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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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女説:“還不是你這朵美麗的花兒把我給留下了。”説着將手中的花兒湊到鼻下吻了吻,彷彿很陶醉的樣子。
接着又將花輕柔的掃過自己的雙峯,一路經過光滑的腹部,直抵腿雙間那叢黑處,來回的動着“想想真是好笑,你就憑兩朵小小的野花,居然就把青城雙豔都給征服了,我也就罷了,紅衣可是掌門人的女兒、掌上明珠,從來不對男人正眼相瞧的,可看今天的情形她對你可是情深種啊。
也不知你用了什麼手段?!”唐鳴天褪下了自己的上衣,躺到這風騷少女的身邊,大手攀上了她高聳的峯,笑道:“青城雙豔,那你就是衞正豪唯一的女弟子…玉女劍張蓉?”張蓉伸手探向唐鳴天的腹部,用力的摸着他堅硬的腹肌,媚笑道:“你還真聰明。”唐鳴天的手指已取代了那朵花的位置在張蓉的陰部上下撥着,嘴裏唸唸有詞:“你這小賤人,什麼玉女劍,我看叫玉女賤才對。剛才那個少年是你的小相好嗎?”張蓉將自己的臉和唐鳴天的臉依偎在一起,探出象靈蛇一樣的舌頭舐着唐鳴天的耳垂,喃喃的説:“什麼小相好,他不過是我的一個小師弟,人家被他歪纏得久了。
今天練功時一時興起,就到這讓他嚐點甜頭,誰知他幾下就了帳。我正覺得無聊,想和他一起回去時,你的野花就到了,好人,看你輕功那麼好,你就是宏方裕這幾天老在我們面前説起的‘風妙郎’李天吧。”到處向別人吹噓“風妙郎”是唐鳴天安排宏方裕做的,讓別人都知自己的名號有利於自己的行動。
此時唐鳴天的中指已探入了張蓉的陰道中,隨着手指快速的,帶出不少粘滑的體,張蓉的息聲也隨着變急變了起來。
“好人,別在逗人家了,人家等了你那麼久,你可千萬別叫人家失望噢!”張蓉一邊嘴裏發,一邊解開唐鳴天的褲子,纖手捏住了他的陽具,套動起來。
唐鳴天任由她作怪,道:“我就算是讓你失望了也不打緊啊,反正你這小婦在青城的情人也少不了吧!快告訴我都有哪幾個!”
“呦,看不出‘風妙郎’還是個醋罈子啊,我的情人倒真的不少,還有不少有意思的事,你要知道也不是不可以。
不過先得和本姑娘一戲風,我才好告訴你。”唐鳴天有心套出她的秘密,的笑道:“你不知道我的脾氣,我最喜歡風騷的女人,聽到對方和別的男人有一腿就更興奮,你把這些事説得越詳細爺就越起,等會就越有你樂的。”張蓉情無限,媚眼如絲的望着唐鳴天半起的陽具,心道:“好傢伙,現在就這樣的大尺寸,完全起之後的尺寸豈不…”想到馬上要有個大傢伙進入自己的,就覺得小和心頭裏有百十隻螞蟻爬過一樣,癢得不行。
“看來為了讓自己好好的一下,恐怕只有將自己的醜事都告訴他…”想到這裏不由心中又泛起異樣的覺,為自己即將要做的事所羞恥,又興奮異常,的又分泌了不少。
“好嘛,人家就告訴你嘛,奴家喜歡成些、功夫好些的男人,所以和大師兄、二師兄、五師兄、七師兄有染,還有就是今天的小師弟。”唐鳴天聽到這婦居然和這麼多人有染,罵道:“果然是個小婦,騷貨,那你怎麼沒有勾引你的師傅呢?”張蓉看着唐鳴天的陽具似乎真的又大了幾分,心頭一陣狂喜,對唐鳴天自是有問必答:“我也試着接近過師父和另幾個師兄。
不過他們不為所動,我也就知趣了,其實師傅有師孃那樣的尤物,對我自然是看不上眼啦。”唐鳴天把張蓉的兩個手都牽到自己的陽具上,張蓉乖巧的擺着他的陽具,只盼着它能徹底雄起,好讓自己快活快活。
“那你就把剛才説的有意思的事講來聽聽。”
“二師兄喜歡紅衣姑娘是人所盡知的,他和我每次玩到高前都會高聲叫道:‘紅衣…好紅衣…你的小好緊啊…師兄不行啦…師兄瀉給你啦…你替師兄生個小娃子吧…’”
“每到這時我就配合他叫道:“師兄…你得紅衣好快活啊…紅衣也啦…你給紅衣吧…紅衣一定給你生個胖小子…’”唐鳴天聽着張蓉繪聲繪的敍述,心頭也不免一蕩,手上加力,狠狠的捏了一把她高翹的房,道:“果然是一對狗男女,還有什麼其他的嗎?”
“最過火的就屬大師兄張得勝啦,你知道他暗戀誰嗎?他暗戀我們師孃!每次他都要我假扮師孃的聲音叫他:‘啊…好得勝…你得師孃好舒服啊…用力啊…死師孃吧…師孃是個欠的爛貨…你狠狠的啊…死師孃啦…’”張蓉表演了一番後看見唐鳴天的陽具已高高聳立,碩大的龜頭呈紫紅,不由興奮的發騷道:“好人,你喜歡我假扮誰你才會特別興奮呢?小賤人一定滿足爺的需要。”唐鳴天收集到了所需要的情報,但是張蓉話同時也讓唐鳴天又是心中一蕩,不由得想起身在唐門的孃親…
柳如萍那豐滿妖嬈的軀體,不過他還是強壓下了讓眼前這個騷貨假扮柳如萍的想法,一把拖過張蓉將她壓在身下,説:“我要的就是你這個小賤人,小騷貨,你就好好的伺候我吧。”説完,就將大陽具朝她濕滑的陰道中狠狠的頂進,突然受到朝思暮想的大陽具的,張蓉幾乎立即進入了狀態,叫牀實在是她的拿手好戲,她一邊努力湊着唐鳴天的進攻,一邊給他搖旗吶喊:“嗯…好大,好硬啊…小騷貨愛死你了…”唐鳴天只覺到隨着張蓉的叫聲中,濕的緊緊地包住自己的陽具,令他舒適萬分,而張蓉卻到每當唐鳴天用力入或出時,他陽具上盤曲的青筋。
都會深深的刮過她嬌的陰道,使她的身體不住的顫動着,嘴裏不住地嬌呻着:“啊…得好深!唉喲!好硬喲!頂死我了!
…
再加把勁啊…爆賤貨的吧”唐鳴天的陽具繼續不停的上下送,一忽兒九淺一深,一忽兒忽左忽右,一忽兒直直入。張蓉則將股上逢下的配合着他的動作,水如缺堤的河水,不斷的從她的口裏出,一直不停的到草地上。她完全沉溺快中,如痴如醉、急促嬌啼,騷得有如發情的狗母。
“好啊…賤貨舒服死啦…頂死我了!
…
要啦…小賤貨通通給你啦…”張蓉“啊”的狂叫一聲,雙腳夾緊唐鳴天的部,陰户裏急促收縮着他的陽具,一陣滾熱的陰狂而出。
唐鳴天笑着説:“怎麼樣,我有沒有讓你失望啊?”張蓉叫享受着高的餘韻,説道:“你實在是太強了,我從沒有這麼舒服過。”唐鳴天猛的一留在張蓉陰道中仍然堅的陽具,道:“你舒服,我還沒舒服呢,再好好的伺候一下爺吧。説着,又動起來…”***兩具糾纏已久的體終於分開,唐鳴天滿意的看着眼前這個滿身是汗的風騷女子,張蓉則力的躺在地上,臉上紅暈未退,慵懶的攤開四肢。
好一會兒才睜開媚眼,笑罵道:“討厭,人家前面已經高了好幾次,你這促狹鬼又把什麼鬼東西到人家裏面,得人家裏面又癢了起來。
又連着要了幾次,現在連起來的力氣也沒有了。”
“你不是以前總覺得不夠嗎,今天讓你一次補回來啊。”
“你到底用的是什麼藥啊,好像在你自己的東西上也抹了一粒,你可真是個花叢老手。”
“是藥,也是毒藥。
你高後就會收入體內,今後你的寶可就真正能要了男人的命啦,若是隨隨便便的將陰莖放入你的體內,送不了十下,就一命嗚呼啦。”
“你,你説什麼。”張蓉睜大了眼睛,突然哈哈的笑了起來。
“你可真會開玩笑,説得有模有樣的。”唐鳴天也不搭茬,從張蓉頭上拔下一支銀簪,在她下身一抹,然後再放在張蓉眼前,只見銀簪已經通體烏黑,張蓉嚇得騰的一下坐了起來。
“你,究竟是什麼人,要幹什麼?”
“這話該我問你才對啊,你刻意的勾引青城派的弟子,掌握他們的隱私,又意何為?我一上山你就盯上我了吧,今天只是機緣湊巧吧,否則你過兩天也會找機會勾引我吧。”
“爺,你可真會開玩笑,”張蓉仍是剛才一樣的那句話,不過這次説得又媚又蕩,雙手攀上了唐鳴天的間“奴家只不過是個騷的賤貨罷了。
沒男人就渾身發癢,所以才會和那麼多青城弟子搞在一起,難不成讓爺吃醋了,爺放心,爺得奴家那麼快活,今後奴家就伺候您一人,快給奴家解藥,莫要讓奴家的賤體傷了您。”
“那你倒不必在意,我剛才擦在自己身上的就是解藥,剛才也被我收入體內,它也沒別的用處,唯獨能剋制你體內的毒罷了,所以你今後就一心一意的跟着我吧。”張蓉聽後不怒反笑,道:“是,有了爺的恩寵賤婢還要別的男人幹什麼啊?不過爺最壞了,剛才還騙奴家説喜歡聽奴家和別的男人的醜事,現在又給奴家吃這種藥。”唐鳴天笑着説道:“我是喜歡啊,我還喜歡看着別的男人死在你這貨的身上。廢話少説,現在你該告訴我你屬於哪門哪派了吧。”張蓉一臉犯難的説:“奴家還有一事…”
“是你體內原來叫人下的毒吧,我早察覺出來了,不過是些微末伎倆。待這次我事了之後,回家替你仔細的醫治,放心,難不倒我的。”
“爺這麼通毒藥,爺是…”
“你不是早就在疑心我了嗎?我姓唐,真實姓名叫唐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