以免人家説閒話。伯虎看她知道了自己是唐寅這有名的才子,又是有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的真命郎君時,那心思就轉換了個樣子,從原本想要私奔之女,轉為謹守禮法的乖乖女,果然是女人心、海底針,頗難逆料。

所幸在這幾裏,倒已充份享受到月琴狂野歡之一面,也不致於讓自己有猴急之,而元陰八卦圖尚久最後一件元紅,倒也需要積極物,月琴要別再來,倒也好讓他有時間去找那第八美。

當畫繪好之後,請那躲在角落裏,看這賢婿做啥的一家子人,一同來看畫,這蔣公對唐寅這女婿真是越來越喜歡了。

午飯後故意留這小兩口在一起,也是有點試探的味道,而唐寅竟然沒有對自己美麗動人的閨女動手動腳,居然用繪畫以提升自己女兒之藝術素質,這唐寅果然是位亂世中的君子啊!

將那山居農家圖付給蔣老丈,唐寅便與蔣氏一家人鄭重道別,完成這第七美的追求,預備向那八美進。

***話説伯虎對於這第八美的婚事,自以為寶塔己成,只差個寶塔尖兒,自然沒有什麼難事,一定也是唾手可得。

果然要説不難也真的不難,要説容易,這話兒得要説到半年前,原來這第八美不是別人,還是位人,原來是淪落於勾欄院裏的名李傳紅姑娘。

自蔣家拜別後回到南京城悦來客棧寓所,那天夜裏伯虎支開了唐慶,便將已繪好的七位美人圖一一展開仔細審視一番,見到這些各具風姿的美人兒,不也要讚歎真是奪造物之妙,再憶起與她們的幾度風,看着看着,突然下無風自動,鞭兒就起了神了。

只是好像有點畸形,那鞭兒居然直指門外!哦,原來不是想入非非造成鞭兒蠢動,而是‮女處‬風向雞發功了!乖乖隆的咚,怎的有這等好事,難道有絕品‮女處‬自動送上門來?回頭一看,燈光下果然有位絕麗人俏生生的站在門首。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那人雙眸,如同深不見底之幽潭,令人忍不住沉溺其中,一種説不出的哀憐、幽怨化成醉人風情,盡藴在美人明眸裏。

再仔細一看還是位人,站在門口的,正是那粉妝院紅牌清倌人李傳紅姑娘。伯虎連忙站起身來,一面請她進來。

同時忙着收這些美人畫兒。傳紅姑娘嫋嫋婷婷的走進來,看着伯虎慌亂收畫,便輕啓櫻説道:“我知道你這元陰八卦計了,袖紅姐姐都和我説清楚了。”伯虎動作一滯,收畫動作就沒再繼續了。

回過頭來懷疑的盯着傳紅姑娘。傳紅姑娘走至桌邊的椅兒坐下繼續説道:“那天在南京城外,我與姐姐去祭拜伯伯、父親,我一直哭着説自己不孝,無法為父親洗去冤屈。

原本想説要找一位朝中官員,能夠上表為父親申冤的話,我就願意委身與他,這兩三年來,原本有人想要替奴家贖身,只要有人聽説此案與寧王有關,紛紛都打退堂鼓。”傳紅姑娘嘆了口氣,又繼續説道:“這半年來,奴家名氣升,身價暴漲,贖身之資已非常人能負擔,所幸這些子也攢了些錢,因此做出條件,若是有那文才奇高人士,願意承諾,將來金榜提名,面聖時可以洗刷冤屈,恢復父親名聲。

奴家可以自付清倌兒疏攏破身費,讓他一親芳澤。奴家一直以為伯虎哥哥是最合適之人,以你文才之高,三榜及第是輕而易舉,只要你願意承諾奴家就願意將清白之軀給你…“伯虎聽到這裏急忙道:“傳紅妹妹千萬不可…”傳紅姑娘做了個手勢説道:“請聽奴家説完,當我在墳上哭訴這些事時,旁邊的袖紅姐姐過來抱住我説,妹妹不要做傻事,告訴我伯虎哥哥此時身負重任,不可被打擾,我就着姐姐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姐姐便將元陰八卦計以破寧王稱帝之事告訴奴家。”説到這裏傳紅姑娘站了起來道:“奴家一家人都是為寧王爪牙所害,若是能夠扳倒寧王,也算是為全家復了仇,死也甘心。

奴家至今仍為處子之身,若是元陰元紅仍然堪用,奴家願意今夜就獻身給公子,務請公子憐惜奴家一片孝心,求求您,奴家給伯虎哥哥您跪下了。”説罷就跪了下去。伯虎慌忙將那傳紅姑娘扶起道:“傳紅妹子請先起來,這件事牽涉甚多,還得要計議一番方才可行,容小生與袖紅姑娘商議之後,再定行止可好?”傳紅姑娘被扶起後,順勢投入伯虎懷中,抬起頭來,閉着媚眼,櫻半張向伯虎吻去。伯虎僵硬了片晌,雖然此時是受之有愧但也卻之不恭,於是就放鬆了身子。

傳紅的舌很快穿進他的嘴裏,以稍嫌生澀動作挑動香舌。她的嬌軀似乎因為緊張而輕輕顫抖着,體温則是越來越滾燙。傳紅在一陣深吻後,深深了幾口氣,接着低下頭,紅着臉兒,將前襟衣鈕解開,出一襲桃紅肚兜兒。

接着解開肚兜帶子,將肚兜翻開,出了兩隻雪白渾圓的美,只見那對房豐滿圓潤,兩粒珠嫣紅嬌,一身賽霜欺雪的肌膚,幼滑細好似捏得出水!

這可讓唐伯虎看得雙眼發直,口中濁的不住地氣,懷中這具誘媚少女軟玉温香的身子,就像有磁般,慢慢將他雙手了過去,輕輕一觸就發覺手甚為美好!

再也抵受不住,一手一隻的將兩隻巧圓潤的房握在手中,捏拉扯、把玩,把一對美玩得不亦樂乎。

眼前一張嬌羞神態之絕世花容,手中玩一對好,再加上從他身上散發着,混合清純處子香味及家煽情之脂粉香,再加上下‮女處‬風向雞受到傳紅元陰牽引,造成極度衝動。

然而當傳紅姑娘情動的發出歌聲般甜美之嬌,小手兒開始探索伯虎下鞭兒時,伯虎猛然一驚隨即回神,趕緊將傳紅姑娘身體扶正,為她整好一身凌亂衣裳。咦?怎的這聖唐伯虎。

此時居然如此君子啦,有‮女處‬就地獻身竟然還在推託,這還算是聖嗎?若是地點合適,花好月圓、良辰美景、醇酒、燭光,榻軟枕柔,氣氛漫,當然可以提槍上馬、揮鞭奪元。

但是客居旅店,隔音不佳、唐慶那刁僕在側、祝枝山那損友在旁,再加上袖紅姑娘先前希望伯虎將傳紅明煤正娶,此時此地實在不敢造次。

更重要的是,旅居南京,銀子有限,那傳紅姑娘天價的破身費,要從那兒來,若是此時妄動破了她的身子,搞得鴇母找上門來大鬧一場造成醜聞,屆時手上幾件婚事都得告吹,所以得要慎重行事。

傳紅姑娘見用講的説不動伯虎,用誘時伯虎居然在緊要關頭打住,因情慾而嬌紅的臉上滿是失落愁悵,伯虎見了十分不忍,只能軟言安,説一定會找袖紅姐姐好好商量此事,千萬不過沖動行事,免得後悔恨。

傳紅姑娘於是表示,她已結束在南京獻藝,明就要回揚州粉妝院,若是伯虎去揚州時,一定要去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