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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閨秘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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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羨鴛侶鄰女斷柔腸求鱗兒花娘產英嬰卻説碧卿在麗身上睡了一晚,次早起,又幹一度,謂之用早點,早點已罷,尚相抱調笑,不肯起身,直到紅滿房,僕婦進來掃地,二人才各自起身,梳洗完畢,吃過午膳,兩人到院中看了一回花兒,並肩坐枉一張長軟椅上,互相對看。麗見碧卿身子加強健,成為一個偉男,大非新婚時那般稚的弱態可比,卻又未改那風文雅的樣兒,玉面朱,長眉朗曰,神朵沂沂,心裏愛惜極了,便輕輕挽住他的頸兒,用指頭摸着他的兩頰,笑的現出十分愛慕的樣子。碧卿也見他今打扮得分外妖,梳着油光滑頭,穿着極華麗的衣裙,脂香粉膩,紅白均勻,眉開眼笑,神活潑,腳下換了新做大紅繡鍛花鳳頭鞋,翹瘦生嬌,輕盈擅豔,實在令人心愛,親了一會兒香嘴,摸了一會兒小腳,,再也不能忍耐,便附耳求歡。麗無意,給他一個白眼,説他胡鬧,不肯應允,他急了,便跪在地下,求告不己,麗被他嘔得花枝招展,笑得不過氣來,抬起一隻蓮鈎,踢了他一下道:“快點起來,不要再涎臉了,我今見你怪可憐的,做回好事,可是下不為例。”碧卿連忙答應着起來,將她擁抱到一張大椅上,架起金蓮,也不衣服,將桃褲兒從後拉下一些,剛看半個雪白股,將大陽物徐徐入陰中,用力送,直送至,剩二卵在外,手中握住穿看紅的小腳,肩頭眼底,把玩百回兒,嘴兒緊温着香腮,,吱咕作響,滿臉聞個盡興,脂粉香味,直鑽入肺腑,下面送得更加猛勇,婦人起初尚裝出不甚在意情形,此時被大傢伙幹得快,鼻間忍不住哼哼呻,到了後來,簡直滿口子呻呼叫着。將身顛播,也不怕掙散了骨頭,碧卿將他摟着前,仔細玩其媚態,見她身穿着時式蘋果綠閃五花鍛夾衫,鑲滾鮮豔質料香軟,靠在懷中,令人心醉,身緊窄,袖兒短短,內襯釘着雪白花邊袖領的粉紅襯衣,配看她那白雪雪肥瑩瑩的臉蛋和手臂,真是好看極了,從前總是赤身戲,不喜穿衣,此時才知道不衣服更有特別趣牀,一陣戀,心身俱快,緊累抱住,如珠,顆顆都入那個蚌裏去了。

他們這次幹事,忘了閉門,竟被一個妙齡女郎偷看個清楚,這女郎是誰,原來就是麗鄰家的一個閨秀,姓楊名愛香,生得嬌小玲瓏,也有幾分顏,現年十六歲,她同麗甚是要好,這天特來訪他,門口無人通報,遂直入內室,立在房門外,偷看見這件風事,他從未見過,深以為奇,便悄悄的看到完事才止,跑回家中卧房去。

愛香坐在牀上,想起適才情景一心癢難撓,陰中似小蟲兒跳咬一般,煩熱不堪,伸着纖手到褲裏,將那好似白麪作成的妙物,了一回,那知越越癢,心慌意亂,頭腦昏昏,眼也睜不開,話也説不出,竟橫身倒在牀上,隨手摟過枕頭,緊緊抱住,亂亂抵,又將陰户湊在枕頭角上,捱磨了好半,心裏如稍為清醒,可恨陰中仍不時作癢,水滑出,把一條繡綢花邊襯褲,濕透半邊,靠在被上,息了好久,才慢慢坐起,不覺長嘆了一聲,心裏羨慕麗的了不得,巴不得一刻便嫁到人家才好,苦於不能目由,幽情含恨,百端集,一枚染過鳳仙花的指環,橫在嘴裏,不覺咬得兩段,牙齒還深深印入了下後,有數分痕跡,也不知痛。

自此以後,遇事生無打采,如有所思,活似失魂落魄。夜間翻翻騰騰,總不能睡看,辛舌極了,才一入夢,便見一個小官扯扯拉拉,可又不呼沾身,晨光未明,早已醒來,枕冷被寒,事事令他難受,自己摸着雪白粉股和細房,尤引起無窮難過之戚,情極無奈,得每當夜闌人靜,一個人偷偷躲在帳裏,赤身仰卧,像大白狗一樣,腳上換上紅鞋,把一幅絲綿棉被,捲成圓條,摟在淮中,一回,聊以煞煞心頭火氣,到了得快活的侯,口中也仿着聲,低呼心肝哥哥,大雞巴達達不止,如此已非一。忽然有天晚上,他母親尚未睡下,走過女兒房門,聽得他自言自語,生怕他是夢魔,推門進去,揭開帳門,力看見這個妙景,細細盤問,他照實説出,反把他母親羞得來耳通紅,回來告訴他的父親,二人商議,此女情已動,不能再留在閨中,怕將來出笑話,便替他説妥一個女婿嫁了出去。初婚之夜,愛香心中大喜,胡胡塗塗的赤溜光,任他幹事,不知剛把龜頭進,早覺得疼痛裂,得婉求停止,誰料新郎是個人,陽物既入,已不捨得出,知一味亂頂,毫不顧惜,得愛香陰中如割,苦無法身,急得嗚嗚啼哭,被窗外人聽的人知道,不由得大笑,拍窗笑道:“忍住一點罷,何必這樣做張做致呀”她聽得不敢再哭泣,再送一會,痛得昏去,直幹到綠暗紅稀,方始雲收雨散。次起身,陰户腫熱,寸步難移,方悔不該羨慕這種事情,怪這小蹄子,年幼貪,應當得此果報哩,閒話少提,言歸正傳。再説碧卿雖在家十餘,與麗暢玩得百般高興,真是盡態極研,有一,麗正在浴室洗澡,碧卿回來,悄悄進去,麗含羞揮他出室,他那裏肯聽,近身過來要替他擦拭,看得動興,便也去衣褲,跳入盆中抱住同浴,水温軟,婦人也覺情動,用手去摸他那陽物,早已堅硬,兩人在浴盆中湊將進去,帶水歡,滑利無比,送緊急時,得水聲亂響,灌了一地,方才完事,又就着水裏洗個乾淨,強於平手巾揩抹方便多了。又一,麗正睡午覺,碧卿進房,經輕替他去褲兒,入陰户,頑了一會兒,她夢中覺痛驚醒,看見碧卿正幹那事,笑得格格的罵道:“你這偷花賊,是幾時摸進來的,連睡覺都不容人,説着很命送,良久方罷。有一天夜間,兩人上牀雲雨,碧卿還嫌帳中不亮,點起紅燭執到陰邊照看,見婦人遍身雪白,陰户亦如饅頭凸起,唯肥縫之內,烏赤皺疊,其狀甚為奇特,蛙口大張,溪舌微吐,大陽物在中間,湊得滿滿的,出送入,兩邊皮,翻放不已,帶出許多白黏在陰旁,漬漬有聲,如貓狗食,水腥氣衝出鼻中,更助輿,又見目己陽,森硬如棘”直刺婦人雪兩股,尤為有趣,婦人亦灣細看,見那兇猛陽物,在自已中,剛勁如鐵搗不止,下下恰到好處,兩邊茸磨擦,更饒興趣,亦覺非常適意、幹到美快已極,兩人含舌閉目,丟而罷。有一回,麗在牀頭換褲,碧卿遇着,抱住摸索,情不自便要雲雨,兩人匆匆衣頑要,那話倒也緊湊,惟終比睡倒時吃力得多,了不一多會,便,事後水順腿成一片,痠腳麻,彼此笑得要死。有一回,麗同碧卿看冊,麗情動,坐在碧卿懷中,不住用擦,碧卿退去他的小衣,叫他坐好,陽物由下聳入,連連動,水滿椅,二人還嫌不能對面親熱,一個翻身,陽物套在陰中如磨軸樣,調轉身子,房貼在碧卿懷中,口吐丁香,頸圍雪藕,等婦人哼值聲嘶力竭,方才收兵。有一次,二人在牀上合,嫌陰户太低,不能盡入,便搬動婦人,把枕頭來墊在下,婦人直舒兩腿,仰卧牀上,中間一段,高高凸出,碧卿也直身覆於上面,大大送一下盡,婦人連稱利,叫快活,盤桓許久才罷。歡娛時短,碧卿又要回校了,麗見丈夫在家有一晚,很想懷個身孕,便同老母在各廟求神許酬,又在送子觀音堂前討得一盞甘吃了,回家後,碧卿問他曾到阿處去,他害羞不説,碧卿抱住亂摸,摸出一張籤條,才知她求子心切,不覺大笑,將他調笑了半,她羞得粉面通紅,口不做聲。是夜碧卿十分高興,對他説道:“你既甚愛兒子,我今晚便替你好好下個種吧婦人雖不敢明明答應,那晚卻也打扮得更加好看,想引動丈夫高興,同他盡力頑耍,方才受孕。

解衣上牀,碧卿將他抱入懷中,又調笑了幾句,方才幹事,因愛想受孕,便不玩別種花樣,婦人平平正正躺着,舉起‮腿雙‬,碧卿握住那話,慢慢送動,兩人心想生兒子的快活,神百倍,乾得很起勁,過了後一會兒,兩情暢美,碧卿忍不住陽,盡入婦人花心,婦人也覺得花心之內,好似張開口兒,將陽將進去,那熱點點,滴在裏邊,燙得陰中酥麻好過,為平時所無,心中暗喜,那夜便不許碧卿再幹,緊緊夾住兩腿,生怕陽滑出,果然有志竟成,是晚真受了孕。

秋間碧卿回來,在被中摸看他的肚兒,鼓蓬蓬的,好頑極了,不敢枉腹上途,教婦人調過身子,側身在自已懷裏,將陽物由股後面中,此時陰户肥緊異常,更有趣味,為怕動胎氣,將將就就的頑頑,也就罷了。次年天,便生下一個白白胖胖的小孩子,碧卿清明回家,看見小孩十分好看,亦很滿意,夜間上牀,在麗的下身摸,道陰户必很寬鬆,不知麗調養得宜,滿月之後,已恢復原狀,狹小如前,心想不解這點孔,如何能生那孩兒,問問麗,她也害羞不説,上去幹事時,陽物初進,婦人乃覺疼痛,碧卿戲他道:”若大孩兒也生出來了,反怕這個小小陽具嗎?

“婦人嬌聲説道:”那是皮放開,所以容得小兒出來,復原之後,還是照舊時那樣大小,你這勞什子,又那樣大,怎叫人承受得了呢?

“二人行房,盡歡而止,碧卿此後每歲回家一二次,連年又添了一個孩子,共有二男一女,家庭之內,盡是熱鬧了許多,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第十回半老除娘偏饒風韻多情夫婿永結恩盟卻説這年碧卿麗到了三十歲,碧卿因為名成業就,厭倦世事,便辭職歸家,楔遙自在,度他快樂的生活,麗此時年紀雖然漸大,可是舊時的美豔,仍未減退,身段風姿,反增加了許多好看的地方,碧卿對他更為心愛,幾乎整天摟着,摸捏玩。

原來這班美貌女子,在她幼時固然國大香,傾倒一世,及至到了中年時侯,還是嬌豔可愛,並非庸俗脂粉可此,旁人替他代嘆美人遲暮,真是冤枉,其實她少年時一切未曾圓滿顯的美處,這時都一一表現盡致,更足動人,蕩魄消魂,力量驚人,反非一些稚齒幼年的女兒,所可比及,以顏婉論,固然年輕姑娘們,如花似玉,嬌婉非常,但中年婦人,身體長定,皮益加純潔,其白哲細膩,滑不溜手,遠非少女的赤可此,況且少女身體發育未全,細手細腳,太為柔弱,兒繃緊,如未柿子,也乏味道,有中年婦人,剛好成,骨均勻,鬆緊適中,股腿等處,均此少女肥滿,最宜傍,説到陰户,少女的東西,窄小固好,但甚畏痛,玩時出於勉強,不得暢意,而且裏頭到擠迫,毫無運行餘地,亦為美中不足,中年婦人則不同,ν兒生得好的,花心濃妝腔口豐厚,有伸有縮能放能收,玩起來的時侯,可以任意開合,善於,密貼龜頭妙不可言。至於情意力面,少女多羞,情未盛,一切承,皆所不慣,房席間的事近於敷衍,事畢立即起眠,不及中年婦人,情最為豐富,常有遂自薦之事,干時完全出於自願,故能動作聲音盡致,甘心獻媚,曲意承歡,合心理,且享事在行,渴睡甚多,事後揩抹下體添整被窩,愛護郎身,傾吐情話,甚至捶摩腿,無不伺侯周到,克盡婦職,便男子高卧柔鄉,享受不盡,試問嬌痴女郎,能解此否?

故半老徐娘,比妙年女子更有價值這個問題,古人今人早已討論過了,非是知情識趣,講究此道人,莫能領會,讀者諸君、想不乏知音的人土,當不雲以吾。

言歸正傳,麗這個婦人,便是上述半老徐娘中的一個,其妙處可想而知,無怪其夫愛之如心頭之了,碧卿歸隱之後,一意享樂,又有這最美的嬌,作他知己良伴,無怪閨房之內,樂事重重,每逢朝秋夕,月下花前,兩人悦心行樂,親熱已極,無法發他們的愛情和快,便時常兒相挨,乾乾那件風營生,男人至為陽物,女人至為陰户,天生二物,皮膚極薄,神經最,實有深意在也,若能常以己之,與彼之互相摩,藉以享那化酣之樂,非天下善行樂之人,誰足以語比。

碧卿家中有個很大的花園,夫婦二人每到園中戲耍,有一回,麗在萬字徊廊欄竿前看花,碧卿從後走來,見他亭亭豔影,大動慾火,便不由分説,在他身後拉下褲兒,叫他抬起一隻金蓮,踏在攔竿上面,將股抬起,偎王自已懷中,陽物從後入心,偏師直搗,搖曳生姿,好似風吹花動一樣,婦人嬌聲説話,又與枝頭雀鳥互相頭應和,真是三佳景,不可多得,頑了許久,情而止。

又有一回,二人走到勻藥叢中,便要在山子石上雲雨,婦人嫌石上涼硬不甚舒服,碧卿便捧了許多落花片兒,墊在石上,伊人躺着,柔軟如被褥一股,幹起來時,見一堆萬紫千紅,託看一枝人間解語嬌花,越法助興增美,令人愛悦,又有依水陣陣,發人醉,狂蜂蝶,圍縱四周,更給人許多美,完事起來,婦人衣間頭髮,貼滿了花瓣,活似天然妝飾,也不抓拂拭,在園中盤桓到黃昏,才歸房安歇。

夏天滿地荷化盛開,二人蕩着一葉扁舟,到池中採蓮為戲,搖入荷花深處,四面翠蓋草田,紅花朵朵,幽香撲鼻,寂靜無人,有幾對鴛鴦,在水中成雙配合,二人看得心動,扒去羅衣,在舟中自在耍玩,折了一片荷葉,鋪在下,便頂入陽物,送起來反嫌舟兒太小,二人稍為用勁,幌蕩不定,二人藉此搖動之力,姿意挨,盡情依偎顛顫,更得無上樂趣,事畢後,拿出荷葉一看,其上白,晶瑩點點,好比明珠一般相似,投入水中,魚兒爭來下,二人不由大笑,互相摟抱,在荷香當中,睡了一覺,才上岸來。

七夕之後,家家女兒,陳列瓜果,穿針求巧,他兩個身赤卧在房中竹塌上,用那線,穿那軟針,秋風瑟瑟,‮體玉‬生涼,比起暑天煩熱,舒得多,兩人幹得十分樂意,還仰天笑那個牛織女,能一年一度,那比得上他們快樂楔遙。

中秋晚上,夫婦倆觀看明燈,喝了些美酒,興致很高,在高樓上面,解衣行房,月光由窗外照入,映在麗‮體玉‬上,更顯得潔如如壁,潤似明珠,碧卿愛極,摟住愛的嬌軀頻頻送,麗笑着説道:”年年此夜,人月雙圓,我們夫婦這般快樂,那廣寒仙也當羨慕哩“時光如箭,冬天到了,不能再在外面,隨意風,尚幸暖閣紅襖,羅帳錦被,並不覺冷,所以也能歡合,碧卿又定製了一張行樂牀燈,這牀全用紅木製成,雅刻工,尺寸寬大,牀內嵌着數面大鏡,牀頂裝着許多燈光,雲雨之時,光線明亮,反清晰,四面姿式,皆可一目瞭然,可以窮態極研,百般玩耍,或坐或立,或仰或俯,其式各各不同,至於挾蝶穿花,星趕月,鯉魚戲水,老樹盤,種種花樣無不玩到,一對抱壁人,頓有無數化身,真是極人世之奇觀了。

其時黃河水氾濫,逃荒難民紛紛把兒女送予富户以求生存。碧卿也收留兩個女孩子為丫環,年紀都有十三四歲,生得十分姿,一名小翠,苗條而腳小,叫名輕紅,白肥而天足。兩人行房時,先令丫環寬衣解帶,叫她們也赤溜光,侍立兩側,歡之前鋪被褥,墊手巾,扶陽物,俱是他們的事務,玩時又叫他們或持軟枕,或端香茶,或揮扇蚊,或持巾拭汗,有時更令他們推着碧卿以助其力,事畢後,凡有揩抹水等事,都是兩位丫環去作。

這兩個女孩子初來的時候還是黃丫頭,兩年後已經長得亭亭玉立,含苞放。情痘初開的女孩子,當臨其境,如何不動芳心,不住眼中出火,陰中汁,碧卿夫婦看了,以為至樂。並且增加他們興致不少。

碧卿亦提過替兩個丫環擇偶成親,然而兩位女孩子都不願嫁出。甘願一生一世,服侍碧卿夫婦左右。

,是碧卿和麗成親二十週年紀念,婦人打扮得更為漂亮,得赤條條的仰卧牀上,以待碧卿,兩個玉面朱的丫環,也侍奉左右,替他們鋪放手巾,碧卿一見心如焚,騰身上去,陽便刺,碧卿正值身壯力強之時,又乘看酒興,陽物十分昂大,婦人陰户卻乾澀無水,如何容納得下,把一條桃紅手帕,咬在口中,忍痛承受,又不住拿汗巾揩拭下身,怕出血來,玩了片時,津沁出,力始利,婦人舉股相,盡入。少頃,碧卿又要他上去,兩個丫環左右挾住婦人身子,幹那倒澆臘式樣,碧卿兩手捧看婦人雪白股,一起一落,甚是有趣,不多一會兒,婦人累的氣吁吁,仍復下來,碧卿伏王身上,大一陣,用手把握小腳,摸股,頑得高興,越送得利害,婦人陰中甚樂,出,直澆龜頭,碧卿快樂已到極,便連連送,婦人在下,曲意承受,意盎然,非常舒適。少頃停下休息,出那話,叫輕紅揩抹。此時輕紅捏住把把玩不已,出羨慕情態,不忍放手,還是是小翠拉他衣袖,才忽然驚覺。

看在眼裏,便對丈夫説道:”我們雖然俱已四十開外,你卻仍然生龍活虎,我甚至有點兒抵擋不住。不如有時就讓輕紅和小翠頂替我和你行樂罷了“碧卿笑着説道:”夫人是否説笑,當真這般海量嗎?

“麗道:”這等事豈能説笑,我早已她們提過,兩人都樂意,既然她們都不想嫁出去,也不好讓她們長期這樣臨淵羨魚,現在就看你先替那一個開苞啦“這時小翠和輕紅的臉都紅透脖子,倆人垂着頭兒,默不作聲。碧卿本來一心一意和麗相處夫婦之道,並沒想到有這樣豔福。這時仔細望着眼前兩位赤身體的娃兒,卻一時拿不定主意。麗笑着躺到牀後,説道:”還是我替你作個選擇吧輕紅比小翠稍大出幾個月,你就由大到小,先替她開苞,再為大翠破瓜嘛“輕紅一聽説她先,臉紅得好像煮了的蟹蝦。小翠即把她輕輕推到牀上。碧卿這時也老不客氣,就在她夫人眼前,架起輕紅的一雙粉的大腿。小翠也移動身體過來看熱鬧,她見到輕紅的手握住男主人的陽具。這個動作本來輕紅可以説是做慣做了,所不同的是這次她是扶着碧卿的莖,把龜頭導向自己的

雖然看過吳媽和鄭貴的牀上戲,但那時距離頗遠,那裏比得上現在清楚玲瓏地看見她丈夫的莖慢慢開輕紅的陰,緩緩向裏入。那輕紅咬着嘴,一聲也沒哼出來。碧卿把陽具向外撥出一小段,見上面沾滿着絲絲的血跡。證明輕紅已經向他奉獻了初夜。乃心滿意足地了好幾個出入。見輕紅仍咬牙忍耐,便輕聲對她説道:”好了,你今晚初開苞,應該先讓你歇歇。來方長,下次你一定會好舒服的。

“説着就從輕紅的陰户裏撥出硬的大陽具。笑着對麗説道:”你一定看得口水了,我來讓你止止渴吧“麗道:”你可別忘了,還有小翠哩“小翠一聽説就輪到她,心裏碰碰亂跳。見到輕紅已經把位置騰出來,也好乖乖地躺在牀沿。碧卿雙手捉住她的腳兒,小翠也伸手摸到陽具。當碧卿想往裏推進時,卻覺得事情並不容易,原來小翠的陰户奇窄,雖然她才觀看輕紅開苞的時候也了好些的水,但此刻陰户卻非常之乾澀。碧卿頂了兩下,不得其門而入,麗連忙把她喝停,先叫小翠自己了些涎沫在陰户口,又要她用身子撥開陰,然後麗親手扶着碧卿的陰莖,把龜頭對準那濕了的口兒。碧卿早已忍耐不住,他匆匆一頂,在小翠的尖叫聲中,硬的莖竟已盡而入。

碧卿從未試過怎狹窄的陰户,那温軟的腔緊緊包圍着陽具,使其連活動大為困難。稍微動,小翠亦呼痛不已。好撥出,已見鮮血淋。輕紅連忙替她和碧卿揩抹血跡。並扶小翠先回房休息。

輕紅返來時,碧卿夫婦已經重整旗鼓,玩得不樂亦呼。麗吩咐她早些休息,不必再上牀伺候。

晚間,碧卿房裏再開無遮大會,輕紅首先被擺上牀沿連挨一百,然而這雌兒昨晚開苞後,得到一夜歇息,已經勝任愉快。不但絲毫不覺得痛楚,反而十分受落。碧卿一邊動作,一邊仔細看着下的尤物,見這女孩子質白晰,潔白的恥部寸草不生。那陽具在其中被其緊緊銜着,若然不動,也隱約覺她在着。雖然沒有纏足,但赤着一雙天足亦別有一番風味。尤其見她緊時將腳趾緊緊併攏着,更覺非常有趣。這輕紅樣子甜美,之下,她臉上仍然千嬌百媚。偶然還伸出舌頭自己的櫻。看來麗平時在牀上的媚態,已經被她全數學曉。

一百尚未挨完,輕紅已經如痴如醉。接着輪到小翠,看來小妮子昨晚破瓜,尚餘驚未消,碧卿小心察看她的陰户,卻發見細茸茸的小裏已經水盈盈。於是令她粉腿高抬,伸出纖纖玉指,輕扶玉莖入。小翠已不再如昨晚那般失聲叫痛,但是由她皺眉苦臉的表情,可以看出她仍然吃力在承受入她體裏的。碧卿也覺得陽具在陰户裏動頗為吃力。這小翠原是出身於大家閨秀,一對三寸金蓮就足予證明她的家世,可惜無情洪水,沖毀家園,逃難之時,家人溺水身亡。雖遇人所救,然而救她的人也無能力養她。好將她送來做丫環。這時她雖然不勘承受,然而她其實也心甘情願。所以這時她並不畏縮,反而拼命把體向碧卿湊。碧卿見她曲意承歡,也興致地把雙手在她身上游移。

小翠雖然身段苗條,卻生有一對豐滿碩大的房。碧卿平時也已經有注意,不過那時麗尚未恩准他染指,所以儘管兩位丫環一絲不掛地在他和麗身旁服侍左右,他也未曾摸手摸腳。如今既然這兩個女孩子連體都向她奉獻了,他還不上下其手,摸個痛快淋。既然小翠的陰户將他的陽具緊束,他便也不勉強送。顧大肆雙足之慾。見他不停把小翠酥上的球又,愛不釋手。

小翠被他這一,也不把緊張的心情鬆弛。一口陰水澆向碧卿的龜頭。本來緊湊的陰立時寬鬆了許多。碧卿見機會已到,即放心起來。小翠也立刻起了反應,見她臉紅眼濕,渾身顫動。後來竟忍不住高聲呻叫起來。輕紅趕緊要捂她的嘴,麗才笑着搖頭表示不必。這時碧卿覺小翠的陰劇烈搐,自己也忍不住一如注了。

事畢之後,輕紅替碧卿擦拭。並俯首含他的陽具。碧卿見麗觀戰後慾火高熾,趁陽具在輕紅口裏硬起,就叫麗準備挨。麗笑着説道:”相公剛才出力辛苦過,你躺下來,讓我來‮套‬你吧“説着,即分開‮腿雙‬,跨到碧卿身上,輕紅也連忙扶對口。兩體輕易結合。婦人‮套‬了一會兒,身倦而下,令輕紅騰身再上。碧卿終於在輕紅的體裏,這場會戰才算風平靜了。

這時,輕紅和小翠服侍夫二人,蓋好被兒,摟抱睡下。倆人也相扶着退入後房,做着他們好夢去了。

鄙人一枝禿筆,不覺替他們描寫了十年光陰,趁比閒空時侯,也來歇息一下罷,全書至此,暫告結束,正是:男歡女愛倍纏綿,風快活亦十年。

閨房自有無窮趣,何必耘人捨己田。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