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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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叫了兩句,沙子封了口,聲音悶悶的,震得耳鼓嗡嗡作響,餘聲散去,側耳聽了一下,聽不見外面的響動。其實事情是明擺着的,駝玉兒沙漏能放沙子的術法他也見過,只是有些想不清楚駝玉兒為什麼要這樣。
“沙子埋得了人,還堵得了人嗎?這丫頭還真夠傻的。”吳不賒冷笑一聲,手化樹,就從沙子裏鑽進去,鑽到口,卻碰到一處硬壁。
“説這丫頭傻,也不蠻傻嘛,還知道搬塊石頭堵着,可你堵得過來嗎?”吳不賒哈哈笑,他以為駝玉兒放了沙子後,還移了幾塊石頭來堵口。口有丈許方圓,以駝玉兒的力氣,絕不可能移整塊的石頭來堵口。那樣的石頭,便是象斧也搬不動,最多就是移幾塊幾百斤的石頭壘起來吧,這樣能把口堵起來,可石頭與石頭之間不可能嚴絲合縫,吳不賒只要找到縫隙,輕輕鬆鬆就可以鑽出去。
吳不賒手上下移動,怪了,那石頭竟好像是塊整的。這怎麼可能?駝玉兒若搬得動這麼大的石頭,她就不是駝玉兒了,是駝山兒了。吳不賒不信,沿着壁往外探,還真是門了,四面壁處也是堵得嚴絲合縫。即便駝玉兒搬得動那麼大塊石頭,口是不規則的,總會有縫啊,堵得這麼嚴實,就像子住似的,這就不是一般的古怪了。
“這丫頭另有法寶,可如意變形,像子一樣住了口。”吳不賒心中又驚又怒,拳頭擰緊,摸着堵的石壁,微退半尺,一氣,吐氣出聲,一掌打在石壁上。他這一掌用的是陽掌,剛猛無儔,以他今天的功力,哪怕是尺厚的石板,也要被他打裂。然而一觸手就覺不對,那石壁彷彿不是石頭做的,倒像一大坨沒幹透的泥巴,軟中打帶,竟把他掌力消了大半。
“還有這樣的古怪?”吳不賒真是不信了,他體內陰、陽二氣,石壁能消得了他剛猛之氣,柔力卻又如何。他手掌微退三寸,深氣,氣往下走,內圓而斂,輕飄飄地打在石壁上,外表輕,卻是勁力內斂,哪怕堵的真是團泥巴,也應該被打飛。誰知,接掌處無礙,手背處卻要被震碎。他又失望了,那團泥巴厚重無比,吳不賒掌力發出去,竟完全打不透。
“好寶貝,好寶貝。”吳不賒不怒反喜,當然不可能打不透,之所以這樣,只説明這寶貝內藴極厚,以本力抵消了他的掌力。
商素來是個愛寶貝的,好奇心大起,若説實話,更還起了三分貪心。他以手撥沙,要看是個什麼寶貝。卻又出了怪事,那沙子似乎無窮無盡,就彷彿前面是個沙海,撥去多少,湧過來多少,吳不賒身後都堆成沙山了,前面沙子卻絲毫不見少。
吳不賒心下起疑:“莫非…”也懶得撥沙了,把腳化成樹,去地下左右一探:是石,卻不是整個子都是石頭,探着泥土鬆軟處,鑽地龍一般,嗖、嗖、嗖,不多會兒就鑽了出去。先不化人,就化成一株小樹,探出個頭來,一看,果然,堵在口的,是一個大沙漏,整個把口罩了起來。口再不規則也無所謂了,同時他也能理解湧出的沙子為什麼無始無絕了,就是沙漏裏放出來的啊。
“想不到這丫頭的沙漏居然還是可以變大的,果然是好寶貝!”吳不賒暗歎。看了寶貝,記起駝玉兒了,卻見駝玉兒跪在沙漏前面,口中喃喃低語。
“我且聽她説些什麼。”吳不賒小樹化藤,沿着地面爬過去,到近前,聽駝玉兒低語道:“如雪,我聽不到裏面的響動了,他可能被沙子埋掉了。”吳不賒心中冷笑:“臭丫頭,想得美,區區沙子能埋得了大爺我?不知你家吳爺有化木鑽地之術嗎?哼哼!”不過聽得駝玉兒叫如雪,自然是顏如雪了,卻不知是什麼意思,他也不急,只看着她。駝玉兒似乎在凝神傾聽,左手也一直捏着個訣,想來是在掌控着沙漏。過了好一會兒,駝玉兒的神情慢慢鬆了下來,突然就哭了起來:“如雪,我知道你會怪我的,我知道你會怪我的。可我真的是沒有辦法啊,我真的控制不了自己。你知道,每當他去你房裏的晚上,我在外面聽着,聽到你被他出那樣羞恥的聲音,那就像刀子在扎我的心啊!”吳不賒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會從駝玉兒嘴裏聽到這樣的話,一時蕩地驚奇起來:“原來我和如雪親熱的時候,這丫頭竟然在外面聽壁角啊!如雪平裏害羞,真到動情處,也是火辣辣的,這壁角聽起來可難受了。不過為什麼説像刀子在扎她的心呢,難道她愛上了我,妒忌如雪?”駝玉兒半跪在地下,拔的肢帶着一縷弧線,頎長優美。雖已入冬,但她身有玄功,衣服穿得不多,又是做了打鬥準備的,穿的是緊身勁裝,只下身多了條灑花邊裙子,上身緊繃繃的。吳不賒側對着她,可以看到半邊優美的房。
“這丫頭身材一,若是在牀上,這個姿勢…”不過在吳不賒還未曾進入深度意時,駝玉後面的話卻像一盆冷水,猛然就澆了他個透心涼。
“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天下所有的男人,都是最卑鄙、最骯髒、最無恥的畜生。”駝玉兒這話是咬着牙在説,吳不賒可以清晰地聽到她磨牙的聲音“如雪,你比玉還純潔,比雪還乾淨,怎麼能讓男人污辱呢!是,殺了吳不賒,你可能會傷心,可能會悲痛,但我可以告訴你,那是錯誤的,我會安你,我會保護你,你是屬於我的,在以後的子裏,除非我死,誰也不能把你奪走。”
“這臭丫頭不是喜歡我,而是愛上了如雪。”吳不賒清醒了過來,卻是目瞪口呆。這個結果,也實在太出乎他意料了,那九斤麗的話,不想真就應驗了。
過於吃驚,吳不賒不知不覺顯出身來。駝玉兒兀自咬牙切齒,眼角忽瞟到有物晃動,急回頭,一眼看到吳不賒,頓時驚跳起來:“吳不賒?你…你怎麼出來的?”看那沙漏,好好地罩在口啊?她不知吳不賒有鑽地之術,實是驚訝到極點“難道…難道你…你已變成了鬼?”她往後退,吳不賒被她嚇一跳,竟也往後退了一步。他見美女而後退,駝玉兒是第一個。沒辦法,她竟然真個愛上了顏如雪,實在讓吳不賒太吃驚了,變態到極處,神鬼皆畏啊,何況吳不賒不過就一商加半個狼而已。
“我看你才是鬼呢,你一個女人,竟然説什麼愛上了如雪,你拿什麼去愛?難道…嘔…”不是吳不賒作態,他是真有些嘔。這一年多與葉輕紅、九斤麗兩女同牀,偶爾玩鬧,也會讓兩女虛情假意地玩玩,那只是玩笑,略帶點刺,但真説一個女人愛上另一個女人,這種事,他情不自就有些反胃。
“啊,我殺了你。”駝玉兒先以為見了鬼,嚇得後退呢,吳不賒竟敢污衊她的愛,這可刺到了她,拔出短劍,不顧一切就撲了上來。女人為了愛,神擋殺神,鬼擋誅鬼,最柔弱的軀體,為了愛卻有最堅強的決心。
吳不賒領教過駝玉兒的快劍,見她撲過來,他不躲不閃,身一搖,肩膀上剎時生出七八隻手來,一半擋在身前,佈下好幾道防線;一半四面出擊,上下左右,鋼鋸斧頭鑿,暴風雨般殺過去,可沒什麼客氣講。
駝玉兒一隻手一把劍,如何敵得過吳不賒四五隻手,便想拼個同歸於盡,吳不賒還有幾隻手擋着呢。她知道憑武功不是吳不賒對手,身一扭,斜斜退開,翩若驚鴻,雖然她的變態讓吳不賒作嘔,但她的身法之優美,吳不賒也不得不讚嘆。
駝玉兒上次與吳不賒相鬥,是借沙漏佔到上風的,這一次當然不會忘,左手捏訣,手一招,堵在口的沙漏忽地變小,到了她手中。中的沙子如一條沙龍“嗖”一下飛進了沙漏中。駝玉兒沙漏在手,心中大定,沙漏口對準吳不賒,厲叫道:“吳不賒,識相的,就從如雪身邊滾開!否則我一定要你埋骨黃沙。”
“嘔…”吳不賒懶得答話,只是嘔了一下,這一次只是作態,不是反胃。
駝玉兒鳳目如電,厲叱道:“無恥臭男人,納命來吧!”聲未落,沙漏中黃沙飛出,先小後大,丈許外已是如巨蟒,嘶吼着猛撲向吳不賒。
“你有寶,我便沒有嗎?”不驚不慌,上次沒帶吹牛袋,被駝玉兒一追千里,今吹牛袋在手,可沒什麼怕的。駝玉兒叱聲方起,他已把吹牛袋取在手裏,袋口張開,一見沙至,喝道:“袋兄費力!”吹牛袋牛皮烘烘:“主人放心,看我老袋的!”着沙柱,一口氣狂吹過去。
兩人之間相隔不過四五丈,又是沙柱到吳不賒丈許前風才吹出,以吹牛袋吹出的那風之猛惡,那聲勢,可以想象是個什麼結果。但聞“譁”的一聲,沙柱風就散,更有小半倒捲回去,反把駝玉兒罩在沙中,餘下的滿谷飛揚,在午後的冬陽裏盡情飄蕩。
駝玉兒沒想到吳不賒的吹牛袋有這般威力,措手不及,尖叫聲中,人已被罩在沙中,急捏訣收沙時,忽覺間一麻,身子立時僵硬,仰天一跤栽倒——卻是吳不賒趁沙而進,以靈貓的定脈術制住了她經脈。
黃沙散去,駝玉兒沙頭灰臉,仰天躺着,睜開眼,見吳不賒正笑眯眯地蹲在她身邊,手裏拿着她的沙漏,顛來倒去地看,口中兀自嘖嘖讚道:“確是好寶貝,若與我的吹牛袋相配,人眼睛那是絕殺。喂,我説丫頭,這寶貝怎麼用?”駝玉兒情知他想奪寶,哪會如他之意,呸了一聲,不想嘴邊有沙,這一張嘴,進了不少的沙子,一時連呸數口。
看她狼狽,吳不賒哈哈大笑,斜着眼睛在駝玉兒身上掃來掃去。駝玉兒只覺陰風陣陣,心下發寒,驚叫道:“你想要做什麼?不要看我!”
“我想要做什麼?嘿、嘿…”她怕,吳不賒越發就一臉笑,伸手去駝玉兒臉上撫了一下,一手的沙子,手太差。駝玉兒驚怒聲中,他手往下移,忽一下抓住了駝玉兒一個房。
“放手!”駝玉兒尖叫“你這豬狗不如的臭男人、畜生,無恥,放手!”她越罵,吳不賒越笑,着她房,嘴裏嘿嘿笑:“不錯,果然夠大,也彈力十足。丫頭我跟你説,你該驕傲呢,我四個女人,論子大小,除了輕紅,其他幾個都不如你。即便是微雨,與你比好像也還要差着點兒。”竟然拿她的房去跟他的女人比大小,駝玉兒羞得幾乎要暈過去,氣得更彷彿要炸開來,嘶聲叫道:“你這豬狗不如的臭男人,除非你殺了我,否則我發誓一定要將你碎屍萬段,挫骨揚灰。”吳不賒本不怕她威脅,玩了一個房,又玩另一個,嘴裏嘻嘻笑:“殺了你,我暫時還捨不得。我知道你身世有點兒苦,對男人恨,也不稀奇,不過你不能一子打死天下所有的男人啊。其實男人的味道還是蠻好的,你不是聽了我和如雪親熱嗎?她動情時那種叫聲,你應該聽得出來,那是幸福到了極處的呻,當然,不親身經歷,你想象不到。我們能在魔界相遇,也算有緣,我就給你幫個忙,讓你嚐嚐男人的滋味。我保證,嚐了男人的滋味後,你會覺得仙死,從此再也離不開我。”説着,他的手從駝玉兒衣領裏伸進去,男一隻手開始解駝玉兒的衣帶。駝玉兒驚怒絕,尖叫:“不要!住手!你敢強姦我,我一定要…啊——”卻是吳不賒伸手進了她衣領,突地抓住她尖,猛地捏了一下。
吳不賒冷笑:“不敢強姦你?你都要殺我了,我為什麼不敢強姦你?至於以後…”説到這裏,他嘴角邊又掠起笑“嘗過男人的滋味,以後只怕要你殺我,你也捨不得了。”
“你放!絕不可能!”
“是嗎?”吳不賒哈哈笑“試試看就知道了。”他一隻手在駝玉兒衣領內着房,一隻手已解開她的外衫,月白的肚兜出來,他伸手去解肚兜的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