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四章胸悶氣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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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熱的,帶着不顧一切,好似飛蛾撲火一般的瘋狂,她抱他那樣的緊,比花月晰做戲的時候還要緊,不過馮子衡的力氣,不是汪盼能比的,即使她力氣再大,也不受控制地被他推開了。
他的手,抓着她的雙臂,一雙深眸盯着她,詢問她:“盼,你怎麼了?嗯?”多麼温柔的語氣啊,多麼温柔的眼神啊!可是汪盼沒有覺到幸福,反而覺到憤怒。
“我怎麼了?我們是熱戀中的男女,接吻難道不正常嗎?”汪盼動地控訴。
似乎以前所有的不滿,在這一刻爆發了。他是那麼好的一個情人,該温柔的時候温柔,該硬氣的時候硬氣,堪稱完美,可是他對她卻從來沒有情人之間的瘋狂與熱情。如果他真的那麼愛她,難道不應該想着把她撲倒嗎?就算是他剋制着不在婚前佔有她,是為了負責,難道連個熱吻什麼的都不能有?
馮子衡沒有生氣,而是仍舊耐心地説:“寶貝,現在你很生氣,這我知道,你沒有心情接吻,我只是想叫你別生氣!”
“誰説我沒有心情接吻?我要受到你的愛,你都跟花月晰接吻了,怎麼和我就不能?”汪盼大叫着問他。
“我是被迫的,怎麼你還不明白?”馮子衡的表情有幾分無奈。
“我明白,可是我想你嘴上換了我的味道,我不要你身上有別的女人味道!”汪盼聽起來像是不講理的語氣中,帶着一抹難以言喻的受傷。
“寶貝,你聽我説,我不是不想吻你,而是擔心一旦吻了,就控制不住自己,你不知道我對你的渴望,我…”馮子衡裝出一副很痛苦的樣子。
“既然渴望,你就要了我吧,好嗎?”汪盼開始衣服,臉上掛的都是淚。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似乎只能兩人骨血融才能給她安全,才能證明他是她的,才能證明他是愛她的。
馮子衡一下子就捉住了她的手,説道:“傻瓜,這能證明什麼嗎?如果我不是一個負責任的男人,我要了你也沒什麼大不了,我照樣可以不負責。但是正因為我在乎你,才會如此的珍惜你。你不要作踐自己,以前我知道自己多麼荒唐,我現在不想再變成那樣的男人,所以我在努力,讓自己把最好的,留在該享受的時候享受,等我們結了婚,就名正言順了,對嗎?”真是一番讓人無法反駁的言論,汪盼被堵的什麼話都説不出來。她只能愣愣地看着他,問了一句很實在的話:“我們什麼時候結婚?”這就開始婚了?馮子衡心裏暗暗叫苦,他是不可能跟汪盼結婚的,難道這個女人按捺不住了嗎?不行,他要穩住汪盼、要穩住她。於是他説道:“等馮氏穩定下來。我一直沒跟你細説,馮氏現在遇到了致命的問題!”
“致命?”汪盼嚇了一跳,心思完全被他引過來。
馮子衡點頭,然後點頭説道:“不錯,以前我父親在管理馮氏的時候,很多東西作的,不那麼規範,這些都是隱患。那時不顯,可是現在是一個講究法律講究規範的時代,所以這些弊端漸漸顯現出來,給馮氏帶來了危機。當初請花律師的那個案子就是一個開始,從那個案子開始,後面會接二連三的一件件開始,到那時,馮氏恐怕就無力迴天了。正因為花月晰打贏了那個官司,我才決定請她的。不然的話,馮氏就真的…”話沒説完,汪盼已經忘了自己的事情,沉默了一下,然後問他:“難道別的律師就不行嗎?”馮子衡看向她説道:“除了花月晰,就只有尊晟的何光南了。可是現在,你也看到了,花月晰打官司雖然厲害,可人品卻不怎麼樣。她以知道馮氏內幕為由,威脅我,如果我敢辭了她,那馮氏必死無疑!”汪盼快要崩潰了,淚又湧了出來,問他:“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馮子衡搖搖頭,一臉痛苦地説:“汪盼,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可是我真的沒有辦法了,我總不能眼睜睜地看着馮氏完蛋!”汪盼哭着説:“不然,我去求程一笙?讓她叫那個何光南幫我們好不好?”馮子衡心裏一頓,心想這女人,怎麼如此麻煩?他壓下煩躁,耐心地對她説:“殷權那人的格你也知道一些,我是程一笙的前男友,你覺得殷權會甘心幫我嗎?何光南是尊晟的法務部總監,他只聽殷權的。我們還是不要讓程一笙為難了。再説那個何光南人在非洲,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絕望了!汪盼覺得世界那麼大,辦法那麼多,怎麼到了她這兒,就走進了死局呢?
馮子衡為了打消她去找程一笙的想法,耐心地對她説道:“我知道委屈你了,再給我點時間,只要能把馮氏內部的問題解決掉,到時候就能把花月晰給走,哪怕賠給她違約金也沒關係,好不好?”戀愛中的女人,都是傻的。其實與其説傻,倒不如説會是自欺欺人,正是因為愛所以怕失去,對於這麼一個沒有保障的諾言,汪盼還是點頭答應了。
馮子衡心裏一鬆,忙保證道:“你放心,以後我跟花律師談工作,儘量叫上第三個人在場,避免這種事情,還有,你下了班就來公司陪我,等我忙完,咱們一起走,好不好?”這也算是馮子衡在積極地想辦法,讓汪盼的心裏舒服了不少。馮子衡又呆了一會兒,把她給哄睡着了。汪盼折騰了這一晚,着實是累壞了,所以躺在他懷裏,甜地睡了過去。
她不知道,在她剛一閉上眼的時候,馮子衡的臉上,就難以再掩飾那厭惡的表情,他斂着眸,很不耐煩地看着懷中的女人,把她放到牀上,給她蓋好被子,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什麼為她卸妝、為她換衣之類的細緻事情都沒有做,這大概就是男人愛與不愛的的區別吧!
出了汪盼的家,他先是驅車回到自己家,確認環境安全後,才打電話詢問今晚的情況。
當“失敗”二字出現在他腦中的時候,他的臉上,呈現出一種類似於宛若修羅降世的凶煞表情來。他一言不發地聽了事情的經過,然後便掛了電話。
很顯然,自己這麼賣力的表演,並沒能讓殷權放下警惕,防範的簡直是密不透風,讓他不管做什麼,都無濟於事。這種覺,不免會讓人覺得喪氣。看樣子,殷權應該還沒有排除自己的嫌疑。那麼究竟要怎樣做,殷權才能不再懷疑他呢?
這是他能夠想到的最好辦法了,有效的辦法無非就是兩個,一個是自己強大起來,把人搶過來,自然這個希望就比較渺茫了,殷權何等的厲害,就算自己比殷權厲害,那強大馮氏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真能等到那一天,估計殷權的孩子都可以打醬油了。另外一種辦法,就是他現在做的這個了,看結果,這個辦法也不會奏效的。
馮子衡沉沉地呼出一口氣,昏暗的燈光下,他點燃了一支煙,站起身走到窗邊,靜靜地着。難道他真的要放棄嗎?他的腦海裏回現出她的一顰一笑,她得體的儀態,還有那婀娜的身姿。
任何女人,都比不得她。汪盼如同一杯白開水,一眼就能看透,沒什麼覺。花月晰妖得讓人噁心,他更不會去碰。
也唯有她了,既有保守的一面,又有引男人的風情,失去過後才知道他曾經擁有的,是多麼的珍貴!現在不是他想不想放手的問題了,是他不能放手,還有殷權帶給他的恥辱,那些在泰國無數次生命即將消逝的覺,這一切,他都要統統地還給殷權!
這個時候,程一笙與殷權已經睡着了,她安穩地躺在他的懷中,睡得很是香甜,不管外面有再多的風雨,這個男人,都會為她遮擋的!
第二天一早,撲天蓋地的報導都是昨天基金會成立的詳細情況,顯然此事受到的關注度極高。糖與豆基金會工作效率也很高,不僅宣佈了昨天一天得到的捐款是多少,還確定了第一批得到救助的兒童,他們將通過這些錢,使他們的身體健康,然後有希望能被收養。
程一笙跟着殷權到了尊晟,就發現尊晟門口有不少的記者,大概都是想採訪關於基金會一事。不過門口已經來了足夠的保安,把這些記者們隔開在安全範圍之外。
程一笙走到尊晟的門口,轉身説道:“各位,我現在的身體狀況,不適合接受採訪,有關糖與豆基金會事宜,將會有專門的工作人員接受你們採訪!”説罷,她點了下頭,然後走進公司。
後面的記者們當然不肯就這麼罷休,有人喊道:“請問您的身體怎麼了?”程一笙沒有回答,難道她還一一地解釋一下,她懷孕着大肚子怕累?她就裝着沒聽見,跟殷權進了公司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