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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混蛋放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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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發出這條信息的,抖了一下,雞皮疙瘩也跟雨後筍似的往外冒,太噁心了。在房間裏,在牀上,低聲誘哄,那種‮趣情‬跟現在一點也不一樣,發短信説這種噁心話還是第一次,信息顯示發送成功,江釗厭惡的看着自己拿着手機的手。另一隻手"pia"的一聲,拍了過去,心裏排斥自己的惡劣行為,心裏直罵自己,"叫你犯賤,叫你噁心,叫你麻"朵兒從包裏翻紙巾擦額頭上的血的時候,手機"叮咚"一聲響。

一邊胡鬧的用紙貼摁額頭受傷的部位,一邊翻出手機,手上都是血,包包和手機全都摸得紅紅的,但她也不是很怕,外面才可怕。

上次江釗鼻血,她可是嚇死了。

原來自己血可以這樣平靜?

劃開屏幕,看着短信內容,嘴角都了,心都飛到天上去了,天哪,老公老公,你你你,你這是在向我表達愛意麼?

苦盡甘來?

離冬入

動得想打個電話回去,剛要動手,又覺得這樣不好,發短信多漫啊,老公都開始漫了,她這電話打過去,得是有多破壞氣氛?

不行不行,再想打電話也得裝一下矜持,"老公,我馬上就要到大學城了,一直都在想你呢,走路都在想。"短信發出去,握着手機頂在下頜處,傻兮兮的笑。哪還管外面的戰況是有多烈?

這條新路本來車就不多,兩車相擦,也不會造成堵車。

秦非言反手撐在自己的車蓋上,還是坐在上面,輕怠的睨着夏淺,時不時的撇撇嘴,像是看到一堆屎一樣,直皺鼻子,"喂,水泥,你懂不懂通法?"

"懂啊,我筆試的時候99分。"夏淺也學着秦非言一樣給自己的車當起了模特,只不過她的車有點斜,她只能從側面坐到前蓋上去,下巴抬起,讓自己的姿態儘量高傲些。

兩個人像是閒聊一樣,笑裏藏刀的説話,"你的車頭不直,你不會看?"

"當然會看,但我現在覺得是你的車頭不直。"夏淺學的是播音主持,經常要考隨機應變,但每次上這樣的課,老師都想學古時候的老先生拿出戒尺敲她的頭,因為她總是説不過了就扯歪理。

"哦?"秦非言的丹鳳眼很漂亮,這時候眼鏡拿開,風情萬千。

夏淺看着秦非言的長相,心又起,一想到他是個受,就是大嘆可惜可惜,淡定説道,"我坐在車裏,覺得我的車是直的,我坐在車裏,看到的是你的車頭不直"秦非言一手拿着眼鏡,一手依舊反撐在車蓋上,他得想想,這女人是本沒法講道理的,虧他還想着要她道歉,"行,打電話給警,讓警來處理了,讓你重新再去考個99分還是對的,因為關於最後一分你錯了的原因就跟這個車頭怎麼才算直有關。"

"警?"夏淺知道自己的技術有問題,開始秦非言説通局局長的時候她其實已經有點慌了,雖然知道有姐姐罩着,不用太怕,但還是怕給姐姐惹麻煩的。"你連個女人都説不過,就知道找警,搞笑,忘了,你是小受嘛。肯定要找人幫忙的,那通局局長是不是你背後的總攻大人啊?"丹鳳眼輕輕的眯了眯,綻了些狠辣的光芒,就在這時候,他再次把眼鏡帶上,"呵,水泥。"秦非言站起來,粉的風騷西裝提了提衣領,晃悠悠的朝着夏淺走過去,夏淺笑盈盈的,"美男~"肩膀被人用力的握住,夏淺差點叫一聲,卻愣是忍着,只是伸手去摳男人的的手,"d,小受這麼大勁"她又開始想,這傢伙背後那個攻,是不是更有力量,都是些什麼變態"呵,水泥小姐。"秦非言沒生氣,只不過笑的時候冷冷的罷了,手上一用力,輕鬆的把女人推壓在車頂蓋上,曖昧的眼神,卻是危險的語氣,"是啊,上次你還在説我肌腹肌呢,要不要給你看看,昨天晚上是跟男人在一起,今天應該換個女人試試,總要換換口味才會有意思,對吧?"秦非言記得上次他説過那句"男女不忌"夏淺的那種彩表情。

這叫什麼?哈哈,攻心至上。

瞧她現在這張青青白白的狗屎臉就知道她厭惡死了。

"呵。"夏淺雖然很想吐,但這也太沒面子了,車裏還有個姐妹在看着呢,伸手拉住秦非言的襯衣,眯眯的笑,"瞧你,真是騷得要命,這麼涼的天,襯衣敞得這麼開,你也不怕冒啊?你冒了,我可心疼死了。"説完,小手便伸進去一通亂摸,"肌腹肌這些東西,看有什麼意思啊,摸一下才好。"秦非言跟被鬼碰了似的,臉突然一漲紅,馬上鬆了夏淺,退開,覺得全身都被沾了蟲子,一陣陣的難受。

夏淺這下子是知道秦非言也是打腫臉衝胖子,怎麼,摸不得啊?純潔麼?只喜歡被總攻大人摸?

明明剛剛還厭惡,這時候又起了玩心,"再摸一下嘛。手好的,要不然咱們到車裏去摸摸?大不了我也讓你摸嘛"夏淺之所以敢説這句話,她是基本上吃準了秦非言不會摸她,而是完完全全的同戀,上次他就沒有亂摸過,只是從言語上嚇唬她。

秦非言臉漲得更紅,原來真是塊水泥,"不要你賠了"他認栽了,跟這種不要臉的女人糾纏下去,太嚇人。

夏淺跳過去攔住轉身走的秦非言,"喂,你不是想換口味嗎?試試唄,我反正沒有男朋友,不算劈腿。"

"滾遠點"秦非言這才剛剛一聲吼完,他的車子後座門被推開,下來的男人一臉陰沉,暗想哥不會是因為他對嫂子的朋友做得太過了吧?兄弟不是這樣做的剛想不滿的説幾句,只見江釗直接越他,朝夏淺的車子走去。

夏淺一怔,江釗也在?

天,怎麼又在江釗面前丟這樣的人,婚宴晚上還打過電話給朵兒道歉,其實主要是怕江釗覺得她沒臉沒皮,這下子好了,人家又看一通戲。

朵兒正握着電話低頭抵在前座後背,甜的笑着等老公回短信,中途看了n次手機,都沒有短信進來,想來是老公上班太忙,又誤以為是沒有發送成功,再看看記錄,顯示發送成功的。

車門被拉開,朵兒嚇了一大跳,捂住頭的衞生紙落在地上,全然不知。

側頭看到江釗拿着手機,捏着手機的手,關節突白,她坐在靠門的位置,抬頭仰視着男人的臉,他的薄緊緊抿成線,利落的短髮顯得他氣神十足,那雙亮的眸子裏面濃焰一團團的在燒,那樣子像是炸了

然後她看着男人的眼神一下子是憤怒,一下子是訝然,最後眉頭一皺,全是驚慌。

朵兒知道自己錯了,錯徹底了,這就是以下犯上,陽奉陰違的下場。

老公明明有令,她卻一面答應一面違抗,罪不可赦眼睛有些躲閃,眼睫扇來扇去的不敢看江釗的眼睛,"嗯哼"輕輕的從鼻腔裏擠了些聲音出來,然後扯着嘴角,想贈君一笑,卻見君還以憎,於是那個笑,成了難看的哭笑不得,"老公,我錯了,我不該不聽你的話,我明明答應你的,可是我偷偷的背信棄義~"江釗的線緊直,吐氣的時候,聲音沉,"雲朵兒你就是欠揍"朵兒慌的再次抬頭,怕怕的看着江釗,這又是挑戰了他的權威嗎?她怎麼就活得這麼窩囊啊,雲朵兒,你個慫貨脖子伸着,梗在那裏,仰頭的時候也發了火,"江釗你有完沒完我也有朋友的,我也有朋友的權利,我朋友在這裏,你就不能給我點面子嗎?要發火,就不能回去再説嗎?我就算是沒聽你的話,你就不能看在一恩的份上給我在外面留點餘地嗎?我在外面什麼時候給你甩過臉子?哪次不是腆着你"朵兒覺得自己討好人的本事一打一打的,可是吵架的本事卻不如夏淺。

有時候很羨慕夏淺,有個小婭那樣的姐姐,因為妹妹一句想要體驗生活,就帶着妹妹去夜總會點牛郎。

妹妹在外面惹了富家少爺,盡情的惹,惹到快要下不來台了,有姐姐站出來,一句"非言少爺這是想打女人呢?"就要替她解圍,多麼令人放心的一句話。

她就活該,十七歲還是個孩子,就開始又當爹又當媽,現在嫁了老公,還要處處謹慎小心的過活,她怎麼就這麼慫呢江釗這時候膛已經開始劇烈的起伏了,"你還有理了雲朵兒,你是不是還有理了?"一彎就朝着朵兒伸出長臂。

朵兒一見江釗的手伸來,本能的抗拒,伸手一拍,就往後退去,怨氣道,"江釗我才不跟你走,我今天跟你走我就是慫貨我跟你講,你要是我讓我朋友面前這樣下不來台,我這子就不跟你過了,太過份了你"江釗哪管那些,他的身材高大,這車子連朵兒坐着都嫌憋屈,更不要説他這樣的個子,頭伸進車裏,一隻手抓住車身門框,一手就伸去抓那邊的朵兒,那丫頭還躲,乾脆跪了一隻膝蓋到坐墊上,捉住朵兒的手就往外拖。

朵兒看江釗本不回答她,而且一臉的怒氣難息,那青銅面具一般的臉,自從兩人真正在一起後,很少看到了,所以她有時候都忘了當初去"秦王宮"赴約想要威脅他時他的樣子。

現在想來,又是那樣。

這個男人就是一把上好的古劍,還是那些美的花紋,還是那麼高貴的出處,還是那麼不菲的價值,現在那把劍出了鞘,想要殺了她一樣。

因為她就看到他的眼睛裏是越來越重的怒氣。

朵兒心中又憤又怕。

夏淺這時候也嚇着了,完蛋了,江釗這是生氣了?自己惹事也罷了,若是連累了朵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