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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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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直緊閉的眼已經緩緩的睜開,口中也已經不再有血湧入,可佑赫還是一點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彷彿上了癮一般,他轉而含着他的着,享受着那柔軟甜美的觸覺。

“嗯…”剛剛經歷過巨大痛苦的身體舒服了許多,勝皓輕輕哼哼着,忍不住張開了用舌着那磨蹭在嘴邊的柔軟物體…“嗯…”嘆息似的誘人輕在睜眼看清眼前事物的下一秒轉為恐懼的驚呼,他下意識的想後退卻發現頸後的大手早已牢牢的封住了他的退路。他想掙扎,可髮絲頓時被扯住,他的頭被迫揚了起來,他終於認命的閉上眼,顫抖着準備承受下一步的折磨。

預想之中的狂暴並沒有到來,上的壓力逐漸加大,變為細細的啃噬,酥麻的覺刺着他的全身,輕易的令那僵硬的身軀又癱軟了下來。

“別…”雖然身為玉樓最紅的男,可悲的他還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經歷。男人對他的不是不碰就是瘋狂的嘶咬,因此他的常常都帶着傷。親吻對他來説只是一次次見血的啃咬,他從來沒知道竟然可以這麼温柔…親暱得讓他想哭…

從沒有過這樣經驗的他輕易的就屈服了,被動的張着接受那令人心醉神的碰觸。可是一盞茶過後…“嗯…”無力的手攀着佑赫的前襟,抵上他的膛,勝皓着氣躲避着那令他窒息的舌,太久了…他吻得太久了…他從剛剛開始就沒怎麼呼…空氣全被強行的奪走…再不停下來…他會憋死的…

沒用,他只躲開了一秒就被那火熱的擒住,又是一陣抵死的纏綿…温柔卻絕對霸氣的薄封了他的呼,舌也放肆的探入他的口,像要將他身體裏僅剩的空氣也奪走似的攪着,完全不給他息的餘地。

“嗯…”嚴重缺氧的腦袋混沌成一片,才有絲絲清醒的意識又開始變得模糊,的下被肆意的着,夾雜着時輕時重的啃咬,令他的身體羞恥的抖個不停,像是乞求他的垂憐似的…

極度虛弱的身體再也不起佑赫這樣的挑,勝皓在昏過去之前掙扎着將掙了出來,看向那因不滿而眯起的狹長眼眸,呼…又困難了…可是,要跟他講…他一定得告訴他…

面對那人兒的堅持,佑赫只是不屑的瞥了一眼,他以為又會從那嘴裏聽到什麼乞求他饒恕的話,沒想到那費力的張了張,只顫抖着吐出兩個字…

“抱歉…”他在一瞬間呆住了,就連他又昏在他懷裏也沒察覺。抱歉…他…始終在意着對他的欺騙嗎?竟然毫不介意他之前惡劣的懲罰…他那樣對他,他不恨他嗎?

“果然是白痴。”心裏莫名的熱了熱,佑赫隨即鄙視的哼了一聲,將他從懷裏拖出來,放倒在牀上。煩…心裏亂得很,不知道是什麼覺…恨恨的以手背抹去邊沾染的血跡,剛剛…他竟然吻了他!

除了那女人沒人碰過的,如今竟諷刺的吻了一個骯髒的男…噁心…是的,他覺得噁心!望着那微微翹起的可愛嘴,被自己蹂躪啃咬得紅腫不堪,他像中了似的以手輕輕摩娑着自己的,回想起記憶中那甜美温暖的櫻,強過此刻不知多少倍…而剛剛吻過的乾裂又沾滿血腥味的只讓他覺得噁心!他對自己説着,無意識的有些乾燥的下,輕咬住不知何時放到邊的手背…---“朕已決定,冬一到,即出兵進駐熱城。彰愛卿,這件事朕就全託給你了。”

“臣遵旨。”狹長的黑眸不痕跡的閃過一絲嗜血的興奮,總算可以不用像廢人一樣天天無所事事了!他的血都快沸騰起來,小小的一個郡,也想攥謀造反?他這次就讓他們嚐嚐愚蠢付出的代價!

皇帝滿意的點點頭,讚賞喜愛的情緒表現無餘“那麼眾卿家如果沒有什麼要上諫的,現在就退朝…”

“皇上,臣有一事相求。”

“噢?”很突兀的發出一聲驚訝的單音,老皇帝在看清上諫的人之後更是驚得險些從龍椅上掉下來,假意的咳嗽了一聲,整了整皇袍。

幸好他夠沉穩擔當,才沒當眾失態。這該死的臭小子,是成心要他出醜的嗎!平有什麼事的時候,他比誰都逃得快,怎麼今天這麼積極?又要搞什麼鬼?他得小心應付才是!

“准奏。”看了看一旁的王爺,秦暮輕輕的道:“臣請求一同出軍,為國效力。”

“啥?”這回吃驚的已不止老皇帝了,連佑赫都不抬起頭望了望他,這小子神有問題了嗎?他什麼時候這麼“積極”得有愛國的意識了?

“這…”老皇帝轉頭為難的看了看一旁的佑赫“這事就由彰愛卿決定吧。”

“臣…不同意,臣以為…”

“皇上,臣心意已決,就請皇上看在臣一片孝國之心的份上,允許臣同彰將軍一同出征!”這豪邁熱血的話説得冠冕堂皇,讓人想拒絕都難。

皇帝差一點動得涕淚橫,沒想到平最頑劣放蕩混子的小子竟也能説出這等壯志凌雲的豪言壯語,讓他怎麼忍心拒絕這一片憂國憂民的丹心!當下熱血沸騰的拍案而起:“好!朕就準你出征,為大軍的副將!”

“你到底在搞什麼?!”已經快等不及下朝的佑赫,才一出金鑾大殿便一把抓住了秦暮的手臂,他是腦子不清楚還是活膩了,竟敢提出這種莫名其妙的要求!

“我在上朝的時候説的很明白了啊,我想跟你一起去。”仍然是一副招人扁的懶散痞樣,秦暮無聊的伸手拂了拂眼前的紅髮。

“我當然知道,為什麼?”為國效力…見鬼去吧!打死他也不相信他秦暮會是這樣有責任的男人!

“我是怕你一個人應付不了嘛!”很義氣的摟過那有些單薄卻絕對強悍的肩膀“兄弟要去沙場拼命了,做大哥的我怎能袖手旁觀?”

“哼…”皮笑不動的冷哼了一聲,佑赫諷刺的挑高一邊角“是因為王爺府那個小子吧?”

“什…什麼王爺府,和那有什麼關係?”差一點咬到自己舌頭的秦暮還想裝瘋賣傻的混過去,但轉頭看到那似乎早就明瞭只等着看他手忙腳亂出醜的戲謔目光,他惱怒的咬了咬牙,拼出去的狠狠的低聲道:“你…怎麼知道?!”真該死!這件事明明被他封得死死的啊,到底是誰傳出去的!

“你的那些衰事,我有哪件不知道?!”想瞞他?先去秤秤自己有幾倆重吧!

“你…也別説得那麼直白嘛!”什麼“那些衰事”説得這麼難聽,好像他經常在幹一樣。他也只不過就幹過那麼幾件丟人的事兒,還全讓他知道了!

“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頂多以欺君之罪被緩刑在牢裏呆上個幾十年,總比把命丟在熱城強。”

“你…”冷酷無情的諷刺噎得秦暮一句話也説不上來,臉漲得通紅,他就這麼瞧不起他?還是不是兄弟啊,話説得這麼狠!

“喂,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也別把怒火發在我身上啊。”那佞的黑眸瞬時眯起,吐出的話凍成了冰,毫無温度“別在我面前提這件事。”

“不提你就不想了嗎?”這兩天佑赫下朝後壓就沒回府,全住在他家。説是在家閒得沒事,但沒什麼人比他更清楚他真正的目的。呵,這説出去可比他那次誤把男當成女丟臉多了!天底下竟有什麼人可以將西林這連鬼都退避三舍的彰大將軍得不敢回家,真是…讓人意想不到呵…他對那未能謀面的人兒更好奇了!

“不過,三天了,你不怕他偷跑了嗎?”

“偷跑?”像是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似的不屑的甩了一下有些長的黑髮,佑赫扯着繮繩利落的翻上馬背,順手撫着身前並不是很柔軟的密馬鬃,像情人一般温柔的摩娑“他先試着站起來再説。”

“這可不一定喔。”戲謔着搖搖手指,秦暮吊兒啷噹的半倚在豪華的軟轎旁,半玩笑的道“別忘了他的身分啊,只要那麼輕輕一招手,什麼東西得不到?”臉漸漸的陰沉下來,原本狹長的眸,此刻眯得更緊,牢牢的盯住前面的大路。秦暮説的沒錯,他再怎麼低賤在名義上仍是他彰佑赫的媳婦,也算是將軍夫人,只要説一句話,哪個敢不從?縱使他命人將軟轎抬進後院,大概也沒人會阻止…

“真該死…”明明知道秦暮只是無聊説着玩玩,而勝皓又絕對沒那個膽,佑赫還是忍不住煩燥了起來,令人不快的念頭一產生,怎麼壓也壓不住,試着忽略也是白搭,就連在這時待著也成了一種煎熬,恨不得馬上趕回家看看情況。

“我看你今天也別去我那兒了,還是回家去吧。就算他還沒逃走,被彰大人發現了也不好。”儘管從那張嬉皮笑臉的俊容上看不出一點兒擔心,佑赫還是決定聽從了他的話,反正,他也有一段子沒回去了,希望他明的老爹真的相信“他和秦暮有要事要談”的謊話。望着那馬蹄揚起的灰塵中漸漸遠去的身影,秦暮無奈的搖了搖頭。他也沒什麼資格説他的,他自己還不是為了一個臭未乾的小子而寧願以奔付沙場為代價躲避他…如果,真的看的開了話,他也就沒這麼多煩惱了…

心裏總想着秦暮剛才説過的玩笑話,佑赫在煩燥的情緒下終於到了家。僻開了父母住的西院,直朝自己的後院走去。沿路碰到幾個家僕,似乎他離開的子裏並沒發生什麼意外的大事。

後院一片寧靜,金的琉璃瓦當在正午的陽光照下熠熠發光。不由暗笑自己竟然會相信秦暮的玩笑,真是愚蠢。

輕輕的噓了一口氣,才發現自己剛剛竟緊張得渾身僵硬。佑赫伸出手着有些疼痛的肩膀,一把推開了緊閉的房門。才剛適應黑暗的瞳仁猛的收縮,他的呼停了一秒,之後驀的抓過身邊路過的小丫鬟。

“夫人呢?”

“少…少爺…”丫鬟嚇得舌頭都打了結。從來沒見少爺這種陰森兇惡的樣子,削尖的下頷緊着,冷酷的眸子儘管被遮在長長的海之後仍散發着無限的威脅,她只覺得腿一軟,差點跪在地上。

“您是説…夫人…夫人她…”

“他在哪?!”是不是逃走了?!該死的人!不識好歹,他竟敢趁他不在設計逃跑!他決饒不了他!

就是娼,下賤的東西!敢跑,他也這麼迫不急待的想逃離他身邊?他不會容許歷史重演的,那刻骨銘心的恥辱,他會加倍全奉回在他身上!張勝皓…“夫人她…”

“他到底在哪?該死,他是不是跑了?!”失控的一把揪起丫鬟的衣領,佑赫已經預想得到答案。跑了?儘管七魂已經嚇得跑了六個,剩下的一個也在出殼的過程中,丫鬟還是在半昏中聽清楚了兩個字,慌忙大叫了出來“沒…沒有…沒有!”少爺怎麼會以為夫人跑了呢?

“沒有?”雖然還來不及反應這句話,但手已經離開了丫鬟的領子。如此簡單的兩個字竟然剎時就喚回了佑赫幾近失控瘋狂的理智“你是説…他沒走?”

“是…是…咳咳咳!”好不容易過一口氣的丫鬟,痛苦的撫着喉嚨,拼命的咳嗽着。

“那他現在在哪裏?”佑赫深了一口氣,終於找回自己聲音,又恢復了往常那個嚴厲冷漠的將軍。

“剛剛老夫人來了,讓夫人陪着她去後花園了。”説實話她還真不放心夫人那孱弱的身體,蒼白得像是隨時都有倒下的危險。

可是夫人既然説沒事,她哪敢反駁,只好順着“她”的意思去前院搬酒罈,沒想到這麼湊巧與不幸的碰到了已經數未歸的將軍。

“她們在後花園幹什麼?”心莫名的安穩下來,他皺起眉無意識的望向花園的方向,雖然有屋子擋着什麼也看不到。

“老夫人説桂花又開了,要做將軍最喜歡的桂花酒。”南方特有的八月桂花,到了北方通常是盆栽,要九月份才會開花。而他家裏由於有專從南方帶來的園丁,將那嬌貴的花移種到地上,植滿了後花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