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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浴缸裏放滿温水，抱起小姨走去浴缸。小姨在我懷裏不安地扭動了一下，我望着她的眼睛，燈光下她淡褐的瞳孔裏閃動着驚慌，就像個小孩子。我親親她的眼睛:“泡個温水澡，我抱你去牀上睡覺，好不好？”把內褲從她膝彎褪下，從她前摘掉懸掛着的衣，小姨的身體是順從的，被我輕輕放入那一池清水。

一團從小姨陰道里吐出來，漂浮到水層的表面，像一隻小蝌蚪拖着尾巴游來游去。我微笑着用手指撥它，看它慢慢在指尖下溶解，最後消失不見。小姨蒼白的臉升起一片紅暈，微微把目光轉向一旁。我用手掌掬起清水，撥在她的口。

我聲輕問她:“要不要我去給你倒杯水？”小姨沒有回答，慌亂着目光不敢看我。

我去倒了水，一隻手託着小姨的脊樑，讓她慢慢漱口。這一刻的靠近，才讓我更清晰地覺到小姨的柔美。這一家人的皮膚都得到同樣的遺傳，有着牛和緞子般的質量，着的小姨比梅姨瘦了一些，卻越發顯出肩膀以及鎖骨誘人的骨。

她的房飽滿勻稱，陶瓷一樣微微下垂，頭卻嬌巧地翹着，被水波盪得帶着幾分調皮般地抖動，讓我很想低下頭把它含進嘴裏。

漱完了口，小姨捧着杯子，有些手足無措，我笑笑，把杯子接了過來。小姨被我上下打量得有些害羞，兩條腿在水裏並緊起來，想遮蓋起小腹下那片黑的陰水草一樣微微浮動。酣甜的酒氣從小姨的呼裏噴出來，撲到我的臉上，燻得我暈暈乎乎幾乎陶醉。

我問她:“要不要再倒一杯過來？”小姨輕輕搖頭。

我把杯子輕輕放到一旁，趴在浴缸邊沿，盯着小姨的身子仔細欣賞。小姨低聲説:“好了，我要起來了。”我按住小姨的肩頭，手指慢慢撫摸她的肩骨:“不，我想再多看你一會。”小姨問:“陳重，你現在仍然醉嗎？”我説:“是啊，仍然醉得厲害。”我們的目光相遇在一起，這次小姨沒有躲開。她認真地盯着我，似乎在確定我的想法，我當然更加不會逃避，目不轉睛和她對望。

小姨很長時間沒有説話。有一秒鐘她笑了，我第一次看見她這樣笑，像冬天的的冰在天熔化開來，笑容如水一樣在她臉上徐徐散開。她的嘴角有温柔的弧度，笑容很漂亮。她説:“陳重，你這樣真像個小孩子。”我説:“你這會…也像個小孩子。”小姨被我説得愣住了，很久我看見她的眼淚又了下來。她説:“陳重，我是瑩瑩的小姨，芸芸的媽媽。”我認真地問:“是啊。可是那又怎麼樣？”小姨憂傷地垂下目光:“那我這樣縱容你就是錯的，你明不明白！”我説:“沒有什麼事情是絕對的錯誤，今天我清醒過來，説不定明天又會喝醉，那麼什麼是永遠的對或者錯？瑩瑩的媽媽，我也叫她媽媽，但是當我們躺在一張牀上，她就是我的梅兒。為什麼你不可以有時候是小姨，有時候是我的蘭兒呢？”小姨慌亂地搖着頭:“不，那是不可能的，陳重，我做不到。”我問她:“你沒有試着做一次，怎麼能肯定自己做不到呢？從現在開始，沒有別人在旁邊，我就叫你蘭兒，或者小蘭。你喜歡我叫你什麼？”小姨説:“不…”我輕聲問:“蘭兒，我也想洗一下，你陪我一起好不好？”小姨不停地搖頭:“不行，不要叫我蘭兒…”我慢慢褪去身上的衣服:“嗯，叫蘭兒你不喜歡，那就叫你小蘭好了。”我跨進浴缸，貼着小姨的身邊側身躺下，把小姨摟進懷裏小心温存:“以後你就是我的小蘭，我答應你，只要我有家，你就有家，我們是一家人。”小姨家的浴缸小了一些，兩個人並肩躺進去，都沒有多餘的空間可以退讓。

她的身子輕輕顫抖，半天沒有説話。

我撫摸着她的房，膝蓋頂進她的兩腿間，讓她緊緊夾住我。

“我問過芸芸瑩瑩，還有梅兒，她們都認同我這個想法，我們以後都是一家人，大家一起幸福快樂地生活，不讓任何一個人孤單。小蘭，難道這樣不好嗎？”小姨喃喃地説:“一起幸福快樂地…生活？那怎麼可能做到啊！”我輕輕親吻她的耳垂:“如果你不相信我，我當然不能讓你幸福。但你為什麼不試着相信我呢？我是很認真地在做一次承諾。”小姨仍然不願回答。

我的手撫過她的陰，掏進她仍然沾着些滑膩的陰道，手指輕輕在裏面旋轉，勾出一絲絲白物體飄上來:“小蘭，即使我現起身離開，我們做過的事情，真的就能從你心裏完全清洗乾淨嗎？”小姨不肯去看，把頭埋進我的頸窩:“陳重，我會老的。”我説:“我們所有人都會老。等到我們都老得連愛也做不動了，大家一起幹乾淨淨地生活。那不是個很好的結局嗎？”我的手指慢慢在小姨陰道里旋轉，小姨的陰道傳來一陣輕微地顫動，放在我上的手臂不摟緊了一下。我情慾又一次衝動起來，翻上騎到小姨身上，頂開她的‮腿雙‬，再一次入她的身體。

其實無論在哪裏做愛，如果她夠温柔，都可以做得很愉快。

小姨輕輕抱着我，總不敢用太大的力氣。女人的柔美和順從，從她淡淡的呼中噴薄出來，腮邊的羞紅映着水，看上去讓人無比憐惜。水的重量讓我們的身體變得很輕，合也舒緩，水波盪來蕩去，覺像一起在湖心泛舟。

最後的快襲遍全身，我嘶啞着聲音稱讚小姨:“小蘭，你真漂亮。”小姨閉着眼睛，沾了水的睫顯得很修長，她沒有説話，只是加重了力氣抱我，小腹軟軟地貼上來，抬起雙腳把我的纏住。

我出來，伏在小姨身上休息了好一會，最後陽具慢慢變軟，從小姨身體裏落。

扶小姨起來淋浴，小姨温順地讓我幫她在身上塗着浴，塗至她恥骨那片陰，我輕輕揪動了一下，一團從她‮腿雙‬間滾落下來，落在浴缸的水面上。我們低頭去看，小姨抬腳輕輕踩了一下，那團卻不肯屈服，飛快地從水底又冒了出來。

於是小姨又笑了一下。

我被她的笑容惑，盯着她看了很久，對她説:“小蘭，你以後能不能每天都這樣笑一笑，看見你這樣的笑容，我覺得自己很幸福。”沖洗乾淨我們躺在牀上。

我們沒有開燈。黑暗中小姨躲在我的臂彎裏，偷偷用手指在我的口畫圈，安靜了很久之後，她問我:“陳重，大姐都可以是你的梅兒，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男人？”我説:“跟我沒關係吧，也許因為女人都希望自己能夠像個孩子似的被男人疼愛。”小姨問:“你也是這樣哄瑩瑩…和芸芸她們吧？”我説:“芸芸本來就是小孩子，至於瑩瑩，好奇怪啊，我最近總覺得在她面前自己更像個小孩子。”小姨説:“那是因為，瑩瑩太愛你，所以才把你縱容成現在這個樣子。”我們第三次做愛結束，晨已經隱隱透過窗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