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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被婖庇眼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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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所以結婚以後,我不讓我老公碰我下邊。我嫌髒。我只讓他我肚臍眼兒。”也許她本沒遇到過非禮。也許矮男不讓道之後的部分都是她的意

矮男遍地有,但未必有那麼不開眼的真冒着噹啷入獄的風險強暴她。被強暴也許是她的虛構,但給她帶來緊張和興奮,後來發展為被害妄想,八成她在心裏多次遺憾:“怎麼未遂呢?”就像很多讀者看到好文太監了,頓足捶:“靠!怎麼不繼續?”這沒關係。有時,講講虛構的故事,也能施放心理張力。

沒有任何人能準確講述歷史,因為記憶最不可靠。講述者會出於保護自己或滿足幻想而忘掉一些、增添一些,講出來的跟真正發生過的會有出入。幻想與真實混在一起,被攪拌成了一鍋粥。時間一長,虛構的也成了真的。有趣。

***我再次看看錶。她已經超時了,我説:“我的下一位客人馬上就到。”她説:“我知道。跟你説説,我心裏舒服多了。”我説:“傾訴是拉稀、是嘔吐,能排毒,真的。我這人話糙理正,請你多擔待。”她笑了,她進了我這門,有兩次放鬆。第一次是她高的時候,現在是第二次。我注意到她笑起來眼睛彎彎,水汪汪的,靈光閃動。

濕紅潤、牙齒整齊白淨、牙齦粉紅、牙齒牙齦表面有一層透明黏,忽然覺得這女的很媚。她説:“能跟你聊,算咱有點兒緣吧。”一旦意識到移情的苗子,要毫不留情立刻掐死。我趕緊轉移話題:“你那天要去鎮上新華書店買的書,後來買到了麼?”她説:“嗯。

後來我到北京,在一家小書店偶然看到那本書。我買了,一直放在我書櫃裏的顯眼位置,為的是每次打開書櫃都能看到。”我説:“喔。”她説:“每次看到那本書,哎呀,心裏那個受啊…”我起身、指指手錶對她説:“我很想繼續聽你聊,不過你這次的時間到了,不好意思。”她終於起身。

但是追問我:“想知道那本書叫什麼嗎?”我説:“哦,下次吧,好麼?”她心有不甘説:“你能把下面的時間往後一點兒麼?加一個鐘、我加錢。”我説:“謝謝美意,但已經來不及。

下一位客人馬上就到。你知道,我尊重每一位客人。下一位客人進來的時候,我希望她看到收拾得乾乾淨淨的場子。”她很遺憾地説:“好吧。我再聯繫你。”我禮貌地微笑着對她説:“好。請原諒,我不送了。”小阿走了以後,我鎖好門,把房間收拾整齊,洗了個温水淋浴、擦乾、來到陽台坐下。

我跟她説下面有客人要來,其實沒有,但我喜歡強化我這兒的規矩、讓她以為我這裏顧客排大隊、a8很搶手。回想一下她的口述,忽然想,也許她講的都是真的,她真的被強暴過,也許那個矮男其實不是人、是剛從墳裏出來的鬼。

當時我對自己説:“誰知道?,管丫呢。就算真是鬼,跟我有啥關係?”後來我才知道,鬼以“氣(意念)”的形式存在。

一旦聽了鬼故事,鬼就進入你的心。所謂“心魔”真的存在。自從她到我這裏,我這裏就有了妖氣。從那天開始,我身邊怪事接連不斷。

***下午睡了一小覺,夢見一洋人躺在餐桌上、我老婆光着身子面向上的躺在他身上、被他着,扭動、呻。我走過去親老婆臉、伸手摸她豆豆,再往下摸她和那洋人的雞巴。那雞巴很硬,老婆沒濕。我問老婆舒服麼?她只哼嘰,不説話。

醒來,到約定地點開始逛街。老婆氣神很好,説下午掙了不少錢。説是老婆,並沒領證。説是傍家,怪難聽的。她比我大,大很多,我也管她叫領導、老姐、大姐。逛累了,我倆走進一家餐館,點餐以後低聲聊天。她問:“你洗澡沒?”我説:“還用説?”她問:“你下午了?”我説:“還用問?”她説:“你上午答應得好好的説不、説給我留着公糧。”我説:“男人都是畜生。那玩意兒上了腦袋,誰忍得住?”她問:“那我今晚怎辦?”我説:“拜託你體諒體諒我的工作。我現在還陪你逛街已經很勉強了。”她説:“你跟別的女人有勁兒、跟我就沒勁兒?”我説:“又來了。咱可説好不吃醋的。”她説:“我就吃。我是你老婆。我不吃説明我不愛你。跟我説説,你怎麼幹的那女的?”我説:“揪頭髮。她的。你呢?下午那客人什麼樣?多大歲數?”她説:“一小孩,十八歲,戀母,有錢。你老婆十分鐘搞定。”我問:“怎麼搞定的?”她説:“他問我小名叫什麼?我説我小名叫媽媽、還有娘。”我説:“你這小名都怪有意思的啊。”她説:“他也這麼説。我説那是,來、媽媽。”我問:“等等。他這麼快就硬了?”她説:“廢話。你把你媽扒光了看見大白子大白股你不硬啊?”我心虛地看看四周。旁邊有不少人在進餐。

***餐後,我倆繼續逛,不過都有點兒心猿意馬。我摟住她親她臉,到很燙。我知道她比較亢奮。我的臉也熱。我倆互相看一眼。夠了,都明白了,這世界上恐怕很少有人像我和她這麼默契。我倆拐進一家大商場,進升降梯直接到最頂層。她拉我推開女洗手間的門。

女洗手間相當大,沒人,顯空曠,很亮堂,裝修浮華,擦得乾淨,沒氣味。大概有二十個隔斷。我倆閃進一個隔斷單間,鎖上門。門板下沿距離瓷磚地面有二十釐米。

我坐馬桶上,她坐我腿上,跟我一樣面朝門。我抱着她,摸她子。她居然沒戴罩。她的子又軟又松。我喜歡。隨時會有別的女的進洗手間。我倆都明白這個事實。

而這又反過來加強了我們的心跳。我一邊蹂躪她子一邊親她脖子。她有點兒動,開始。我從褲子裏掏出金箍,頂她股上蹭。

我把鼻子貼她肩膀上,細細聞她身上發出的味,陶醉。我把聲音壓到最低,在她耳邊説:“女的一發情,身上就發出一股味兒。”她低聲問:“什麼味?”我説:“男的覺得好聞的。你能聞見麼?”她説:“嗯,能聞見一點兒。我下邊兒濕了。”我説:“你讓他戴套了吧?”她説:“讓了。”我的手進她裙子裏頭、到腿之間,一摸,她居然沒穿內褲。我當時説:“好哇你,光着股逛街?這有點兒過份了啊。”她問:“我騷吧?”我知道她騷。

騷是她的秉,騷也正是她讓我醉的地方。我的手兇狠摸。她開始呻。那凹濕漉漉的,格外粘滑,分泌物特多。我懷疑那年輕人內

她一會兒,我就把手出來、抬到鼻子底下聞,像狗一樣,沒聞到的味。都是她發情自己的。我不該懷疑她。我繼續摸她豆豆。她那顆陰蒂充血起、發情發硬。我的臉更熱了,低聲對她説:“絲襪嘍。”她了鞋、卷下絲襪給我。我説:“手背過來。”她聽話地把手背到後背,像個犯了錯的小姑娘。

我喜歡她柔順的時候。我用那絲襪把她的兩隻手緊緊綁起來,然後大把攥她子,暴力肆。她的光腳在瓷磚上扭動,看上去像難產。

她的腳比較長,白白的,光溜微臭,腳面隱約能看到青細血管若隱若現,不知是靜脈還是動脈。我喜歡。看到她的光腳,我的金箍變長了,她的手被綁着還不老實,開始摸我金箍。我低聲問:“你沒被夠對吧?”她低聲着回答:“嗯,我跟他只到了一次高。”我低聲問:“你怎麼到的?”她也低聲説:“我讓他我。

他抱着我股大口得特別有耐心,比你得舒服。我讓他一邊媽媽一邊拿手媽媽。他一開始不敢使勁兒。我就讓他使勁、使勁。他就使勁搞我。我就到了。”後來他説:“娘,您的眼兒沒被別人搞過吧?我説沒。他説,娘一直給我留着的,專門給我留的,對不對?這孩子真搞笑,我這麼大歲數,歷史一片空白不成?”我應付他説:“對、對,後來他讓我管他叫兒子。我就説,兒子戴套、來媽媽。他長的,可是特別特別細,沒見過那麼細的。”我一邊手她、一邊聽她説、一邊注意門外有沒有動靜、其它隔斷裏有沒有動靜。還好,沒動靜。我低聲説:“後來他就開始?”她壓低嗓音接着説:“對。

特別短,也就十幾下,他就開始嚎,嚎兩聲,不動了,渾身軟了。”我問:“十幾下就了?”她説:“嗯對,後來他的雞巴滑出來。

我幫他摘下套、給他雞巴擦乾淨。他特動,説媽媽沒擦自己先給他擦,然後他忽然抱住我股。我到他的舌頭在眼兒。你知道那是我的死極了。”我想象我的女人光着股光着腳被一個年輕小夥子按得蹶在牀上,被眼兒,渾身哆嗦。她側歪着腦袋,長頭髮把臉全蓋住了,但是能看到肩膀後背上的高紅暈。我的金箍更硬了,我低聲問:“舒服麼?”她低聲説:“舒服極了。

我還收縮眼兒夾他舌頭。我跟他説不要親那裏。我越這麼説他越得兇。”突然,我聽見隔斷門外有聲音。

是走路和拖地的聲音。唦啦、唦啦。我趕緊捂住她的嘴。我倆都緊張起來,專心聽門外。是清潔工在拖地。清潔工是男是女?什麼時候進來的?聽見我倆剛才説的話了麼?能看見我老婆的光腳麼?我的心更加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