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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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幾不可聞崩地一聲,他的銅釦鬆開了來。
啊!啊!啊!
曼樓可以確定自己剛剛心臟病發作了一下下,但是如果他的拉煉再悄悄往下掉,她的心臟絕對會咚地從嘴裏蹦出來!
“曼樓,你在汗。”他的動作停頓了,她也差點發出一聲失望的哀號。
“對,我是在汗。”她喃喃自語,揮了揮手不以為意地道,兩眼依然直勾勾地盯着他,滿眼都是懇求和催促。
再呀!呀!
天,她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此刻跟個慾女沒兩樣。
但是活到二十歲,她還未曾見過這麼刺養眼的畫面,她真懷疑自己二十年來到底都看了些什麼?蠟筆小新的小象和小叮噹的肚皮嗎?
飛諺輕笑了起來,滿臉歡愉。
“你真可愛。”
“謝謝你,但是你可以繼續做你『手頭上』的事了,不要因為我而停下來。”她覺得心癢難搔,有股衝動想要扔掉枴杖撲向前去,咻地替他拉下某個東西!
尤其…他在裏頭藏了個跟大型手電筒沒兩樣的物事,這樣不覺得很難受嗎?
咦?呀!
曼樓一隻手捂住了紅燙的小臉,深深呻了起來。
“我的天,那不是手電筒。”她的心臟瘋狂亂跳,又是心慌又是心動又是害羞。
飛諺開心地咧嘴一笑,得意驕傲地道:“對,它不是。”
“也許…我該回樓上睡覺了。”她快不過氣來,訥訥地就要轉頭。
倏地,一具温熱結實的身霞自背後緊緊環抱住了她,將她整個人完全納入他赤的膛裏。
轟地一聲!她腦袋像煙火爆炸了開來。
“飛、飛…飛…”她屏住呼,覺得心臟像是停了。
他倆之間就只隔着她身上的純綿睡衣,但是他就像個熱力驚人的大暖爐,暖意和透衫而侵入她的肌膚底,在她身上造成了奇異的熱狂,竄過血和每一寸神經末梢。
她又想嘆氣了,卻是近乎銷魂地嘆息。
“今晚不要讓我獨自度過。”他的氣息暖暖地吹拂在她的耳畔,她全身起了一陣與冷無關的戰慄。
“飛諺…”她聲線不穩,細碎而低。
“我…我們…”
“告訴我,你願意。”他火熱柔軟的瓣緩緩地在她粉頸上輕遊移撥起來。
曼樓閉上雙眼,嬌嘆着宣告投降。
接下來是十八限的熾熱狂野纏綿了嗎?無從得知,只知曉窗外的星星驚歎地狂眨着眼睛,圓圓的滿月害羞到蒙上了一層光暈輕紗。
然後是這個、那個,再然後,天亮了…
-----十天後,曼樓穿着一件蓋到小腿,顯然過大很多很多的開希米爾羊衣,伸長了粉纖細的腿雙,認真地研究着她那淤青褪去的玉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