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有點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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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當江釗的盟友是危險的,反之當莊亦辰的盟友也是危險的,他們兩個人相互剋制着對方,共同的進退,默契到超越普通兄弟之間的信任。
這是秦非言以前的理解。
現在明白時,像是被人打了一計耳光,秦非言覺得有些無地自容,"哥,你也別怪我,我起初就是覺得有點吃醋。"
"呵,我可告訴你,我現在心裏滿滿的都只有你嫂子一個人,你吃醋我也不會動的。"
"都説了,我對**沒興趣。"
"哈哈。"江釗理好儀容,從非言的住所離開,上了自己的車子,打開車載電話,車廂裏迴盪着手機彩鈴的歌聲,是蔡琴的老歌,江釗笑了笑,還真是土,多少年都不換,那邊電話接起,女人的聲音算不上多悦耳好聽,但是普通中透着練的味道,"老闆,準備得差不多了,正在等你過來開會。"
"我可能過二十分鐘左右到公司,你順便把閔氏這幾年做貿易這一塊資料整理一下給我,下午我有讓楊帆整理過,你迅速把總報表理出來。"
"好的。"電話掛掉後,江釗打了個電話給朵兒,"吃得怎麼樣?"
"好的,説是等會去看電影,媽媽已經讓人包了場。"
"嗯,媽媽很少女,喜歡看電影的時候抱一桶爆米花,你給她買一桶大的,再買一聽可樂,爆米花要香橙油味的。"
"遵命"聽着朵兒那頭愉悦的聲音,江釗覺得很滿足,男人就該過這樣的生活,再忙再累了,能聽見老婆孩子的笑聲,真不錯,對啊,還缺個孩子,不過她還小,還説要去上學,這計劃怕是得推後。
江釗的車子到了"秦珍大廈",這是一幢以秦珍名字命名的寫字樓。名義上都是秦珍的產業,裏面的所有公司都秦珍的法人,涉及多個行業,江釗的公司就在"金字投資"的樓下。
當初江釗出生的時候,五行缺金,又是不足月的早產。江來慶怕孩子不好帶,便在取名的時候給加了個金字旁,一個利刀在旁邊,希望他以後不會因為不足月造成格上的軟弱。
秦珍生下老二的時候,又是五行缺金,二兒子名字裏也加個金字旁。
"金字投資"也完全是為了兩個兒子的命格找了點心裏安。
"雙z"的標誌,是江釗公司的logo,江釗次次看到這個logo都忍不住想笑,有人説父親是女兒上輩子的情人,其實母親也是兒子上輩子的情人吧?母親説,一個z是釗,一個z是珍,必須用這個。這叫母子同心,其利斷金。
都什麼跟什麼啊?所以説她少女,還一點也沒摻假。
已經是夜裏八點半,看起來是不晚,但今天從下午到現在這幾個小時,江釗覺得過得分分都如年。
公司的法人掛的是秦珍,但秦珍如果過來開會的會議資料,全部都是江釗準備的,秦珍説過,兒子的事業她不會提出干涉,能幫忙的,盡力。
她能幫江釗的,就是以她的名義將這個公司開起來。
江釗做生意不能像別的老闆一樣無所謂顧忌,他很少來開會,來開會也只有三個人,他、顧琴和楊帆,三個人的會議就在秦珍的總裁辦公室,今天的秦珍的位子坐着江釗,超大的大班台辦公桌前坐着一男一女。
顧琴是個冷漠又事業心強的女人,楊帆倒是個熱情且有衝勁的男人。
三個人都是同學,關係一直都不錯。
別人都説太的人不能在一起做事,會沒有規矩,會難定規矩。
但這裏面有了顧琴,一切都變得簡單了。
江釗説的一切,顧琴只要同意了,就會嚴格的來執行,哪怕是自己犯了事,也會主動自覺的要求處罰。
一個公司用制度管人的時候,當老闆的就省心很多。
這兩人看着江釗嘴角的傷倒也沒什麼反應,主要原因不是不想反應,而是因為還沒反應就看到江釗的臉那麼沉,要是一反應,不是找死嗎?
"老闆,你要的閔氏這幾年的一個總報表,你先看看,如果要具體看名細,我再一份份給你提出來。"顧琴把面前的資料遞給江釗,她戴着眼鏡,讀書的時候太用功,以致於近視了後來也就再也摘不下來了。
江釗看着一行行的數字,慢慢看着數字的變化,"看起來乾淨的。"
"嗯,閔家做的生意比較穩,高新產業不怎麼涉及。所以從帳面上來看的話,沒有太多問題。"
"高新產業不怎麼涉及,不如説他們落後。"楊帆今天下午在接到江釗的電話其實就有了預,閔家跟他們公司不存在任何的竟爭,不過別家公司想竟爭也竟爭不了的,最多揀點湯喝,他們接的大多都是政府項目,又肥又多。江釗的老婆是閔之寒的前未婚,不用細想,也猜了個大概。
顧琴在這種開會的環境中是最不願意拐彎抹角的人,因為難得開一次會,就應該把重要的説出來,"老闆,我們公司現在做的七八樣事情,沒一樣是搞貿易的,如果真要跟閔家做竟爭,怕又要另起爐灶。"江釗看着報表回答顧琴,"不用,記得上次我讓你註冊了一家建材公司方便走帳,明天你讓人去跟閔家談瓷磚怎麼走加拿大。瓷磚的單價做高,保價也做高,量要大,你算算,如果這批貨出事了,他得賠多少錢?"
"老闆?就只是這樣嗎?"楊帆皺了皺眉,這不像江釗的作風啊,賠點錢?如果真有過節,賠點錢就了事了?
"我最近好多事要忙,沒時間過來。"江釗想了想,"所以接下來,你們如果閒的話,就再找個難查的人註冊一個皮包公司,然後找閔家談貨,怎麼做得像,你們應該是知道的,閔家賠了錢,也想賺,多吊吊閔之寒,讓他走私。"
"走私?"
"走私?"楊帆和顧琴異口同聲的問,老闆,你可是副市長啊,你搞完敲詐還想搞陷害,閔之寒這是幹了什麼?不會真是因為搶老婆出事了吧?
"嗯。"江釗淡淡回應,"走私。"江釗重複着,還不忘再加一句,"呃,就像當年你們走私一樣,只不過要將他的份額做大些,可千萬別像你們那麼容易就被撈出來那種。"楊帆和顧琴互看一眼,嘴角了,再看着江釗,腹誹:老闆,你就是這樣抓着人的小辮子永不放手嗎?而且我們當初也沒那麼容易被撈出來啊,要不然怎麼會賣身給你當奴隸?還這麼心甘情願的。
江釗看着二人的表情,嘴角牽出絲計得逞的彎度。
走私?他覺得算輕的,暫時先想到這個,也許睡一覺起來,發現還有更好的辦法,那麼他還得試試。
敢威脅他的人,更重要的是敢覬覦他老婆的人,就該受到些讓他終身難忘的懲戒。
江釗跟楊帆和顧琴一直開會到凌晨一點,季度報告的數據江釗還算滿意,看江釗點頭,楊帆説,"老闆,季度獎金和假期是不是有得放寬?"江釗勾着角笑笑,連一雙熠熠生輝的眸子都溢出了意味深長的笑意,"有啊,一寸光陰一寸金,寸金難買寸光陰是吧?"楊帆挫敗的垂了垂肩,這不是暗指他們本應該在監獄裏呆到牢地坐穿,而現在在外面享受自由,比什麼都值錢嗎?
顧琴瞟了楊帆一眼,鄙視道,"出息"江釗從"秦珍大廈"驅車離開,早就跟朵兒説過晚上回家睡,現在想想,這個點,這麼累,回家也只能睡覺了,原定計劃那些情的事,也沒心思做了。
回家的時候,江釗儘量讓自己的動作輕些,如果就他和朵兒兩個人倒也好點,現在一家子住一起,總怕影響了老人休息。
進門的地方他特地裝了一線地燈,只照着鞋櫃一圈,不會太亮,又不至於看不見鞋子。看見廳裏還有些聲音,想着大致是誰忘了關電視。
換了鞋,準備上樓洗個澡,穿過大廳的時候,看見電視裏還在放着夜午點的韓劇,聲音開得很弱,看電視的人已經背對着電視睡着了,蓋了個薄毯子,一頭長卷發,了些到沙發外面,這時候倒看不出來染過。
走過去,蹲下來,把女人的頭髮撈一把起來,放在手裏了,放在鼻子上嗅嗅,香得很,家裏的沐浴她都加了些油,又不太濃,但香氣很持久,直往孔裏鑽的那種。
朵兒覺得頭髮被拉得有些不舒服,反手伸去打,打到江釗的手上,"煩。"江釗笑了笑,"乖,到樓上去睡。"
"別鬧。"朵兒又是一巴掌拍過去。
江釗想着那次,她拎着一個保温桶去賄賂他的時候,也是在門口睡着了,他嚇她,結果差點被她打一巴掌。還好意思説自己温順。
乾脆把女人撈底打橫抱了起來,江釗其實很小心,怕把她醒了,結果朵兒還是醒了。
心想着已經醒了,就不抱了,想把朵兒放下來,朵兒卻順吊着男人的脖子,已經被男人快要放到地上的腿突然一收,一用力,便像樹袋熊一樣掛在了樹枝上一樣掛在男人的身上,不肯下來。
江釗不去摟朵兒,任她掛在自己身上,伸腳碰了樓梯邊電視機的開關和樓道小燈的開關,電視機慢慢待機,關機。樓道燈亮起來。怕擾了家裏其他人,小聲説,"自己下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