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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八章下跪求饒意外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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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權跪在地上,看她也沒有反應,心急如焚,他舉起右手,又説:“老婆,如果剛才的話是在騙你,我就天打五雷轟!”簡直是越説越沒辦了,程一笙沒攔着他,因為她知道他肯定不會揹着自己在外面有什麼的,所以也不怕雷劈他。她回過神,捉住他的胳膊對他説:“你上來!”殷權不明白她是什麼意思,不過看她的表情,並沒有生氣的意思,他有點忐忑地坐到牀上,等待着她發脾氣或是訓他。

程一笙攀上他的肩半跪在牀上,攬了他的肩,不由分説就堵上了他的

殷權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她怎麼突然就吻了自己?這突如其來的豔福,讓他心裏更加忐忑,甚至有些戰戰兢兢。在他看來,她跟他發頓脾氣,那是正常,可現在吻他,就太不正常了。這麼讓她生氣的事,她怎麼可能還讓自己嚐到甜頭?

她滑溜的小舌在他嘴裏搗亂,搞得他心都要跳出來了。他兩個月都沒有碰她了,這段時間她又吐又折騰的,他真是連她的都沒碰過。她那麼難受,他也不會想着那些事兒。現在突然給了他甜頭,嚐到那久違的香,那種覺忽地就湧上心頭,身體裏立刻萬馬奔騰只想把她按倒在牀。

可是他不能,雖然三個月可以行房事,但她懷着兩個孩子,他要命也不敢對她怎麼樣。於是他強自鎮定下來,不讓自己身體有反應。

沒想到程一笙鬆開他的,嬌笑一聲,然後嗔道:“不知道閉眼嗎?傻瓜!”這麼嬌嗔的一聲,那熱乎乎、香噴噴的氣息還撲進他耳中,讓他身體一個靈,剛壓下去的覺,又躥了上來,他是閉上眼了,只不過這閉眼,不是聽她的話,而是為了不看她那傾國傾城的容貌,讓自己老實一點的閉眼。

温香軟玉在旁誘惑,他卻要像老僧般入定,簡直就是一種痛苦的煎熬。不過殷權的定力,那是一般男人無法相比的。於是他努力地讓自己不要衝動、不要衝動,他剛剛勉強鎮定下來,沒想到…

她的離開他的,滑到他的頸,漸漸向下…

他覺得突然有一種窒息的覺,呼都急促的,好像不上氣一般,怎麼會、怎麼可能?這種情況,她平時本不願意,更別提是懷孕的時候了。

恐怕天上掉餡餅都沒這樣的吧,殷權思維凌亂了!

太突然了,簡直讓人無法招架!

也不知過了多久,殷權躺在牀上息,他額上冒了一層的汗,可見他內心有多麼的動。

程一笙也躺了下來,面向他問:“老公,舒服嗎?”程一笙總覺得殷權開始那不情不願的樣兒,好像她強了他似的。

殷權身體舒之餘,心裏更多的是不安,怎麼想她也不可能獎勵他吧!難道是氣得失常了?那得多大的氣啊!於是他轉過身,小心地攬了她的問:“一笙,你是在懲罰我嗎?”程一笙“噗嗤”笑出聲,她抬手捏了捏他的臉説:“有這麼甜的懲罰嗎?這要是算懲罰,男人都要期待着辦錯事了!”

“那是為什麼?明明就是我不對!”殷權不搞明白,這心裏怎麼也踏實不了。

“你哪裏不對了?先跟我説説!”程一笙坐起身。

殷權趕緊拿墊子到她後,殷勤極了。他也坐起來,不過姿勢可沒她那般閒適了,主動擺成受審的姿勢。

他沒敢避重就輕,主動説道:“一笙,我不該忽略你的話,還有,有關我的新聞,我應該注意一下,這麼長時間都沒有發覺更不對了,要不是阮無城跟我説,我還不知道!”程一笙意外地問:“咦,是阮無城告訴你的?”殷權立刻就覺得,自己這話説錯了,好端端的把金貼到阮無城身上幹什麼?但是話已經説出口,他又不能説謊,所以只好點頭。

程一笙肯定地説:“嗯…阮無城還是夠朋友的。不過人家一向對這個不的阮無城都發覺了,你怎麼沒發覺呢?”殷權悔極了,他立刻説道:“所以老婆我説我錯了,我罪大惡極,你有氣盡管發到我身上來,千萬不要憋着啊,也千萬別自己生悶氣,氣壞了自己的身子憋壞了孩子!”程一笙忍笑,然後説道:“你繼續,還有哪兒錯了?”殷權痛心疾首地説:“我最大的錯就是用了一個女律師,以後能夠參加高端會議的女,都控制在四十歲以上,太妖豔了也不能用!”程一笙心想自己逗得是不是有點過火了?殷權身邊一個女人都沒有,是不是也太…

程一笙説道:“好了老公,我跟你説實話吧,我沒生你的氣,這種最基本的信任我對你還是有的。當然我也堅信你喜歡的不是花月晰那個類型,如果換成別的類型…”殷權哪裏敢讓她説下去,趕緊截了她的話説:“我什麼類型都不喜歡,只喜歡你一個女人,除了你,全都不喜歡!”上哪兒找這麼聽話的老公?真是句句話都貼心。她微微笑了,捉了他的手説:“老公啊,我也在反省自己。以前你在那方面跟狼似的…”跟狼似的?這比喻!殷權默…

程一笙接着説:“現在讓你慾,當然你也受不了,雖然我過了三個月的危險期,可以同房,不過你也不敢,我當子的,總有義務解決你的需要吧!”

“那…那你剛才就是解決我的需要?”殷權有點呆傻地問。

“是啊!”程一笙點頭説。

殷權覺得,出了這樣的事,她不但不生氣,還給他解決需要,這似乎…不太正常吧!於是他沒敢鬆懈自己的神經,馬上解釋道:“一笙,不是,你為我懷孕,受那麼大的罪,我能理解,我也能忍,你讓我忍十個月沒問題。我以前能忍三十多年,現在忍上十個月又有什麼?我真的不怕忍,這次的事,是我的疏忽,我保證以後不可能再出現這種曖昧事件!”説到這裏,他又否定了,擺手説“不能算是曖昧事件,是捕風捉影事件。不,也不能算是捕風捉影吧,是…”他自己也找不出話來形容了。

程一笙真是忍不住了,笑起來,説道:“老公啊,我就那麼讓你緊張嗎?我真的沒生氣,我能猜到花月晰的想法,她估計也是沒辦法了才用這種方法先離間我們的。我怎麼可能上她的當?”殷權眼底掠過一抹內疚,説道:“你不生氣,我更難過了!”

“老公,難道你一定要我怪你,跟你生氣你才高興?”程一笙推他一把“你真有意思!”

“不是,我覺得我沒做好!”殷權眸底一黯,攬過她的肩頭説:“我讓你受委屈了!”

“我沒受什麼委屈啊!”程一笙説道。

殷權心想,那是你還不知道電視台的言。他也不敢説,生怕她知道了會受不了,會覺得他已經髒了。名譽上不乾淨了。程一笙笑着説:“好了好了,你也別內疚了,咱們好好過子吧!”殷權點頭,心想着一定要儘快澄清了這件事。他又看向她説:“我不知道她當了珠寶店的法務代表。”

“行了,你也不是事事過問的!”程一笙大度地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