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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八章下跪求饒意外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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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權問她:“老婆,你既然看到照片上的人,為什麼不直接跟我説,而忍着呢?”這是他奇怪的,她不是能忍的人,可在這件事上,卻忍下了。

程一笙説道:“也不是我能忍,我只是想看看她到底要幹什麼。”

“她想幹什麼不要緊,只要我把她趕出去,她什麼都幹不下去!”殷權説道。

程一笙點頭,説道:“不過她好像後面還有別人,否則怎麼能手到珠寶店呢?”殷權説道:“她身後肯定有別人,我懷疑她跟莫習凜有關係,莫習凜負責把我引到r市,然後他再來見你。趁機挑撥我們的關係!”

“有道理!”程一笙點頭説。

“不過沒有查到她跟莫習凜聯繫的證據,事實上,花月晰在這期間跟一個號碼聯繫得很頻繁,從通話時間上來看,就是在新聞出的前後,這個人很值得懷疑,但是這個號碼卻查不出來,是個外地的號。我現在懷疑,如果是莫習凜,他用不着隱藏身份,就算讓我知道是他搞得鬼也沒什麼。所以我懷疑這個人,就在你我身邊!”殷權神凝重,説到最後,眼底劃過一抹狠戾。

程一笙嚇了一跳,問他:“就在我們身邊?”她那不太靈光的腦子努力地想啊想,誰呀這是?

殷權點點頭,神凝重。

“不會是殷鐸吧!”程一笙想了想,最近好像就跟殷鐸敵對呢。

殷權臉上浮起一抹不屑的表情,肯定地説:“不會是他,他沒那個本事!”

“那會是誰呢?”程一笙又在想別人。

“好了,別想了,你肚子不餓?我們吃早飯去。下次再碰上事情,記得第一時間和我説。讓我去發愁,知道嗎?”殷權捏了捏她的鼻子,寵溺地説:“你就做個無憂無慮的小孕婦就好!”

“行!再也不想了!”程一笙快快樂樂地説。

殷權下了牀,先給她找出衣服,然後幫她換衣服,低聲説:“剛才覺不錯,一會兒沒事我們再試試?”

“我呸!今天別想了!”程一笙心想要讓這個男人盡興了,天天拿她的嘴當身體用,她非得吐血不可。

殷權的嘴張了張,還是把話給嚥了回去。算了,她還懷着孕呢,自己太頻繁了也不厚道不是?他只好乖乖地去換衣服,然後帶着她去吃早餐。這都幾點了?

門一響,在客廳裏等了半晚上再加小半個小午的殷建昌跟李美淑就站了起來,兩人扔下在醫院的兒子不管,死了心的要來討個説法。

殷權跟程一笙的身影剛在樓梯口出,李美淑就沉不住氣喊道:“殷權,殷鐸是不是你弟弟?把他給打成那樣?命都快沒了?”程一笙心想大早晨的,這是鬧哪出啊?殷權把殷鐸給打了?她轉過頭去看殷權。

殷權臉上的温情瞬間沒了,取而代之的是他一貫的深沉與冷凝。他站在樓梯口,沒有要帶她下去的意思,居高臨下地淡漠看着樓下站着的兩人,説道:“他要不是我弟弟,我直接廢了他!”殷建昌氣得直跳腳“你現在跟廢了他有什麼區別?”

“哦?”殷權的眉高高地挑起,然後角一挑,説道:“既然這樣,鍾石,你讓人去醫院,把人廢了!”

“是!”鍾石説着就要行動。

殷建昌跟李美淑齊聲叫起來:“殷權啊!”

“再不走,我可就真讓人去了!”殷權懶得理這兩個人,不冷不熱地説。

“別、別,我們走,我們走!”殷建昌生怕殷權説到做到,拉着李美淑就出了門。

李美淑不肯罷休,不過也是出了殷家大宅才問殷建昌“難道就這麼算了?”

“那怎麼辦?你能阻止殷權?他要是真讓人去醫院收拾殷鐸,那怎麼辦?”殷建昌問。

李美淑咬牙“簡直就是土匪!”兩人折騰半天不僅沒討到公道,醫藥費都沒要來,李美淑上了車還憤恨地説:“老爺子也是個油條,連面都不敢,別想讓咱們給他養老!哼!”殷建昌把眉挑得高高的“想養老,也行,看他給多少錢了!”李美淑看向他説:“我瞧着,老爺子是想把錢留給殷權啊!我看你還是先下手為強,在殷氏能撈就撈吧!”

“你放心,能撈的,我都沒放過!”殷建昌説道。

李美淑嘆氣“就是可憐我們兒子,這口氣真是咽不下去!”這兩個人一走,殷宗正就出來了,剛才他一直在裏面聽着呢,心想這兩口子就是欠收拾,殷權這硬的一現身,看他們還敢撒潑?

殷宗正出來後,負着手又擺出老太爺的威風,命令道:“趕緊開飯!”説完,他笑眯眯地看向兩人説:“殷權,你們小夫,小別勝新婚可以理解。不過一笙懷着孕,早晨吃這麼晚哪能行?還有啊,一笙懷着孕,房事不宜多啊!”程一笙羞得直往殷權身後躲。殷權臉也黑了,當着一笙的面説這些,合適嗎?於是殷權更狠,直接説道:“爺爺,吃過早飯,我跟一笙就回去了!”

“啊?”殷宗正後悔自己剛才説的話了,但是話已經説出來,不能收回去,只能不捨地問:“這麼快就走啊?不再多住幾天了?”殷權聲音無波地説:“爺爺這兒不怎麼安靜,不適合養胎,所以我們還是回自己家比較好!”殷宗正知道發生了殷鐸那件事,自己也不好意思留人,只能説道:“行,估計一笙是在這兒住不自在,那回去住住也好!”程一笙沒説話,在殷宅住當然不如回家住得舒服了,就順着殷權了。

兩人吃過了飯,殷權什麼都沒帶,領着老婆就走了,真是從客廳拉着她抬腿就往門外走,那叫一個利索。

反正來的時候也沒拿東西,所以程一笙也沒什麼要帶走的。

上車後,程一笙主動把車子擋板升了起來。

殷權眼前一亮,問她:“再來一次?”程一笙白他“大白天的,你覺得可能?”這男人腦子有病吧,以前她極力反對在車裏折騰,難道現在她還能主動給他那啥?真不知道想什麼呢,果真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殷權心裏有點失落。

程一笙説道:“有話跟你説,別瞎想!”殷權調整好自己的心態,問她:“老婆有什麼吩咐,洗耳恭聽!”態度真是好極了!

程一笙説道:“我想了想,你把咱們結婚時人家送的產業都到了我名下,我還有個珠寶店。產業算起來也不少,雖然現在有你的人在幫我打理,我覺得那畢竟是你公司的人,人家再另管一份,是不是太累了?所以我的想法是,找一個人把我所有的產業都管起來。”殷權知道她要是這樣説,多半有人選了。於是他先問她:“你想讓誰來管理?”如果這個人,是個男人,那他可不依。女人的話,他想她身邊也沒什麼做生意好的女人!

“我覺得,爸合適的!”程一笙説這話的時候,有些小心。

殷權的臉,驀地就沉了下來,變得比回來的時候還冷,他的身體僵了僵,然後聲音都是冷着僵着的“你去見他了?”

“咱們月給他買的禮物,我給他送過去!”程一笙覺得他是生氣了。

“我怎麼沒記得給他買禮物了?”殷權的眉又擰了起來。

“呃…是我買的,他畢竟送我那麼大的禮,買個小禮物也是應該的!”程一笙説道。

殷權抿不語,程一笙只看出他不高興。

程一笙解釋道:“我只是覺得他一個人在家,反正也沒什麼事。他以前管理殷氏那麼大的公司,能力肯定沒有問題。他又是自己家人,可以信賴。我的產業給他,我也放心,他肯定不會打兒女的主意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