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悲催了上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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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初語有點慌了,無措地站在原地,看着四周的男人隨處可見阿瑪尼,女人隨處可見卡地亞,一種身份地位上的差距讓她有些自卑,可能在以前的環境中,她是優秀的,但是在此時,她就是最下等的那種人。
她心中暗想,薛台怎麼不給她找件像樣的首飾戴呢?
阮無城知道薛岐淵多半是追錯人了,他想着看好戲呢!也不知道一會兒何等的彩!他斜着眼,睨着這白旗袍女人,不懷好意地説:“這雞啊,再模仿,也成不了鳳!”安初語莫名其妙的聽到這麼一句,不知道説誰呢,她看過去,見一個痞裏痞氣的類似於富二代的男人,毫無形象地靠在沙發上,正不善地盯着自己,她聯想到他剛才説的話,自己就心虛的對號入座。旁邊幾個女人發出嗤笑的聲音,臉頓時羞的通紅,恨不得想要找地縫鑽。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有個女人趾高氣揚地走過來對她招呼道:“服務員,給我拿杯紅酒!”安初語愣在原地,雖然她在電視台盡力裝的得體大方,可是在這樣的場合,未免氣短,此刻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女人很不耐煩地衝她叫:“發什麼愣啊,還不趕緊去拿?”安初語臉漲紅,有點結巴地説:“我…我不是服務員!”
“啊?不是服務員?”女人意外地看了看她,問道:“你總不至於是這兒的客人吧!”
“我就是客人!”安初語立刻説。
“呵呵!”女人鄙視地笑,意味深長地説:“也不知道是誰,玩女人還不找個有品味的,以為穿個旗袍就能變程一笙了?真有意思!哼!”説罷扭過頭,擺了擺自己的大波卷。
安初語恨不得立刻離開,這個地方,不是屬於她的地方。但是薛岐淵沒有出來,她不知道如果真的走了,會不會讓薛岐淵生氣,以後不再支持她了。要知道現在她只能依靠薛岐淵對她的那點不同在電視台混下去,否則她本就留不住。別説出名了,連出名的機會都沒有了。
再説薛岐淵尾隨着以為是程一笙的顧念文一直進了洗手間,洗手間前立了一個牌子“正在打掃”不過顧念文也不是為了上洗手間而是為了清理衣服的,所以她走了進去。
而這牌子自然也是殷權的人立在此處的,為的就是薛岐淵能夠決定跟進去。殷權相信,薛岐淵一定會跟進去的。
薛岐淵果真看到牌子後,想都沒想就進去了,也不知怎的,他今天就好像對程一笙着似的,怎麼都從眼裏拔不出來,他無法剋制自己,就好像一股力量,讓他身不由已,而他今天也不想抗拒這種覺。
他進了衞生間,看到裏面“程一笙”彎着正在擦裙子上的紅酒,他想起她那人的身段,那飛的鳳凰,他心中一個動,腦子一個亂,便從後面猛地抱住她。
顧念文本沒想到這裏會有人揩她的油,她以為是有人跟她開玩笑,她站起身,然而還沒回頭,薛岐淵那濕熱的吻就貼着她的耳後順着脖頸吻了下來。剛才他抱住她的時候,她沒有反抗,這給了他希望,他甚至有了幻覺,以為她就是他的,所以他一動,那熱吻就瘋狂而至。
他太想念程一笙了,沒有發現這身高不同,曲線也沒有程一笙起伏得厲害。
顧念文只覺得身上一陣惡寒,好像蛇爬到了她的脖子上一般,她忍不住輕顫了一下,此刻薛岐淵的手已經開始亂摸了,急的。他壓抑太久,也忍了太久,他迅速地一手向一摸去,他的手頓了一下,手不同,程一笙的看起來那麼大,怎麼摸起來…不是那麼回事兒?
然而顧念文沒有給他思考疑惑的時間,她大力地掰開他的手,轉過身就打,一邊打還一邊大叫着:“臭氓、臭氓!你個混蛋、混蛋!”薛岐淵有點懵,不是程一笙?怎麼會不是程一笙的?明明白天程一笙穿的就是這件旗袍!顧念文一個勁兒的猛打,那噁心的覺讓她不寒而慄,想起來就渾身發麻,她本就不看這狼是誰,反正我今天打不死你不算罷!
薛岐淵親錯了人,摸錯了人,心底還是忐忑的,他低着頭招架着她的拳頭,説道:“誤會、誤會,認錯人了!”
“認錯人了?我才不信,你丫就是氓,哪有不看臉上來就親的?你把我認成誰了?你説?”顧念文還是頭一次見到這樣的事,原本她覺得自己太中化,所以沒有男人喜歡,現在算是有男人看上她了吧,但卻上來就是重口味兒,讓她吃不消!
薛岐淵無話可説了,他怎麼説?説他將她錯認成程一笙,這話他不能説,説出來更丟人。
顧念文看他不説話,就以為他剛才是藉口了,現在是真的氓,她氣得一通亂打,千萬別小看女人,打起架來有時候男人不是女人的對手,尤其是薛岐淵這種理虧只知道自衞不會還手的男人。
顧念文愣是把薛岐淵從衞生間給打了出來,這下可好,滿屋子人都過來圍觀。
“呀,怎麼打起來了?”
“喲,這是發生什麼事兒了?”顧念文一邊打還一邊喊“這個臭氓,竟然上來就又抱又親的,無恥、無賴,大家快來看看狼!”薛岐淵沉聲道:“是誤會!”
“你還狡辯?跟着女人進衞生間去耍氓,你説是誤會?誰信啊!”顧念文一邊打一邊説。
這下沸騰了,不僅女人們圍了上來,男人們也圍了上來,都來看這氓是什麼德的啊!
“臭氓、臭氓,竟然敢到我頭上來了,你也不睜開狗眼看看我是誰?”顧念文用手包狂打着。
饒是一向鎮定的薛岐淵此刻也有些慌了,這麼多人,還都是一個圈子裏的人,以後他不要做人了,此時他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他本就不敢抬頭,生怕被人認出來。
安初語還想呢,太好了,終於有人轉移人們的注意力,否則大家都盯着她,她真後悔自己選錯了衣服,早知道穿那身淡黃的小禮服了,總不至於被人笑話,説她是模仿。
程一笙能認不出來薛岐淵嘛,只不過她不敢相信,她輕掩着嘴,瞪着大眼睛問:“這…這是薛台?”殷權腿雙疊,閒適地坐在沙發上,一手託着紅酒,啜了一口,得意地説:“沒看出來,薛台還有這嗜好!”殷權意外地參加了聚會、兩件一樣的旗袍,讓她穿上又讓她換下,這一切聯繫在一起並不難猜,分明就是一個局。而這佈局人,自然想都不用想。程一笙輕輕地瞥他一眼,不用懷疑,這次薛岐淵定被她老公整得很慘,不過她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