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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怨音殿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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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那麼覺得。”我們向後退着“我剛才明明看見那盤子裏的是個小孩子和心臟。”

“不好,那女鬼把大哥抱起來了。”鬼三從口袋裏掏出一個怪異的東西,捏在手裏,衝着要往前面去。

“你讓我過去。”鬼三努力地要甩開我的手。

我死死地抱着鬼三,竭力勸阻着:“鬼叔,你不能去,萬一不是女鬼呢。鬼都不知道那女人是什麼東西。現在只有你知道怎麼離開這裏,萬一你出什麼閃失,我也活不了了,既然這樣…”我趁鬼三不注意的時候,奪過他手中的東西,轉頭就往那女人跑去。

“大侄子,你做什麼傻事啊?那東西只可以遠距離用。”鬼三在後面喊道。

可惜已經遲了,我已經衝到女人身後了。我暗暗大罵,真他媽出見鬼了,一百米的距離,我覺不超過三秒就飆到了。那女人突然掉頭,一張漂亮的臉蛋對着我。幸好,不是鬼模鬼樣,醜了吧唧的臉。我嚥了口口水,還沒有反應過來,那女人就丟下麻大,抱起我就往前走。我都不知道怎麼回事,看到前面就是石壁了,我更加恐懼了,掙扎着身子要下來。無奈那女人的力氣大得嚇人,一雙纖手,看着沒勁,一旦被她抓到卻再怎麼使勁也動彈不得。

“別,別讓我進石壁啊。鬼叔,你,你快點想想辦法啊。”那女人“啪”的一下將我帶進石壁。鬼三目睹了這一幕,眼睛睜得很大,額頭上的筋,暴得嚇人。他看着那個神秘的女人抱着我進了石壁。

“媽的,真是怪了,明明是石頭。”鬼三抓了抓頭皮,無奈地説道“難道那女人會穿牆術?”暫時想不通這機關的秘密,鬼三想起麻大還在地上躺着呢,又急忙回頭照料麻大。

也就是一袋煙的功夫,我睜開眼,我以為我死了。我的思緒還停留在撞牆的那一瞬間,那覺真的太奇妙,糊糊地就撞了過去,好像那牆不是真牆,軟綿綿的。

那白衣女人抱着我又走了好一陣子,任憑我怎麼樣拼死抵抗,她都不聞不問。她兩手將我的手緊緊地捏着,還將我的全部體重壓在手臂上。我一下就害怕起來,一個看着不到八十斤的女人,她的力氣卻這麼大。走着走着,我覺周圍的環境越來越悉,似乎是在哪裏見過。等我看見前面放着的那張鏤雕龍形金絲楠木椅子時,我明白了,這女人把我抱到石壁壁畫上的景象裏了。我這心裏頓時好奇起來。

白衣女人一直沒有説話,我想這白衣女人不會是個啞巴吧?這麼漂亮,如果真的是啞巴,那倒可惜的。女人走到椅子旁邊將我放下,動作很輕盈,微笑着看着我,就像是對着很親的親人一樣。

“幹,幹什麼?”我問道。

白衣女人依舊不説話,只是簡單地指指椅子,示意我坐下。

“你讓我坐這張椅子嗎?為什麼啊?我們很嗎?”我一拍大腿,大叫道“對了,我終於想起來了,你就是上次那個在我店裏想買大木頭沒有買成,然後哭鼻子的女人。我看得很清楚,你就是她!”我這一動卻忽略了這白衣女人的身份了,我抱歉地説:“對不起哦,忘記你是幹什麼的了。那個女人跟你長得很像,不過你真的很漂亮。”白衣女人似乎能聽懂我説的話,臉上泛起微微的紅,也出了笑意,比起剛才一路走來的茫然不知要好了多少。白衣女人又指了指那椅子。

我望向椅子,怎麼都是美女的一片心意吧,我要是不坐,豈不是對不起她了。剛要往上坐,腦袋瓜子一轉,想到一個問題:我在石壁上看見的椅子上應該還有件東西,雖然我還不知道是什麼,但有點像事實。

“這椅子上的東西呢?”我轉過臉來問道。

我的話音剛落,就覺危險突增了許多。只見那白衣女人的笑容,從親切到不自然,直到茫。沒等我反應過來,那張原本潔白無瑕,猶如羊脂般水潤的臉蛋突然變得面目全非起來。就是那麼一眨眼的功夫,白衣女人的臉上沒有了鼻子,眼眶裏沒有了眼球,血從她的眼角、鼻孔、嘴巴、耳朵裏飆出,濺得我滿身都是。我想逃跑,卻動彈不得,絕對不是因為害怕的緣故。我覺自己是被這白衣女人用什麼法力定住了。

白衣女人的素白衣服已經被她的血浸染透徹,變成了一件如假包換的血衣。女人又猥褻地笑了,張開的嘴巴里沒有了牙齒也沒有了舌頭。我驚訝地看着她的嘴巴,裏面是一大塊紅得發紫的血餅子,擱在她那如櫻桃般大小的嘴巴里,幾乎滿了。我看着要多噁心就有多噁心,而且那血餅子似乎不是死物,竟然在女人的嘴裏動着。我的有些驚慌失措,卻動又動不了,只得眼巴巴地看着這毒蠍女人慢慢地折磨我。

女人盯着我,沒有眼珠子的眼眶本就很嚇人了。這女人倒是很會嚇唬人,她看着我,眼睫一眨一眨的,我當即有暈倒的衝動。只是身體僵硬着,想倒下去都難。我突然想到了一句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用在現在的我身上,再合適不過了。

女人見我也茫然地看着她,不知想到了什麼,然後動了一下,又動了一下。她的動作很有節奏,跟電視上看到的那些機器人的動作很相似,但和殭屍的又不一樣。隨着女人的擺動篇幅增大,我看到了更為嚇人的一幕。女人開始起自己身上的衣服。本就是一件薄薄得輕如蠶絲,幾乎全透明的蟬翼金羽衣,現在女人隨手一,身上就只剩下一件幾乎看不見的隱形肚兜。這種肚兜死鬼老爹那也藏有一件,我也只是在他喝醉的時候見過一次,説是叫什麼納布瀾墮金蟾波寒蟬翼玖佰素女酷衣。名字長的,我也是隨耳一聽,一直以為是老爹想在我面前裝斯文才忽悠出來的名堂。在我當時看來明明就是一件輕薄的肚兜罷了。

看着女人的赤體,不心動的男人不是變態就是功能不正常。我當然都正常,可能還超常點。只是,現在的這景實在是太不能讓我興起了。上面是恐怖無比,下面是一片美好。我都不知道該怎樣形容自己的覺了,就是麻木吧。人到了極點就麻木了,什麼都沒有覺了。我麻木地看着女人,心想你最好一刀砍了我,也別用你的厲爪。把我殺了還留許多恐怖的血印子,要是死了不久被別人看見那多難為情。

女人的腿動了,本來是緊繃着僵直與我對面的,現在分開了,中間留有一點空擋。女人的手緩緩地放到帶上,我這才發現原來這女人渾身上下都是寶貝。那件已成血衣的蟬翼金羽衣市價不菲,只要能拿出去,換輛勞斯萊斯開開都沒有問題。至於她身上的那件叫什麼納布瀾墮金蟾波寒蟬翼玖佰素女酷衣的肚兜,我斟酌了一下,如果放我手裏押着,買家不出五百萬,我理都不理他。

等我發財美夢還沒有做完,女人的手上已經多了一系褲子的帶子。帶子的材料和她的肚兜應該是同一類型的。只是帶頭上的帶扣實在是太奢侈了一點,要是有人敢帶着這褲帶上街不被搶,只能説明這世上再沒有貪慾了。我目不轉睛盯着她手上的褲帶扣子看,這是一方十釐米寬,二十釐米左右長的整玉。玉質奇好,水潤,沒有雜質,一看就是更甚於和田羊脂的美玉。不過,這玉實在是太白透了,白透得讓人不注意很難發現。這也是我剛才沒有注意到的原因。

“咚”——褲帶從女人的手中掉下。我到心頭一痛,實在是為這美玉鳴不平,如此靈的東西就這樣被不小心地丟在地上,還是大理石條紋的石地。痛痛痛,我心如刀割如絞。女人了一下手,解開繫着褲子的一繩子,繩子剛出一半,整條褲子就輕飄飄地順着女人的部一直滑落在地。

我搖了搖頭,想緩解一下視覺上的疲勞。嗓子裏亂成一片,酸甜苦辣鹹什麼味都有。

我抬頭,實在是經受不住女人的誘惑了。我出神地看着女人,不知什麼時候她的臉已經恢復過來,又和開始看見的一樣,我的覺就是仙女下凡了。衝動,衝動,我只覺得某些地方在衝動。

“你是趙氏的後人。”女人冷不勝防地説了一句。

我被女人突如其來的一句嚇得半死,只顧着點頭,想不到要説什麼。女人見我連話都説不出來,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這一笑,能傾國傾城,魅惑無限。

“呵呵,小傢伙。”女人又來了一句。

“什麼,叫我小傢伙?我都二十四歲了。”我抗議道。

“我都二千四百歲了。”女人傻笑了一聲説道“怎麼樣,你在我面前算什麼?叫你小傢伙也不為過吧。”

“你別忽悠我了,怎麼可能有二千四百的人,不是鬼才怪。”我這一説,周圍冷了一圈。

“有些秘密我還不能告訴你,不過我的確不是人,也足有二千四百歲了。”女人苦嘆了一聲,將一股無比淒涼的氣氛渲染了我。我頓時有活着沒意思的想法。

“我就是這怨音殿堂的女神——納布瀾墮金蟾波寒蟬翼玖佰素女酷衣。”女人繞口令似的説道。

“納布瀾墮金蟾波寒蟬翼玖佰素女酷衣。”我頓了頓“肚兜?”

“對,就是肚兜的意思。”女人看着椅子,眼睛出淚來。這次是真的淚,晶瑩的。

“什麼意思?”我好奇地問道。

“我在等待我的王。”女人指着椅子説道。

“你的王?”我急忙問道“你的王,你是王妃嗎?看你的樣子一定是吧。”

“我的王,我只知道他是我的王。他把我從納布瀾墮陷落城裏救出來,他的人叫他信王,他讓我叫他王。”女人甜地回憶道。試想這個王應該帶給她無限的好,讓她無時無刻不在想他。

“他為什麼要救你?而且,而且説得跟神話似的。”我如實説道“你的話如果放到外面絕對是痴人説痴話的最好例子。”

“沒有人相信我,你會嗎?已經是第二十九個了,每個被我抓來的人都不信我。他們只知道騙我,欺騙我…”女人瘋狂的吶喊道“誰都在欺騙我啊。”女人哭了,眼淚快速地淌着。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竟然是碧藍的,格外清澈,宛如雪山之巔的天空,一塵不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