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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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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姑子心裏在酸,在哭。那次去姐姐家送東西,姐姐不在,破沙發歪躺着姐夫。大熱天,那瘦肚皮着,野姑子放下東西就想走,被姐夫扯住。野姑子勁大,一下把那瘦賴皮給甩在角落。

“騾子知道,非扒了你的皮!”野姑子恨恨地説。

“他敢?

”賴皮姐夫嘻嘻笑:“他的事全在捱肚裏裝着哩!”

“呸!瞎歪嘴的!”野姑子心裏直跳,她隱約聽到過黑騾跟二堂嫂不清楚的事,以為姐夫也知道。

“哼!他姐姐弟弟不幹好事,你還護着他?

捱倆也快活快活,這樣才不吃虧!”野姑子有些暈,不敢相信:“亂扯!”

“捱不講瞎話的,你看妞妞像誰?”

“呸!”原來是這個,野姑子落下心:“外甥像舅舅,哪奇怪上天嘍?”

“你不知道…”姐夫粘過來:“結婚那陣…他們欺捱醉酒…其實捱…”野姑子失神了,説不出話。姐夫趁機扯她衣裳,被她推在桌腳撞了一下,瘦男人腦羞成怒了,揚言要告全村人知曉。

“莫要…”野姑子慌起來,扯住了瘦男人的衣角。姐夫扒光了她衣裳。野姑子噙着淚,心裏直喚:“死騾子…捱是在替你受罪哩。”野姑子全身豐滿,肌膚滾白,姐夫興奮得受不住:“翻天哩…你的這身好…”野姑子閉着兩眼,只哀聲:“快些…莫要等姐姐回來嘍…”

“怕她什哩,她自身不乾不淨的?!”姐夫吁吁地,口水滴在她白脯:“她見了才好哩,讓她一邊看着…”野姑子急起來。

兩腿夾緊姐夫身。姐夫舒服得“嗷”

“嗷”直叫喚:“哩,哩,騾子的婆娘就是哩!”野姑子羞憤得出淚來,心裏默唸:“死騾子…天殺的死騾子呀…”瘦男人卻偏偏興頭十足,一邊動,一邊渾身摸她,玩她:“嘖嘖…這身好白子這個大…這個多…股這個大呀!”野姑子怕人來,只得放出跟黑騾子時的勁,叫得整屋響,好不容易才將瘦男人的水騙出來了。

事後,姐夫還一個勁兒誇她:“比捱家那瘦婆娘就是好哩…叫起來就是讓人來勁兒哩。”野姑子掩面逃了開去。***暗頭,吃過夜飯,黑騾上豬舍。才蹲下,隔壁坑有火光照過來,老大的縫隙看清是大牛媳婦。

兩家坑只隔着幾塊木板,這邊摸着黑,那邊就看得一清二楚了,黑騾很不自在,哼了一聲。那邊大牛媳婦聽出來了:“是騾子呀?上茅廁呀?吃過了麼?”

“吃嘍。”黑騾搞不清這婆娘了,知道自己在這,那邊悉悉嗦嗦的還在解着褲帶,一邊還説話。

“作什哩不點火哩?看得清?”隔壁還在問。黑騾子皺了皺眉,轉頭瞧了一眼,隔壁那女人褲子拉下了,老大一個白股歪挪着找地方,不小心翹起來,沖沖,看得清清楚楚。

“以後可不讓野姑子到這大小解嘍。”黑騾心裏想。

“卟…”隔壁放了個響,隨即大小解一起往下落。黑騾聽着竟硬了,蹲得太低,東西險些點在下頭的屎堆上,忙抬高股挪了挪。

“你完事哩?”隔壁聽見聲音,問。黑騾驚得放了響“嘭”的一聲響,像開炮。大牛媳婦説道:“你身子骨好着哩,放這個響,大牛成天沒夜的賭,身子虛,吃了狗都做不起那事,唉…”黑騾縮在那作聲不得。大牛媳婦的大解停了停,全放出了水,很響很衝的“噓噓”聲着黑騾耳朵。黑騾聽得興動了,屏息在那,底下直硬,翹起來。

“嗯…嗯哼…”隔壁解得很吃力。大牛自小與黑騾一塊玩大,娶媳婦時還是黑騾作的伴郎,當年極個俊極個害羞的新媳婦,沒兩年竟成這樣,黑騾不心下嘆,想起鬧房那陣大牛媳婦的羞樣,黑騾一股心火直竄。

悄悄將眼湊到木板縫隙偷看,見大牛媳婦背對着自己,兩瓣股圓溜溜地往兩邊漲開,中間凹下一塊股槽,股眼周邊光潤潤,一截硬屎吊在當中。

的厚佈雷堆堆地裹了大腿和小腿,只了一個大圓白股涼在外邊,卻顯得分外地誘人。黑騾的呼重起來,隔壁那女人靈得很,竟聽出來了。

轉了身拿火光照:“要看過來看!你個不成氣候的!”黑騾羞了臉,匆匆拿草紙揩了股,就要起身走。隔壁那女人低聲罵:“膽小鬼!有心沒力的貨。”這話癢着黑騾的心,黑騾猴起來:“誰不敢哩,啊?誰不敢哩,捱不敢?

哼哼!”一邊拿話掩飾着,一邊繞過外邊菜地就往隔壁闖。大牛媳婦驚叫了半聲。急忙揩了股直起身,黑騾已衝到跟前。大牛媳婦此時反而不出聲了。

褲兒也還沒提起,眼兒辣辣地只盯着黑騾看。黑騾忽然有些心虛了,想退縮,身子直打顫。大牛媳婦終究羞了臉,側轉身提着褲子,黑騾卻突然爆發了。

一把衝上去把女人給抱住:“誰不敢?!什哩叫不敢?!”女人手一顫,褲子失手掉下了,忙又揀起來,慌得臉兒四處鑽:“放開捱…捱知曉你敢哩…”身子滾來滾去,卻始終在黑騾懷裏。

“遲了哩,遲了哩…”黑騾一邊喃喃,一邊滿把的褲裏摸過去,手滑得停不住。女人的身子在打顫,聲音也抖抖的:“羞人哩…羞人哩!”黑騾摸了一手水,腦袋大開來,將女人按在茅廁邊,扯落一堆幹稻草,就要行事。大牛媳婦將手在他身上推打:“臭哩…臭哄哄的…冷冰冰…莫要在這…”黑騾卻不管,把女人的衣裳推高了。

子滾出來,突溜溜地跑,被黑騾大手拿住,使勁兒揪。

“哎呀呀…”女人掩住臉兒。火把在茅廁門上,照見底下一個從往下光溜溜的大白身子,要讓黑騾子起狂!

大牛媳婦的私處極肥,高高地鼓起一個丘,在黑騾的手裏,能擰出水兒,水果然出來了,下邊黑黑的全是濕的。黑騾起了,手在下邊大把抓。

“輕點!輕點!

你個死騾子。”黑騾地笑,把女人的手從臉上撥開,兩人打了個照面,女人咬着,含羞帶嗔地望着他。什麼野女子在此時也得顯嬌態!黑騾心想,看着她臉兒,底下突然暴怒起來,本就直着的東西。

此時往上翹了翹,脖子睜眼的,把女人看呆了,不自覺地想伸手去摸,半途卻將手縮回了“摸哩,作什哩不摸?”黑騾逗着女子。

大牛媳婦將手就給拍打了一下,打得它跳了幾跳。女人暈了臉吃吃笑。黑騾依稀見着當年新媳婦的風韻,忍不住了,抬高了女人的腿“卟”的一聲,刺進去了,女人神情一呆,隨即,纏手觸腳地盤上來。得就是不一般啊!黑騾心想。

姐姐與野姑子很少這般快有反應哩!黑騾動了幾下,身下的幹稻草“沙沙沙”直擦響,女人的腦袋撞到茅廁的壁板,頭直躲閃,黑騾看得卻更興動,聳得更加使力,女人的身子就一下下撞着茅廁壁板,口中似叫非罵的亂喊。

黑騾將她腿兒推高,折到她前,底下狠狠用勁,大進大出,一會就聽到女人沒命的亂喊,腿兒踢騰,與黑騾的手較勁,黑騾緊緊握着她足踝,底下動得更加歡快。

鼻間忽然聞到一股新鮮的臭氣,黑騾停了停,見女人股眼周圈一點黃黃的水光,知曉自己竟把她未盡的大解都給出來了,心底一股火忽騰騰地燒,又是一番狠

“啪嗒”

“啪嗒”撞擊聲響起,和着女人顫抖的叫聲:“哎呀呀,莫要哩…死騾子…莫要哩…”***黑騾躺下時,野姑子將手來摸,摸到的是軟東西。黑騾夜飯時飲了些酒,裝醉:“嗯…哼哼!”翻了個身。

奇怪身後卻半響沒有聲息,黑騾掉頭一看,嚇得一跳:野姑子正直直地盯着他!黑騾嘟嚷一聲,便要掩飾着睡去。野姑子卻面無表情將身上衣服光,黑騾猜不透,訝聲問:“作什哩?”野姑子不答腔,一件件衣服丟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