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悲催了上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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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岐淵總是欺負她,也該整一整了,關鍵就是可憐了顧念文,白被揩油,但如果不是顧念文這樣格的女孩子,恐怕還鎮不住薛台呢!
顧念文越打越帶勁,最後她忍不住扯起他的頭髮,發狠地説:“好了,讓大家看看這狼長什麼樣兒吧!”薛岐淵是真不想抬頭的,只不過他忍不住那頭髮拽着頭皮的痛,他被迫仰起頭,大家看清了他的臉。
安初語驚訝地擠進人羣,驚叫道:“薛台?”薛岐淵恨不得狠揍安初語一頓,她就這麼擔心別人認不出他來嗎?還叫那麼大聲,讓不認識他的人也認識一下?他狠狠地盯着安初語,用警告的目光。
安初語趕緊捂嘴,她也意識到自己失言,真想自己的嘴。
顧念文看到他的臉,疑惑地説:“咦,我怎麼看着他好像有點面啊?”她歪着頭努力地想了一想,然後恍然地説:“哦,你是電視台長!怪不得呢!”她一手抓着薛岐淵的頭髮,一手叉着説:“電視台長怎麼能做這種齷齪事?”薛岐淵一看自己身份被揭穿,只好解釋道:“是誤會!”
“我們看也是誤會吧!”看熱鬧的一位公子哥説,他還是與薛岐淵有一面之緣的,電視台裏什麼美女沒有,能看上假小子顧念文?就算現在留長髮穿旗袍,瞧這打架悍勁兒,也是假小子。
顧念文動地説:“上來就抱着又親又摸的,能是誤會?”幫薛岐淵説話的人不吭聲了,只是心裏想着,這什麼品味,再説一個台長,至於這麼缺女人?
只有安初語明白這是怎麼回事,白天程主播穿的跟這個一模一樣的旗袍,薛台這是把她當成程主播了。她不明白,難道薛台對程主播已經痴到了這種地步嗎?
顧念文拽着薛岐淵的頭髮,又往長提了提,質問他:“你説?怎麼就誤會了?你誤會什麼了?”這讓他怎麼説?他不能説!哪怕被當成狼,那也不能説。他真想把這女人收拾一頓,可是他不能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打一個女人,那就裏子面子全丟盡了,雖然他現在也沒剩下什麼面子。
薛岐淵無話可説,緊緊地閉着嘴,顧念文可是逮着理了,叫道:“你怎麼不説話了?你解釋啊,什麼誤會?”安初語很想解圍,但是在這麼眾目睽睽下,她沒那個膽量。只好看着領導面鐵青,被人拽着,幾乎要氣爆了似的。
此時簡易終於走過來説:“好了誤會誤會,大家散了吧!”顧念文不依不饒地説:“你憑什麼説是誤會?現在可是我被吃豆腐了啊!”
“來來來,咱們過來説!”簡易伸手去拽顧念文拉着薛岐淵頭髮的手。
顧念文一把將她的手打開説:“你別碰我的手,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都向着男人!”她説着,手一偏,薛岐淵的頭也跟着她的手偏了,他個子又高,這下差點沒閃着!
這世上就一個男人,女人貼上去都不要,那就是殷權!只可惜是別人的老公了!
簡易苦下臉説:“姑,咱們邊上説,你別搞砸我的派對行不行?”
“簡少,我要是想搞砸你的派對,我就報警了,不行,你這麼一説,我就要報警!”顧念文説着,趕緊拿自己的手機。
“顧大小姐,我求您了,別折騰了!”簡易趕緊去拽她的手機。
“呀簡易你別碰我的手,你怎麼也成鬼了,沒一個好東西!”她躲簡易的手,偏那隻手還不肯放開薛岐淵的頭髮,薛岐淵這頭就跟球似的,轉來轉去,他這麼一個大男人,如此一,好是狼狽。
薛岐淵最後忍不住,喝道:“簡易,你住手!”他的…已經閃了!
簡易這才注意到薛岐淵的窘況,他真是內疚死了,他開始趕一旁的人説:“好了好了,大家都散了吧,小誤會小誤會!”只要別都圍在這裏,時間一長,顧念文也就沒勁兒了。
顧念文哪裏肯罷休?她大聲叫道:“你們別散,你們可都是證人啊,一會兒警察來了,都得給我做證!”人們哪肯散去,簡易請來的,也都是有身份的,不怎麼怕簡易,所以不管簡易怎麼轟,他們都不肯走。熱鬧誰肯不看?
程一笙在暗處看得很清楚,嘖嘖地説:“這下真是慘了,要是鬧到警局,估計離上新聞也不遠了!”殷權的上揚的弧度又大了幾分。
眼看局面要僵住了,顧念文這格真是執著。也是的,不執著當不成好記者。她拿手機還是要報警,這下薛岐淵也着急了,他這個身份,進了警局對自己的前途是有影響的,他做台長,很忌諱不良記錄。於是他低聲道:“我帶了女伴來,剛才我以為你是她!”説這話的時候,他深深地口氣,閉了下眼,彷彿做出一個很重大的決定。他跟安初語沒有什麼,但是現在沒辦法,只好拿安初語當擋箭牌,承認他與安初語的關係。
安初語只覺得心裏漏跳了一拍。
“在哪兒?”顧念文不依不饒地問。
薛岐淵真是討厭死了這個女人,難道就不懂得給人些餘地嗎?他閉上眼叫:“安初語,你出來!”安初語輕輕地走出人羣,上前一步,她微低着頭,安靜的看起來很可憐的樣子。
“你轉過來!”顧念文審視地看着安初語,命令道。
安初語轉了過來,顧念文説:“雖然都是白旗袍,她背後什麼都沒有,我背後是有圖案的,這能認錯?”一旁阮無城唯恐天下不亂地説:“哎呀,剛才這位先生追你的時候,這位小姐就在他身邊啊,好多人能作證哦!”薛岐淵陰沉着臉警告道:“阮無城!”
“哇薛台我好怕怕!”阮無城誇張地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他哈哈大笑道:“不過我不是你員工,你管不了我。再説事實就是事實,你摸了親了,就負責嘛,好歹顧大小姐比這個劣質白旗袍小姐可高貴多了!”
“哈哈哈哈…”人們都笑了,剛才的捲髮女郎説:“我也可以證明,我還把她當服務員來着,有誰穿成這樣來的?”安初語紅着臉,低着頭一語不發。
薛岐淵臉沉得更厲害,他有些氣急敗壞地説:“你愛信不信,反正事實就是這樣!”
“我不信,我就要報警!”顧念文堅持。
薛岐淵氣得一把奪過她的手機狠狠地摔在地上,手機馬上便四分五裂。然後他又抓她的手,顧念文本來嚇得怔愣了一下,他來拽自己的手,她一下子回過神,叫道:“天啊,狼要動手了,有這樣的台長嗎?”她就是不鬆手,就是不松,她努力地往下拽,簡易看事態要嚴重,趕緊説:“薛台、薛台,您彆着急!”他是擔心薛岐淵打顧念文打了,事情不好出場。要知道他的公司上些藝人的新聞,有時候還是會和顧家報社合作的。他不想惹薛岐淵可同樣不能惹顧念文,要是薛岐淵打女人,那事態就大了。
薛岐淵真氣,這死女人怎麼就抓得這麼死?他怎麼都掙不開,難道要被她一直給抓着?他去摳她的手,可是顧念文兩隻手都上了,就是要抓緊他的頭髮,一旁的人們都七嘴八舌地説:“哎,別動手呀,男人跟女人動手算什麼本事?”阮無城不嫌亂地叫“我説,顧小姐,要不你給摸回來親回來算了?”叫簡易找他要贊助費,什麼破藝人那麼貴,程一笙這麼大牌都比她貴不了多少,我叫你賺小爺錢,小爺今天給你攪和攪和!
顧念文氣道:“我呸,你們都一夥兒的,今天不給個説法,不算完!”安初語趕緊過來説:“顧小姐,剛才他真把你當成我了!”顧念文犀利地看向她説:“我説女人,你不能因為錢或是他的身份,就什麼自尊都不要了。人要公平、公正,你説這話昧良心嗎?我告訴你,我敢説他要是把我當成你,我給你磕三個響頭!”
“不要臉的女人!”剛才那個捲髮女人鄙視地看向安初語。
安初語是真沒有辦法了,薛岐淵心想如果他説把顧念文當成程一笙了,那結果會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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