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雲朵我們幸福嗎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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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的鬍子是串臉的,雖然並不密,但依舊看得出來。
鼻子很高,鼻尖上還有個勾,就看那鼻子就像外國人似的。
那張嘴,上比下略厚。
下巴,下巴是個什麼樣子?輕絮無聊的描着,閔宏生想催她休息,走過去,輕聲問,"輕絮,你在畫什麼啊?"輕絮小手支着下巴,看着紙上已經有一半張臉的人,皺着眉頭,"在無聊,畫畫。"江釗在雲世誠被送進病房後就強迫朵兒回自己房間睡覺,司傑一個人也不肯回家,便被江來慶帶回了星南路部隊司令住的別墅。
江釗和老院長約好了,事情處理完自己去監控室,讓工作人員配合他就行。
老院長堅持不住等,很早就回家休息了。
江釗到監控室的時候,已經快十二點了,一幀幀的畫面晃過,據朵兒的描述,男人的頭套拉得很深,肝黃的皮夾克,居然前掛着工作牌?
是大搖大擺進的醫院。江釗問,"這裏的工作牌分幾種?"技術人員如實答,"有正式工種和臨時工種。"
"臨時?"
"對。"
"哼。"江釗道,"現在不是勞動法已經取消了臨時工了嗎?"技術人員不懂逢,是老實巴的技術員,所以加班的總是他,升職的永遠是別人,"可是政府單p位不也分編制內編制外嘛,還不就是一個是正式工,一個是臨時工嗎?換個名詞合法的違反勞動法而已。"江釗這個人走哪裏都有身份撐着,不管誰,總會賣他幾分面子,就連這裏的老院長就算不想給他看監控,那也是和聲悦,但最後只要他態度強硬點,也是拗不過他的,這小夥子看來是個愣頭青,他居然説出這樣的話,膽倒是有些。
"那也是不同的。"江釗怎麼可能承認編制內外的區別和正式工臨時工一樣?
"不同?有什麼不同?正式工和臨時工的本區別就是待遇不同,編制內外也是待遇不同。計算學業成果的是分數和名次,計算工作成果的就是待遇。"江釗又問,"那畫面上這個男人的工作牌是正式的還是臨時的?"技術員放大後畫面不清晰,"看不真切,相素不夠,因為我們的正式和臨時最大的區別就是一個是藍字體,一個是綠字體,工作牌外面套着塑料套,有點反光,正好看不清顏。"江釗摸摸下巴,"這個工作牌他是哪裏來的。"
"如果是兇犯,很可能是偷的,或者搶的,或者是在電線杆子上找辦假證的花了二十塊錢臨時辦的。"江釗看着畫面果真一點點往前移動,放得極慢,一到工作牌晃動時候,技術員便卡住,放大,再聽着技術員一本正經的回答他的猜想,他就覺得這人適合做技術的,做人不懂圓滑,説話一是一,二是二,有什麼説什麼,也不因為他是市長就語氣諂媚,不錯的一個技術員,"有沒有想過換工作?"
"如果有個待遇更好的工作,又能穩定的,我會換。"江釗跟技術員雖然一直在聊天,但兩個人都極認真的看着屏幕,"好實在的同志。"
"嗯,黨教育我們要實事求是"
"你入黨了?"
"沒有,反正我又不進機關單位,入黨幹什麼?"
"停"江釗一喊,技術人員立即控制住了畫面。
江釗看着男子有一個回頭,將畫面放大,還是看不表他的全部長相,頭套拉得深不説,走路又低着頭。
又把朵兒輸錯藥時的視頻調出來。
那護士是從地下停車庫上的電梯,車牌被擋,直接進了護士室,然後推着兩層小推車進了朵兒房間,最後直接去了地下停車場,連護士服都沒有換。車子出醫院的時候,開車的不是粉護士服,應該是掉了,或者有其他人接應。
但看那個身材,本不像女人,那麼高,但那護士服穿在她身上卻剛剛好。
"我們醫院沒有這麼高的護士。"技術員説。
江釗在聽到技術員説出這句話的時候終於肯定了,朵兒隨時都有生命危險,隨時都有人想要她的命這人是誰?
今天那男人進了朵兒房間又退了出來,又敲了輕絮的房門。太詭異了,這到底有什麼聯繫?也許護士走路的樣子是故意扭捏了,但是放大後同樣兩隻腦袋擺在面前,一個人皮膚白些,一個人皮膚黑好多。
不是同一個人乾的江釗想着這些一陣陣心頭寒意瘋狂滋生,他有些坐立不安起來,拷了他的部份進盤,帶走。
回到朵兒病房的時候,伸手摸了摸朵兒的鼻子,有氣,他覺得自己太了。
又去值班室叮囑雲世誠若有情況一定要快點來通知他。
再回到朵兒病房便反鎖了門,洗澡,上牀。
江釗剛剛從衞生間出來,想跟朵兒睡在一起,抱着她才踏實,結果還沒鑽進被窩,門就被拍響了,輕絮在門外直嚷嚷,"江釗,江釗,你開門,幫個忙,我畫了張畫,你幫我個忙啊"江釗倒不是嫌輕絮吵,而是嫌她吵得不分時候,這個點大家都已經睡下,朵兒都進了夢了,門拍得不分輕重,過去拉開門的時候便聽見朵兒糊着問,"誰來了?"江釗眉頭一緊,真煩人。
輕絮嘴裏喊的是要江釗幫忙,可聽見朵兒的聲音就直接從江釗的胳子窩下鑽了過去,拿着手裏的畫像跳到朵兒的牀上,興奮的問,"朵兒姐姐,我畫了張畫,你看你看,這個男的是不是下午那個想要掐死我的狼?"江釗一聽,迅速帶上門,大步轉身回到已經坐了起來的朵兒的牀邊,看見朵兒睨着畫時突然一皺眉,趕緊從二人手裏拿過畫像,一看,自己也皺眉了。
垂眼看着正跪在朵兒牀上的大的孩子,他只能用無語來形容。
"輕絮,你這畫的是人嗎?"怪不得朵兒看着的時候一直為難的皺着眉,這能不難嗎?司傑畫點畫也畫得更好些吧?
"怎麼不是啦?有鼻子有眼的,我以前沒畫過畫,我覺得畫得不錯的,特別傳神。"説完去搖朵兒的手臂,"朵兒姐姐,你説説是不是?我大學去學美術吧?我覺得我有藝術家的細胞。"朵兒乾笑,"咳,是有藝術家的細胞的。"江釗看着手裏一張小學生水平的水筆畫,補充了一句,"輕絮,你以後一定可以成為象派的大師。"輕絮從牀上下來,站在江釗邊上,拿過他手中的畫,"謝謝你的誇讚,我會努力的。"江釗看輕絮手裏的畫像,腦中靈光忽過,"輕絮,你是想着那人的樣子畫的畫嗎?"
"是啊。"
"我明天叫個人過來,你們看着他畫,儘量把那人的樣子完全畫下來。"朵兒點頭説好,輕絮卻説,"你是嫌棄我畫得不好是吧。"
"你是寫意,明天找來的人畫的是寫實,到時你也學學。"
"幹嘛捨近求遠?恩佑不是畫得好嗎?讓他過來畫不就好了嗎?"輕絮給了一個最好的建議。
江釗冷冷道,"輕絮,早些回去休息吧,這事情我會安排的。"輕絮本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被趕走了,她哪裏知道江釗討厭恩佑?
輕絮敗興而歸,把畫拿回房間,已經準備睡下的閔宏生問,"輕絮,你剛才跑去隔壁啦?"輕絮點頭,不高興的説,"嗯,給江釗看看我畫的兇手。"閔宏生一驚,"來,給爸爸看看。"輕絮其實是不喜歡閔宏生在她房間裏睡覺的,她不需要人陪護,有事會摁呼叫鈴。
但閔宏生堅持,説等她出了院沒事了就不管她了,而且她昏那些天,都是他在這裏的陪牀睡的。
輕絮也不知道怎麼滴,腦子就短路的答應了。
這種覺真奇怪,她不習慣。
把手裏的畫遞給閔宏生,閔宏生看見後,嘴角幾不可察的了,然後馬上一臉笑容,聲音裏也滿滿都是稱讚,"哎呀,真想不到啊,真想不到我的寶貝女兒居然有畫畫的天賦,出院後爸爸要給你找個有名的老師教你,指不定咱們家以後就要出一個女藝術家了,爸爸一身銅臭,要是出個女藝術家,那可真是光宗耀祖了。"輕絮轉過臉去,"誰給你光宗耀祖,我姓柳"説完後,還是忍不住笑了起來。"對了,請老師就不用了吧,我覺得席恩佑畫畫好的,要不然你去跟席爺爺説讓他教我畫畫?"閔宏生愣了愣,前幾天還覺得女兒心繫江釗,總想着往隔壁跑,擔心她看上有婦之夫,怎麼現在又移情別戀到席恩佑身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