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閨秘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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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繡襪紅鞋豔妝邀寵纓聲燕語能承歡卻説碧卿在南京教書,轉眼已是一年,這一年中兩地相思,自不必説,幸而彼此常通書信,可以稍渴思,到了端午節,校中放假,碧卿急忙收拾行裝回蘇,歸返家中,麗服伺丈夫梳洗更衣,喝茶吃點心,又問了路上事件,訴些別後離悽,百種温存,千般體貼,碧卿到了這樣快樂的家庭,神越發煥發,竟忘了路途辛苦,休忌了一會,兩人走到書室窗前,隨便坐着談些家常,碧卿差不多有一年不曾見他,便細細瞧看,見他的身體發得比去年還胖,一張銀盆般的臉,白中透紅,好比兩朵桃花似的,眉目澄清,光彩入,那一頭的發兒又黑又厚,梳得平而且滑,映襯看香腮雪頸,很是俏麗可愛身上穿看一件極薄的花綢短衫下系淡紅褲兒,尺寸都非常窄小,緊緊箍在身上,那頭股大腿等處的兒,都隱隱的顯出,肥美可愛,腳下雪白絲襪,大紅鍛鞋。尖瘦伶俐,勾人魂魄,此時久別重逢,不知怎的有些害羞,口裏同碧卿談敍家常,卻不敢正眼看他,羞答答的低垂粉頸,玩衣角,盡把一雙小腳,左翻右覆,細看鞋上的花兒,碧卿看他這般脈脈含羞,越覺動火,便上前將他摟在懷裏,搬過粉面,連連親親嘴,又將舌尖吐入他的口,叫他含住嚼,伸手探入懷中,撫摸雙,按摩皮,漸漸要伸進褲,麗卻用力推住,碧卿很是不解,仍要伸入,相待好久,麗力不能故,得放手,低囑他道:“你摸了切莫笑我就是。”碧卿輕輕一摸,原來陰户之上,新長了好些細細的陰,軟茸茸的,更是動人,再也按不住心,便輕輕替他將褲兒退下,按住椅上,將陽物照準那新長陰的東西內刺進,久未乾事一陰户又覆縮小,初入時也很為難,直等水浸出,才能容受,二人便自在頑要起來碧卿想起偷看女一事,便把麗穿看紅鞋的小腳搬起一隻,握在手中,把玩不已,果然白紅菱,相映成趣,令人魂搖意動,便緊緊握住,大一陣,樂極,兩人摟着完事,碧卿手裏還握看小腳不放讚歎地説道:“好人兒,你的小腳兒穿着紅鞋,真是好看,我心愛極了”麗笑着説道:“你心愛,就拿看玩個夠罷,碧卿道,現在自然要玩夠,是夜間牀上也要玩的,我的好人,你何不做一雙軟底紅緞睡鞋,每夜穿着,服伺我呢?”麗道:“這很容易,你若歡喜這樣,我明天趕做一對,晚上穿同你頑要就是。”碧卿聽了大喜,又説:“你一併做個紅花繡肚兜兒穿着,我也很喜歡的。”麗笑着説道:“哥哥要怎樣,我沒有不肯的明天去叫衣匠做好,夜間便可用了,你怎樣的歡喜這些新鮮玩意,不想你出門一次到長了許多見識。”碧卿道:“不錯,這倒是出了門才知道的,便將那天看見女媾的事説了一遍,又説道,我因為愛你一個,所以不肯召,要你也能像女那樣,使我快活,我今生再也不去勾搭別人的”麗道:“你原來開了眼界,所以回來有這些主意,要你不同他人好,什事情我都可以照你意思,討你歡喜,至於你説那女聲豔語令你羨慕,這也不足為奇,女子同男子合的時候,得舒暢,本會忍不住要哼叫出聲,又會向男人叫些親熱的名字,説些麻的話,我從前不敢,一則怕下人聽見不雅,二則怕你疑我好,所以忍不住不敢出聲,現在你即説明喜歡這樣,那,下次再幹,我便不故意強忍,憑着嘴兒哼叫。一定合你脾胃,不過要找個沒人偷聽的地方才好。”碧卿道:“我那靠花園的書房,豈不好,二人商量定了,起來整好衣服,拾得東西,吃過晚飯,雙雙安寢,一宵無話。次早起:麗拿出兩塊紅綢,剪個樣兒,叮僕婦送到成衣店同繡貨店去做肚兜,自己又剪了幾塊大紅鍛料子繡起鞋來。她做着鞋兒,心裏癢癢,不知是什味道,覺這活計是為着心愛的人而做,格外用心得很,又預想將來穿在腳上時同丈夫合的快樂,丈夫喜愛自己美麗的榮幸,芳心都不知想到了那裏去,針兒好幾次誤刺在指頭上了。
還未晚,鞋已繡成,肚兜也送來了,兩樣東西,不但是顏鮮豔,工美麗,式樣緻,麗看了,也很歡喜,拿來放在牀頭,看看天氣尚早,碧卿又被友人拉去飲酒未回,自己無事,便先梳頭絞臉,包腳洗陰,收拾得乾乾淨淨,準備晚上同丈夫取樂,剛收拾好,碧卿回來時。已是掌燈使分僕婦送上幾盤菜蔬,一壺美酒,夫二人對酌一會,燈下對看,對摸。心已起,便叫僕婦收去杯盤,打上水來,碧卿光淨了手臉,去衣服,躺在牀上,眼看麗坐在梳頭桌前洗淨手面,先將頭髮刷得光光的,又戴上一朵紅花,然後輕勻粉面,淡抹唁脂,畫好兩條新月般的眉兒,點得濃濃的一顆朱,末了又在皮上噴了許多香水,晚裝已畢,又在鏡中左右看了好一會,才上牀來,碧卿摟住,仔細額看,果然打扮得嬌滴滴的,非常妖豔,心中愛得不知怎樣才好,緊緊摟住狠狠的親了一回嘴,才把他放起,令她自己將衣服去。麗果然得赤條條的,光着身子,坐入碧卿懷中,在牀頭取出繡花肚兜,把來繫好,碧卿見那肚兜兒樣式小巧,蓋住肚腹一部,仍將雙留出,以為摸地步,中間繡看五大朵牡丹花,華麗已極,褂在麗前,配搭若那雪白肌膚,真是説不出好看。
麗又取出那大紅緞繡鞋,倚在碧卿懷裏繫好,自己抬腳送在碧卿手裏,碧卿把住把玩,見他這雙睡鞋,有四寸長、用大紅宮緞製成,綠緞滾口,着五彩細花,單梁尖頭,秀麗無比。底下也是紅緞綠邊軟底,手握如棉,雖然不是三寸金蓮,也很瘦削,楚楚可人。比起來那舊式三寸短肥,更為動人,看玩多時,心裏被他挑動得癢癢的,不可忍耐,渾身三萬六千孔,無處不是舒服,舉到鼻邊,聞個不住,鞋上一股股的香氣,直入鼻管,無暇再慢慢品賞,便放出嬌軀,騰身而上,抄起兩瓣紅蓮,架上背頭,下邊大陽物,直陰户內送,撐開,漸沒龜頭,婦人在下,媚眼半閉,不住哼叫着,聽他嬌聲道:”哼哎喲,輕點兒罷,少一點進去罷,哎喲痛死人哩等水來了,再由你怎樣玩,何必這樣急呢?
“碧卿見他如此法,愈加消魂,送得格外有勁。又用指頭拈住他的頭,輕輕地捻,婦人連心肝都癢了,水果然便,陰户頓大寬許多,婦人也不怕痛,把兩條腿重新張開,左右高舉,柳一閃,股往上緊湊,將大溪巴盡送入,碧卿亂亂頂,婦人又嬌聲道:”哼,好哩這幾下的真好,哼,哥哥,哼,好哩你怎這樣會呀你的大東西直到我的花心裏去了,玩得我癢了死哩頑得我魂都飛了哩。
碧卿一回把玩紅鞋,極力提,一面看他聲態,快活得如登仙界,不妨婦人極,又哼道:“哼,哎呀我的親親,我的白不白,你愛不愛哼,我的紅鞋好看不好看,你愛不愛,我得一絲不掛給你開心,你愛不愛,哼,你的東西這這大,得我真快活死了呀”碧卿此時,真是樂極,眼睛看的是嬌滴滴的花容,鼻子聞的是粉臉香味,手裏握的是尖小紅菱懷裏抱的是白柔軟玉腿,腿上靠的是肥股,陽物的是緊緊陰户,耳邊聽的是聲語。真是渾身上下處處受用不免情酣暢,陽出此時陽物更加昂大,頂的婦人難受,籲不止,眼睛無力睜開,粉頭兒在枕上來回搖動,口裏越法哼得響而且急,後來簡直説不出清話,管亂哼亂,陰中水便如潑了粥湯一樣,個不止,碧卿抵緊花心一陣磨,如泉湧,都在那白陰户之內,休息片刻,才出陽物,陰漿隨着陽物一齊放出,如大水衝破閘口一般,得婦人滿腿都是。一塊巾,早已濕透,牀上被褥也潤濕了一大塊,婦人皺眉埋怨道:“都是你興的花樣,太得有味了,出這些勞什子水來,真是麻煩”碧卿也取笑他道:“這怪你這騷花娘興大甚,比別人水多,人家夫婦,每夜連幹五六次的很多,都一塊市,沒有聽説不夠用的,要是個個女人像你,一夜苦幹幾次,次還沒有被褥墊呢,麗見他取笑自己水多,羞得無地自容,偎着碧卿臉兒,再不敢多嘴,碧卿也不再調笑,摟在懷中一同安睡,麗還把一對穿紅鞋的小腳擱在碧卿身上,叫他握住,才雙雙睡去,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第五回倒澆臘騎馬入宮門反花取火隔山嶺卻説碧卿麗二人抱同睡,到了夜半,碧卿一覺醒來,看見婦人還睡在自己的懷中,脂粉未退,香氣撲鼻,白生生身子,還繫着繡兜,小小金蓮,仍穿着紅鞋,妖豔態度,真能人,不用手在他身上到處揣摸,又着捏小紅鞋兒玩,婦人被他醒,昨夜態仍然未改,斜送秋波,嬌啓道:”小冤家,你又想到我的什地方,碧卿被她這一問,心頭慾火如焚,陽物又堅硬起來,遂扒在身上,起陽具刺,忽一轉念,又復下來,捧住麗要他上去個倒澆臘式子。此時麗搖頭不肯,經不起碧卿像哄小孩一樣,百般誘説,得光着身子,跨在丈夫間,如騎馬一樣,腿分開左右跨在兩側,那肥凸的陰户,正向着碧卿小腹,低頭一看,碧卿陽物,紅硬直立,不住在自家腿間亂動,擦得人怪癢的,遂用纖手握住那酒杯大的龜頭,對準陰户,挨看心,自己將身子往下湊就,便想套入,頂了好久,尚入去少許,因龜頭昂大,不易入。研磨片刻透出,始磨稜探腦將龜頭慢慢含入於中,麗見已經進,便放開扶陽物的那手兒,伏下身子,抱住碧卿肩頭,臉貼臉,磨,姿意親熱,下邊翹起股,套起來,此法婦人甚喜,因為輕重遲速,由他作主,深淺也可隨意,更能上下搔看癢處,每往下一套,必盡沒至,口中隨看喊出騷聲道:“阿喲,好喂,快死了,親親你想的法子真好哩”碧卿見她盡力擺,百般,自己舒舒服服地躺着慢慢玩賞,也很快樂,無奈婦人力氣太小,不能持久,玩的不大會工夫,便覺兩腿痠軟,不能再動,着媚眼,香口亂,全身睡在碧卿身上,格格的笑,再也不肯起來。
碧卿催了幾遍,他推説沒力,碧卿靜了一會,又想出一個新法兒,教他不需要跪着,把雙腳回,踏在牀上,面向自己蹲看,如便溺時樣式一般,股落下,正對着陽物,兩腿緊緊繃開,那陰户非常突出,撕得很大,再叫他扶着陽物入,進去很易,但婦人稍覺痛楚,又叫他將股向前撞動,陽物便一進一出,便好似送一樣,這樣送的姿勢,很為合宜,陽物既可直入深處,送時覺得狠勁,而且運轉自由,兩腿並不吃虧,是婦人要正着身子蹲住。不能俯下身來親嘴,稍有缺點,但婦人臉兒雖然離開,可是她在身上前撞後退的樣子,很為可玩,每撞一下,必低垂粉項,含情送笑,柳擺處,股及上的肥,都顫動起來,如涼粉兒似的,好看極了,更有他額上的劉海,時時落下,他一面將身湊,一回忙着伸手理髮,體態很美,那耳上一對耳環,來回搖不定,也添入興趣不少,一雙小腳,穿看紅鞋,分放左右間,捏摸可着,也比前時較方便,玩時頂好時候,婦人聲百出,哥哥達達,無般不叫,那大龜頭在陰中磨得水由上而下比平常更易出,得碧卿滿身滿腿皆是,其滑如油,婦人興發如狂,用力抵,也不怕擦破了皮,到此極之時,陰中麻木,也不覺痛,才敢將陽物盡行套入,直搗至方罷,少刻,陰中濃漿直,婦人氣吁吁的,也無力再勝,呆呆看着碧卿傻笑,雙目斜視,現着無限蕩意,碧卿也樂極情濃,舉住白股,深深頂住,亂亂撞,口中也姐姐妹妹亂叫,輿他做一堆,了陽,出那話,彼此偎抱睡下,連説笑的力量也沒有了,漸漸睡去。
次早晨,太陽直到牀上,這對貨,還在酣睡,後來麗先醒,眼睛坐起一看,紅滿窗,不知到了什時候,心裏覺得好笑,推醒碧卿,告知這事,碧卿此時見牀上十分明亮,婦人赤體玉,加上繡襪紅鞋,更兼好看,那物又硬幫幫的豎起,搖頭晃腦大有尋事之概,隨手拉住婦人,又要求歡,婦人道,你不君見天,還要歪纏人家,碧卿那裏肯聽,不放手,婦人心生一計,假意順從,等碧卿剛放下了手,他急忙下牀就跑了。此時碧卿運忙便追,一把抱住,重抱回牀,婦人不肯上牀,碧卿便將他按在牀沿伏下,令他雪白股高高拱起,用自己小肚子緊緊抵住,將陽物從股後面向陰户,送婦人知道不能逃,又被他挨的引起興來,得服服貼貼,任他施行了。
碧卿見他不再推拒,便在後面輕輕撥開陰户兩邊肥,將一大,向內頂入,慢慢推進一半,此時陰中乾澀,不利於送,婦人覺痛,幾次回首盼,嬌聲乞憐的説道:“我的親親,裏頭是乾的,痛得很啦你等一等,水來了再玩不好嗎?”碧卿也得停住動作,伏在婦人身上,搬過粉臉,聞香接吻,麻煩個不了。婦人怕他亂頂,自己受苦,便也一樣同他親熱,一會水大放,裝滿陰中,陽物猶加在花瓶中一樣,稍一扯動,便隨帶而出,如魚吐沫,陽物上的都打濕了,還點點滴滴滿一地,婦人也人起來,不住將股往後翹湊,碧卿便全身搖動,用力推撞,陽物送至,間不容髮,婦人裏哼個無休無歇,很是快活。
此時碧卿心記先前逃走之仇,使出捉狹,將陽物撥出大半,在口來回磨擦,每隔片刻,才入深處,點撥一下,趕快回,此名“九淺一深”之法,得婦人陰中發癢,心透骨,無法止住,柳亂扯,玉股擺動,口中舌頭僵麻,無力説話,管哼喚,碧卿知道耍得他夠了,低問一聲道,還是這樣好,還是那樣的好,婦人沒口子答應道:“深些好,深些好,親達達,莫捉我,快夫都進去罷,下回我再不敢跑了。”碧卿這才重新盡送入,摟住白股兒,用力送,婦人如渴時喝看甘一般,快活極了,亂哼一陣,陰中發癢難煞,水如泉冒出,回頭向碧卿嫣然一笑道:“親親,你玩了我大半天,還不完事嗎?”碧卿被他一問,靈犀樂透,便緊緊扣住粉股,大送幾下,然後伏在婦人背上,雙手抱住前摸着兒,又將自己臉嘴,貼在粉頸上,親個不住,底下了一頓,便在這髮香薰鼻,股盈懷的當兒,銷魂落魄完事。
兩人穿好衣服,又抱在一處説話,麗問道道:“這樣頑法,又是甚名呢?”碧卿道:“這叫做隔山取火,入之時,陽物在裏面居然顛倒位置,男子又立在身後,所以也稱為反花,這樣的好處是女人馬伏在下,高聳股,陰户格外裂開,陽物可以直頂花心深處,在陰户生得下的女人,尤其適宜,男子喜歡玩女人股上肥,也愛如此,多因正面歡,能摸摸股,不能緊緊偎貼着送,這樣頑要,可以把女子的肥白軟股,抱在懷中玩一個夠,直到時,有這圓滑膩好,靠在自己腹股之間,更為舒服受用,不過女子伏在牀下,有點氣悶,懷裏又無物可抱,所以女人大半不贊成這樣玩的。”麗道:“那也不然,要你愛如此,我也可以常常這般倍你取樂呀”碧卿道:“你能這樣,我會很的,我本愛你股,若能時常抱着,真是死也情願呀”第六回翠被光羞逢阿母燕湯生雅詩戲耍檀郎卻説麗母親陸氏,早歲寡居膝下無兒,有麗這個愛女,久未見她歸寧,十分想念,便派一乘小轎,到周家將麗接回,母女團圓,很是快樂,不科剛住兩,碧卿便親自來接。陸氏見女兒女婿,都在青,不肯久隔,便命麗收拾回去,麗撤嬌不肯答應,反將碧卿數説一頓,説得碧卿無打采,坐在一旁,悶悶不樂,陸氏心疼女婿,便留他在家吃過晚飯,談笑一會,看看天晚。碧卿起身告辭,陸氏連忙勸阻道:“天已昏黑,路上又不好走,姑少爺一人在家,亦是冷清,今就在我家歇宿,又指看那一房裏説,那就是麗從前的卧室,牀帳都有,你今晚就同麗在那裏安歇豈不是好,碧卿聽了,滿臉堆下笑來,連聲答應,麗還要倔強,陸氏笑説,我家又無多人,我把女婿當兒子看待,有什要緊,我兒不要這樣嘔我了,説得麗也哈哈一笑説道:”我不知他前生怎樣修來,遇到你這樣的好岳母,事事被他佔便宜,陸氏聽了,也不由得笑了起來,坐談許久,已是初更時分,陸氏忙催他二人過去安寢,麗還是撒嬌地站在陸氏身邊,硬説要與母親同牀,經不得陸氏一再勸説,親自把他推入隔壁房裏,碧卿也跟着過去,兩人歡喜喜的親熱在一處。陸氏在這邊,坐了一會,也要卸妝就寢,忽地聽見隔壁房裏牀板擂功,響個不住,又聽見他女兒氣吁吁的嬌聲同碧卿講話,便知道二人正在行房,忍不住在門縫裏一看,見牀上帳子高懸,燈光明亮,她女兒橫卧在牀沿,衣服得猜光,一雙小腳,穿着紅緞繡鞋,前抹着紛紅肚兜,掩映玉膚,十分豔麗,碧卿的莖,約有五寸多長,在她女兒陰户出進,猶如一條大蛇鑽一樣,得水亂放,漬漬有聲,女兒雙手抱住碧卿的頭項,斜送秋波,盡吐香舌,異常親熱,口裏不住哼説快活,陸氏看了,退回椅上,默味其趣,羨慕不已,暗想男女合,原要這等暢懷,才算滿意,尋常人家夫婦,不過吹燈蓋被,在黑暗裏胡幹一下,男女好似啞子和瞎子盲投,有何趣味,自己早年興丈夫睡覺的時候,他是如彼,從未在燈光之下,這樣玩個痛快,真是虛生一世,可見碧卿這孩子:為人聰明,不但百務通達,連這件事也不肯隨意忽略,一定要考究得極受用罷,我女兒嫁得此人,也算有福氣了,讚歎一會兒,騷水了一腿,悄悄睡下去。次早晨起身,已是八九點鐘的時侯,悄悄推開房門到麗房內取物,走到牀前一看,見兩人還抱着睡得正好,他女兒躺在外邊,下面綠緞被兒不曾蓋住,將一雙雪白小腿,出被外,還穿看大紅睡鞋未,陸氏怕他受涼,輕輕替他扯好被兜蓋住,麗被他驚醒,見母親立在面前,羞容滿面説道:“你老人家這早就起來了呀”陸氏説道:“已經八九點鐘了,還算早嗎?”麗便掙扎着要起來,陸氏起忙按着他説:“你起來也沒有甚事,陪着姑少爺多睡一會罷。”不知麗這一動彈,早將碧卿絆醒,陽物碰着,便怒立起來,不知陸氏在此,竟一把按住麗説道:“我的東西又硬了,好妹妹,再來一回吧”陸氏見女婿巳醒,知趣退出,躲在門外偷看了。見碧卿赤騎在她女兒身上亂亂,鐵牀搖動不已,帳勾叮噹作響,錦被翻騰,好像一個綵球,在牀上亂滾,二人口中伊伊啞啞不知喊些什。少頃,碧卿一點也不動,伏在她女兒上面,顧親嘴,陸氏知道巳經完事,果然一會碧卿下來,睡在一旁,還抱住她女兒不放,被她女兒一手推開,赤身坐起,搶着將襯衣穿好,披上大衣,換好鞋兜,便下牀來到自己房裏,還想到堂屋中去。陸氏忙上前止住道,你的衣服還沒穿好,受了風不是頑的,你們小孩子不知輕重,才做過這事,那能夠披衣服就亂胞呢,麗被她説得羞紅了臉,就將話題叉開説道:“母親你替我整整頭髮吧不知陸氏一看他都蓬頭散發,又發了話,她一邊整着一邊口裏咕濃道:”你們年輕的人,顧貪玩,昨夜還是好好的發兜,今便亂得這個樣子,單整整那裏行,除非重梳不可。
“麗含羞的道:”有個母親,淨説定些不好聽的話。
“説着仍跑回自己房間。此時碧卿已醒,麗向他説道:”今早母親還在旁道,你就那樣説,門又未關,我們做那事時,怕不都被她看見了,碧卿裝傻道:“那要怎樣辦好呢?她知道了豈不是要罵我嗎?”麗笑道:“你這傻子,女婿同女兒幹事,母親那會生氣。”碧卿道:“為阿人家女子被外人調笑一兩句,她母親就要罵得狗血噴頭,一到女婿頭上,便眼看女子被他姦,還不敢作聲呢?”麗聽了大笑道:“該死的東西,這樣嚼舌,看我不去告訴母親打你耳光。”碧卿也笑了,二人梳洗已罷,手拉手走到陸氏房中,坐談一會。陸氏看得女婿,甚是疼愛,又見他神有些疲倦,知他昨夜勞苦過甚,便叫僕婦將好的燕窩湯,端上來給他喝,麗撤嬌撤痴道:“母親疼女婿,便忘了女兒,怎不給我喝呢呢?”陸氏笑道:“我兒莫急,那不是來了,果然僕婦一樣的送上三盅忠,她才不言語了,看了看,又吵看她盅裏太少,帶笑用茶匙硬吧碧卿盎中的都搶過來,又不肯便喝,拿看茶匙,慢慢抓看嘴兒,斜看眼兒向碧卿道:”你羨不羨,陸氏見他們夫婦調笑,知趣得很,就自已喝完了,走出房外。陸氏在門縫,見她女兒早已嬌捏捏的跑到碧卿身邊,摟看頸兒,親了幾個嘴道:“我是同你好頑的,心肝哥哥,昨夜受了累的,要補一補才好,我怎忍搶你的呢?”便拿起匙子,喂入碧卿口中,碧卿道:“你也一樣傷過身,也要補補,她女兒道:”我睡在底下,又沒有用力,受甚累,況且你那東西里的白漿比人叁湯還好,我肚子裏還喝少了嗎?你不見我自從嫁你之後,身子胖了許多,都是這東西補得利害哩“餵了幾口,碧卿不喝。麗便自己把湯含在口中,然後把那香緊貼在碧卿嘴上,慢慢度入,一直將燕湯哺完,還坐在他身上不肯下來,碧卿也緊緊抱摟,不住的親嘴餅舌,又握起一對小腳,細細把玩,後來漸玩漸上,一手伸入褲腳裏,在那妙處,摸挑撥,惹得她款擺,杏眼也斜,口裏低喚道:”親達達,快莫這樣,我怕癢哩陸氏看至此際,一陣面紅耳熱,下面那多年不曾用過的陰户,也出許多清水,把褲兒濕了一大塊,忙忙走開,換好中衣,再也不敢看了。
第七回聽新房重温舊風味扒紙窗飽看活宮卻説碧卿麗在岳家任了幾才回家來,恰好他族中兄弟子良特來同他商量,要借一間房,在城內娶親,碧卿房屋本大,便以允了。子良次搬了許多什物來到城內,喜事辦好,舉行婚禮,將新娘娶得進門,那女子年約十七八歲,倒也白白胖胖,是個中等人材,閨房已過,賓客散去,夫婦雙雙入寢。
碧卿一時好奇心發,便拉了麗同到窗下去聽房,新夫婦道屋大人少不曾檢點,一聲一響,外面皆德得清楚,聽得牀上先是嗶啦啦的衣聲,接着又翻翻覆復的蓋被聲,又吱吱咕咕的親了一回嘴,忽的牀板吱吱亂響,新郎想已跨上身去。停了片刻,牀板無聲,想是正在入,聽新娘連連哎喲,口裏小聲私語,像個討饒的樣子,新郎也低低撫,兩人慼慼喳喳,涉了片刻,結果牀板一下一下的微響起來,雖在送,尚不利害,新娘哎喲之聲,比前更高,也無心再多説話,聽見他用急促的音聲説道:“哎喲,莫吧積點陰德啦叫你莫這樣,你又不聽,痛得人此刀割一樣,哎喲,真是要命哩”男子正在心醉神,口裏含糊糊不知説了些什不相干的話去勸,送的力量,反不覺加大了,牀板釣帳,都響起來,婦人再也忍耐不住,大聲呻,高叫哎喲,後來竟然噎噎的帶着哭聲哀求,男子口裏不住説:“忍着點吧這樣法我快活死了。”頓當時婦人號哭聲,男子快活聲,和牀帳搖動聲,鬧成一片,十分烈鬧,幸而時候不多,便風平靜,婦人如逢大赦,才鴉雀無聲,碧卿等二人在外,聽得呆了。麗先前站在碧卿身邊,越聽越動心,後來簡直全身倚入碧扣懷裏,上邊不住和他親嘴,幾王指,管握住龜頭不放,時而摩其周邊稜角,時而按其當中馬眼,惹得那物更加暴怒,比平時長大了許多,婦人陰中騷癢,陰順腿下,直到腳踝,絲襪早已濕透了半邊,恨不得就徵窗前幹起來才好,碧卿等聽完了,便叫她回房睡覺。那知婦人因為站立甚久,舉動不堪,的水太多,身子虛弱,兩腿痠麻,已不能行路,碧卿一把將她摟起,像抱小孩一樣抱回房中,放在牀上,替她解衣松褲,得赤溜光,婦人全身軟洋洋的,猶如醉酒一樣,再也不肯動彈。碧卿見她身軟無力,便不忍同他台,拉上被兒蓋好,抱在懷中,休息一會,婦人神復原,心未冷,忙催碧卿上去。碧卿見她如此貪,也覺好笑,用指頭在她臉上颳着她羞,説道:“你今天怎這般心急,好像餓貓一般,麗覺得很不好意思,又不能賭氣不做此事,好扯開話題説道:”子良真是個呆子,全不知道温柔工夫,初破身的女兒家,頭一次與那要人命的陽物會面,又羞又痛,真是天下頂造孽的事情,就是百般温存體貼,還不免要得皮破血,魂飛魄散,阿況他那傻小子,知自己暢快,不顧他人死活,一味狂狠,痛得新婦哭哭啼啼,他還滿不在意,世間那有這種狼心狗肺的人,這新娘也真是倒黴透了,千里萬里偏偏挑上這種一丈夫。
“碧卿見他如此氣恨的數説,不由笑道:”吹皺一池水,關你事,人家兩夫婦行房,幹得痛不痛,不與你相涉,要你來管這些閒事做甚,你若想路見不平,撥刀相助,豈不要將子良的那話兒割斷,才出得你頭一口惡氣嗎?
“麗道:”人家説的是老實話,到了你那貧嘴裏,又這樣亂嚼舌頭,老實對你説,我並不是打抱不平,簡直是借題發揮,我想起你年前讓我疼痛的事,餘怒未息哩“碧卿道:”想不到你居然你還有這點想頭,你莫做夢罷,你也不知前世做了許多善事,今生才遇見我這輕手輕腳的人,成親那夜,真是提心吊膽,生怕掉你一汗,雖然是有點疼痛,那也是不能免的事,怎還嫌不好,照你這般不知足,我倒應該是一個魯莽漢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得你半死不活,才算果報不哩“説得麗也笑了,本來他是怕羞,借比解嘲,此時也不再深辯,老實摟住碧卿,舒開腿雙,夾住他的際,一手緊緊摟着他的頸子,親熱做一處,下邊騰起身子,將濕熱的玉户,抵住碧卿小腹,團團,得碧卿興起,起溪巴,一下便盡送入,婦人在下,仿初開苞女子的神情,閃閃躲躲,退退縮縮,暗中便勁,將陰户收縮夾住,夾得碧卿陽物在內覺得十分滯澀,不易動,口裏呻哎喲,妝出怕痛樣子,碧卿見他如此做作覺得別有風味,甚愛他善於獻媚,蕩無倫,愈加消魂,送得更有力量。婦人越妝越像,含羞閉目,假哭低呻,活似一個十五六歲的柔弱女郎,宛轉嬌啼於摧殘之下,一陣特別態,竟將碧卿的寶貴陽,哄得出來,是時男女各極歡樂,粉臂互抱,靈結,四體無非暢美,一團盡是陽,之後,飄飄蕩蕩,也不知身在何處了。
事完之後,二體偎貼良久,才撥出塵柄揩拭乾淨,摟着睡下,麗道:”還是聽人幹事,最為有趣,又可以引助自己心,幹得比平時更加利。
“碧卿道:”單純聽還不算好,要是看見人家合,更好玩哩“麗道:”誰肯玩給人看呀那可就不是易事了。
“碧卿道:”要有機會,也説不定的。
“談笑之間,倆人安歇不題。
卻説另一天晚上,碧卿起身到外面小解,忽兒一個黑影隱隱往前面去了。碧卿偷看細看,原來是僕婦吳媽,進入鄭貴房中,隨即把門扣上,碧卿回房,笑嘻嘻的對麗説道:”現在有活宮看了,你去不去,麗道:“你又騙人,這半夜裏,那裏去找人家看那事,難道又是新房中嗎?”碧卿把看見吳媽影跡説了一遍,麗忙穿上衣服,拉着碧卿的手,同到鄭貴房間窗下,撕開窗窺看了一場。吳媽果然在他房中,二人正在摟抱説話,還未動手,這吳媽有二十七八歲,生得也還可人,本來就是鄭貴的子,因同在一家做下人,所以假裝親戚,這幾天鄭貴看宅中辦喜事,心裏也很動火,私下約好吳媽,晚間一敍,吳媽果然等到人靜時侯,稍事修飾,便悄悄摸進他的房中來。這房並無蚊帳,所以外面看得清楚,吳媽撿上濃施脂粉,身上穿一件紫小緊身,下系短褲,底下尖尖小腳,鞋襪潔淨,居然也是一個騷俏婦人,鄭貴抱在膝上,親了又親,摸了又摸,歡喜的不知怎樣才好,可見貧家夫婦,恩愛也是一般,調了好久,然後解衣幹事,他們人,那有許多心思,出些花樣,知剝婦人褲子,叫他赤身仰卧牀沿,那吳媽雖然手臉顏不太好看,下身的兒,卻非常肥白,圓圓的一個陰户,並無半陰,紅門半啓,早已濕得水汪汪的,鄭貴進那話,駕住兩腿,儘管玩那老漢推車樣式,兩人也是歷久未乾,餓的極,今夜不顧命,使出吃氣力,沒頭沒腦的狠幹,得牀響氣,天搖地動,婦人又極,整理不斷的呼喊心肝,鄭貴見他子發出這般聲,好似得到獎勵一樣,越得高興,直到水橫,四肢無力,方才歇手。
碧卿麗在窗外看得臉頰燒紅,心中亂跳,趕緊回房,衣上牀去大戰一回。這次兩人如怒馬奔糟一般,抱在一處,也仿效他們,擺下了一個老漢推車的陣勢,碧卿在上面,將陽物輕經投入陰中,湊合了筍口,便用力提放起來。玩了幾十下,婦人樂極,柳亂扭,粉頭擂滾,媚眼半合,又橫壁亂,其蕩情形,令人興不可遏,加之耳畔柔輕軟語,句句打入心坎,益覺神魂飄蕩,婦人陰中癢得萬分,猶覺送不足過癮。
碧卿將陽物深深頂入花心,抵緊不放,用力擦,龜頭在內滿花心,研磨得酸楚癢過,上卵,軟茸茸,亂麻麻,在陰户周圍刷掃,也很快活,可以止住奇癢,這樣了一回,婦人出,興盡癢止,碧卿方才了同睡。
第八回顛鴦倒鳳桃帳留戰跡温香軟玉蓉褥惜嬌軀卻説碧卿同麗這般暢意快活,真是人間佳偶,地上神仙,那裏還情願離開愛到社會上效事業,卻幸麗深知人,見他困守家中,終不成話,便勸他仍到南京一行,從事教育,碧卿被無奈,才出門去了,在外一住便是三年,業成名就,遇到清明佳節,請假回家。祭掃先墓,又得興他的愛重共枕蓆,細訴衷腸,真是新婚不如久別,人生樂事,也就數此為最了。那夜夫二人,閨房促膝,情話綿綿,彼此已近中年,又是久別乍逢,都不好意思動手動腳,直到二更天氣,還是碧卿催着安歇,才打斷了話頭,原來麗自碧卿外出後,便回花宅伴母,燈前挑繡,窗下栽花,又回覆了他的女兒家的生活,初時想起碧卿,未免陰中習習作痕,從未過慣,也不覺得孤眠寂寞,此次碧卿忽然歸來,兩人又須在這張繡牀上雙雙入寢,知道不免有一切親熱,不知怎的,總覺得有一些害怕,心裏好似做了虧心事似的,管在地下延挨,不敢上牀。碧卿此時已躺在牀上靜觀麗在梳妝枱前,卸了妝飾,亭亭的走過衣槓邊,解去大衣,穿緊身小衫,走向牀頭小解,覺得他風姿娟娟,比舊時一般美麗,並不像二十多歲的樣子,且這三年中,身體更加豐肥,第一惹人愛的是一個銀盆白臉,梨頰飽滿,有紅有白,眉不畫而翠,不點而朱。媚眼盈盈,好似兩汪秋水,使人一見動搖。再次是兩條玉婉,圓膩皎潔,軟不骨、垂在短袖外面,好似半段鮮藕,一條潤玉,不待摸看,魂魄早早飛去半天,內衣窄小,僅夾際,那肥人股,在玄綢褲中,為隱突出,行路時侯,扭扭搭搭,兒不住顫動,令人心醉,兩條粉腿,也很租壯,漲得那褲管,幾無隙地,那肌之美,完全顯,不由得不起慾念,碧卿既深賞愛的美處,又佩服發明此種裝飾者的細心。
正自默想,麗聽得碧卿久無聲息,疑他睡,心中大喜,即輕輕走上牀來。卻看見碧卿睜着一對大眼,雖然後悔,又不能退出,得睡入被中,碧卿見他上來,伸出雙手,摟入懷裏,連連親嘴,見他肥滿兩頰,觸涼滑,格外心喜便抬起一腿壓在她的身上,將她緊緊抱住,一面用鼻頭在她臉上擂聞觸,一面將身子靠着不住挨動。麗經此接觸,羞態稍減,也用手勾住他的頭兒,口吐丁香,頭,興他貼親熱,碧卿漸漸代他褪去衣褲,赤條條互相依偎,覺她肌豐盈,比前不同。軟綿綿,香噴噴,充滿懷抱,更有無限美處。陽物硬起躍躍試,遂趴上身去分開兩股,便想頂入。不想碧卿在外獨宿數年,保養得法,陽物竟長得更為大,麗多時未乾這事,陰門收斂,又因近發身,陰中亦被肥裹滿,那桃源仙,頓然狹小許多。這次幹事一大一小,自然有些為難,龜頭甫入,麗早覺得陰中非常堵,陽莖撐得滿滿的,雖不疼痛,究為有些難,猶以為初入之時,常苦乾澀,不甚為意,不料一或兒,還是如比緊迫,窄小陰道被大物幹,熱辣辣的如火燙燒,心裏不免有些一森森然,便知不妙,叫碧卿出那話,握在手中一看,原來此往大了許多,再摸自己物件,又肥又緊,反此從前稍小,因愁眉苦臉地説道:“你的太大,我的太小,怎不教人難捱,有甚法兒呢?”碧卿説道:“今天放半截,等明慣了再都放進去,好不好呢?”麗點點頭應允,又起來,初尚困難,一會兒,麗騷興大發,忘了痛苦,顛播湊,無所不至,雖約定半截,現在早已盡玩暢快,二人同時下,事後才知陰户吃虧太甚,悔已無及,疲倦入睡。
夜半醒來,倆人摸摸索索,終是久別之後,容易動火,又上身幹起,這次婦人捨死忘生,亂戰一場,聲大作,陰漿長,直到筋疲力竭,力才止住,股下水汪洋,濕透被褥,婦人因連幹兩次,出水太多,身體受損不少。次麗對鏡一看,才知自己面目清減了一些,眼皮浮腫,好似桃子一般,故意叫過碧卿看了,抱怨他道:“你在外調養得這強壯,專一回來奈阿人家,東西又大,乾的次數又多,看我這眼睛,便知我如阿吃虧了,碧卿不勝憐惜,抱住安,又買了許多補品他吃,又立誓再不狠幹,麗方才歡喜,和他親嘴了一回。
夜間上牀,碧卿不敢挑戰,躲在被中,規規榘榘,並不去碰她。婦人興反熾,見他不來要求,又不好俯就,心燥口喝,反反覆復,總睡不看,碧卿亦知他竟,便想出一個方法向他道:”我從前説我有堅忍力,如不願興人台,任女子百般引誘,也不會動心,你老是不信,今可以試試,我們二人都將衣褲淨,我靜靜睡着,任由你怎樣挑撥,我若不能把持,便算輸了,婦人也巳不得笑鬧一場,遣此長夜,便照他的話,得光光的,鑽入懷中、此時麗先正面摟任碧卿,同他親嘴度舌,親腮送目,挑逗了一會兒,碧卿板看面孔,絕不為動,婦人又拖過碧卿右手,放在目己上,叫他撫摸,碧卿也捏了一捏,仍然放下,她又拖着那手,夾入股中間,要他摸陰户,碧卿隨意摸了一會,不言語,婦人見他絕不動心,急縮入被內,將陽物含入嘴內,品了半響,雖然有些硬起,但碧卿仍不理他,他又覆上來,一手握住陽物,一手挪開陰户,奏在一塊,便想往內納,碧卿將一弓,陽物早已離開,婦人見他如此堅決,想不出法子來,得騎上他的身子,摟頭抱,極意握,挨磨股不已,碧卿以手相隔,仍不肯相就。無奈婦人又摟他睡下,偎着頸兒,在耳邊説了無數麻言語,聽他哼道:“哥哥,達達,快點救命,我裏癢得很,趕快替我一下,你這又租又大的可真好,我簡直羨死了,你何苦不做點好事哩,你生了這件妙物便如此驕傲,念在我辛苦了半天,也應該把那寶貝,給我玩玩吧”如此這般説了許多聲豔語,仍不見效,婦人低頭想了一會,忽然説道:“我倒忘了,我的哥哥説過,最愛的白股和紅繡鞋兩樣,我把這兩樣東西給你看看,一定要同我乾的,婦人説着赤身跳下牀去。在斗中取出大紅緞睡鞋穿上,又鑽入帳中,翹起一隻小腳,叫碧卿握住玩,把那另一隻腳,踏在他陽物上,百般誘引,麗見碧卿陽物更為起,握腳的手,也緊緊不放,眼睛注視紅鞋,現出愛悦的樣子,知他心已動,急翻過身子,將一個大肥股入他肚裏,用力一陣,口裏不住叫道:”哥哥,你難道不愛我的小腳和紅鞋,你難道不愛這又白又的白股嗎,你心愛的東西都在這裏了,還不好好受用嗎?
“碧卿見他已極,又事事投着自己嗜好,也落得享受一下。此時碧卿便隨着婦人的引誘,翻身而起,將陽具入陰中,狂起來,婦人半,水已滑出,故毫不為難,她摟住碧卿笑道:”你遠敢誇口嗎?究竟是誰輸了呀“碧卿也笑道:”你中了計還不知,你我夫與別人不同,何必試這忍力,我不過騙你在我面前大一回,助助興致而已,婦人聽了,打了他一下道:“你這賊鬼頭,再壞不過,我又上你一回當了。”兩人放下閒話,好好頑要,婦人兒碧卿狂上用力支住身體,十分吃力,便叫他睡在自己身上,碧卿道:“我怕壓着了你。”婦人道:“那不要緊,天生女子,身上長有駝骨,承着男子,是她職分,萬不至壓傷的。”碧卿信他的話,靠在他的前伏着,果然甚好,又緊挨皮,又省卻氣力,軟玉温香,滿懷體貼,好似睡在綿褥上邊温柔不過,且他那對肥,剛好頂住自已脯,摩蕩,快美無比,不由得心花怒放,樂極采,狠幹幾下,便伏住不動,陽情如撤一樣,注入中,婦人亦瓊漿溜出,興盡而罷,婦人還不許碧卿下來,要他將陽物存於陰中,就在身上睡覺,一覺醒後,陽具還在裏面,剛硬起來,未免又要。
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