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有個多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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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條股繩就像是一條緊湊的丁字內褲牢牢壓住女人的私處,雖然女人並着腿雙看不清楚,但是陰部的金環和門裏探出來的具直徑還是令蕭漢山吃了一驚…監獄裏面的“假老婆”也未必有這個開發程度!
所有的繩子都得緊緊的,捆綁她的人一定很不憐香惜玉…這樣結實的捆綁就算是捆一頭幾百斤重的老母豬也嫌太緊,何況是一個力氣孱弱的女子呢,但是。
如此嚴密的捆綁也令這赤的體更加曲線玲瓏,凹凸盡顯,勾的蕭漢山小弟弟昂首。因為看不清女人的臉,蕭漢山輕輕搬動她,將其擺放成仰面朝天平躺的形狀。
然後慢慢摘掉她頭上的vr眼鏡。燈光下,這是一個看上去30多歲的女子,不算是非常美麗。
但也眉目端正、五官清秀,鼻子上穿的一大一小兩個環有些突兀怪異,但是多看一會又覺得別有風味,此時的她淚眼朦朧,長度適中的頭髮被編成一束偏馬尾,然而髮絲頗為散亂。
她的美眸中正噙着兩包淚水,臉上也頗有淚痕,一雙眼睛已經有了輕微的黑眼圈,估計這幾天沒有睡好,眼神中出恐懼慌張急促之,讓人摸不得頭腦,她的小嘴…不。
此時還不能判斷大小,被一副皮革具從人中處到下巴處包裹的嚴嚴實實。只能從長度上來推測,要麼是該女子臉長似馬。要麼是她的嘴正被什麼東西的滿滿當當。
蕭漢山判斷是後者。女人的鼻子雖然被打了兩個環,但依然纖細而高,由於嘴巴被堵死,呼只能靠鼻腔,但大的鼻環遮住了不少呼空間。
女子小巧的鼻翼急促地翕張,噴出嬌柔但重的鼻息,還時不時鼓出一個鼻涕泡來,另外有兩道鼻涕噴在紅的皮革口表面,看上去頗為搞笑。
大約是由於無聲的哭泣和掙扎,女人的臉上除了淚水,還有點點滴滴的汗水和些許白花花的鼻涕,混在一塊,滿臉都是。
讓本來還算不錯的姿被汗漬淚痕衝減了不少,帶之的是更多的見到陌生人的羞惱慌急。
“昂昂昂…克”女人對着蕭漢山,從堵的鼻中哼出含混不清的奇怪聲音,她的額頭也被捆綁在腦後的金屬桿上。
就連點頭搖頭都不可能,她的臉憋漲得通紅,出一種混含着乞求、期盼、屈辱、恐懼而又懷疑的神情。豐滿的身子也拼命扭動着。
可是結結實實的捆綁只能容許她做有限的擺動,倒是那對捆綁突出的房因這徒勞地掙扎不停地上下顫動。
蕭漢山全身的血彷彿都衝到了腦門上…面對一個五花大綁,赤身體,毫無反抗能力的年輕女人,哪個男人把持得住!更何況。
他在獄中三年,從未接觸過女人,此刻只是貪婪地看着面前的女子,本就沒想到幫她鬆開綁繩。
他的雙手已不由自主地將軟玉温香抱了個滿懷,香汗淋漓的滑膩肌膚一觸到,更是什麼都顧不上,先狠狠地在房上了起來。
被繩索捆得凸起的球本來就異常堅,被他又親又摸地戲耍挑,登時愈發飽滿腫脹,幾乎令蕭漢山產生了會繃斷部束縛繩子的錯覺。
恣意享受了一陣嘴角鼻尖淡淡的香,蕭漢山劍及履及,想要做些進一步動作時,卻發現女人被綁的實在是太緊,就像是一筆直的木柴,連抱在懷中上下其手都做不到。
更何況其他?看了一眼女人的臉蛋,蕭漢山火熱的慾頓時涼了半截,女子斜視他的眼中出厭惡蔑視而又怨憤恐懼的神,見他看來,立刻憎惡地閉上眼睛。
蕭漢山突然意識到了這是女人對自己行為的鄙視,入監幾年來他最受不了的就是別人對他這種輕視的眼光。
“臭女人!”一直鬱結在心中的冤屈讓他罵了平生少有的話“你以為老子是要強姦你啊?”不過,惱怒之餘他也明白了自己剛才的荒唐,定下神來。
他把捆得像一木般的女人翻轉過來,想要先解其腦後的封口皮帶,再跟她幾句,然而將女人翻轉之後,蕭漢山才發現,這綁架犯的惡毒之處…一長長的金屬桿從女人的頭頂一直延伸到她的腳底板之間,並且這金屬桿還不是筆直的。
而是貼合女人身體曲線的,黑繩將女人從頭到腳均牢牢綁在這杆子上,讓她像是一木柴般無法彎曲。
蕭漢山試着掰一掰這金屬桿,發現其堅固程度非同小可,看來不是普通的鋼鐵。沒辦法,想要解開封嘴皮帶。
就必須先解開捆綁女子額頭的細繩,讓她能將頭部跟後腦的金屬桿分開一些。要是有剪刀就好了,蕭漢山爬起來找了一圈沒找到,最後只好氣餒地回來慢慢用指甲解。
好在蕭漢山身體還算健康,指甲也夠堅固,雙手靈巧,經過一分鐘的奮戰,終於解開了這個死結,讓女人的頭部獲得自由。輕輕按住女人的後腦,示意她低頭。女人乖巧地低下頭,亮出腦後的封嘴皮帶。
這種卡扣式樣的皮帶十分好解,僅僅用了十幾秒就將幾條皮帶全部解開,然後又廢了不少勁才將封嘴皮革從的臉上卸下來。
令蕭漢山疑惑的是,當封嘴皮革卸下來瞬間,剛才的屎臭味更加濃郁了,不管這麼多了,讓女人枕在自己大腿上,蕭漢山小心地看向她的嘴巴…
這麼長時間,這女人只是哼哼而沒有嗚咽,可見堵嘴嚴厲程度。這麼嚴厲的堵嘴,肯定讓她口腔、舌頭均已麻痹,想要自行吐出堵嘴物難如登天。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女人的嘴巴被撐到極限,可以看見裏面裝滿了黑的、白的、紅的、藍的、黃的等各種顏的織物,密密麻麻不知道有多少,真的讓人懷疑…
人類的嘴可以裝的下這麼多東西麼?兩人近距離地臉對着臉,蕭漢山更清晰地看到了她的容貌。
雖然多的折磨令其臉龐污穢不堪,神情中也盡是羞臊、憤怒、焦急、恐懼、狼狽和疲勞,但依然受得到平的秀麗。因為蕭漢山此時的舉動,女人有了自由的一線曙光。
她愈發的着急,呻的鼻息重急迫,和嘴裏堵口物的酸臭氣味一起噴在蕭漢山的臉上。被如此緊緊捆綁的一對玉球竟然也在不停地起伏掙扎,令他無法抑制地心旌搖動。蕭漢山用手指夾住一條堵嘴物往外拉扯,但由於跟別的織物互相纏。
一時間居然扯不出來,他只能用本來扶着女人的另一隻手捏住女人的腮幫子,一邊擠壓一邊拉扯。
終於,一隻藍的運動襪混合着一股酸臭、腳臭加糞的味道被拽出來了,除了被女人口水浸潤透徹外,似乎還有她胃裏的嘔吐物和襪子本身的臭腳丫子味,但是蕭漢山實在不明白,為什麼會有糞的味道?
難聞的味道令蕭漢山皺起了眉,將原本女人應該香甜的唾都遮蓋了,拉出了一樣,嘴裏略有了空間,女人原本被緊緊壓迫而無法轉動的香舌也開始努力朝外頂。
很快,又是一隻白臭襪子被掏了出來,接着是黑的,最後總共有4雙也就是8只臭襪子從女人的嘴中掏出來。
最後一隻被用力地深深頂在喉嚨處,因為在最裏面,所以上面幾乎滿是胃裏翻出來的穢物,濕漉漉得滑膩的讓人噁心。
更令人噁心的是,這些襪子越往後越充斥着屎的味道,頂喉嚨的那一隻上面居然掛着一些黃和褐的顆粒,這明顯是糞便顆粒呀!
排出一切不可能,剩下最後一種再詭異所思的可能,都是事實的真相!蕭漢山驚詫地詢問女人:“你被人強行灌過屎?”女人淚眼婆娑,低頭不語,這種沉默已然證明了事實真相。蕭漢山氣的怒髮衝冠…有人居然如此折辱人!在監獄中,曾經有牢霸想要迫蕭漢山吃屎。
他不管不顧直接衝上去跟對方幹,就算是被打的很慘,就算是被加刑也要幹!一時間,蕭漢山真想幫助這女人,幹翻那個綁架犯,但是想到自己的逃犯身份,他的熱血瞬間冷了下來。算了,還是先給女人鬆綁再説,幫助她逃出去,讓她自己去報警,法律會收拾這個綁架犯的。
看了看,蕭漢山想要給女人從脖頸開始鬆綁,但是他剛將女人翻了個個,手還沒捱上繩子呢,女人就輕輕叫了起來:“大哥,您能不能先幫我解開腿腳上的繩子?我實在是憋不住了,我已經三天沒拉屎了。”蕭漢山想起女人門中的物,頓時更恨那個綁架犯…簡直不是人!隨即,他又疑惑地問道:“可是你這身上的金屬桿,光解腿腳,你還是不方便呀?”緊接着,他的心中浮現出女子叉開腿雙,由他把屎把的畫面,一時間竟有些浮想聯翩。女子用乾啞的嗓子説道:“大哥,這杆子其實是兩,在我尾椎處旋在一起的,您將我腿腳解開,再將下半截杆子旋開,我就能蹲下方便了。”唉,香豔的烤鴨飛走了,把屎把是不可能了,蕭漢山心中嘆氣,但還是説了聲“好”將女人輕輕放在地上,又挪到她的腳丫子處,將其抬到自己大腿上,開始解腳趾的細繩。一邊解繩,蕭漢山一邊問道:“大姐,你這是被誰給綁架了?
對方几個人?有啥武器?啥時候回來?”一頓連珠炮般的提問口而出。剛才衝擊太大,這時他才想起還有綁架犯返回的可能,面容逐漸嚴峻起來,女人吐吐,片刻後説道:“嗨…我這不是被綁架了。”
“啥玩意?這還不是綁架?鬧呢?”蕭漢山驚訝的方言都出來了,女人繼續説道:“是這樣的,我呢欠了一大筆錢,有個100多萬,實在還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