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原來爺是唐家堡的人,我這回可算是找對人啦。小女子從小父母雙亡。是個叫天龍教的組織收留了我,不過我十二歲那年就被送到了青城,他們為了控制我,每年中秋就給我服食一種藥,既是上一年的解藥,又是下一年的毒藥。
他們叫我儘量掌握青城的秘密,我一個女人,又不是衞正豪的心腹,所以就只有…”
“就只有以誘,沒想到一來二去就愛上了這種滋味。”
“爺,”張蓉嬌呼一聲撲進了唐鳴天的懷裏。
“爺這回上青城是為了王天寶一事吧,據説他已到了青城,我也奉命查了好久,卻怎麼也查不到線索。”唐鳴天不置可否的嗯了一聲道:“天龍教被中原武林稱為魔教,神秘無比,據聞總教在西域,想不到已將手伸進蜀中了,你在教中職司如何?”
“天龍教在蜀中分教只是專用做打探消息的,如有什麼大舉動就會直接從總部調人,小女子在蜀中分教的任務就是監視青城派的一舉一動,只和一人單線聯繫,至於蜀中分教究竟有多少人,由誰主管小女子一概不知。”
“魔教的組織倒也嚴密,好了,你先回去吧,有事我會去找你,要是沒事你就每天這個時間到這兒來和我會面,要是我不在就乖乖的等我一個時辰,知道了嗎?”説着狠狠的捏了捏張蓉結實的股。
張蓉笑着穿衣,道:“是,爺,只是爺可不要經常讓賤婢空等啊,否則奴家一時忍耐不住,青城豈不是要多了好幾個鬼魂?”唐鳴天笑道:“小蕩婦,我還真是引火燒身啊…”第二天唐鳴天仍是早早的來到青城後山練武場附近,他原以為衞紅衣今天一定會來找他,沒想到左轉右轉怎麼也等不到她火紅的身影。
過了兩個時辰後唐鳴天到昨天那片隱秘的樹叢中等張蓉,居然也是人影不見,唐鳴天不由有些詫異,心頭暗罵:這個小娼婦,看我怎麼教訓她。
唐鳴天正要轉身離去,卻有覺一人正急速朝此處奔來,唐鳴天輕身一縱,躲入樹叢之中。不一會兒,一點紅衣躍入眼簾,然後就看見衞紅衣豔若桃李的面龐。
她一邊向這兒疾行一邊左顧右盼,來到此處後不由呆呆的停止了腳步,道:“昨天就是到這回頭的,看來他今天已練完功回去了,説着便轉身準備離去。”唐鳴天趁她轉身的時候,在地上採了一朵花兒,用暗器手法衝她背後縱去。衞紅衣覺背後風聲來襲,不由拔出身佩的短劍,回身一着風擺柳向暗器掃去。
待她看清飛來的不過是一朵花兒時已收式不住,將花兒擊碎,花瓣片片飛舞間唐鳴天已現身在她面前。
“你,你鬼鬼祟祟的躲在裏面幹什麼?還用花暗算人家。”雖然語帶責備,但她的口氣中分明帶着喜悦,臉上也抑制不住的泛起笑容。
“花怎能暗算人呢,我不過是好心送你花兒,你卻把它給壞了,看來你對我不太滿意啊,好啦,我今天功也練完了,該回去啦。”説完唐鳴天作勢要走。
“呀,你別生氣啊,人家是因為家裏來了客人,要陪陪他們,不得已才來晚的。”衞紅衣急着解釋。
“是嗎?”聽到在這個時候她家裏來了客人,唐鳴天頓生警覺,一邊和衞紅衣在山道上漫步一邊問道:“是什麼人面子這麼大,還要大小姐親自相陪啊?”
“是我父親的一個結拜兄弟,叫什麼兩枚孫又童的,煩死人了,我好不容易才得空溜出來的。”
“是嗎?那你可不應該啦,那個孫又童説不定是來給你説媒的呢,你也不聽聽,將來的夫婿是何方人士?”
“去你的,”衞紅衣一口啐道:“誰象你那麼無聊,一天到晚就想着那個什麼什麼的,他來是和我爹説現在外面對我們青城派的謠言很多,要我爹小心的。我也不懂,只聽了大概。”唐鳴天笑着説:“我一天到晚就想着那個什麼什麼的,究竟是什麼啊?”衞紅衣一下漲紅了臉,説:“自然是些怎麼欺負人的壞心思。”
“既然我一心都是欺負人的壞心思,你怎麼還來找我啊,你是喜歡被人欺負呢,還是想學怎麼欺負人啊?”
“你,你討厭,”衞紅衣説完一對粉拳就捶在唐鳴天寬闊的肩膀上。唐鳴天任由她打了十幾下,才猛的將她拖入自己的懷裏,一面朝她的耳朵裏吹着熱氣,一面説:“打夠了嗎?這下解氣了吧。”説着,輕輕的含住了她的耳垂,衞紅衣身子如遭電擊一般的抖動了一下,便渾身乏力的軟倒在唐鳴天的懷裏,任由唐鳴天的雙手在她處子的身上肆意的輕薄。
唐鳴天温柔的含了衞紅衣的耳垂一會兒後,不知不覺開始改用牙齒輕輕的噬咬,手也沿着衞紅衣纖細的柔向上移動,終於隔着肚兜將她的房盈盈一握。
“不要。”衞紅衣似乎有些抗拒,原本緊抱唐鳴天的雙手變成掙扎着要推開他的懷抱。
而頭也向後揚起。唐鳴天只得戀戀不捨暫時鬆開對她玉的攻擊,一手扶住衞紅衣的面龐,深情的説:“紅衣,我愛你,從第一眼看見你時就無可救藥的愛上你了。”衞紅衣害羞的想扭過頭去,卻被唐鳴天的手緊緊的拉住,只得眼睜睜的看着唐鳴天的嘴慢慢的印上自己的嘴,四片嘴開始只是輕擦了幾下,癢癢麻麻的覺很快就讓衞紅衣放棄了抵抗,開啓紅與唐鳴天深深的吻在一處。
兩舌糾纏,美妙的覺讓她馴服的閉上眼睛,體味着快。深深一吻後,兩人都覺得體温的快速上升,唐鳴天不由分説的又狠狠的吻住了衞紅衣,這回將她抱得更緊,吻得更兇狠,令她有一種要窒息的覺,一手再次攀上了聖女峯,大力的着。
衞紅衣這次再沒有反抗,只是鼻中的息聲沉了許多,也急促了許多。唐鳴天正待採取下一步行動時,突然有一種芒刺在背的覺,猛的鬆開衞紅衣,回身看去,雖什麼也看不見,但他可以清楚的覺到樹叢的深處有兩個人,而且一個已身帶殺機。
衞紅衣仍茫然不知所措的呆呆的看着唐鳴天,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正當唐鳴天想開口發問時,樹林裏發出哈哈的一聲笑。
一個身形魁梧的大漢一邊走出來,一邊嘴裏打着哈哈道:“好啊,紅衣侄女啊,我説你怎麼説話間就人影不見啦,原來到這裏來私會情郎啦。”衞紅衣的臉一下漲得通紅,低頭喃喃道:“叔叔你、你怎麼能跟蹤我呢。”那人又笑道:“哪啊,我只是隨便逛逛,湊巧來這兒的,對了,你父親不見了你,正到處找你呢,我看你先跟我回去,你們年輕人有的是時間,你這樣溜出來,可別惹惱了父親。”衞紅衣聽見父親兩字就象老鼠碰見貓一樣,只得乖乖的嗯了一聲,拉了拉唐鳴天的手,算是告別,便跟隨那人離開了。
那人走走了幾步後突然大聲的咳嗽了一聲,那個躲在林子裏的人身上的殺氣才消失了,然後人也悄悄的由林子的另一端離開了,雖然唐鳴天已經過數次生死關頭。
但這一次卻最令他難忘,因為他清楚的知道,剛才林子的人和他一樣,是一個暗器高手,甚至是絕頂高手!只有一個暗器高手才能在這麼遠的距離內給自己帶來如此的威脅。
雖然自己已轉身並做好了躲閃和回擊的準備,但那時對手在暗處,仍佔據了巨大的優勢,更何況還有那個自稱是衞紅衣叔叔的人可以從中協助。
這次他們沒有出手唯一的理由就兩人尚沒有擺好最佳的合擊位置,事實上,一旦動手,雖然對手在暗,但身處一起,如果自己使用毒砂之類的暗器,他們也難保沒有損傷。
但最令唐鳴天心疑的是,那個使暗器的對手究竟是不是唐家的人,因為唐鳴天實在想不出哪裏還會有如此的暗器高手,而一旦他真是出自唐家的話,又是什麼原因讓他對自己動此殺機,還有他們又怎麼會無巧不巧的來到這兒呢?
唐鳴天的心中正上下翻騰,忽然發覺有一人正偷偷的欺近這裏。連忙飛身上了一棵大樹。等了一會兒,一人小心翼翼的走進了這片叢林中的空地…原來是玉女劍張蓉。
唐鳴天這才放心的縱下樹來,罵道:“小賤貨,怎麼現在才來,作死去啦。”張蓉回身看見唐鳴天后,居然大喜過望,一下撲進了他的懷裏,叫道:“你沒事就好,我替你擔心死了。”唐鳴天聽了她的話,臉猛然一變“你擔心什麼,剛才來的那兩個人你認識?”
“我的直屬上司叫孫又童,他是衞正豪的結拜兄弟。他今天…”話還沒説完,就被唐鳴天一腳踢飛了出去,還不等她起身,唐鳴天的腳已踩在了她的口上,罵道:“娼婦,居然是你告訴他們我要來這兒的,你對你的天龍教倒是忠心耿耿嗎!”
“沒有,我沒有,我哪敢啊。”張蓉急急辯駁道。
“那是怎麼回事?”
“孫又童和我接頭後,就直接去找衞正豪,讓我把最近這裏的情況告訴一個他帶的人。”
“那人什麼模樣?”
“二十來歲,不高,但樣子帥的,他的右眉上有一粒綠豆大小的痣。”
“哦,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