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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輓歌見素問也沒有主子,從第一次遇上姚子期的時候開始,輓歌覺得素問大約就是想好好地調教一番的,直到昨夜素問讓姚子期讓今一早在城門口等着她的時候,輓歌就曉得素問這是打算帶着姚子期一同去姜國的。
輓歌也不問素問為何,因為問了素問也不會給他一個肯定的回答的,所以在姚子期被自己的父親推到了馬車上來,也不管姚子期這坐穩了還是沒有坐穩,輓歌手上的長鞭一揚,駕着馬車率先出了城門去了。
姚子期原本就在昏昏沉沉之中,這突然之間這一個顛簸嚇得他驟然之間清醒了一點點,他急急忙忙地抓着馬車防止自己在顛簸之中從馬車上摔了下去,這摔了下去可不是那麼好玩的事情,車軲轆從他的身上碾過那不死這下半輩子也得殘廢。姚子期抓着馬車,回過了頭朝着那已經離自己有些遠的父親,瞧見父親在馬車上巴巴地看着自己,姚子期的心中有些鬱結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是自己的父親會這樣對着自己。
他哭喪着一張臉朝着姚開復痛苦絕地大聲喊着:“爹,你確定我是你和孃親生的而不是在大街上抱回來的?”也不帶這般坑着自己兒子去送死的不是?!姚子期有些絕望地想着,他默默地抱着自己的行囊,像是一個被丟棄了的小鬼一般可憐巴巴的。
姚開復原本對於自己這個兒子還有幾分愧疚,琢磨着自己這樣對待自己的親生子是否顯得有些太過嚴厲的時候這驀然聽到姚子期這麼大聲地問話,姚開復氣得吹鬍子瞪眼的,這臭小子看來不被好好地折騰折騰只怕是成不了什麼氣候的!姚開復這樣想着,他調轉了馬頭朝着長樂侯府回去了,反正素問已經答應了他多少還是會留着他這千頃地裏頭的一獨苗,自己還怕個什麼勁,現在他只求着自己這兒子等到回來的那一能夠徹底的胎換骨。
容淵和容辭在馬車之中也是聽到了姚子期那一聲喊聲,容辭忍不住笑了出來,他近來氣雖不算是太好,面有些的難看,比之以往的時候是越發的瘦骨嶙峋了,但那一雙眼神卻是比以往的時候要來的神的多了,他這一笑,温潤的就像是初雨一般。容辭抬頭的時候也瞧見自己那一貫不苟言笑的皇叔也跟着出了微末的笑意來,容辭覺得這一路上多了姚子期大約也不是一件壞事,權當是多了一個耍寶的吧。
清風也跟着揚起了馬鞭跟上了素問他們馬車的速度,他們的馬車所用的是戰馬最是有耐力的,很快就跟上了同素問他們的馬車齊頭並進着,安晉元和清朗兩人騎着馬也跟着一同行在官道之上,揚起了那滾滾的塵煙。
在容淵和容辭出城的時候時間還算頗早,不過就是城門剛開的時候,在這個時候正是那些個官員上早朝的時候。龐馳坐在八人抬的大轎之中被那顛簸顛得略微有些昏昏睡,正在他閉目養神的時候,轎子的簾子一下子被人掀開了,一張薄薄的紙張從那外頭傳遞了進來。
這微微的聲響讓龐馳一下子警覺了,他張開了眼睛,眼睛裏頭有幾分的嚴厲和明,他將那紙條拿了過來,展開了一看之後這才發現這上面只寫了三個字——已出城。
龐馳沒有意外的神,原本容淵和容辭應該是在三天之後再出城的,可他知道,這兩個人絕對不會真的是在三之後出城,那隊伍不過就是一個幌子罷了,他們幾人是打算先趕去姜國吧。
龐馳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他的聲音冰冷不帶半點的情,他道:“派人去盯着他們,小心一些別打草驚蛇了,此外再給我對其餘的人放出風聲去,尋了機會能坐享漁翁之利就是坐享漁翁之利。”外頭的人應了一聲,很快的有腳步響起之後又一切歸於寂靜,龐馳如今已經是半點的睏乏之意也沒有了。他着自己的眉心像是有些睏乏似的,無雙城之中想要容辭容淵兩個人死的人可不在少數,只要這個風聲散出去,到時候對於皇位稍微有些個念想的人大約都想着趁着這兩人不在無雙城之中的時候動手,想要成大事的人除了要有些手段之外還得學會怎麼去利用人,既然有人能夠從中幫着自己,這種事情何樂而不為呢,就算是這容淵容辭兩個人真的有辦法抵擋的話這些個在明處的殺招,那麼自己安在暗處的人那就會成為最好的背後冷箭。
只是,龐馳到底還是有些不能確信,依着容辭那個破敗的身子董皇后那個女人多半也是不會允許自己的兒子出城的,可現在她竟然允許了,龐馳也沒有見過素問那個丫頭,只是覺得心中到底還是有些不敢確信的,難不成在姜國之中還真的有能夠解救容辭身上毒藥的解藥不成?!
龐馳心中有些困惑,若是在以前的時候,龐馳對那個人是絕對不會有着半點的疑惑的,可現在他要的是萬無一失,現在種種的一切都在説明只容辭去姜國應該是有所圖的。
“下朝之後去城外十里坡。”龐馳對着外頭的人道了一聲。
等到下了朝之後,龐馳的轎子並沒有往着丞相府而去,而是在即將到丞相府前的那一條路上轉了一個彎兒,抬着龐馳出了城,朝着城外而去。
在幾年前,城外的十里坡也是有幾家住户的,甚至在哪裏還有一家頗大的宅子,只是在某一夜裏頭,那幾家住户和那宅子裏頭的人全部都消失不見了,官差去查訪過一次,裏裏外外都遍了,只見到在那家門口牆院上一個一個的血掌印,還有那一灘一灘的血水外半點也是找不到的,更合別説是找到什麼骸骨一類的了。
後來也曾有一些個膽大的人去了那邊,結果就同那消失的人一般也跟着消失不見了,只留下那血掌印和一灘一灘的血跡,久而久之的,城外十里坡這個地方就成一個荒無人煙的地方,甚至有人還傳言這個地方已經成了一個鬧鬼的地方,久而久之的,這個地方已經充滿着恐怖而又詭異的味道,基本上已經沒有人敢於再涉足這個地方了。
龐馳的轎子在那一幢看起來極其陰森的宅子面前停了下來,宅子的大門口處原本懸掛着兩盞白燈籠,但大約已經有些年頭了,所以這上頭掛着的也就只有那竹篾了。大門歪歪斜斜的,幾乎是風一吹就會倒塌一般。有一陣風吹過,已經壞掉的門發出“咯吱”的聲響,光是聽着就足夠人骨悚然了,抬轎的幾個轎伕都有些畏懼,實在是不知道龐丞相為何是會來這種傳説中會鬧鬼的地方。
龐馳推開了那一道幾乎已經快破敗的落下的門,他走了進去,轎伕想要阻攔,但張了張口之後才發現自己什麼話都説不出口,他們似乎聽到了一些個比較可怕的聲響,像是有什麼東西正在靠近着他們似的。
龐馳走進那破敗不堪的宅子,有慘叫的聲響在他的後頭響起,一聲一聲的完全不絕於耳甚至還有咀嚼的聲音不停地傳來,撕咬的聲響,濃郁的血腥味一下子瀰漫開來,龐馳皺着眉頭閉着眼睛讓自己不要去想身後可能會出現的場景,因為只要一想到那些個可怕的場景,龐馳就會覺得自己這輩子都不能再吃下一丁點的東西了。
龐馳穿過那院落,這些個地方因為年久失修,早就已經顯得破敗不堪了,龐馳走進了後院,在後院的庭院裏頭有一口枯井,在那井口上坐着一個佝僂着背的人,他的臉像是生了許許多多的瘤似的高低不平,而那下巴尖利的就想一個鑿子似的,他的身形枯瘦,在外頭的雙手遍佈皺紋,像是一個七八十歲的老人的手似的。這樣一雙手卻有着十分長的指甲,那指甲大約有兩寸長,不是平常人會有的指甲顏,那長長的指甲是黑的,在陽光下甚至還泛着光。最詭異的不是這人的長相,而是他的雙眼,他的雙眼並非像是正常人一樣的黑眼珠,而是通紅的,像是冒着紅光一樣。
見到龐馳走了進來的時候,這人笑了起來,聲音十分的尖利,幾乎是衝着人的耳膜而去的。
“真是稀客,你怎麼來了?!”那人對着龐馳道,“你這樣的大人物,又怎麼會出現在這裏呢?!”龐馳不敢再走近一點,這個人全身冒着一股*的腥臭味,就算早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龐馳還是被他身上所散發出的那種像是從死人堆裏頭打滾過的味道燻得半點也不敢上前,他看着這人,眼神之中滿是厭惡。
“譚翁,你確定你給我的那個毒真的不可能有解藥的存在?”如果讓龐馳選擇的話,他是絕對不會出現在這裏看到這個面目可憎氣味可憎的人,但他就是不放心,就是想要得到一個肯定的回答。
這個被龐馳稱為“譚翁”的人笑了起來,在他笑起來的時候那聲音是越發的叫人背後生害怕無比,“我不是已經給你回答了麼?”龐馳當然知道,當初自己來送信的人就這樣死在他的手上,這死一兩個手下龐馳半點也不覺得有什麼心疼的,只是他現在心中慌亂的厲害,只有親口聽到譚翁向他保證又或者是親眼瞧見容辭的屍體的時候他才能夠安心下來。
有龐然的巨物從屋頂上越了下來,一下子落到了院子裏頭,龐馳看着那出現在譚翁身邊的巨大的青綠的東西,他越發覺得噁心的厲害,胃部不停地在攪動着。
那是一隻巨大的蜥蜴,幾乎是有三個人那麼巨型,青綠的皮膚,長長的尾巴,那尖尖的牙齒又鮮血不停地往下低落,甚至還混着血,那燈籠一般的眼睛甚至和譚翁一般冒着紅光,它就站在譚翁的身邊,細長的尾巴在掃動着,腔之中發出嚥的聲響。
這不是龐馳第一次瞧見這個噁心的東西了,但每一次瞧見龐馳覺得除了更加的噁心之外已經沒有第二種覺了,他別開了眼,“你就不能讓這個東西離我遠一點?!”龐馳這頭一轉的時候,這才發現自己這轉頭也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因為有一個人正從剛剛自己走過的路徑那邊“爬”進來,是的,爬進來。那人的行為就像是一隻壁虎一般,卻又覺有些像是在他面前的那一隻蜥蜴。龐馳想那已經不能夠被稱之為人了,他不過就是有着人的外形而已。
那東西看到龐馳看了自己,他“唰”的一下上了牆,四肢並用的,他整個人就像是有着附一般,掛在牆壁上竟然也不掉下來,甚至還虎視眈眈地看着自己。
龐馳剛想問那到底是個什麼東西的時候,只見那東西突然之間從牆上一躍而起,直撲向龐馳而來。他甚至還朝着他張開來了口,龐馳幾乎是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人大張的口中鮮紅一片透着一股子血腥味兒。
那東西一下子趴到了龐馳的身上,那大張的嘴就離龐馳的脖頸不過三寸罷了,他分泌下來的唾甚至還滴落到了龐馳的脖頸上,順着那脖頸往裏頭,龐馳在一瞬間打了一個顫抖。
譚翁的手就擋在那東西大張的嘴巴前,聲音十分温柔地道:“好孩子,外頭的東西難道還沒有讓你吃飽麼?”那東西聽到譚翁的話,大約像是聽懂了一般,他從龐馳的身上爬了下來,快速地朝着外頭爬去,等到他再度回來的時候,他的嘴裏叼着一個屍體,龐馳能夠認得出來,那是給他抬轎的其中一個轎伕,那人如今已經只成了一個驅趕,他的四肢身軀都被咬得支離破碎。
那東西拖着人爬下了剛剛譚翁蹲坐着的那一口枯井,很快地從那枯井之中傳來了一陣啃噬的聲響。
龐馳驚魂未定,而譚翁像是好無所覺似的,他撫摸着在自己身邊的那一隻巨型的蜥蜴,那温柔的動作彷彿是在觸摸着自己深愛的情人一般,甚至還有些獻寶地道:“剛剛那蜥蜴人怎麼樣,我花了整整三年的時間才成功的!也是唯一還活着的一個!”龐馳半句話也説不出口,他如今渾身都在顫抖着,幾乎是被嚇壞了,但聽到譚翁這麼説的時候,他這才想起這三年之中無雙城還有周邊的一些個城鎮總有一些個人口失蹤案件,不管府衙之中的人是這麼尋找的都是找不到那些個失蹤的人,甚至連屍首也找不到,他這才知道,原來那些個失蹤的人原來是被譚翁到這種地方來!
龐馳摸摸地離譚翁還有那隻大蜥蜴還有那一口枯井都遠離了一些,他半晌之後才阻止了自己不停地想要發出顫抖聲音來的牙齒,極力用平靜的聲音道了一聲:“真的沒有任何的解藥?”譚翁的神情在那一瞬間變得有些生氣,他身邊那一隻龐大的蜥蜴像是受到了他的怒意一般,它踏上前了一步,血盆大口朝着他張開想要撲上來一口咬掉了龐馳的腦袋一般。
“傳説之中的血尤花和烏疆三十年一長成的洗髓草。不過就算那洗髓草能夠得到,那血尤花卻是怎麼都得不到的東西。”譚翁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他的嘴角帶着笑,“這種花只存在在傳説之中,人世間又怎麼可能真的會有這種東西的存在呢。”龐馳微微一愣,他道:“血尤花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上古之中,在東嶽大陸上所盛開的第一朵鮮花,通身如玉,澤鮮紅,一朵據説會唱出這個世間上最動聽聲音的鮮花。據説服食下血尤花,能夠將身體之中的血全部更替,能夠長生不老,”譚翁道,“一朵花而已,又怎麼會唱歌呢是不是,而且東嶽大陸分分合合這麼多年,就算是有這樣的鮮花,誰又知道是在哪裏呢?”龐馳聽着只覺得意外不已,一朵會唱歌的鮮花,花又怎麼可能會唱歌呢,但他看向譚翁:“如果,真的有這種花呢?”譚翁聽到龐馳所説的這一句話,他一雙通紅的雙眼看着龐馳,他用幾乎可算是咆哮的聲音道:“如果有,我絕對不會讓旁人得到!”馬車所行速度並不能算特別快,再加之馬車之上有着容辭的存在,容辭如今的身子比往常的時候也是要更加嬌貴了,更加不能夠承受得住以繼夜的趕路方式,所以素問他們決定在白的時候趕路,等到中午午膳的時候停留半個時辰,尋店家吃個午膳稍作休息之後這再趕路,入夜之前若是能夠趕到下一個城鎮自然是要趕上一趕,若是不能那就是尋着哪裏有休息的地兒將就着過上一夜。
姜國在越國的北面,北部的温度要比無雙城的時候要來的寒冷的多,如今已經過了最炎熱的時候,白有太陽的時候還算是温暖的,等到天一暗之後,温差也就相差的有些大了,夜晚也清冷了起來,不過算來也是,至多不過兩三個月的功夫大約冬天就要到來了,自然也是有些清冷起來了。
行了兩三之後,大型的城鎮之間的距離已經變得有些遙遠起來,時常在經過一座大城鎮之後,離下一個城鎮就會許久的遠,所以在出發之後第三夜的晚上,素問他們晚上是休息的在一個山神廟之中的。
山神廟之中被篝火照得通亮,篝火上方架了一個架子,上頭串一隻山雞,正在往下滴着油,冒出濃郁的香味來。
容辭靠坐糯米身邊,接着糯米身上豐厚的皮禦寒,在篝火照耀下,素問的臉通紅。
容辭想了想道:“血尤花,到底是什麼東西?”------題外話------嗷嗷嗷嗷,越到後來速度尼瑪越慢有沒有,還差五千字啊啊啊啊。
新哥今天中午起牀的時候發現喉嚨賊痛,然後就跑去醫院。
醫生:扁桃體發炎了。
新哥:確定咩?真的不是禽?!
醫生:==你很想得禽麼?
新哥:那當然不是的呀,我這不是怕麼!
醫生:最近吃雞了還是吃鴨了?
新哥:全面吃素!
醫生:==那你怕個?!
新哥:我怕死!
醫生:…其實,那個醫生還是帥的,嗷嗷嗷!就是開的消炎藥太苦啊了你妹!我接着去寫文,爭取騷年們明天一早就能夠瞧見新哥的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