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如此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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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昭容回過神來,正待要對這幅美絕倫的畫兒大加讚揚一番,才輕啓芳,就怔在那兒不知該説什麼好了。
那花兒是自己的元紅,講起來要羞死人了,那人兒又畫的是自己,稱讚起來彷彿就在誇自己美似的,還真的説不出口了。
這俏臉兒又不紅了起來,伯虎見到昭容小姐又愛又羨、又盼又慕、又驚又奇、又喜又羞不斷變化的嬌顏,也是滿心歡喜,得如此真是大吾心,只是在牀第之間,還得要多多調教,才能得到更多的趣情。
兩人又在那兒,狀似情深意濃各有所思的對望了起來,一旁的桃看看時候不早該用午飯了,一聲輕咳將一對別有心思的小兩口驚醒,然後向小姐稟告該是用餐的時候,昭容隨即要桃待下人將午餐送上繡樓。
桃服侍着小姐與伯虎用膳,伯虎見她只是盡心的招呼他們倆,於是便要拉着她同坐進餐,桃礙於主僕有別先是不肯,後來昭容心她對自己的忠心照顧,未來領導伯虎後宮也要倚她為心腹,也是柔聲要她坐下來一起用餐。
可不是嘛,既然兩人已經同拜於伯虎下,未來都是伯虎後宮中一視同仁親親愛愛的好姐妹,那又何必分什麼主僕、談什麼尊卑、別什麼上下呢!於是三人圍了一桌,伯虎忙活着為兩位佳人佈菜,一團和樂,温温馨馨的用過午膳。
昭容小姐經過一晝夜情緒的起起伏伏、心境的上上下下,再那上夜來破瓜之先苦後樂,用過午餐後早已困頓,於是在桃的服侍之下回到繡榻中補眠,桃待小姐安寢後便與伯虎退回外室。
到了外室,伯虎正待有話與桃説,誰知她已面帶桃花,急急的摟住伯虎。桃自伯虎混入陸府後,早已是夜夜宵,無夜不歡,而前一夜服侍着昭容小姐的開苞大典,見了小姐與伯虎得地動山搖的活宮,陰户中早已騷癢不過,水不知了多少,將那褲襠濕了一大片。
服侍完他倆人之後,整夜在外房中翻來覆去的。今兒整個早上,礙着小姐在面前,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情郎,只能幹口水,昨夜換過的小褲,襠上又濕成一片,如今小姐歇息了,攙着伯虎的手,那裏放得過他。走到僻靜的外房後,就摟着伯虎悄聲説道:“想死奴了。
你怎麼這等狠心,不快些畫完,好讓我嘗一嘗一夜苦等的好滋味。”於是就一手把伯虎摟住,一手去自家的褲子。伯虎見他情急不過,不好推辭,就自己坐在一張凳上,拉下褲兒,運氣將虎豹霸王鞭鼓起。
然後將早已褪下綃襠的桃捧摟在懷裏,將她嬌的陰户扒開,將暴脹的鞭兒對了陰户直抵。桃被他把巨陽突然一抵,猛然穿過花時有些疼痛,就悶哼了一聲。
然而順着泥濘不堪的花道,那神鞭早已直抵花心,整火熱的寶柱兒烙得裏面快無比。伯虎緊摟着她,一面在她臉上又親又啃的,下身則是緊緊朝裏又拱又抵的,只見那桃臉沾絳霞、顏似桃花,情火起焰、百媚生。面對着情郎,下身蹲蹲湊湊,如乘千里之駒,起落不定,下滋滋之聲、皮相撞之聲響,不絕於耳。
礙於小姐在房內睡着,桃不敢放肆的大聲呼出言俏語,以傾訴着來自花心的樂,然而似這般偷偷摸摸,穿着衣服,也別有一番偷情樣的快。伯虎那下鞭兒,對着身上的桃花千里駒又又捅的,貫透花房,津泛。
直得桃肢酥體軟,步鳧難挪,顛倒起伏在風多情郎身上,終於花心一麻,陰猛送,得趣而止。伏在伯虎身上稍停了一會兒,桃俏婢才喃喃低聲説道:“癢死奴了,寅郎若再不奴,奴可真就要癢死了,如今卻為什麼這般快活?”伯虎見她也是可憐,只因為那主僕有別,就算是心下十分的深愛自己,卻是苦苦忍住,不敢在小姐面前對自己出一分半點的情意,如今便要像偷情男女般私下歡,一番琢磨後便生出了個主意。
對於昭容小姐而言,那兒女私情遠遠不及修身齊家,以及安定天下大計來得重要,而個人的情慾更是被壓抑在心底。如今既然已取得那元紅供元陰八卦計之用,若是還想要讓她答應做那男女私情的愛慾纏綿,恐怕十分困難。
得要想個讓她認同的法子,才能與她同牀共枕的重温舊夢,而這個法子還得要出在這個八卦計之上,最好也可趁此將桃拉了進來,免得她孤枕難眠。
於是伯虎見到懷中的桃稍稍回神,那下不倒神鞭仍留在桃花房中也不收回,便悄悄的在桃耳邊,低聲告知才想出來的計策,要桃全力配合。那桃一面聽伯虎的絕妙計策,芳心一蕩,那花房中居然又搔癢起來。
急急低訴道:“寅郎,快、快,奴裏面又癢起來了。”伯虎仍緊緊摟着桃,令她倚在自己前,繼續説明要桃如何依計而行。
同時也運起玄子十三經秘注入門的式子,令下神鞭自伸自縮,以虎首豹頭頂桃花心中的癢處,莖上的虎紋豹斑掃着花道間的皺褶。
桃一面聽情郎安排自己要如何參與戲,一面享受陽具自動的快,不多時花心一陣痠麻,又身出來。
伯虎就抱着得癱軟的桃,相偎在凳兒上歇息了好一會兒,直到聽見小姐房裏有了聲響,於是收起陽具,兩人速速分開各自整理了衣褲,雙雙進入小姐睡房中。伯虎見小姐已坐於帳中,便躬身問道:“不知小姐睡得可好。”小姐不愠不火的説道:“妾身初睡時也不知道那兒跑來的兩隻耗子,吱吱嗯的打了一回架,妾身被吵了好一會兒才就睡着。”想那昭容小姐是如何的耳聰目明,伯虎和桃在外房慾火大熾的偷情,雖是百般壓抑聲響。
但是到了情濃之際,仍免不了哼哼唧唧的,自然落入了小姐耳中。伯虎見小姐似在嘲諷自己不守禮法、白晝宣,連忙打了個哈哈,説這兩隻耗子吵到小姐真是不應該,得要抓起來拿鞭兒打股才是。
桃更是面紅耳赤,一聲不響的低着頭服侍着小姐下牀。***昭容小姐午睡初醒,又急着到書房這裏觀看那幅上午才繪好,正在桌上晾乾的“美人翫花圖”左看看、右瞧瞧,怎麼看就是怎麼的喜歡,怎樣瞧就是怎樣的滿意。
接着又將先前伯虎所繪那幅“玉女嬉圖”放在一旁,前看看、後瞧瞧,果然是花秋月各擅其場,各有各的個、各有各的風韻,那玉女嬉雖則將那青活潑勾畫出來,然而嬌俏中似嫌淺薄。
總歸還是自已那幅美人翫花圖要後來居上,到底是在描繪飽讀詩書的千金小姐,畫中人物還滿是書卷氣呢。
昭容小姐一面看一面點頭,一旁的伯虎則是一邊看一邊兒皺眉,最後卻是長嘆了一聲“唉”昭容小姐聽到伯虎的突然嘆息,又看到他愁眉不展,不十分關心的問道:“這畫兒看起來都很好啊,不知相公為何嘆息?”
“啊!若是説畫兒本身,不是小生誇口,當今之世若是講這兩幅美人畫排名第二,就沒人敢説繪出了第一,只是…”
“只是怎麼了?”
“這兩幅畫分開來放,都應是絕世名作,只是將這兩幅畫放在一塊兒,同用在那元陰八卦陣之中,卻是不太相宜。”伯虎一面説,一面微微搖着頭。
“妾身看這畫兒都很好哇,怎會不宜?”
“要説那元陰八卦陣,講究的是八卦之象等量齊重,如此才能發動相生相剋,生生不息的陣勢。小生在取小姐及桃元陰之時,只道是你兩人情同姐妹,應可等量齊觀。
然而將元陰入畫之後,方才應到那一主一僕之氣味太過強烈,若是置入八卦之中,將會使其中之一氣勢不足,無力支撐八卦之一角,唉!這真是始料未及啊,遺憾啊!遺憾!”説罷又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一旁的桃假意驚慌道:“聽公子爺這麼一説,婢子的元陰竟是無用的囉?”説完一副就急着要哭的表情。
那昭容小姐心中也是駭然,原本以為主僕兩人已順利成為八美之二,將來同侍伯虎時可以有個照應,如今卻發生這番變故,將來自己在唐府中恐會孤立無援,少掉了心腹,於是慌忙問道:“怎會有這等事,妾身一向視桃為姐妹的啊…”話還沒説完,就想到自己方才含沙影的奚落兩人白晝宣,張了張那櫻桃小口,也沒再接得下去。斗室中一陣沉寂,氣氛十分落漠,似乎還可以聽到桃忍着要泣的聲音。
昭容小姐怔怔然自言自語的低聲説道:“這該如何是好?”伯虎等了半天,就在等這一句話,於是就順水推舟,以頗為勉強的語氣説道:“這也不是完全沒辦法,只是…”説到這裏又開始沉下來,繼續賣關子。
“只是如何?”昭容急急問道。
“若要補救另一幅畫的底氣不足,還是要正本清源,從小姐及桃你們兩位的源頭開始做法,只是如此一來,怕是對小姐太過於褻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