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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着瑩瑩,心裏忽然難受起來,原來她一直都在擔心着將來,不像我這樣沒心沒肺的活着。瑩瑩趴在我耳邊輕聲説:“我月經過了兩天還沒來,説不定是懷孕了。如果我們沒有孩子,拉你去槍斃,我陪你一起死。可是等有了孩子,我怕自己做不到。”那晚我很久沒有睡着,心裏熱一陣冷一陣,微微帶着點苦澀。
其實一個人,處心積慮要去完成一件事情,就會找到機會。幾天之後,我哄到了小姨陪我上牀。
方法很老套,用了酒後亂這一招。藉着幫小姨調動醫院的機會,請了新醫院的正副院長和科室幾位主任吃飯。我沒有找其他人陪客,用各種理由説動小姨與他們碰杯,觥籌錯之間,小姨漸漸醉倒。
最後送小姨回到家裏,芸芸已經被瑩瑩提前接走,家中只有我和小姨一對孤男寡女。我裝着七分酒意,躺在小姨的身邊。
一個地道氓的優秀本質,就是無論最初出於何種動機,最終為了達到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當一個姿絕佳的女人醉卧在身邊,陽具可以隨時聽從慾的呼喚,迅速拔到極點。
輕手輕腳去解小姨的衣服,小姨在牀上翻來翻去,難過地呻着,軟綿綿的身體漸漸在我的眼前,白花花一片,恍得我有些頭暈。
小姨艱難地吐出聲音:“陳重,我好難受,不能再喝了,你別再我。”我小心地去偷襲她罩的扣子:“不喝了,聽話,了衣服睡覺。”小姨翻了個身子,把我的手壓在身體下面:“我是你…小姨,應該你聽我的話。”手掌完整地包住小姨的房,隔着薄薄的衣輕輕捏,小姨大半隻房從衣裏擠壓出來,覺綿軟而細膩。
小姨問:“陳重,我們這是在哪?”我説:“我們現在回家了,你不用擔心,睡一會就好了。”小姨説:“回家?回誰的家?陳重,你別騙我了,我哪有什麼家可以回去,我和芸芸都沒有家。我們母女倆的家,從開始就已經被毀掉了。”然後小姨嗚嗚地哭起來,身子一下一下動,我的手滑進她的衣裏面,觸摸到一點略顯消瘦的骨。房卻是很飽滿的,與小姨細瘦的骨形成奇秒的反差。我直接握上她豐滿的房撫摸,指縫夾住不知不覺有些立的一粒頭,温柔地拉扯捻動。
女人的眼淚總會讓我心中升出一絲柔情。醉後的女人,哭泣的原因常常不可理喻,卻也是哭泣,所以陽具雖然已經暴漲,我並沒有着急入小姨的身體。我知道這個夜晚,她本已經無路可逃。
“怎麼會沒有家?這就是你的家。”我把身體貼近小姨的脊樑,嘴在她光滑的肩頭遊動:“相信我小姨,只要我有家,你和芸芸也會有,我永遠不會拋下你們不管。”小姨難過地息:“永遠是什麼?男人嘴裏的永遠,都是騙人的。”她想撥開我玩她房的手,卻軟綿綿地使不上一點力氣。小姨終於放棄,對我説:“陳重,你別碰我,我想出酒。”我扶着她起來,手在她的腋下托住她身體的重量,趁勢用手指挑開她衣前面的扣子,小姨的房彈出來,在前懸掛出漂亮的曲線。我若無其事地攙扶着她往洗手間行走,小姨有幾次抬起手,想把衣遮起來,都被我輕輕一撥,立刻軟軟地又垂了下去。
女人的部,首先要是漂亮的,然後才可以是誘人的。
三十幾歲的小姨,部是一種完整的漂亮,淡褐的暈像一朵小小的金錢菊綻開,頭翹翹的,夾在指縫間覺清晰而真實。落入我手掌中那隻房,像一隻灌滿了水的皮質容器,動着温柔的重量。懸着的另一隻房,在我靡靡的視線裏,發出瓷器一樣的光澤。
是那樣漂亮,也極盡誘惑。
小姨的身體在我的挾持下,力量微薄得完全可以忽略掉,一路走去,她下意思地掙扎顯得毫無意義,我肆無忌憚地摟着她軟軟的肢,牽引她慢慢前行。小姨的沉醉讓我無須掩蓋自己陽具無恥地堅,我一次次把陽具頂近小姨軟軟地體,內心有種惡地滿足和快樂。
只要給自己一個放縱自己的理由,一口清水都可以是特效的藥,何況我喝了那麼多酒可以藉口。
扶小姨在馬桶前俯下身子,小姨開始大口大口吐酒。按下衝水按鈕,水聲和小姨的嘔吐聲重疊在一起,我託着小姨的房,陽具從身後頂入小姨的縫,覺她的腿雙間温軟而濕,那一聲聲嘔吐,被我聽成是小姨叫牀的呻。
我慢慢扒下小姨的內褲,小姨一手按着馬桶邊緣,另一隻手探到身後,徒勞地想把內褲提起,被我很輕易就擋開了。時間一秒鐘一秒鐘數過去,我把陽具暴出來,閉着眼睛,順着小姨光滑的縫,把陽具頂入她的身體。
小姨雙手按在馬桶的邊緣,我雙手捧着小姨的部;小姨的內褲掛在膝彎,我的褲子落在腳踝…
小姨的陰道滾燙而膩滑,我的動於是很順暢。
水箱裏的水衝盡,小姨的嘔吐漸漸停止,世界變得安靜下來,只有偶爾我的小腹撞擊到小姨的,發出啪地一聲輕響。
小姨的身體被我撞得一下一下向前傾,再用雙臂支撐回來,熱熱的水順着我的陰囊往下滴,小姨努力憋住呼,很久沒有叫出一聲呻。我有些不開心,動作變得暴,每一下入都開始撞出聲響。
很久,小姨低聲叫:“陳重,你幹什麼!”我説:“跟你做愛。”小姨説:“我…是小姨啊,你喝醉了吧!”我説:“嗯!我喝醉了。”小姨有些張口結舌:“你…快…放開我!”小姨的背弓成彎月般的弧度,雪白的部高高翹着,卻像一輪滿月。我微微笑起來,把她的股用力向兩邊分開,頂入她身體裏面更深,淡淡地問她:“你是要我快點,還是要我放開?”小姨低叫:“當然是放開我…快啊。”我説:“嗯,我快點出來,然後就放開你。”小姨愣住了,半天沒有説話,僵直了身體重重呼,然後她無聲地哭泣,扭動着身體開始掙扎:“陳重,不行,快點放開…”但她的掙扎就像她的哭泣那樣軟弱,我雙手把握住她的肢,陽具還是很容易就能繼續在她的身體裏隨意進出。不知道女人的是不是會被暢快地哭泣刺,小姨陰道里的水更多地分泌,幾乎變成噴泉那樣狂湧。
於是我更加瘋狂動。
之後小姨一直伏在馬桶邊緣,不肯停止哭泣,身體漸漸變得棉軟而蒼白。
等了很久,我對她説:“我已經放開你好久了,為什麼還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