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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誰驚嚇了一對野合的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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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桿夜裏來到我家。他悄悄對我爹説,勞改農場要收包穀,他説趁這個機會讓細桃與二忠偷偷在包穀地見上一面。

“好姚叔,這事千萬不能讓人知道是我乾的,不然我在公安局臨時工也幹不成了!”麻桿説。

我爹説;“麻桿,你娃把心放在肚子裏,天知地知,我知你知,這事不會再讓別人知道。”

“要是被人發現咋辦?”

“放心,我打死也不説出你麻桿。”我爹發了狠話。

麻桿與我爹合計,讓我爹帶上細桃,提早鑽進勞改農場的包穀地,麻桿帶勞教隊收包穀時,讓二忠與細桃兩人相見。

“説好了,二忠與他女人只見一面就行,可不能真起來。讓人捉住可不得了。”麻桿還是不放心。

當晚,我去二忠家,對細桃嬸子説了,讓她明天一早,天不亮出村,我爹在村西頭等她。

細桃聽了好高興,她進屋拿了一把糖給我。四眼狗也擠到我腿邊,不住的用頭摩挲我的腿,尾巴搖得歡的。

細桃説:“四眼,輕點別把強兒攻倒了!”四眼聽見,回頭看了她一眼。這四眼真是好狗,這麼快就跟細桃了。

第二天,我還沒起牀,就聽到我爹孃起來的聲音。

“多拿些蒸饃,別餓肚子。”娘説着往爹的揹包裏了幾個饃,又了瓶鹹菜。

爹抱了一大綁葱,裝在架子車上。爹是用葱打掩護的,娘説:“葱賣了買醋呀,家裏沒醋了!”爹説:“知道!這葱苗現在拔了太可惜,正長呢!”見爹要走,我一軲轆爬起,跟着爹走到了村西頭。細桃嬸子咋還沒來?

“來咧!我在這兒!”細桃嬸子從老榆樹後面走了出來。

“看你包的嚴實的,像女特務!”細桃嬸子聽爹這樣説,笑了!她輕輕將圍巾往下拉了點。

我看着爹與細桃嬸子消失在村西頭。

“你爹與誰呀?好像是個女人?”我回村時,遇到了狗尾巴。他攔着我問。

我説是我爹一個人去縣城。

啥去?”

“賣葱!”

“一個人去?我咋看到是兩個人?”

“就是一個人!”狗尾巴回頭向村西頭望着。

“是不是大*女人?”狗尾巴説,我沒理他,向家裏走去。

村西頭傳來陣陣狗叫聲,我不為爹和細桃嬸擔心起來…

爹帶着細桃嬸子來到五一農場,這是專門給勞改犯和勞教犯人開的。他們在門口看到了麻桿,麻桿示意他們走到拐彎處,指着一處塌牆頭。

“從這爬進去就是包穀地!”麻桿小聲説。

“苞谷地這麼大。不總鑽進去胡碰呀?”我爹説。

麻桿笑了,我爹一看就知道這小子心眼靈,早想好辦法了。麻桿對我爹説:“進去往右面鑽,邊鑽邊學蛤蟆叫,二忠聽到,就會回你蛤蟆叫,千萬別往左邊鑽,今天收苞谷是從左邊開始。”説完就要往左邊走,剛邁出步又停了下來。

“又有啥事?”我爹問。麻桿對細桃説:“衝姚叔這論輩份,我還得叫你嬸子呢,幫你與二忠叔是我看在姚叔面上,你們見一面就成,千萬別呆久了,讓人知道我這公安的飯就吃不上了!”細桃地直點頭。

我爹爬坡上了塌牆頭,細桃嬸子有點不敢上。

“別怕,拉住我手!”他們翻過牆頭,鑽進了包穀地。剛往右走了一會,前面就傳來一陣蛤蟆的叫聲,我爹一聽笑了,這二忠急着見自己瓣婚的如入媳婦,不等這邊發暗號就學起蛤蟆叫了。

“你聽,你男人學的像嗎,跟真蛤蟆叫聲一樣。我爹卻學得不像,細桃一聽樂了。

一會兒,他們就見到二忠了。我爹見到他,説:“我去賣葱,你們完事後在縣東關口見。

爹跳過塌牆頭去了!

包穀地只剩下二忠與細桃兩個人。他們相互愣愣地看着。細桃説:“你光看啥呢?又不是沒見過!”二忠起身將身上衣服一鋪在包穀地上,一看地方小,便伸開雙手,瘋狂地往下撇着包穀葉,他的手像兩片刀,“刷、刷、刷”手起葉落,一會兒他就撇了一大抱包穀葉。

細桃問:“你要幹什麼?”二忠也不答腔,將包穀葉鋪到地上,細桃看出了自己男人的意圖,慌亂地説:“重義哥説,麻桿只讓咱偷偷見面,不能那個!”二忠一把抱過自己的婆娘,説:“我不管,睡自己的婆娘犯哪家的法呀。”細桃説:“要是讓人捉住了,公安不加重你的罪呀。再説人家麻桿是偷偷幫的咱,像個地下工作者,咱要是一,讓人知道了,麻桿餡啦,他在公安也幹不成!”二忠這時已經火急到嗓子眼了,哪聽得了婆娘的話。他説:“人都在那頭收苞谷的,誰會到這裏來?”細桃還是有些怕,她説:“麻桿説見讓咱們見一見就成,萬一讓人看見可榻了!”二忠這裏已經是火燒到了眉,他拉過細桃説:“就是槍子崩了我,今兒也要你了!”細桃一看男人憋不住了,立耳聽了聽四周,心裏這會也不會來人,就了上去。兩人像熱煎餅貼鍋子一樣,皮貼皮地粘在一起。

人呀,這事天生的都會。沒人教過二忠,二忠就會親嘴親,男人從娘子宮呆了十個月,下生後又吃着*長大,造就了女人的天。二忠與細桃倆人的嘴親在一起,這可是他們的第一次,只是時間緊,心裏也緊張,他們帶不及品味,二忠就伸手解開了婆娘的褲帶,細桃説:“我的男人,今兒我給你,全給你!就是吃槍子也認了!”二忠一聽,將自己的褲子也了下來,“我熱,熱!”二忠説着,緊緊抱着自己女人的後,這女人的褲子已經退到大腿中間,二忠要為自己熱得發燙的下身要找一處水沉入,不然,二忠到自己會熱死…

二忠像所有男人一樣會親嘴親,但真要將像搭羊娃那樣進入細桃的身體卻不無所知。二忠只是猴急火地胡亂的捅着,下身像個無頭無眼喝醉了酒的蚯蚓,大雨天往泥潭裏鑽一樣。突然,蚯蚓找到大地的一個口子,一個猛子便進入了。

“啊”——的一聲,細桃大叫一聲,二忠到身下的女人打了個打了靈,這一靈讓二忠頓地爆炸,一股熱噴薄而出。

二忠哭了:“我咋不行呀!”二忠到這種在他心裏想過千百次的場面,真的到來卻絲毫不像想的那樣。

二忠問自己的女人:“咋沒進去?”細桃緊緊地抱着自己的男人,彷彿一起身這個男人就會消失似的。她聽二忠問咋沒進去,她説:“我也不知道,就是疼!”這時,突然聽到人説話聲!二忠忙將自己女人擋在身後,細桃慌張着提起褲子。他們聽到“嘩嘩譁”的聲音,這是收苞谷的幾個人在打在苞谷葉子上的響聲。二忠細桃嚇得大氣不敢出。

的人走遠,細桃對自己的男人説:“我等你回來,再給你!我的男人!”二忠抱住自己的女人,説;“你的好大,*紅的像桃子。”細桃羞的打了丈夫一把,説看你壞的。女人在男人完事後,能説出這樣的話到了滿足,像是沒白一場一樣。細桃對二忠輕聲説:“你喜歡,回家天天給你吃!”回來的路上。爹低頭拉着車,細桃嬸子坐在架子車上,抱着醋罐子,不説話,低頭想着剛才與二忠一起的事,臉紅的。走到王馬大隊時,細桃輕聲對我爹説:“重義哥,停下。”我爹問:“咋了?”細桃臉紅了。剛才與自己男人驚恐的身子都麻木了,現在坐在架子車上平靜下來,她才到下面陣陣的疼,粘糊糊地東西得不舒服。

“重義哥,我去苞谷地!”細桃説完下了車,走到了路邊的苞谷地。我爹將頭摶到了一邊。細桃解下褲子,一看自己下身出了血。她左右看看,也找不到片紙呀什麼的,她抬頭看見包穀上的櫻絮絮,起身撕了把,將自己下身的血擦了擦。然後提起褲子走出包穀地,然後蹲在地裏了泡熱,地上泛起了一股白氣,細桃舒服了,她伸展下,轉回身默默地坐上了車。

爹見狀也沒問什麼就拉起車。爹心想這女人可憐,新婚沒與男人入房,這樣急煞煞地與自己男人見一面,能做啥事呀?真的做哪個,也不像個人躺在炕上舒坦。唉,人呀,總不能和羊搭羊娃兒一樣,掀開尾巴就上!啥他媽的世事?

爹罵道。

不想,爹只顧瞎想,沒想到車上的女人漸漸睡着了,架子車一顛,車上的女人“撲嗵”一聲倒車上了,她懷裏抱着的醋罐子撞到車上,裂了!

一股醋酸味直撲人我爹的鼻子。

爹見狀,放下車轅,跑過來。細桃嬸子也給撞醒了,她眼看自己懷裏的的醋罐子破了,醋了一身,她慌亂的沒了主張。

爹搶過醋罐子,左捂右捂還是捂不住醋往外冒,不能眼看破着醋白白了,爹一急抱起醋罐,仰脖喝了起來!

“咕嘟咕嘟!”爹一口氣將罐子裏剩下的足足二斤多醋喝乾了!

爹長長地了口氣,彷彿將收穫的錢裝進包一樣踏實了!

“重義哥,你咋將醋全喝了呢?”細桃問。

我爹唉了聲,心想還不是怪你睡着了,要不醋罐子也不會撞壞。但爹沒有埋怨細桃,只是咧開嘴,説:“這醋是我賣葱的錢換買的,葱是我一把汗把身土種的,我喝的不是醋,是自己的血汗呀!”細桃説:“喝這麼多醋,肚子咋受得了?”爹笑了,拍拍肚子説:“沒事,反正喝在肚皮裏比白白了的強!”爹回到家裏,肚子就疼,他在炕上打滾,他還是咬着牙。娘問爹這是咋了?爹也不説。爹肚子疼得實在受不了了,才告訴娘他喝醋的事。

“醋還不把肚子很酸漏了?”娘一聽就急了,嚷着要送爹去公社衞生院。

爹不讓娘送他去衞生院。去又得花錢,喝醋就不值得了!半夜爹疼得實在撐不住了,娘喊人將爹送到了對門的衞生院。醫生給爹打了針,還要洗胃。那一次,娘花了八元六角錢。事後,爹説:“划不來,划不來了,一罐子醋也值不了那麼多錢。”娘説:“花錢,人還受罪!醋灑了就灑了,哪能喝肚子裏呢,人的肚子能當醋罐子不成?”後來,醫生對我爹説:“要是醋在腸子裏穿了孔,會要你小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