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大人重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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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秦非言一眼,秦非言皺着眉小聲問,"我嫂子怎麼會在你車裏?"
"嗨,別提了,現在他們要打架了,你還管那些?"秦非言罵了夏淺一句,"都怪你,你個惹禍胚子"
"靠"夏淺很想再跟秦非言幹上一架,可是現在不是解決私人恩怨的時候,走到江釗身後,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釗哥~"秦非言差點吐了,這水泥做的女人居然會這麼有禮貌。
夏淺剛剛準備再喊一聲,江釗已經坐車裏退了出來,看着她的時候,那眼瞳裏除了看到自己,還看到裏面有人拿着一把刀,準備把她剁了,這眼神駭人,嚇得她往後一退,輕輕再喊一聲,"釗哥,朵兒,朵兒~~"支支吾吾。
"夏淺"江釗已經顧不得形象,伸出鐵手鉗住夏淺的肩膀,咬牙切齒的,"夏淺別以為有個邱小婭罩着你,你就一天到晚的到處惹事"夏淺了口水,男人不能這樣吧?長得帥就可以隨便對女人兇麼?心裏又啐自己一口,夏淺啊夏淺,你什麼時候才能改了這個一看到帥哥就yy人家的習慣啊?"我我我,我又不是有意的"江釗一把扔開夏淺,夏淺被這一推,正好被過來的秦非言接住,秦非言厭惡的一撒手,夏淺摔在地上,痛得"哇"的一聲大叫,"秦非言,你個不懂憐香惜玉的臭男人,我詛咒你被**爆得菊裂"秦非言哪有心情理她。
江釗再次鑽進車裏,這一次,用了大力,生拖活拽的朵兒從裏面拉了出來,兩個人像是要大幹一架,朵兒臉上都是血,不停的掙扎,江釗怒火攻心,雙臂一勒,便將女人緊緊制住在膛裏,往上一提,抱起來就走。
秦非言和夏淺看到朵兒的樣子,都嚇得説不出來話,夏淺傻在地上張着嘴,合不隴。
朵兒急着叫,"江釗,你混蛋,你放開我"江釗鐵青的臉並未因為這是在大馬路上就放鬆,不過這裏是太偏,要到民生路有人氣的地方還有一段距離,朵兒是直的被他拖抱着走的,朵兒又在亂掙扎,他抱得吃力,這時候蹲下來,一用力把朵兒翻趴在自己的腿上,揚起手,"pia,pia"兩巴掌打在朵兒的股上朵兒傻了秦非言和夏淺震驚了朵兒被揍了之後,消停了,他打她,她爸爸從小到大沒這樣打過她,打股,打得這麼重,股上一定有指痕了,她今天撞得滿頭血不説,在朋友面前丟人不説,現在還要被他打江釗不説話,把朵兒放平在地上,讓她自己站着,再不抱她,用力的拉住她的手往秦非言的車子走去,拉開車門把朵兒進去,轉過身來,"秦非言,你想幹什麼?撞個車,自己補不起?"秦非言尷尬的咳了一聲,趕緊朝江釗走過去。
夏淺知道朵兒受傷了,江釗這臉就是擺給她看的,"釗哥~"江釗沒那麼多時間在這裏扯,"夏淺,你現在最好叫人來拖車,馬上有人過來取消你的駕照重新學去"
"你憑什麼?"江釗站在車門邊看着夏淺,眸寒聲冷,"嗯,你可以不用重新去學,這個撞車的位置,我剛剛已經讓司機用手機拍下來了,我倒要看邱小婭敢不敢出面來給你賠"夏淺看着江釗要坐進車裏,追過去,"喂,別這樣啊,先不説駕照的事,我送朵兒去醫院吧。"
"她的事,你少給我管,以後"江釗沉着聲音重重的説,"你再敢叫朵兒坐你的車夏淺,我要你一輩子都考不出來駕照不信你試試"江釗坐進車裏,拉上車門,秦非言坐進前排,拉上車門。
朵兒被揍了,心裏委屈得很,縮在車門的另外一角,雙內咬,看着窗外,額頭上的血出得少些了,不想看到江釗,這個暴君。
江釗跟司機説了私立醫院的地址,便問司機車裏的急救箱有沒有。
司機便從前方車屜裏取了個急救包出來,沒有家裏的齊全,但是酒,消毒棉,紗布都有。
秦非言轉頭看着朵兒,好心問,"嫂子,你頭暈不暈?"
"不要叫我嫂子"
"你給我閉嘴"朵兒和江釗聲音分貝都不小,秦非言一看二人同時嘲他吼,吐了氣,眼睛無辜的閃了閃,"天,惹不起你們,太兇了"朵兒繼續偏頭看着窗外,江釗是氣得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若不是在拉她的時候看到只有額角有個小傷口,他非得拆了夏淺不可。清毒棉沾上酒,"過來。"女人頭更偏了些,不理,她受夠了,他居然打她。
她這麼喜歡他,她時時都在想他,他居然打她。
這還沒到最後輸呢,她就受不了了。
"我叫你過來。"伸手便捉住固執女人的下巴,一拉,剛想再一扯,扯到自己面前,卻發現女人一雙眼睛正惡狠狠的瞪着自己,眼白的地方都漲紅了,水濛濛的,只是沒有眼淚出來,緊緊咬着的雙,有點抖,看着鼻尖都有些輕輕的抖。
"先消毒,再去醫院。"聲音雖還是冷冷的,但音量明顯降了下來。
朵兒鬆開一直含咬着的雙,卻又用上齒咬住了下,伸手打開江釗要往她臉上伸的棉球,"不要你管"
"我不管你,誰管你"看着自己老婆滿臉是血的慘樣子,他就忍不住的火,雖然傷得不重,但如果傷重了呢?
"夏淺管你?叫你不準跟她玩,你聽過我的話嗎?你看看她一副沒個正形的子,瘋瘋癲癲的,你跟她玩,靠不靠譜?你有沒有聽過我的話?你把自己搞成這樣,還是我不對了?"
"你對,你對,你都對,行了吧?反正什麼都是你説了算,你問過我的意見嗎?我就一點自已的意願都不能有嗎?"鼻子一下子酸到不能控制,眼睛裏衝出來了鹹澀的溪,鼻翼的着氣,朵兒聲音大,自己也無法平靜。
前面的司機不敢讓自己有半點好奇的反應。秦非言裝着看窗外的風景。
"江釗,你公平點好不好?我有什麼沒聽你的?除了結婚那件事是我不對,是我卑鄙了,你説説,我有什麼沒聽你的?"手背在臉上蹭着,蹭着臉又花了。
江釗知道這個時候再不忍着自己的火就得大吵了,"好了,先處理傷口,不説了。"朵兒依舊不肯江釗碰她的額頭,推開他的手,邊泣邊訴,"為什麼不説?江釗,你自己想想,我有什麼事情做得不好嗎?我有什麼地方又不懂事了嗎?你要我端莊矜持,出去要優雅大方,我跟你結婚這麼久,你連鮮豔的綠,刺目的紅我都沒有穿過"
"我一個勁的討好你,你的每雙皮鞋都是我擦的,我有假手於人嗎?哪次家裏燒飯,桌子上不是你愛吃的菜最多?你去外面應酬,不管多晚,哪次不是我給你等門?你喝多了幾次坐在沙發邊的地上就趴在那裏睡着了,哪次不是我把你拖拽着上樓的?你説説,我是你老婆,縱使結婚這件事是我你,是我不對,我不該跟歐陽妍搶這個江太太的位置,但我儘量在將功補過了吧?我管過你和她之間的事情嗎?我不是一直都沒管嗎?你還想怎麼樣?"秦非言口裏有一口滿滿的氣,緩緩的吐出來。不去打擾夫二人的爭吵。
江釗在聽着朵兒前面的話,心裏澀麻麻的難受,他又怎麼會不知道朵兒為他做了這些,所以他總是覺得她好的,一直想辦法對她好些。
可是一提到將功補過之後,他的臉就變了,他討厭她一説事就把歐陽妍拿出來講,她不管?她不管她還有理當着其他人的面來説?
她還要告訴所有人他江釗的老婆本不在乎他在外面有沒有女人?19歲的年紀誰不是彩絢麗的,談情説愛的純真年紀?就算她早,對情愛也該是有覺的年紀了,若是愛人有異心,怎麼可能不暴跳如雷,她卻要表現出一副好象大齡婦女對老公外遇的冷淡和漠然姿態,這分明就是告訴別人,她本就不在乎他,一點也不她在告訴別人,她對他一點覺也沒有"説夠了沒有"
"沒有"朵兒難得發,她不説出來,她不舒服,一邊着鼻子,一邊噎噎,噎卻依舊想要一鼓作氣的説完,"我這麼聽你的話,你就不能稍稍讓我舒服點嗎?我有過朋友嗎?爸爸出事後,出得又是那樣的事,貴族學校裏的同學,哪個不是怕我去找他們家的麻煩?恨不得有多遠避多遠。連未婚夫都退婚,只有鄭靈一個對我好,可是鄭媽媽也生怕我去找鄭靈。我連個想閒聊的朋友都沒有。好不容易遇到小婭姐和夏淺,當時她們知道我家的事情,而且本不知道你的存在,但她們沒有躲過我,也願意跟我做朋友。我到現在了就這麼點朋友,你還不准我跟她們玩,你是不是想把我成抑鬱症?你最好我得了抑鬱症,抑鬱得自殺了,你就喪偶了,你就不用離婚了,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娶歐陽妍,人家外面的人也不會説你半分不是了"面對朵兒聲淚俱下的哭斥,江釗眉眼森寒,慢慢過渡,有了些許暖光,不顧她的反抗,緊捉住她的下頜,手中濕濕的消毒棉球在她的臉上把血漬擦乾淨,一個個血紅的棉球慢慢變淡,扔進垃圾小袋裏。
他知道他態度不好的原因:第一,是她沒聽他的話,繼續跟夏淺那個小女一起玩。
第二,是她發短信的時候又騙了他。
第三,是他準備過去找她對質的時候,她滿臉是血。
第四,她滿臉是血還死不悔改的不肯下車,一個開車都開不直的駕駛員的車,她都敢坐,她還敢叫囂,她還敢跟他反抗,還敢説不過子。
他糾結的問題太多,而他最不該糾結的問題,就是她不愛他這個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