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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劫數難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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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阿郎道:“我想聽聽你的意見,是任那些江湖人在這兒打鬥爭殺?還是怎樣?”彭總兵微一沉道:“卑職原想下令阻止的,可是,由於為此而來的江湖人太多,而且江湖人大都有一身很好的武功,能夠高來高去的本領,卑職恐怕萬一阻止不了,一因而引出其他意外,吃罪不起!”江阿郎道:“這麼説,你是打算任由他們在這兒奪寶,打鬥爭殺,不聞不管了!”彭總兵苦笑地道:“您明察,江湖人個個都是亡命徒,他們未必會把卑職這個小小的總兵放在眼裏,而且以卑職的能力,縱然要管也未必管得了!”江阿郎淡淡道:“你這話説的雖然不錯,但是,你也未免太小看你自己了!”語聲一頓又起,他接説道:“江湖人也許確實未必會把你這個總兵放在眼裏,但卻絕不敵你所統率的數千兵!”彭總兵雙目一眨道:“您的意思是説憑數千兵卒的力量,能夠對付得了那些個高來高去的江湖人?”

“嗯。”江阿郎點頭道:“兵卒雖然武功有限,十個難敵一個江湖人,但是你身為統率兵將領,當知那強弓硬弩的威力,只要調集上兩百名弓箭手,分在那些江湖人的聚集住處,布上數名弓箭手,張弓搭箭,限令他們立刻離開,違者立予殺,我諒他們大概還不敢與強弓硬弩硬碰!”彭總兵點頭笑説道:“您説的是,您高明,不過…”語聲微微一頓,神猶疑了一下,説道:“卑職雖未想到此一辦法,卻已另外安排了個讓那些江湖人無法逞強奪寶爭殺的辦法!”

“哦。”江阿郎目光一凝,道:“是什麼辦法?”彭總兵道:“卑職已在山頂上埋下了萬斤炸藥,到時候,只要點燃引線,所埋炸藥便即紛紛爆炸,所有奪寶的江湖人,任憑他武功多高,也休想活命!”竟然被江阿郎猜中了,這件事果然與彭總兵有關。

“好辦法。”江阿郎雙目異采一閃,道:“只是這辦法太狠毒了些!”彭總兵笑説道:“這辦法確實是太狠毒了些,不過,俗話説得好,‘無毒不丈夫’!”江阿郎點頭一笑道:“好一個無毒不丈夫,這辦法是你想出來的麼?”彭總兵搖頭道:“不是。”江阿郎道:“是朱彬?”彭總兵又搖了搖頭,道:“是朱彬的一位朋友。”看來這位彭總兵倒是個誠實人,他沒搶冒這“辦法”的功勞。

也幸而如此,才救了他自己的這條命,要不然,他的名字便已經登上生死薄了。

“哦。”江阿郎淡淡點頭道:“原來是朱彬的朋友。”彰總兵道:“卑職見過,你見過他嗎?”江阿郎道:“他叫什麼名字?是個幹什麼的?”彭總兵眨貶眼睛道:“您問這是?

”江阿郎正容道:“這個人心智不差,應該是個人才,我想網絡他為朝廷效力!”彭總兵道:“卑職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只知道他姓費,也是個江湖人,據説是江湖上有名的什麼三莊一堡中的一位莊主。”江阿郎雙目異采飛閃地點了點頭,道:“知道他現在在那兒嗎?”彭總兵搖頭道:“卑職不知,朱彬可能知道。”江阿郎又點了點頭,話鋒一轉,問道:“那些炸藥你派誰上去埋的?”彭總兵道:“也是朱彬。”江阿郎微一沉道:“我要和朱彬談談,你叫個人來,去把朱彬找來吧。”彭總兵連忙欠身道:“卑職遵命。”話落起身大步走出大廳,他站立在走廊上朝五丈多外兩名佩單刀的值班的兵勇説道:“你們一個去找朱副將,要他立刻來見我!”一名兵勇躬身應了聲“是”立刻急步而去。

片刻工夫之後,朱彬快步匆匆地來了。

朱彬,是個三十多歲年紀的漢子,相貌長得頗為不俗之白淨的臉孔,劍眉、星目,膽鼻之下配着一張薄薄的嘴,看起來很英俊。

只是,他那雙目閃灼遊移不定,眉宇之間也含着一股子陰鷙之氣。

眼為心之神,目光閃灼遊移不定的人,其心術大都不正,何況他眉宇間還有着那股子陰鷙之氣,顯然是個心機深沉陰險之人!

朱彬走進大廳,一見有外客在座,心中不微微一怔!

旋即朝彭總兵躬身為禮説道:“大人召喚卑職有何諭示?”彭總兵抬了抬手道:“這位是鷹王爺的兄弟,你先上前見過。”鷹王爺當今蓋世虎將,功勳彪炳,權傾當朝,連當今皇上對鷹王爺也都稍讓三分。

一聽是鷹王的兄弟,朱彬心頭不由陡地一驚!

連忙轉朝江阿郎身軀一矮,單膝點地行禮道:“卑職朱彬叩見王爺。”他雖然從未聽説過鷹王有位兄弟,但話出自彭總兵之口,這還能錯得了。

既是鷹王爺的兄弟,當然也是位王爺了,所以他才口稱“叩見王爺。”他又怎知眼前這位鷹王爺的兄弟乃是名震當今武林“六俊”之首的“一刀斬”本不是位王爺。

這對“王爺”的稱呼,江阿郎沒向他解釋説什麼,抬手-擺,道:“你起來吧。”朱彬恭敬地站起身子垂手肅立。

江阿郎語聲慢和地問道:“聽彭總兵説,你有位姓費的江湖朋友,是江湖上什麼三莊一堡中的一位莊主,是麼?”朱彬心中不由倏地一跳,抬眼望着彭總兵,猶疑着沒敢立刻答話。

彭總兵含笑説道:“我已經都説過了,這件事只有功不會有過,你只管放心大膽的回答好了。”有了彭總兵的話,朱彬放心了,點頭躬身説道:“回王爺的話,是的。”江阿郎道:“聽彭總兵説,山頂上的事是他獻的計,這個人很有點兒心智,似乎是個人才,我想和他見了面談談,要是他願意為朝廷效力的話,我這趟回到京裏,便保舉他個差事,你看怎麼樣?”這是榮寵,也是一般人求之不得的事。

朱彬連忙哈説道:“謝王爺的恩典。”江阿郎抬手一擺,道:“他現在住在那兒,你去找他來和我見見吧。”朱彬躬身道:“這個…”江阿郎雙目一瞪,威態懾人地道:“怎麼?難道你不願意去找他來?”朱彬搖頭道:“這倒不是,再説王爺要見他是他的榮寵,卑職怎麼會不願去找他來。”江阿郎威態微斂道:“那你這個什麼?”朱彬神恭敬地道:“回王爺的話,七八天前他來此,只住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一早就走了。”

“哦。”江阿郎道:“原來他已經走了。”語聲一頓,目光凝注地問道:“知道他去了什麼地方麼?”朱彬道:“卑職這就不清楚了,有可能回了七星莊,也有可能是去了忘憂谷。”江阿郎微點了點頭,話題一轉,道:“山頂上的炸藥是你上去埋的嗎?”朱彬點頭道:“是的。”江阿郎道:“我想上去看看,你該知道這種不能有一點疏漏痕跡,江湖人個個都明的很,只一被看出了點兒什麼,便就落個功虧一簀,白費力了!”朱彬神恭謹地道:“您説的是,只是…”語聲微頓,略一猶疑道:“往上去的路只能到半山,再往上去就非得有…”江阿郎接口道:“非得有很好的輕功絕上不去,是不是?”

“是的。”朱彬點頭道:“王爺明鑑。”江阿郎微微一笑道:“你放心吧,你都能上去,我大概還不至於不如你!”倏然長身站起,道:“走吧,你帶路陪我上去看看吧。”江阿郎在朱彬眼裏是位王爺的身份,江阿郎這麼一説,他敢再稍有猶疑,連忙哈説道:“卑職遵命。”話落轉身跨步出廳,在前帶路往外走去。

江阿郎隨後而行,展無畏與彭總兵則跟在江阿郎的身後。

到了大門口,江阿郎回頭朝彭總兵一擺手説道:“反正你也上不去,你就不必去了。”這雖然是事實,彭總兵臉上不有點訕訕的,恭謹地哈説道:“如此,卑職就向您告罪,不陪您了。”江阿郎又擺了擺手,與展無畏邁步跟着朱彬沿着府牆繞向府後直奔山走去。

到達山,朱彬忽然停住腳步,朝展無畏望了一眼,道:“王爺,這位也能上去?

”江阿郎含笑點頭道:“他是侍衞營的一好手,是我特地向侍衞營借調出來,跟我出來走走的。”一聽是侍衞營的一好手,朱彬連忙抱拳拱手説道:“原來是侍衞大人,請恕卑職不知失禮。”展無畏淡淡道:“老弟別客氣了,請前行帶路往上去吧。”武功身手差一點的進不了侍衞營,既是侍衞營的一好手,那還有上不了這座山頂的。

於是,朱彬立即一點頭道:“您二位請隨卑職來。”話落,騰身往上掠去。江阿郎和展無畏互望了一眼,雙雙騰身跟上。頂山尚雖有距五丈六丈遠時,朱彬驀覺身側微風颯然,一條人影已快逾閃電地擦身掠過,上了山頂。

由於那人影身法太快,他本沒能看清楚,心中不由暗暗一驚!忖道:“這是誰?好高絕的身法,是王爺呢?還是?暗中…”他自己也掠上了山頂,緊跟着他身後同時掠上的正是那位侍衞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