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樹木茂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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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竟與天將戰成一團。胖子見狀,趕緊抓起木魚,敲過去。那惡犬好象十分懼怕那木魚,趕緊向大門逃串,結果看到一片美麗的田園,裏面有各種家禽牲畜,還有美麗風景,狗大喜,縱身一跳,進了畫中。
“快,捲起來,”胖子見狗進了畫,連忙催呂賓。
“它已經進去,莫再傷害它。”呂賓捲到一半,以為它已經進去。
“快捲進去,斬妖除魔,有你這般磨蹭的嗎?”胖子怪叫着。呂賓趕緊把畫展開,生怕死了那惡犬。一看畫裏哪來惡犬,眼前卻突然跳出一物,咬在他的腿上,竟是那隻惡狗。
狗咬呂賓,不識好人心。呂賓沒想到自己好心反被狗咬,雖然混元八卦衣能抗傷害,那狗的牙齒卻十分鋒利,咬得他疼痛不已,他趕緊反起寶劍,以劍柄砸狗頭,還是不忍心殺了它。狗一吃疼,放開呂賓的腿,逃之夭夭。
“你看你,好大的本事,這下可好,狗跑了,你追去。”胖子十分生氣,眼看狗已經進入畫裏,卻被他放走,回去可怎麼差。胖子拂了拂袖子,走了,也不理會員外的勸阻。
“這下可如何是好的…我到底造的什麼孽啊。”李員外陶然大哭。
“員外莫急,我會守着它,那畜生一定會再回來的,我就不行我降伏不了區區一隻惡犬。”他陰溝裏翻船,不是因為法術不濟,而是太仁慈了。
“還會回來?天哪,這可如何是好,我可憐的女兒啊,那惡犬一定會回來報復的。”
“莫急,你一定要相信我。”
“不相信你還能相信誰啊,大師都已經走了。”李員外看到胖子走了。
十分傷心,無奈,現在又找不到別的能人,只能給呂賓安排了客房,就在小姐閨房隔壁。呂賓用法術療養了受傷的腿,傷到是很快就好了,無奈那惡犬不知道還會不會來,他倒也不急,就在屋子裏打坐,守株待狗。***今夜的天空有點低啊,厚厚的雲層裏面似乎藏着那隻惡犬,呂賓見三更已過,就打起了神,全心傾聽着隔壁的動靜。他相信,那隻惡犬一定回來的,即使冒着再度被擒的危險。夜,靜得鬧心,窗外的風經過的聲音他都能聽得到。
然而,他卻迫切得想聽到李家小姐的閨房裏面,能有什麼動靜,即使是她輕微的翻身的聲音。可惜,沒有。四更天,夜更黑了,風更輕了,終於,他聽到了一絲輕微的呻聲,就像白不經意間灑落於花瓣,風不經意吹渡池塘。
呂賓輕輕地審視己身,施了個小法術,隱藏了起來,他的客房內,一片漆黑空曠,他就像人間蒸發掉一樣。
閨房裏,一具白的體如白繭,人地扭動着。李小姐雙眼緊眯,雙手摩挲着自己的雙峯,櫻桃小嘴兒嚥着唾,她的喉嚨,好象十分乾渴。
她的內心,彷彿十分陶醉。修長的雙肢如同盤蛇扭動,柔順的細草秀美,鋪灑於肥美的陰皋之上,草叢裏,有一條清麗的小溪,紅的花瓣兒盛開於此,微吐白,開合,讓人口乾舌燥。
她輕咬着嘴,發出誘人的呻,彷彿在呼籲觀者,花兒在等君採摘。一個模糊的身影匍匐在她的身上,肆意地品嚐着她的嬌,戲耍小溪,惹得花兒搖曳,溪水長溢。美麗的花瓣綻放了,嬌若滴,紅的花莖微張,像魚嘴一樣,貪婪地呼着空氣,花沿着花瓣,淌在大腿,彙集於她的翹之下。
“嗯…快點…我要…”她虛摟着那個模糊身影,那影子果真動作加快,水花四濺,如大攪,而她的呻也更加毫無忌憚,更大聲,更勾人。
“孽畜!看你幹得好事。”一聲暴喝。牀上的佳人驚醒:“啊?你是誰?”她趕緊收攏被單,掩蓋住自己的人體,避免光外瀉,卻不知道來人把一切都看了個乾淨。
那個模糊的身影受了驚嚇,忽得就要化做輕煙,卻被來人用一種法術罩住全身,再也無所匿藏。模糊的身影逐漸清晰,是一個俊俏的男子。
“你是何方妖孽,竟敢如此作踐他人。”呂賓現身了,他仗劍直立,劍尖遙指那男子。
“你是誰?”李小姐好象大夢初醒,眼前竟然同時出現兩個男人,她把被單掩得更實。那個拿劍的,是一個穿着黃道袍的道士。另外一個俊俏的男人,竟然是在夢中與自己共渡巫山之人,怎能不叫她驚奇。
“大仙饒命…”男子沒有反抗,竟然跪在地上磕頭求饒。
“你,不是那惡犬?”呂賓有點驚訝,還以為要有一場惡戰,對於犬類,他現在可是心有餘悸。
“回大仙,小的不是犬妖。”男子哆嗦着。
“那你是何方妖怪,竟然使用障眼法,讓她與你苟合?”呂賓看了一下他的真身,還真不是犬妖,而是一個鬼魂模樣的東西,難道是遊魂?
“回大仙,小的是倀鬼。”
“倀鬼?此話怎講?”律賓大奇,為虎作倀,這倀鬼怎麼跑李小姐牀上來了。
“小姐前世本是虎,小的,也是被她所食,因為孤魂野鬼,無法投胎,加上死後幫她危害鄉里,想來地府也沒了我的容身之處,只有僅隨着她,即使她投胎李家,我卻認得住她的體味。”男子惟恐呂賓一劍刺下來,趕緊和盤托出。
“她前世是虎?這麼説,你也隨她有一點時了,那她,一定不是完壁之身了?”呂賓大怒,就要動手。
“大仙饒命,確實已非完壁,但她的母親所知,仍以為如初,如此,應無大礙。”倀鬼哭涕連連,縮得更緊。
“應無大礙?哼,你以為呢?”
“小的也沒辦法,無處可去,只求大仙放我一條生路,指明一條投胎之路,我一定改過自新。”換作其他人,早就一劍砍了下去,可惜呂賓以點悟為普渡之道,加上李小姐前世為虎,一定也是危害過甚。
而倀鬼也是可憐之物,確實身非得以,他的心,也軟了下來。倀鬼見狀,叫得更戚:“求求大仙,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那犬妖怎麼回事?”
“它也是來阻止我的,可惜它也懼怕小姐的虎威,無法傷害她,而我卻是棲於小姐身上,所以無大礙,小姐身弱,皆因我。我該死…求大仙饒命啊。”
“原來我錯怪它了嗎?”呂賓把劍收了起來:“要饒你,也很簡單。”
“謝謝大仙不殺之恩,如有什麼要求,儘管説來,小的一定照辦。”倀鬼磕頭連連。
“哼!你道我是你?不殺你就是有你的用處?”
“是是是,小的不該這麼想。”見他不殺自己,倀鬼的懸着的心放了下來,其他的,説什麼都不要緊。
“你可真的什麼都願意?”
“願意願意。”
“那你進入這裏來。”
“啊?大仙饒命。”原來,倀鬼見呂賓竟然把劍伸了過來。
“叫什麼啊,你沒看到麼?進入我的劍裏來,待找到一個好人家,再幫你投胎。”倀鬼仔細一看,竟然看到劍尖頂端有個小,不敢再猶豫。可他還是看了牀上那個雙眼茫茫的李小姐一眼。
“虧你還知道擔心她,卻為逞己能,壞了人家的好名聲。你放心,我會抹掉她的記憶,你如果有心,下輩子再與她再續前緣吧。趕快進來。”
“是。”倀鬼站起身來,化作一股青煙,直鑽呂賓的寶劍而去。呂賓嘆了一口氣,朝李小姐施了個法術,她便昏昏地睡着了,也許明天之後,她就會如正常人無異,只是這段記憶,就沒了。
卻不知道她的夢裏,那隻倀鬼還會不會出現。他沒有回到客房,也不想再待到明天才走,御起寶劍,一道長虹劃破寂靜的夜空。昏暗的黑夜逐漸明朗起來,那厚厚的雲層悄悄疏散,一輪新勾咋現,灑落片片銀輝,照亮陰霾的凡間。
高空中呂賓如祥鶴北去,腳下的寶劍閃爍,就像一朵彩的虹雲。智通如何得知那犬妖並不是原兇,早已囑咐那胖子不要傷害它。
其二,他如何得知自己的身份,又如何得知,自己剛從河中而來,難道自自己剛踏上這片土地那刻起,就全落在某些人的眼裏了?其三,他又如何得知自己要去洛陽?可我本來是要去南昌的,真是大士提醒嗎?
其四,那畫卷也是個寶貝,尋常寺廟,如何得來?太多太多的問題纏繞着呂賓,俯覽下面昏暗的一片,三兩點綴的明燈如此微弱,如何才能平安地通過,他竟然沒有十足的把握。
那片黑暗,隨時都會把他噬,即使擁有高深的法術,卻還有一種無力之,難道,這便是受控於人的真實覺,本來是要直飛南昌,可如果沒有清楚事情的脈絡,他覺得,即使走下去。
也不一定舒坦,所以,劍尖一轉,朝着天禪寺飛而去。胖子是否已經回到古寺,智通到底是何方神聖,他的法力如何,是否會願意將一切告知,會不會一言不合刀劍相向…
思想遠比飛劍的速度快,它穿梭了時間與空間的距離,甚至在一番烈碰撞之後,形成某種結晶體。那種結晶體的名字叫疑問,現在,他就要仗劍而破,解開那個疑點。巍峨的山峯在黑夜裏像一隻戰立着的怪獸,峯頂的樹影是它的髮。
突兀的稜峯是它的爪牙,隱藏着怕人的鋒利。龐大的軀體深藏着未知的秘密,讓來者愜步。呂賓慢慢地降落在古寺的大門口,一個殘敗的石門,一張腐破的木匾,上面有三個模糊的大字,天禪寺。
怎麼會這樣呢?他審視寺廟周圍,樹木茂盛,雜草叢生。廟宇的圍牆斑白剝落,出裏面黃的泥土,甚至還有點點綠意,就像長在姑娘臉上的豆豆,有點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