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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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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騾頭都要炸開了,扒了半截褲衩,硬東西就從下頭聳進去。要死了!這麼緊,這麼軟滑,水兒多得跟冒漿似的,越攪越多。

野地上,黑騾狂得像發了瘋的牛,亂衝亂撞,二堂嫂的股間的給撞得“啪嗒”

“啪嗒”直響,尖叫聲遠遠傳開去,無所顧忌,沒天沒

二堂嫂兩隻腳被黑騾高高提起,像沒二兩重,下身被抬離地面,一、又大的硬東西,來來去去狠勁戳,守了幾年的水永遠也不完似的,出來一撥,又是一撥,連黑騾那般大的東西也在中呆不住,老是滑出來。

黑騾一使勁,將二堂嫂的花褲衩撕碎了,往下邊直抹,抹乾了又,來來去去幾回,二堂嫂都給腫了,嘴裏卻直叫:“莫要停…莫要停…”二堂嫂覺又痛又癢,裏邊傳來一貓着一股癢勁,馬上就要痛痛快快地舒開來。黑騾突然出來,二堂嫂一下空得難受,兩手亂抓:“幹什俚?

你幹什俚?!”黑騾子提着二堂嫂兩隻腳一翻,將她股託高了。

“劈啪!劈啪!”拍打起來,二堂嫂“噢!”直叫喚:“幹什俚?莫要玩了…快…”黑騾問:“快什俚?啊?

”二堂嫂羞得要死:“快…那個!”黑騾問:“快哪個?”二堂嫂股搖來搖去:“快…捱…”黑騾將硬東西停在口,問:“你歡喜不?”二堂嫂説:“歡…喜!”黑騾問:“天天給捱不?”二堂嫂羞説:“…天天使勁…快嘍!”黑騾大聲一叫:“捱來了!”猛的一聳,要將二堂嫂挑飛了。

二堂嫂叫聲又尖起來,叫聲向野地裏飄開去。黑騾終於歡叫:“駕!駕!”一邊拍打着二堂嫂鬆鬆的股,一邊着二堂嫂的…就像前幾年做夢一樣。

二堂嫂忍住股羞意,一下一下重重挨着,黑騾的硬東西像面扞,沉沉地打在她中,水飛濺。要來了!要來了!越來越近,像遠遠聽着雷聲,轟隆隆一下掩過來“啊!”二堂嫂長叫一聲,股一抖,水突然噴出來。

將黑騾嚇了一跳,這麼多的水!像地裏的噴泉,灑了他一身都是。二堂嫂的地從此有人翻了,臉越來越紅潤,越來越漂亮了,黑騾戀上了菜地,三天兩頭就彎到菜地跟二堂嫂一回。菜地裏的蛇,越長越肥。***大冷天,悶了些子,天空終於飄下來大雪。黑騾濕着兩腳雪水,邁進門坎,煙霧騰騰的灶前,有人在嚶嚶嗚地哭。

“哭甚哩?!”黑騾看見姐姐散着發,淚爬了一臉頰。

“捱不活哩…這年過不了嘍…”女子的黑腦門簌簌顫抖,灶前的火光映着她鼓鼓的脯,傳來温暖的

“又打你哩?!這畜生!”黑騾掉轉頭,橫身子就往外衝。

“騾子!騾子…莫要來!大過年的…”媽哩顛顛地在後追着叫,黑騾早沒蹤影了,黑騾沉着臉,出現在村部的門口,幾個打牌的男人一起回了臉看。姐夫的臉全白了,腳下動不得。

“騾子…莫亂來!”有人勸。黑騾揪起姐夫的脖子,姐夫的兩腳在下亂蹬,把牌桌踢散了:“幹什哩?你幹什哩…?”黑騾沒吭聲,手裏掄出去,姐夫跌在牆上,又坐到了地上,隨即彎爬着身子逃。黑騾堵在門口。姐夫嚇呆了:“她…羅嗦。我…勸了她幾句…”

“怎麼個勸法?!”聲音重得砸人。姐夫垂低了腦袋:“你好歹給我個臉…家説去?啊?莫在這兒…”黑騾“哼”了一聲,踏前一步,姐夫趕忙退了幾步:“莫亂來…有話都好講!”

“呸!以後還敢動捱姐…拆了你骨頭!”姐夫兩腿打顫,目送黑騾走了,旁邊的人忿忿不平:“姐夫怕小舅子,少見哩!”姐夫兩耳痴呆,沒聽清他們説什麼。***大牛在屋後殺狗,大牛在屋後殺狗哩。黑騾來了。

!”

“過年還吃狗?”

“吃!作什哩不吃?!”

“給!”

“什哩…?”大牛心裏知道,大牛在猶豫,大牛覺得錢燙手。

“捱姐家…欠你的錢!”

“唉,唉…忙什哩?賭錢,不急的麼…”黑騾轉身走了,丟下一句:“欠歸欠,欺負捱姐叫你好看!”大牛不知説什麼好:“沒呢,還沒呢…熊欺負你姐了,捱倆一個褲襠長大的…做哪事?”黑騾在遠處咳回了一聲。

頭斜斜地吊在天邊,傳不來一絲暖意。下晝的風一起,冷得人身子打顫。屋裏也凍腳,只有靠近灶邊才能蹭着一點兒熱。鍋蓋一掀,整鍋的熱氣往外漫,淹沒了黑騾的臉,煙霧散去,黑騾硬硬的臉顯出來了,眼角瞥了姐姐一眼:“莫哭嘍…哭什哩?”姐姐果然止住了哭,甩起臉龐,眼兒雖紅腫着,容貌看上去依舊清秀,沾着淚痕,散着髮絲,竟比平更加地柔弱動人。黑騾一股勁兒在體內奔竄,褲襠裏的那東西醒過來,撐滿了下邊。

黑騾往灶沿又挪了挪,貼在土壁上。媽哩搖着勺,沒看見,野姑子抱柴火堆灶裏邊,也沒看見,只有姐姐看見了,姐姐臉紅了,歪身子讓着弟媳,心裏頭直亂:“要不是自家姐弟不能結婚,還輪不到眼前這個野姑子…她哪裏比自己強嘍?!”看着野姑子高翹的大股,姐姐心裏十分地嫉妒:“這個股受用的,都圓嘍!”野姑子在灶前添着柴火,姐姐一直仰傾着身給她讓出地方。

,那,折着、繃着,從厚衣裳裏透出來曲線,野姑子股上方的一張臉,眼珠子轉過來,姐弟倆對了一眼,都被火點着了。

姐姐索站起身,在廚房轉了一個圈,似乎找不到合適的站腳地方,到後邊屋裏去了,黑騾跺了跺腳,冷得不行,也回屋了,野姑子嘴直打顫:“畜生…畜生…不做人的事呀!”往灶裏狠狠添柴。

“燒那的大幹什哩?!”婆婆罵了,野姑子不吭聲,有淚要出來,使勁兒忍住。***黑騾每走一步,身子都冷得發抖。

他知道姐姐在屋裏,自己在向她走去。還是在姐姐出嫁前,姐姐有次在屋裏絆了腳,黑騾撲着去扶,姐弟倆就成了那事。往後姐姐趁爹爹和媽哩睡,常摸着黑鑽進黑騾的被窩,直到肚子大了,才急忙找個人家嫁了。

外甥女其實就是黑騾自己的種,黑騾為這事一直欠着姐姐:“要不是自己,姐姐的相貌條件怎的會找那個瘦猴賴皮?”姐姐結婚那天,黑騾去了。

趁姐夫醉倒,他代替姐夫,與姐姐完了房。姐姐其實是和自己結的婚!那次之後,姐弟倆就再也沒有過。他們以為這事誰也不知道。

黑騾走着,黑騾在猶豫:藏得那麼深的事,別讓一時衝動給壞了!但有一股力量在拉着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前走去。

黑騾記起有次爹媽不在家,大中午的,姐弟倆行那事,剝光姐姐的衣裳,姐姐身上那個啊,那個啊,把他燒得一塌糊塗!

“姐姐…”黑騾心裏哭叫着,腳步顛呀顛,似乎醉了酒。

便是天要塌下來,他也要往前走!喉嚨裏有乾乾的火,眼睛裏是澀澀的霧,黑騾推開門,看見姐姐在桶邊繫着褲帶。姐姐看見他,停了手,歪過來的眼神定定的有些呆。

“姐…”黑騾幹嗓子叫了半聲,一步一步挨近了,氣。女人的落在掌心,白翻進去,摸!姐姐着呼:“要快…莫讓人看見嘍…”黑騾不答腔,將她頂在門後頭,扒了褲,衝進去。還是那麼滑…還是那麼水!

黑騾狂起來,一下一下部,將一東西狠狠地進去,門在微微震響,姐弟倆的息聲混成一片,又急促又壓抑。

“哐啷!哐啷!

”門被撞得兩聲大響,姐弟倆都被嚇住了,動作聲息停了停,隨即又動起來,姐姐噴着熱氣:“快…要快…”黑騾吁吁地聳動,門被擠着、擦着,吱吱呀呀地響。姐姐低聲飲泣:“不敢出聲的…不敢讓聽見!”黑騾悶哼了一聲,停在那直氣。姐姐又受不了,伸手來扯黑騾前衣裳。黑騾拔出來,將姐姐身子撥了一下,姐姐會意了。

支起大白股,黑騾從後面進去了,動了兩下,姐姐被撞得穩不住身子,手亂抓,扶上了牀欄,黑騾這才起了勁“啪嗒”

“啪嗒”撞擊着姐姐的白股,牀鋪被姐姐扯得“匡當,匡當”搖響,兩人也顧不上了。

黑騾聽到姐姐久違了的細聲,下邊那白股被撞得一塊通紅,縫處翻出一股白沫,姐姐的股眼在一開一閉地痙攣,知道她要來了,狠狠地加快了動。

“嗚…”是的,是的,就是這種聲音!姐姐的高就像低低的哭聲,黑騾悶哼幾下,全身興奮得收不住“吱呀!”一聲,把牀鋪欄杆撞斷了。

黑騾撲在姐姐身後狂噴…***野姑子含着淚,心裏頭直翻滾,很想衝進屋裏去,什麼也不管了!可是腳步動不了,坐在灶前凳子上的股起不來。

“死騾子!別以為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