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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三章倒黴的替罪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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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權是對賺錢有興趣,可是他也懶得賺那種給人拉皮條的錢,這點小錢他還不放在眼裏。更何況,自己老婆最痛恨的就是潛規則,就是那些自以為有錢就總想把某個女名人到手的男人。所以這事兒,殷權絲毫沒有動搖,想去要答應的意思。

殷權淺淡地説:“一笙拿她當妹妹看,這個忙我實在是無能為力,還得看簡總自己努力了!”簡政翰真是從來沒有搞一個女人都搞不定的,這邊徐涵不從,後面自己的兒子盯得又緊,當初他把兒子跟方凝搞飛了,他要是和徐涵在一起,這簡易要是報復的話,不定找一個什麼女人來結婚,那損失就大了。

原本簡政翰是打算讓簡易結了婚就對徐涵下手。可是簡易別説結婚了,連女朋友都不再找一個了,好似看破紅塵一樣,這讓他不得不着急。還有徐涵那邊,明明他調查的徐涵就是對男女關係隨便的女人,以前在夜店裏一夜情都有過,怎麼到了自己這兒,就開始矜持起來了?真讓人生氣。他現在又不是説讓徐涵當自己情人,搞個一次兩次的解解他心頭之癢,那也滿意啊!

他每次一看到徐涵火爆的身材,緻情的五官,細膩的皮膚,他就忍不住想要衝上去。

此時,簡政翰站在這裏,又向人羣中看了一眼,就那一眼便看到豔光四的徐涵,他這心就又沸騰了起來,轉過頭,他用一副誓在必得的語氣説:“難道是殷總覺得我誠意不夠?這件事兒可以瞞着你太太,不讓她知道。”殷權淡淡的笑了,微微搖了搖頭説:“這不是錢多錢少的問題,有一點風險的事情,我都不能做。你也知道,我太太懷孕了,現在可是重點保護的對象,別説讓她生氣了,就連一點的情緒波動都不能有。所以啊,這事兒我真是愛莫能助呀!”話都説到這種地步了,簡政翰真不知道再説些什麼來挽回,現在錢都無能為力的事兒,他更沒有別的辦法了。

殷權也不想再和他費時間下去,趕緊應付應付這些人,他也趕緊回家陪老婆。他聽着耳機裏,似乎一笙那邊的情況還沒能解決。

程一笙也有點頭大了,經她調解,現在問題就在花月晰身上,馮子衡的清白算是洗乾淨了,花月晰也承認,是她對馮子衡有意思。但是,問題來了!

基於馮氏的現狀以及堪憂的前景,馮子衡不能解僱花月晰。這麼一個強敵天天跟在自己男朋友身邊,汪盼又不幹。這次只是接個吻,她都要瘋了,那下次萬一真讓花月晰得逞騙到牀上,那怎麼辦?她還能忍嗎?不可能!

事情到了這種鏡地,程一笙還怎麼去調解?這事兒啊,關鍵在於男人。如果是殷權,花月晰本就沒有機會靠近他。但是馮子衡這邊因為公司的問題,不能趕人走。這點程一笙也可以理解,總不能説看着公司倒閉不管吧!但是事情都有解決辦法,比如你花個鉅款堵了花月晰的嘴,然後另請一位有名的律師,這就是辦法之一。可行不可行的,你總要去想才行。

但是這些公司決策上的事情,又不是程一笙參摻和的,程一笙明白,如果汪盼在馮子衡的心裏比馮氏重要的話,那馮子衡自己就先想辦法了。這説明馮子衡看馮氏比汪盼重要,這就不是程一笙能管的事情,所以現在程一笙也沒辦法了。

馮子衡對她説:“一笙啊,你就幫幫我吧,現在我該怎麼辦?”程一笙開玩笑地説:“不然你個分公司,把花月晰調過去,少見面,這樣總行了吧!”馮子衡眼前一亮,説道:“是個辦法!”他立刻對汪盼説道:“汪盼,我成立一個分公司,把花律師調過去,你看行嗎?”可氣的是汪盼還沒説話,花月晰先反對了“不行,憑什麼讓我過去啊?我一個法務部總監,你讓我在一小破公司裏待著,跌份兒。還有汪盼啊,你看不住你男人,那是你的問題,再怎麼想着把我趕走都沒用。就算我不在馮氏工作,我想要馮子衡,那也是信手拈來的事!”真是不要臉到極致了,程一笙聽着這足以讓汪盼抓狂的話,心裏也無奈,不得不説,這樣既不要臉還有知識又有腦子有魄力的女人,太難纏了。幸好殷權夠堅定,也幸好這次的事情,老爺子出手了。

馮子衡倒是硬氣了一把,很男人地説:“我是老闆,這是命令,不去不行!”花月晰是誰?能輕易被唬住?她輕哼了一聲説:“馮總,您還不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我只要把馮氏的事,那麼一點點,對於馮氏來講,那可就是滔天的災難啊!”

“你這是威脅!”馮子衡怒道。

“是威脅,怎麼樣了吧!反正我就在這兒,不去別處,你要是想馮氏有災難,那就隨便!”花月晰樂呵呵地坐在椅子上。

汪盼氣道:“你這是觸犯法律。”花月晰攤開手,抬起眉説:“是啊!我承認,不過這個,算不得什麼。等我離開了馮氏,那麼…”花月晰在知法犯法,她自己做律師的,很清楚事情做到哪個點算是剛剛好,她自然會規避法律風險。

“你…”馮子衡氣得説不出話來。

汪盼能覺到,一直握着自己手腕的他,驀然收緊了,捉得自己很痛,可是他仍舊未能察覺,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她竟然會覺得馮子衡可憐。被一個女人威脅卻沒有任何辦法,她清楚馮子衡不會喜歡這種威脅他的女人,她在這一刻,非常的相信馮子衡。

“我們先走!”馮子衡氣的,將汪盼拉出辦公室。

殷權聽着耳機裏的動靜,心想着那邊真夠熱鬧的,看樣子今天不會有什麼事了。

沒想到,劉志川匆匆走來,臉上沒有往的輕鬆,走到他身邊低聲説:“殷總,剛剛您放下的那杯酒裏,發現了那種‮物藥‬!這種‮物藥‬藥非常強,在同類藥品中,是極品,男人吃了本無法靠意志來抗拒!”殷權那剛剛要放鬆的心,瞬間又提了起來,怎麼?居然真的有藥了,還不是馮子衡?他剛才清楚地聽到了,馮子衡一直在與一笙通話,本沒辦法安排一切。

一種詭異的覺浮現在他心頭,這種覺很是不舒服。他以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可是現在的結果,太出乎意料了。

殷權快步走出大廳,進了他剛才休息的房間,問他:“有沒有查各種監控視頻,這藥是怎麼下到杯子裏的?”劉志川搖頭道:“監控都查了,那一托盤的酒,本就沒人動過手腳,酒還是新開瓶然後倒進去的,那些服務生們如果能動手腳,我們的人也應該發現了。所以我猜測,問題可能出在杯子上面。”殷權明白劉志川的意思,杯子裏先塗了藥,再倒上酒,藥就跟酒融合在一起,的確是個好辦法。這樣煞費苦心,到底是誰呢?

不知道為什麼,殷權突然就想到了今天不正常的汪欣。他立刻切換過了大廳的監控,發現汪欣此時正在跟阮無城的母親説話,她臉上的表情僵硬,笑得極其不自然,大概是手抓包抓得太緊,所以指節都發了白,仔細一看,還在微微地抖動。

有問題,肯定有問題!

今天汪欣哪裏有心情去跟馬蘭説話,還是馬蘭主動找的汪欣,嘆氣道:“唉,你説這個方凝,甩不掉了怎麼辦?”汪欣譏誚地説:“當然,人家好不容易攀上你們阮家,能放手嗎?放手了,上哪兒再找一個這樣的?一個人撞了兩次大運,那是絕不可能再撞第三次的!”馬蘭點頭説:“就這麼一個兒子,你説怎麼着?再,人家就跟你斷絕關係,真是氣死我了,養個兒子出來,就是這樣氣我的?”汪欣也不想想,如果不是程一笙嫁了人,估計自己的兒子也是這樣要死要活的。其實她還不如馬蘭,好歹馬蘭的兒子執著的是個未婚女子,自己退一步就能有結果的事兒。但是汪欣你兒子的執著的可是已婚將要生子的女人啊,就算你退一萬步,也沒有結果。

汪欣説道:“反正你不能讓步,讓了,那方凝肯定就會覺得你好欺負,到時候嫁過去,也是你受氣。”

“不讓步怎麼辦?難道一直拖着?”馬蘭問。

“嗨,你可以給兒子找個別的姑娘啊,你製造機會,一來二去,那方凝受不了就走了唄,到時候阮無城跟你鬧鬧,最後沒辦法只能接受你找的女人!”汪欣説道。

“你説的這個,倒是有理,我回去好好想想。”然後她又問:“對了,你們岐淵和安初語,什麼時候訂婚?”

“現在我兒子太忙,小安的事業又是上升期,這不我也在猶豫呢!”汪欣大方地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