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然發現鍍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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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既然你這麼有自知之明…”百舌鳥壞笑着説道:“那麼反手吊至只有腳尖着地…”他仔細觀察她的反應“4小時…”沒反應。
“10公斤的鉛墜加在髮辮上…”沒反應。
“500克的鉛墜加在環和陰蒂環上…”依然沒有反應。
“一個能讓下巴臼的口球和vr眼罩?”黃翠翠終於抬起頭,她笑了。
“那好吧,主人,這是很適合懲罰大壞母豬的刑罰。”
“不,不,不!”百舌鳥搖動手指,黃翠翠疑惑地看着他。
“這些不是對你的懲罰,而是對你的獎勵。真正的懲罰是,再一次的炕7行!”她花容失了。
“每少量灌腸,但三天半才能排便一次!一天只能排一次!”她快要哭了“每直接往嘴巴中入全部的新鮮黃金,再用最臭的襪子堵嘴。”這次她真的哭出來了“每的活血時間全部取消,連續捆綁七天!”
“不要呀,爸爸,老母豬會被死的,嗚…”百舌鳥蹲下身體,揪住對方的頭髮,用力將她的頭拽起來跟自己對視。
他一字一句地回答道:“不!老母豬你不會死!只是會深刻地記住這次教訓!好了!就這樣吧,我們現在就開始!”將黃翠翠的雙腳銬在一起,又吊在木枷上,百舌鳥推着哭個不停的老母豬前去廂房,為了真正的懲罰她,讓她好好的長個記,這次絕不手軟!***蕭漢山是一個越獄犯,他相信自己是被冤枉的,因此花了三年時間做了充足的準備,乘着這個暴雨磅礴的夜晚,逃出了監獄。外面風雨如晦。
但他心中卻有團火焰熊熊燃燒…他要找到冤枉自己的那個女人去復仇!大雨中,蕭漢山慌不擇路,不知東南西北,胡亂中摸到一片郊區的農家院子。很多小院依稀有燈光出,蕭漢山不敢驚動裏面的人。
好在護院土狗在這樣的暴雨夜也不願意離開狗窩,只要他不翻進院子,狗子們都懶得去搭理他。
體力快要透支的蕭漢山慌亂中無意發現了一個大院,大門外鐵鏈緊鎖,裏面也毫無燈光,應該沒人,就是不知道有沒有狗。蕭漢山顧不得那麼多了。
他準備翻進去找點吃的避一夜雨再逃亡,要是有狗的話,今夜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身為退伍軍人的蕭漢山翻過了不高的牆頭…這家人對安全不上心呀。
並且沒有護院狗!更好的是,他靜靜地靠着牆聽了一會,並沒有主人的聲音。摸黑來到廚房的蕭漢山找了一圈,讓他失望的是這裏都是麪粉生米生菜之類,除非點火煮,否則難以下嚥,可點火是萬萬不敢的。
喝了點水缸裏面的自來水,又含了一口生米鎮鎮飢火,蕭漢山決定去別的房間找找看,説不定還能有點吃的。
他在廚房裏摸到了一個一次打火機,利用微弱的火光,摸向了最近的廂房。進了廂房,打着打火機,蕭漢山發現這間屋子怪怪地,窗户上掛着非常厚實的全遮光窗簾。
而且屋子裏面明明沒人還開着電暖氣。關緊門,打開燈,掃視一圈,蕭漢山嘆了口氣,這裏除了一張炕,一台電暖氣,一些櫃子桌子椅子的破爛外,啥也沒有。
估計是沒有吃的,蕭漢山準備去別的屋子看看,不過吃飽後來這裏睡覺倒是暖和,就是為啥空氣中一直有股屎味兒?
在蕭漢山轉身走的時候,耳畔傳來一陣金屬敲擊的聲音,也就兩三下便停了,蕭漢山的第一反應是想要奪門而逃,但是轉念一想又一陣狂喜。
“莫不是老鼠?”這種郊區地帶,很有可能是田鼠誤入房中,而一隻烤的田鼠將是多麼好的美味呀,特別是這屋子遮光,拆個椅子用來烤老鼠再燉點粥,周圍人一定發現不了!
循着剛才記憶裏的聲音來源尋去,似乎是從炕裏面傳來的。
“鏘…鏘鏘…”又是幾聲金屬敲擊聲傳來,一定是老鼠在啃什麼金屬物品!蹲下身子,舉起打火機,蕭漢山向着炕裏面照去。
“好臭…”從炕中傳出一股臭味,這是糞便的味道,蕭漢山非常悉,畢竟牢房裏經常聞到,然而臭氣中又混雜着一絲香氣,有點兒像他前女友身上的味道,這讓他有些疑惑。
火光微弱,實在看不清裏面的情形,蕭漢山撿起旁邊的一扒灰用的火鈎向裏面捅去,想要將老鼠趕出來。
伸進去50釐米左右,似乎捅到了一個什麼東西,再用點兒力,還有些軟軟的,可以微微移動。是老鼠麼?怎麼不跑?
蕭漢山乾脆用力向前一捅,準備看看究竟是個什麼鬼東西,沒想到卻起一陣“昂…昂…昂…”的類豬叫聲,從炕中迴盪而出。蕭漢山嚇得後退了一大步,這肯定不是老鼠!
然而到底是什麼,他實在猜不出來,等了一會,聲音平息,也沒有東西竄出來,蕭漢山再次用火鈎試着去勾這個東西。
勾了幾下,聽見火鈎敲擊金屬的聲音,蕭漢山更疑惑了…誰家會往炕裏面安裝金屬板?見到如此折騰,這動物都不曾有大動作,再加上這炕入口頗大,蕭漢山乾脆舉着打火機爬進去看看。剛往裏面爬了不遠。
在打火機的映照下,一對白生生的腳丫子側躺在蕭漢山面前,驚的他出了一身白汗…難道是有人殺人藏屍!
然而他很快就否定了這個想法,因為這對腳底板上,還有他剛才鈎破的小口子,緩緩出鮮紅的血,疼得這對腳丫子不停抖動。是活人!蕭漢山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他將打火機靠近這雙腳,上下左右仔細看過去才發現了端倪,這雙腳的腳踝部位被一道黑細繩牢牢綁在一金屬上,十隻腳趾頭也綁成一排。
在剛才蕭漢山用火鈎亂搗的時候,連蜷縮腳心躲避一下都不行,雖然看不清裏面更深的情形,莫非…蕭漢山拽了拽躺人的金屬板,發現可以拉出來。
於是他一點一點地將金屬滑牀連同上面的人一起往外拉,好在這套裝置很不錯,滑軌完全不卡不澀,沒費多少力氣就將滑牀拉出來了,人退到外面,拉到腳出來時,蕭漢山發現不對了。
剛才在裏面,只看得見一雙灰濛濛髒兮兮的腳底板,完全分辨不出是男是女。現在燈光下,可以清楚地看到,這是一雙女人赤的修長白皙的大腳,緊緊地並着,側躺着。
只能微弱晃動。藉着燈光,蕭漢山可以清楚的看到一個美麗的輪廓,潔白的肌膚,紅和黑的趾甲油。
甚至還有腳背上隱隱透出的暗紅血管。蕭漢山了口口水,調整了下褲襠,換了一個更近的角度來觀察。可以清楚地看到,十個嬌的腳趾頭都被緊緊地用細繩捆綁成一排,所以本沒法分開!
左邊的腳心上還留有血痕,並且微微地搐着,應該就是他剛才胡捅亂捅造成的,好在火鈎的頭部是直角形狀,尖端也並不鋒利,要不然就作孽了…蕭漢山的恐懼已經被好奇心和慾所佔領,他繼續往外拉人,渾圓的腳踝了出來。
一比腳趾上的綁繩略微了點的黑繩同樣結結實實地把雪白的足踝捆綁在了一起,並穿過腿雙後方的一條金屬桿上面的小孔。小腿也很快被拉出來。
同樣有繩子捆着,膝蓋上下、大腿,接連出的部分都被緊緊地捆綁着,捆得非常用力,結結實實,越是用力地掙扎扭動,越是使繩子更深地陷在豐膩的白花花美裏。蕭漢山的手不小心觸到了那柔的肌膚。
立刻有種電穿過身體的覺…好幾年沒摸到過這麼軟、這麼滑的體了,本能促使他立刻忘卻了僅存的恐懼,扔掉了火鈎,用力地將整個女人都拽出來!
一個豐腴飽滿,赤條條白生生的體伴隨着“昂克昂克”聲出現在燈光下,她在不停扭動掙扎着。
但是幅度非常有限,同時,一絲如蘭如馨的女人體香混合着一股腥臊的屎臭味也撲鼻而來。女人的臉上戴着價值不菲的vr眼鏡,一時間看不出啥模樣。
但一眼望去就將蕭漢山目光牢牢鎖定的一對木瓜般巨,還有平滑毫無贅的小腹,誘人的光潔下身,高翹的肥,都在告訴蕭漢山,這是一個極品女人。
可以看到她整個嬌白皙的身子都被黑的細繩結結實實地捆綁着,象一個緊緊包裹的粽子,堵着嘴,封着口,如同一隻打包好送上門來的待宰羔羊,還在不停地哼着“昂克、恩克”的聲音。
剛才蕭漢山曾慨女人的腿腳被捆綁的太嚴密,居然用了六道繩索,但是跟她的上身相比,這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只見密密麻麻的黑繩有的橫,有的斜,有的穿過腋窩,有的拉過下,有的反覆纏繞,有的大開大合,再配上貼在女人背脊處的金屬桿。總之,女人被嚴厲捆綁到殘酷的程度。
她的雙臂被強扭並吊在身後形成一個雙手合什拜佛的姿勢,小手又被包裹成兩隻圓球,就連張合下手指的機會都不給!形成“井”字型錯的幾道繩索,已經將兩隻巨擠壓的非常拔飽滿,然而環繞兩隻的黑繩又進一步壓迫這兩坨雞頭軟,纖細的血管隱隱地從已經開始發紫的白裏透出來,極富誘惑力。
碩大的頭上靠內位置穿着兩個十字形錯的釘,往外一些則是金閃閃的大環。
“莫不是黃金!”蕭漢山立馬撲過去揪起一隻用牙咬,然而發現只是鍍金,遺憾地嘆了口氣。
繼續看去,小蠻上的黑繩將原本就纖細的肢壓迫的更細,一道穿過下的繩子將前後的各一半繩都往下拽了不少,形成兩個三角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