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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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曼樓離開的事就不了了之了。
飛諺似乎要彌補他受到的驚嚇--看見她跌坐在地上努力穿着鞋子,行李箱散落在身邊,險些就這樣消失在他生命裏--所以他乾脆把自己的行李拎到她的小木屋裏,並且帶着毯子和枕頭就這樣駐守在她的客廳長沙發上。
他一百八十五公分的高大身材勉強睡在這至多隻有一百七十公分的長沙發上,真是隻有“自”兩字可以形容。
但是為了照顧她,保護她,還有監視她,所以他咬牙豁出去了。
曼樓看在眼裏又是歡欣又是不捨又是好笑。
“你今晚真的要唾在沙發上?”她不敢想象。
“是的。”他拍松枕頭,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我絕對不可能讓你再有第二次偷溜的機會了。”她心底一陣甜,但是也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救命呀,我都已經跟你保證過了,在我腳踝還沒好之前,恐怕是哪裏都去不了。”
“我不願意相信。”他此刻的表情固執得像個小男孩。
她不失笑“好吧,好吧,我承認自己前科累累,你還是回去睡吧,否則空着一間小木屋多不划算。”
“一點也不會。”飛諺掀開毯子,上半身只着一件寬鬆的v字領薄衫,修長的腿雙緊裹着好看的牛仔褲。
這就是他睡覺的打扮?沒有更一點嗎?
她的臉頰瞬間飛起紅霞,並且滾燙了起來。
真是的,花曼樓,你究竟在想什麼?想用思想和眼睛剝光他的衣服嗎?
“你不換上睡衣嗎?”這話衝口而出後,她恨不得咬掉舌頭。
“你介不介意我睡?”他的黑眸熠熠閃亮,漾動着灼熱迫切的狂野光芒。
“、睡?”她了乾燥的瓣,忽然覺得渾身發熱口乾得要命,眼睛卻怎麼也無法自他v字領間出的些微肌上轉移。
“是呀。”他誘惑地哄着,忽地欺近她,懶洋洋地道:“我本來不好提的,但是既然你問起了…我每晚都是睡的,今晚可不可以也一樣?”
“隨、隨便呀,怎、怎麼是問我呢?你又不是睡我牀上。”曼樓説得結結巴巴,雙頰窘紅。
呀!快!你還等什麼?
她被自己內心女人飢渴的叫囂聲嚇呆了。
飛諺揚起一抹惡的笑意,慢條斯理地起薄衫下襬,然後一寸寸往上掀,出古銅塊壘分明的肌。
我的天啊!八塊肌、八塊肌…
雖然她不是肯x基的忠實顧客,但在此時此刻卻也忍不住瘋狂地想要指向他的腹肌大叫:我要外帶八塊肌!我要!
他不是個文質彬彬氣質出眾的心理醫生嗎?怎麼會有這一身黃金倒三角型的強壯矯勁好身材?
飛諺像是故意要凌遲她似的,在衣衫掀至那的兩記小重點時,停頓了一下…她忍不住嚥了口口水,看得目瞪口呆。
“今晚熱的。”他暗暗一笑,故作正經地將上衣掉後,兩手指尖又往下移到褲頭上的銅鈕釦。
“對啊,很熱、很熱…”她滿頭都是汗,渾身燥熱難解。不知怎地,她身上某個私密的地方充滿了震顫與濕的暖熱意,比起她足可以煎蛋的發燙臉頰還要熾熱。
她全身都快癱軟掉了,只能死命地抓着那他找來的竹製枴杖。
他深邃的黑眸燒灼着她失了魂的醉小臉,在挑逗她的同時,他也在強忍着強大緊繃猛烈的慾望。
老天,她着櫻的模樣幾乎令他失控,也害他的牛仔褲變得緊脹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