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妖夜行之——離恨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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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這把刀麼,是當年為你治療身子用的,還有這些你針灸所用。”慢慢地將細細的針紮在她特殊的道上,他一點點地説着。
已經疼得意識模糊的青寶,連呻的力氣都沒,她無力地把手擱在他手臂上,淚水止不住地滑落:“好痛…師傅,你醒醒…。”手一顫,刀子落地,他看着自己的手嘆了口氣,真是的,還是會習慣
心軟,看來自己並不習慣‘惡’這種情緒,尤其是對着她,他的
。
發着高燒的身體異常的火熱,她在一個又一個支離破碎的夢間徘徊,夢血腥而冰冷,所有夢裏的人都會無例外的或死或散,她想伸手去拉,想喊,想哭,卻沒有一次能喚回那些背影。
最後的殘陽如血下,是一張悉而陌生的臉,師傅!她愕然,可那張臉卻顯得更年少,也不過十六七歲的模樣,少年微笑着對她説:“乖,以後冰炎會替我照顧你。”誰是冰炎?她不想知道,只想扯住他的衣袖,雙手一抓,卻是一片虛無,他漸漸隱沒在霧氣間。
“師傅!”她低出聲,再睜眼時,頸項邊傳來的刺痛痛的她差點又昏過去。
可奇怪的是,全身那種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癢痛卻沒有了。
“來,喝葯。”清雅的聲音響起,她一陣恍惚,正要張嘴,忽然記起什麼,頓時整個人都清醒了。冷冷看着面前的人:“你又想做什麼,白蓮?”真是可笑,這種人竟然叫做白蓮?還頂着師傅地模樣,對她做出殘忍的事,又幾次以師傅的樣子來惑她。
坐在牀邊的人輕嘆:“你想叫我白蓮,就白蓮,還是先喝葯罷。”她默然,轉開臉。不接受虛偽的好心和看見那教她難過的面容。白蓮沒説什麼。放下葯碗離去。
夜悄悄降臨,船兒依然搖晃,她怔怔地看着艙頂,有些不太明白,那
半夜,他醒來時分明説自己是白蓮,怎麼發病後又不承認了?
若他是正常的師傅。又怎麼會捨得在她身上下毒,復一
地
折磨她,讓她痛苦到昏
,只為了佛靈舍利,實在匪夷所思到極點,師傅這樣奇怪的病像是另一種潛伏地人格,難道他真是雙重人格麼?什麼時候才能恢復正常?
她只是想要和所愛地人一起平靜地生活,想要好好的活下去。為什麼就這麼難?
雙手捂着臉。有灼熱的體滑落指縫。
連續三四天,白蓮並沒有再用其他手段折磨她,她的傷也好了一些。雖然還是會痛,可是她已經不能忍受這樣的子,
滿懷希望地醒來,希望看到温柔沉靜的他,卻還是看見那雙冰冷陌生的眸子。
悄悄地看了一眼艙外,茫茫江水不見邊際,可她知道下一個碼頭就要到了,他們必須下船採購東西。握了握自己手上地包袱,再將它到牀底,她要靜候機會,在靠岸的時候逃走。
她必須回洪州去,去找諦聽問個明白,再在白蓮身邊待著,只怕她還沒想出讓師傅恢復正常的辦法,自己就先翹辮子了。
船靠岸,她看了眼那人煙不多的碼頭,那悉的身影已經站在碼頭上和船家説着什麼,她忍痛起身,翻出包袱,往船尾潛伏過去,停船時,船與船之間的距離極其相近,她只要翻過船尾到另外一艘船,然後尋機離開既可。
把包袱丟過去,她手腳並用,艱難地爬過到另外一艘船上時,已是滿身大汗,臉蒼白如紙,大口地
氣,她決定一鼓作氣再多爬兩艘船。
正是轉身之際,清雅含笑的聲音響起:“小青,你去哪裏?”××她無力地推拒着埋首在自己頸間啃噬的男人:“你做什麼,走開!”
“我地子要離開我,我當然要檢討一下自己是哪裏沒做好。”他温文一笑,固定住她無力掙扎地雙手,扯開她的
帶。
青寶漲紅了臉,怒道:“放你孃的狗,我是玄蓮地
子,不是你的!”他扯開她的衣襟,挑眉輕笑:“有什麼區別麼?我記得玄蓮不喜歡你説髒話吧。”説罷,長指撫上她細膩的肩頭,勾住水藍
肚兜的帶子一扯。
“你…你,不是的,你才不是他!你是他…”又羞又氣,她幾乎語無倫次起來,身子不停地扭動,抗拒他的吻,那些濕冷的吻落在身上,讓她覺彷彿有一條蛇在身上爬。
“怎麼不是了,我記得這裏、還有這裏,那夜我都碰過。”他上她
前的細膩雪肌,固定住她的
肢,忽略她肩上繃帶泛出的紅痕。
才不是,師傅的眼睛永遠像琉璃水晶一樣透明,可看着我的時候卻會帶着淺淺的温柔,才不是那種如同冰鏡子一樣的寒冷、淡漠。
肩頭的傷口撕裂的疼痛和心底叫囂的痛苦幾淹沒她的神智,淚水無聲的滑落,身子不停地恐懼地
搐着。
求求你,不要…不要用師傅的臉做這些殘忍的事,我會很難過,很痛、很痛啊…白蓮怔住,手指像有意識地撫上她蒼白容顏上的淚,心底彷彿被狠狠撞了一下,眼眸裏泛起惑。
“小青,別哭…。”低低的嘆息在她耳邊響起,有温暖的懷抱將自己冰冷的身軀抱住,悉的氣息教她抬起模糊的淚眼,神智不清地乞求:“師傅,師傅…不要不理我,不要丟下我,我好怕,我在這世上只有你了。”
“是師傅不對…。”朦朧的淚眼間,那張淨逸的面容與盈滿了心疼的眼如此悉,她忍不住緊緊地抱住了那温暖的身體,再不顧肩頭沁出的鮮血。
綿密的温軟的吻落在間,她熱切地回應,只想緩解自己的恐懼。
是師傅的、這眉、這眼、這鼻還是這線條美麗的温暖的身子都是師傅的,一切都是惡夢,只要醒來就好,只要醒來就好…腿雙纏上他的
,
受着他細膩的愛撫,汗水悄悄沁出皮膚,連肩頭的疼痛都可以忘卻,她緊緊地纏着他,任他在自己身上温存律動,看着他肩頭那細細的牙印,她輕哼一聲,再次一口咬下去。
雲消雨散,息漸停,男子不可置信的清雅聲音帶着失望的怒意響起:“怎麼可能,為什麼舍利還是拿不出,你明明就…。”就什麼。的繃帶早已一片暗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