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脱光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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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説:“男人都是狼麼?”我説:“那是,連陽痿的都不例外,眼睛狠着呢,瞧女的都一刀一刀往下剜呢。”她在那端自言自語慨:“唉,命運為什麼對我這麼殘酷?我不就是長得好看點兒麼?”聽了這個,我還以為她有多好看。
她説:“有時候我特別想放縱自己,可我不能。我是研究生畢業,現在的職業又高尚又體面,我年年被評為優秀研究員,同事、鄰居、朋友都喜歡我,周圍每個人都覺得我單純、清純。我老公要求很強,結婚三年來每天都有一次,可惜質量不怎麼高。”我問:“怎麼講?”她説:“他都太快。這些年,我好像就沒真正高過。”我問:“一次都沒有?”她説:“我自己有過,跟他沒有。我説的是刻骨銘心那種。偶爾一次夢,反而能讓我回味半天。”我説:“你喜歡什麼樣的?”她説:“嗯,你們那兒能玩兒非禮的麼?”我説:“就是我你?”她説:“對,就假裝你要強姦我,好麼?”我説:“可以,不過我們這裏對健康方面很重視,我們有體檢合格證明,也建議客人來之前去正規醫院做一次全面體檢。”她説:“好説。我要求你戴套。”我説:“當然,我們這一律戴套。在這裏,顧客最大。我們竭誠提供安全、敬業的服務。我們要求準時服務、不讓客人等候、不主動聯繫客人、不跟客人發生情、不索要小費、不推銷商品、不強迫客人做任何違反意願的行為。”她説:“呵,你們還正式。”我説:“那是。”價錢談得很順利。建立密碼、敲定安全詞、約好期、時間段、説好遊戲從她一進門開始。時間快到了,我把手機調成震動,放在一塊疊起來的乾淨巾上,保證客人在服務時間段內不受打擾。
***按照約定,還有五分鐘她就會敲門。我做了一點準備工作,找出老婆的長統絲襪,挑出深褐的,戴腦袋上。敲門聲響起。隔着户門用手機核對了密碼,我打開門。她有點兒驚恐地望着我。她長得非常非常一般。
扔地鐵裏,一準找不出來,我心話説:“真自戀。”我用腳踹上户門,一把給她按倒在玄關地面。聽見“咕咚”一聲,可能是她頭骨撞地。她問:“你要幹嗎?”我扒開她衣服、惡狠狠説:“老子剛從大牢出來,老子是冤枉的!”她面容驚恐地説:“讓我走。”我説:“想走?等老子報復完這狗的社會。”我把她扒光。她是瓜子臉,臉蛋細。我狠命她的臉蛋,像一個真正的強姦犯。的同時心底滋生一股的快樂,這快樂在壯烈升騰,像篝火,燒得噼啪噼啪響。這火越燒越旺。我的雞巴越來越硬。我給她戴上口罩。
然後假裝剛pb的罪犯摸她,跟沒見過女的似的。我把手伸下去、野人似的摸她。那在我帶動下迅速喚起、充分濕潤。她很入戲。有時候,巧妙利用道具,會有雙倍功效。我了褲子,亮出變形金剛。她在口罩裏輕聲説:“我肚臍眼兒。”我沒聽清,問:“哪兒?”她又説一遍:“我肚臍眼兒。”我一愣:“肚臍眼兒能麼?”她説:“能。我肚臍眼兒特深,還會嘬呢。”我摸摸她肚臍眼兒。乎乎的。我把雞巴對準她肚臍眼兒,將信將疑慢慢往裏推。居然真推進去了,她開始呻。我聽説過道的,今天頭一次知道肚臍眼兒也能。我的雞巴已經完全進她的肚臍眼兒。我不管三七二十一,開始。
她光着身子戴着口罩挨,子一顛一顛的。看得我熱血沸騰。她在口罩裏呻説:“翹我。”到今天我不知道她説的是“翹我”還是“撬我”或是“我”的口誤。總之我覺得她應該是説了一個口。如果她真想説的是“qiao”字,在這種情形下,我猜這個“qiao”的意思可能相當於靠、、、賊、策。(只是推測而已。看槍文的少來跟我搞學術。)她滿臉飛紅。我拿雞巴她肚臍眼兒,角度實在讓我不舒服。我出來,狠狠進她的。她很快被到高,全身緊縮,像臨死大蝦。
我情澎湃,把她身子側過來、揪着她頭髮狠。她哭喊。我。***驟雨初歇。她摘下口罩、光着起身去衞生間。我拿起我的手機,看有一條新消息,是老婆發來的,讓我完事兒陪她逛街。我飛快地回短信:“沒人。”老婆飛快地回:“五點、東四老地方。”我穿好衣服、整理內務。小阿如數了錢。她説:“你不錯。我很滿意。”我説:“客人滿意就好。
你喜歡什麼樣的方式,你老公知道麼?”她説:“不知道。我沒跟他説過。”我問:“為什麼不告訴他?老公是你最親密的人。”她説:“我有一段難以啓齒的經歷,我被強姦過。”我順口搭音:“喔。”我聽到她飛快地説下去:“那是天。那年我十七歲。那天上午,我忽然心血來,要去鎮上新華書店買一本書。我爸不讓我去,可我不幹,跟中了似的非要去。我家在江西撫州下面。”我看看手錶、然後抬頭看看她,説:“我知道,撫州現在改叫臨川縣。”她説:“對,沒錯。我們家是住得比較偏。從我家到鎮上呢,有兩條路可以走。一是走平路,得繞一大圈,多走出四里地。
二是翻坡,能少走三里地,可是也累人,海拔大概一百米,路窄,走的人少,有墳地。向陽坡風水好,陰宅多多,密密麻麻的。走哪條路更省力?我從小就一直在琢磨。”我説:“後來發現走哪條路其實都不省力?”她説:“嗯,還真是。我從小怕鬼。坡上樹特別多,土路很窄。坡頂上很是冷清,大熱天我後背發涼。以前為了趕集,我跟我媽走過,總是我媽揪着我、我揪着我媽快步走過。都心虛、不敢往兩邊看。”我説:“嗯,恐慌是可以傳染的。”她接下去説:“聽説有人在坡上被搶劫過,覺得好怕。”這麼怕還非要翻坡?還一個人?買什麼書這麼急切?她講的是真話麼?
她一臉嚴肅往下説:“上午十點多吧,我腳步匆匆趕路。快到坡頂了,四周特別靜。小道彎彎斜斜。道兩邊樹後面有幾座大土墳,長滿荒草。
我前看看、後看看,沒有一個人影。我有點兒緊張,眼睛老往後看,生怕有鬼跟我後面、伸手搭我肩膀。我一次一次回頭看後面、確認沒有鬼魂跟蹤,結果、結果。”要到關鍵地方了,這種時候隨便接下茬也許會打亂她的節奏、甚至影響她的情緒。為表示尊重,這時接下茬不如凝視。我抬起眼皮盯着她看。
直勾勾凝視會給對方造成咄咄人的覺,所以我用這個軀體語言一向很慎重,一般只在關鍵時刻用。她的眼睛十分誠懇,看不出撒謊人常見的慌亂。她繼續説:“結果我扭回頭看前面的路的時候。
忽然發現我前面有一個男的也在往前走。我嚇一跳,仔細看,他矮個子,穿襯衫,走得慢,晃晃悠悠,佔着路中間。道本來就窄嘛。我比他走得快很多。他的速度讓我特別難受,我必須超過他。當時我17歲嘛,本來長得就還行,加上年輕。”我一邊聽一邊捕捉每一個自相矛盾之處。多年來,cross…check已經溶入我的血、成了我的本能。她説:“我離他越來越近了,他肯定能聽見我從後邊走上來,可他不讓道,他就那樣霸佔着路中間。我覺得他是故意的。當時我害怕極了,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我側着身子踩着道邊超過他。他突然伸出手抱住我,使勁把我往道邊草地上摁。我一下就被他撲倒了。
我嚇得不行,想推開他。可他力氣很大,一句話都不説,惡狠狠的,一邊親我一邊剝我的褲子。我反抗,想喊救命,可是卻喊不出聲音。那傢伙突然把手伸進我褲檔,對我説別怕、別喊。”我看着她的眼睛,用心聽着,不急於發問。樂意傾聽是一個重要環節。你能不能讓一人跟你掏心窩子,在很大程度上取決於你是否願意傾聽、你是不是願意用心去聽、你聽進去了多少。看得出,她很得意。八成在單位、在家很少得到這樣的注意。
而作為一個傾聽者,暗暗分析、嘴嚼對方的話語,有時可以是調味的樂趣。她説:“我被他摸着,特別緊張,特別害怕,心跳得嘣嘣的。我本來就沒力氣,很快就軟在那了,只能任他宰割。”這一串倒是説得通。我在動物園見過飼養員把活母雞扔給老虎當加餐。那雞當場就癱那兒了,站都站不起來,你讓老母雞奮起反抗東北虎?吹牛呢。她有點發抖。編故事也能到這程度?
主要是緊張吧?怕謊言被戳穿。她説:“我當時太緊張了,沒太注意他的臉長得什麼樣。我被折騰得沒有一點力氣。(停頓)那男的解了我的褲子。(沉默)那是我遇到的一次羞辱。我後來回了家,光衣服,洗了一個澡,洗了很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