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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超級偷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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晦明被李飛抓住雙臂,幾乎被他抓碎了骨頭,只好運起般若神力相抗。李飛猶自不覺,急切道:“大師,如果她轉世還會長得像前世吧?還會記得我嗎?”晦明把頭搖得像個撥鼓般:“容貌或許相似,或許完全不同。便是已經開悟的高僧轉世之後還有可能忘記前世之事,她仙逝之前修為尚淺,無法保持靈識不散,只怕十成十都不記得前世的事了。”

“如果她長得與前世不同,又不記得我,我怎麼與她相認…”李飛就像已經確定了薛可兒已經轉世一樣,心急火燎,恨不得立即飛到玉屏峯去。

“李施主,這也是無可奈何之事,有些事不可強求…”

“不,我們一定會相見,也一定會相認,否則我就不會在幻境中見到她!我一定要找到她,神敢擋我,我便殺神;魔敢擋我,我便殺魔!”

“阿彌陀佛!”晦明誦了一聲佛號,已使出了佛門獅子吼的功夫,聲音祥和而沉穩,直貫入李飛心靈深處,將他的偏執與怒氣震散了七八分。

李飛驀然驚覺自己失態,放開了手,但馬上又拉住了晦明的一隻手:“大師,我知道你有辦法,你一定要幫我!再怎麼説咱們也是三十幾年的老朋友了,可兒與你情也不錯,不管是看誰的面子你都要幫我吧?”晦明被他得沒辦法,嘆道:“唉,不是我不幫,一來這事太過渺茫,二來這事扯上了太上教,一個不好…”

“怕什麼太上教?我早與他們不可能善了了,他們也不能把我怎樣,這一點你就不用心了。你有什麼辦法就快説,不要婆婆媽媽的了!”晦明卻像是沒有聽到他的指責,又躊躇了一會才説:“貧僧若不為你化解這樁事,只怕於你的修行有極大影響,這一生一世也不得安寧了。但願我佛慈悲,也被你們的真情所動,讓貧僧一舉成功…”李飛大喜:“多謝大師,多謝大師!”

“先不要謝我,這事確實很渺茫,也兇險莫測。”晦明嚴肅地説“憑貧僧之力是無法辦到的,須得上百位高僧共同舉行一場‘三世輪迴懺’,集眾僧之功德和修為,助貧僧的‘般若法眼’細搜太上教所有女弟子的前世今生和來世,才有可能找到她。萬一被太上教的前輩高人察覺到,便是我不死,恐怕也要風波不斷,後患無窮!”李飛這才明白晦明為什麼吐吐不利索,太上教內山是可以隨便用法術偷看的嗎?況且是偷看所有年輕女弟子的靈魂!這可不是高僧們該做的事,萬一傳出去,丟的不僅是晦明的臉,而是整個大乘禪宗的臉。

更嚴重的是太上教肯定有防“偷窺”的辦法,一旦發覺被侵入,可能就有高人出手,並且緊接着就有無數高手會殺上門來,敢在老虎嘴上拔,大乘禪宗活膩了是不是?

李飛頭腦有些冷靜下來:“原來這麼困難,剛才錯怪大師了,如果沒有把握就算了…我再找其他辦法。”晦明笑道:“貧僧既然説出來了,就不會打退堂鼓,你也不用過於擔心。太上教狂傲自大慣了,未必會防備外人‘偷看’;我只搜年輕女弟子的所在,也未必就會被發現;萬一被發現了,也未必就會遇上絕頂高手…只要不是遇上任聽風,應該都不妨事。”

“你是説天下第一神劍任聽風?他真有這麼可怕嗎?”

“是的,他的慧劍恐怕已經修到了第四層以上,無形無相,瞬息萬里,若是被他發現並出劍,貧僧縱是不死也好受不到哪裏。不過他十有**也在閉關苦修中,未必會閒得幫着年輕女弟子看門。”這下輪到李飛猶豫了:“可是這都是大師的推測,萬一他們有厲害的防護陣法,又或是被任聽風察覺到了,讓大師受了傷害我於心何忍?再要是引起他們的誤會,以為這是在挑釁,傾巢來攻…”晦明揮**斷了他:“有因便有果,你為本寺化解了一場滅頂之災,本寺便是冒些風險也是應該的,便是真的引發兩派鬥爭,那也是天意如此,而非你之過。”

“這…我還是不想連累了大師。”晦明堅定地説:“我意已決,不必再説了!”李飛除了動還能説什麼?

“那麼有什麼需要我做的?”

“不用了,施法之時你坐在貧僧前面,我若找到她時,便睜開眼來。你的體內還有一絲般若神力的氣息,到時便以這一點氣息為引,望向貧僧的眼睛,‘借’用貧僧的般若法眼看到她。若是邀天之幸,在這一望中便可讓你看到她的前世今生和來世,也能讓她看到你的前世今生和來世,兩心相知,緣定三生,便不再需要言語多説了;最不濟,你也能看到她的容貌長得如何,要不要再續前緣就由你自己決定了。”晦明説到最後已經笑了起來,意思是萬一薛可兒這一世長得特別醜,恐怕你就沒胃口了。

李飛哪裏還顧得上他的調笑,連聲説謝謝,一口氣也不知説了多少個。

晦明立即開始召集高僧並準備施法的東西,他沒有對李飛細説這個‘三世輪迴懺’具體怎麼做,是什麼原理,李飛也不多問,他關心的不是這個,而是施法能不能夠成功。

能不能找到可兒,能不能再續前緣就全看這一下了,李飛在方丈室坐立不安,哪裏還能喝得下茶?還好,不過小半天時間便有小和尚進來邀請:“花將軍,主持已經準備好了,請移步到大雄寶殿。”

“好!”李飛忙拋下茶杯跟着小和尚往外走,心裏暗暗佩服,晦明果然有魄力,如此重大的決定和可能危及整個門派的大事,這麼快就擺平了,換了是以前晦陽當主持,爭論上七天八夜也不一定會有結果。

黑紗般籠罩着大地,月亮還沒有升起,但天幕上卻有無數寶石般的星光在閃爍,蒙朧微光下,山峯環抱着的華嚴寺失去了白的莊嚴神聖,像一個修煉千年的巨獸蹲伏着,散發出人間所沒有的神秘氣息。

走進大雄寶殿,李飛也不由吃了一驚。只見燭火明亮如白晝,大殿正中一百零八個大和尚身穿袈裟,手持法器閉目盤腿而坐,排成一個**的形狀,中間是一個形。晦明便坐在叉點的正中間,面朝着東南方。

和尚們排成的陣圖之外,是以酒杯細的大燭圍成的大圈,共分三層,少説也有幾千支蠟燭;燈火之外是以紅、白和黑的旗子圍成的大圈,把整個大雄寶殿的空地都佔據了。

高高神龕上的佛像籠罩在嫋嫋青煙中,帶着神秘的微笑,以俯視的眼光悲憫地接着李飛這個頑固不化的人到來。

李飛掃了一眼之後,輕手輕腳走到晦明對面三米遠的地方,也像和尚們一樣盤腿坐下。晦明朝他微微一笑,點了點頭,拿起身邊的一個小鐘,屈指輕敲了一下,發出“叮”的一聲清脆聲響。

眾僧人一齊敲響手中的樂器,鍾、鼓、缽、罄、鑼輪翻響起,似在演奏一支響樂;另一部分和尚揮動手中彩旗、降魔杵、法之類,口中也念起了腔調怪異的**。一時之間眾樂齊響,梵唱悠揚,大殿內顯得莊嚴肅穆而神秘。

李飛突然心中一動,應到母老虎已經到了心海洲附近,並且極為興奮,正在往這兒飛來。

母老虎進化後心海洲的人都沒見過,齊娜也沒幾人認識,這下衝來不起誤會就怪了!以這兩隻“母老虎”的子,動之下有什麼事做不出來?殺得無相城和華嚴寺人仰馬翻不打緊,要是破壞了施法就糟了!

李飛忙以意念命令母老虎停下,不許進來,在外面等着他。

母老虎與他心神相通,立即知道了他的心意,但卻暴跳如雷,像被揭了逆鱗的龍王般暴跳,好一會兒才平靜下來。它沒來,齊娜自然也就找不過來了,李飛這才鬆了一口氣。

大和尚們敲鑼打鼓唸了好一會兒**,都站起來一邊念一邊敲一邊走,人影穿,陣形圖案變成了一個佛光放狀是輪狀;再念了一會兒,又變成了蓮花綻放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