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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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當劇痛傳來的時候,一切變得不那麼美好,程一笙怕疼,這樣的疼,她是無法忍受的,那一刻她的淚馬上飆了出來,噎着喊痛,可是現在的殷權,完完全全是頭野獸,一方面是本能,另一方面他內心的憋悶也由這種途徑宣而出。
她的哭聲,在他耳中成了另一種催化劑,讓他更加兇猛起來。她的手緊緊攀在他手臂上,痛得指尖都陷進他的中,他卻絲毫不知痛,愈加兇猛。
無意中,他看到她墨眸中的淚花,清碎晶瑩,水晶般地純粹,因痛皺成一團的小臉又含着媚,可憐巴巴地望着他,帶着乞憐,他的理智稍稍被拉回一些,但是拉得有限,是男人此刻怎麼也不會停止的,不過他的動作倒是慢了下來…
這個香豔的夜,他只覺得她如含苞玫瑰,在他身下嬌羞怒放,入骨的媚態、拒還,軟得不像話的身體,似水一般將他融化,都讓他罷不能!
這一夜對於殷權來講,就是冰火兩重天,先前的冰冷回憶,後來她的熱情温存,總之這個夜他睡得很沉,竟然又是一夜無夢。
殷權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儘管拉着窗簾也無法阻擋明亮的光透過窗簾落在他臉上,他抬手將窗簾拉開,卧室裏只有他一個人,顯得有些冷清,他坐起身,動作利落地掀開被子,然而牀上那灘刺目的紅扎入他眼中,令他怔愣起來。
昨夜的一幕幕閃過他眼前,雖然想到她的純潔,但是當他真正體會到她的純潔時,他還是有些動。因為高中以後發生的事情他都不知道,她上班那麼多年,又是在電視台那樣複雜的地方,她能保持純潔,太不容易。
無疑昨晚的他是太瘋狂的,可能因為往事的困擾,也可能是因為太渴望她,總之不夠體貼,他只顧着自己索愛,卻忘了她的受。她是那樣的怕疼,他又想到她眼中泛着的淚花,夜中看着像碎鑽般璀璨,她委屈的小臉,都讓他此刻濃濃地心疼起來,她的第一次,就這樣被自己暴給奪去了?
他説了要愛她、要疼她,可是他都做了些什麼?
她在哪兒?她的人呢?她是不是去工作了?還是昨夜讓她太過失望,所以她走了?這一刻,他有些恐慌,下地拽了地上的睡袍,胡亂套上,繫了帶子,便向卧室外衝去。
走到客廳,一股面香味兒幽幽向他飄來,他緩步向廚房走去,愕然地看到她站在灶前正在做早飯。在這樣的清晨,她還能下地給他做飯?
似乎察覺到有人注視她一般,她回過頭,看到是殷權,嫣然一笑,愉悦地説:“老公,你醒了?準備吃飯!”像是跟每個清晨一樣,她在做着最普通的事。她説完轉身去拿碗,他看到她走路有些彆扭,不像往常那般輕快,在忍什麼,他心知肚明。他此刻很想哭,心裏酸漲的難過,他轉過身大步走到卧室,將昨晚情的狼籍換了下來,鋪上乾淨整潔的牀單,他眸底幽深,站在門口了口氣,才大步走出去。
她的飯已經煮好,正往碗裏挑面,他走到她身後一把緊緊抱住她的,他堅硬的貼在她的背上,她的手難免一顫,不解地問:“老公,你怎麼了?”他拿下她手中的筷子,放到碗上,然後在她驚呼中一把將她橫抱起,大步出了廚房,走到卧室,將她輕輕放到牀上,他的動作是那般小心,與昨晚判若兩人,他將被子蓋在她身上,深深地看她一眼,低聲説:“等着!”她不明所以,看着他又走出卧室。
他走到廚房,站在剛才她站的位置,挑出她未挑完的面。他無法想象,昨晚她經歷着未經歷的一切,從女孩經歷到女人,那是一件多麼令她惶恐的事情?而他又不清醒,讓她那樣度過一切,早晨她還能忍痛給他做早飯,他不僅不是男人,連人都不是了!
他不知道,究竟是什麼,讓她對他那麼好?
端了面,他走進卧室,坐在她身邊,挑上面,送到她嘴邊。她這才恍然,原來他是要喂自己吃飯。她輕笑出聲,接過碗説道:“我手跟嘴又沒受傷,怎麼還讓你喂的?”他斂下眸,目光下移,看了一眼,然後又抬眼,沉聲問她:“很疼嗎?”她面微變,立刻變成酡紅,頭低得都快要進碗裏,她小口咬着面,頗有點不安地説:“你快去吃飯!”他就這麼沒遮沒攔的問出來,讓她怎麼回答?
本來他還在糾結她疼不疼,但是一看到她閃躲的目光,稍稍急促的呼,此刻才恍然,原來她是害羞了,他站起身出門去吃飯,心想她怎能不疼?走路都成那個樣子了!
吃飯的時候,他給劇組打電話幫她請兩天假,還特意説明因此延期的費用由他來承擔,他也由此得知,程一笙雖給劇組打過電話,只不過不是請假,而是説晚點過去。
掛掉電話,殷權有點無奈,這個女人…
他都比她懂得憐惜她!這個念頭剛一出來,他便愣住了,是這樣嗎?分明不是,昨夜的他,一點都不體貼,又怎能稱得上憐惜?
他沒了胃口,胡亂地吃完剩下的面,才去卧室找她。
她的面也快吃完,他坐在她身邊,看着她吃完,將碗拿過來放到牀頭櫃上,他攬着她,將她攬進懷中,低沉的聲音中又帶了絲惆悵“一笙,你怎麼能對我這樣好呢?”她突然笑了“你是我老公啊,我不對你好對誰好?”他比誰都明白,兩人的婚姻是怎麼來的,雖然他與她都説要試着愛對方,可那與真正戀愛而結婚的夫還是有區別的,一般人害怕受傷都會有所保留,難道她不怕?他這樣想着,跟着便問了出來“你不怕嗎?”
“怕什麼?你會傷害我嗎?不會吧!”她看着他,問道。
她那雙黑白分明的眼中,滿是坦蕩,絲毫沒有對他設防。那眸內有他一直珍惜的純真,他突然明白,有時候難得糊塗也是好的,比如她在此事上。
她輕輕握住他的手,睫輕顫,目光微斂下來,她的頭輕靠在他肩上,柔聲説道:“既然決定,我就會全力以赴,我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他明白她是指決定愛他之事,他不知道她有什麼樣的勇氣這樣勇往直前,但是此刻他有點動,在這樣温馨的氣氛中,反手抓住了她的手“我不會讓你有後悔的機會!”這句話,透着堅定,這不是他深思慮説出的,而是心中這樣想了,便説了。是衝動,也是他最真實的想法!
程一笙微微揚起,和每個女人一樣,她自然也惶恐不惑過,只不過她一向習慣了定下目標便無畏前進,那怕意便淡得可以忽視不計。這是在情上沒有受過傷害的一種表現,有着那麼一股衝勁兒,想達到她要的幸福。
似乎兩人都在享受這一刻的温馨,誰都沒説話,他抱着她,她靠着他,一時間四周謐靜。當他再側頭看她的時候,發現她已經睡着了。想必昨夜將她折騰得太厲害,難得見她睡回籠覺。他輕輕把她放下,躺在牀上,蓋好被子,便身離開。
他先給劉志川打電話,説今天不去公司,然後在電話中給他待了工作,劉志川記完後,吐吐地問他:“殷總,您看今天報紙沒有?”
“今天報紙上有什麼?”殷權隨口問道。
“也沒什麼,只不過登您太太的事,殷總,您是不是應該給她配個司機?”劉志川小心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