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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他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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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他的禮物這追蹤器本就是聶皓天為自己愛人而心準備的。至愛失蹤4年,聶皓天無時無刻不經歷着這種人海茫茫、不知芳蹤的惶恐。

他心心念唸的便是希望這世上有一樣東西,可以永遠的牽絆着她,聯繫着她,讓她永遠都始終在他的眼皮底下。

把一個人放在心裏難一點呢?還是放在眼前更難一點呢?

陸曉驟然就想到了紀彩雲。他的這個丫頭,到底又應該放在心裏,還是隻放在眼裏呢?

他正多愁善着,監視器裏傳來趙天天的驚奇:“咦,郝清沐要見的人居然是…紀彩雲?”紀彩雲望着眼前的“林微”心中受驚,嘴巴張着卻説不上話。

“你不用害怕,我不是鬼,更不是死而復生。”郝清沐坐到她的對面,端起咖啡杯子慢悠悠的喝了一口:“我和你認識的那個林微,其實沒半分錢的關係。”

“那,你為什麼要見我?”紀彩雲將信將疑,怯怯的也捧起面前的杯子喝了一口,咖啡喝下去,她才皺着眉嘆氣道:“微微不喜歡喝黑咖啡的,我…也…是!”

“撲通”人倒下了。

郝清沐望了一眼趴在桌子上昏睡的紀彩雲,不輕視地搖頭:“陸大處長會愛上這麼個花瓶?難啊,難啊。”身在百里之外的陸曉接到了來自紀彩雲手機的電話:“陸大處長,要想你的心肝寶貝兒紀彩雲完好無缺,就帶東西來換。”陸曉非常豪地:“好的,好的,老子我有的是錢,你要多少?”

“不用太多的,就要你老大聶皓天的一手指頭。”

“郝小姐,你這到底是要幹嘛呢?”

“你家老大智勇雙全,小女子玩不過。他居然偷偷的在我的盤上加多第三重密碼,需要你老大的指紋識別,你給我送過來。”

“其實我説啊…”陸曉一邊迅速的套上軍用裝備,一邊望着聶皓天打眼:“郝小姐,我家老大對你有求必應,你又何必找我,還要繞紀彩雲這個大圈子,你直接找我老大不就行了?”

“聶皓天這個人,嗯,他長得比較醜,我看他不順眼,我還是想瞧瞧漂亮的陸大處長。”

“…”手機掛斷了,陸曉望着表情莫名的聶皓天幸災樂禍:“唉,誰讓你長得醜呢?”既然郝清沐是立心要見漂亮的陸大處長,所以,陸曉找到紀彩雲的藏身地點,就沒費多少心。

午後的湖邊水淙淙,一張古風藤牀之上,紀彩雲斜卧其中,楊柳枝葉輕輕拂過,夕陽的彩影穿透枝葉的縫隙落在她的俏臉,微眯的眼睛百般慵懶勾魂滋味。

陸曉遠遠的看着安睡的紀彩雲,此情此景,就恍似她並不是被挾持,而是醉卧其中引他垂涎。

明知前方有詐,但陸曉也只能難而上。他緩步走近藤牀,睡榻上的紀彩雲突然見他,嘴裏“嗯嗯”兩聲,他立馬上前,把她被綁於背後的手鬆開:“彩雲,清醒點。”他正凝神觀察四周,但見楊柳枝下,平湖對面紅豔麗衣角一閃而逝,他警覺的抱起彩雲,卻在碰上她的身子時,覺到異樣。

女人突然大力的扯住他的領子向下扯,這一扯之力大得出奇,他沒有準備便被她整個扯到藤牀上壓着她。

她的腿兒圈了起來,圍着他的,啜着氣兒的女人在膩膩的求:“陸曉,陸曉,要…”

“你這是…郝清沐,你居然用這種下點子?”要是換了平時,他早就不顧三七二十一,把懷裏這膩人妖先吃了再説。但如今這種情態,彩雲分明是中了藥,而不知葫蘆裏賣什麼藥的郝清沐又必然窺伺在側。

現在,實在不是禽獸的時候。

他咬牙從她的身上爬起,軟下嗓子哄她:“乖,等一會兒,等一會兒,把那娘們抓住了,我再好好的餵你,乖。”分開時,還是多有不捨,他忍不住琢了一下她的。卻哪料到,藥力攻心的彩雲已失了意識,碰到他軟滑的瓣,更是心火中燒。

她拽住他的領子,説着清醒時絕不敢説出的情話:“陸曉,我喜歡你,你喜歡我不?”伸手又去扯他:“我知道你只是想和我睡覺。我也想和你睡覺,但是,我想和你睡一輩子的覺。”

“靠…”他怒喝一聲,腦子裏爆的一聲像炸開,把她抱離藤牀,她卻已委屈的哭了:“你不要我,嗚嗚嗚…我們才睡了兩覺,你就不要我了。彩雲身材就這麼差嗎?就這麼及不上別人麼?你看…我也很的。”她騰的一下從他的懷裏跳開,小手乾脆利落的扯開自己的風衣。

陸曉整個人快瘋了。楊柳枝葉輕拂,女人絕襯着這湖光山,這般旎的景緻和‮趣情‬,縱使他獵盡花叢,也從不曾經歷。

他喉嚨哽了哽,彩雲像翩躚楊柳一般撲進他的懷裏來,他燙紅的臉映進波光粼粼的湖面,耳機上傳來聶皓天的嘆息:“還有我呢,你自便。”老大説自便啊,萬事還有聶皓天撐着啊。他陸曉這個時候還管什麼國家民族?先餵飽了自己的女人再説。

郝清沐倚着欄杆撐着腮,石橋下湖水平滑如鏡,映着對面楊柳樹下盡情的一對鴦鴛。她亮亮的眸子裏映着氾濫笑意:“這種事兒,看起來還真不錯。你説呢?”一把藍格子雨傘探過來,頭頂傳來聶皓天的聲音:“做起來更不錯,寶貝兒。”她把自己的臉向着傘外偏了偏,殘陽如血,對面湖邊女人的嬌喚聲依稀傳來,她側着臉瞄着她:“你説你一個軍中霸王,怎麼就能把寶貝兒這種麻話説得這麼順口呢?”

“由心而發,就能琅琅上口。”他拔她額邊秀髮,把在臉頰前作亂的髮尾幫她掖到耳後:“陸曉這個時候,也會叫彩雲作寶貝兒,你聽…”她真的豎起耳朵來聽,卻聽不到想要的信息。清風徐徐,她挨在欄杆上微噫氣,語氣裏有着幸福的憧憬:“你説,陸曉會不會真的愛上彩雲呢?她這麼好,一定會愛上的,對不對?”他定定的凝視着她:“你今天做這些,是為了撮合陸曉和紀彩雲?”

“嗯,她一直想得到他,我知道。”

“這就是闊別4年,你送給最好閨的禮物?微微!”

“啊?”她抬起頭來,身子向後退了一步,卻碰到欄杆的腳墊,身子向後斜墜之間,他握住了她的細,眼眸裏有那麼委屈的憂鬱:“那麼我呢?你送我的禮物呢?微微…”

“呃,送你什麼?豬蹄,要不要?”她向後張望,想要找機會身,身體卻被他緊緊的摟住,那麼緊實的擁抱。

他咬着牙:“你這壞女人…”轉而又温柔:“夠了,你回來就夠了。回來,是你給我的最好的禮物。你是我的無價之寶。”

“聶司令,你的麻話,水平還真高。”她無奈的任他抱着,湖面倒映着他和她的身影,長長的線條,摟得緊緊的兩個人。

她覺得自己應該幾句詩,才對得起今天這平湖兩邊的兩處風月,可是,為什麼她卻想哭呢?

能想到的,只是離別時無助的痛哭!

天下大新聞,據説聶司令失蹤4年的未婚,將要房的未婚,今天突然回來和他房了。

真是可喜可賀。聶皓天的舊部下,特種兵團裏的兵哥哥們,密謀着要不要給聶老大送幅錦旗,上面大筆書寫:同歡唱齊慶賀,歌舞昇平。

又或是補一封重得拿不動的大紅包,上面寫着:早生貴子,白髮齊眉。

在這普天同慶,萬人歡賀的子裏,趙天天和陸曉卻在密室裏關上門,兩個大男人着煙對酒消愁。

趙天天憤憤不平:“都是你這鬼,要搞女人什麼時候不能搞,偏偏要在湖邊吃野食。”陸曉正和紀彩雲度過了極度歡欣的一天一夜,藥力攻身的彩雲姑娘變身禽獸姑娘,讓陸大處長前所未有的身心康泰。

但經歷瞭如此極盡狂歡的他,現在也愁眉苦臉:“我知道我是中計了啊。但那情境,我不中計,難道要等別的男人來中計?”

“你這輩子就是女人誤事。”趙天天哀其不爭:“看來那個郝清沐做這麼一場戲,就是要引得老大喜歡上她。的,好高的招。你想想,老大餓了4年,看着你和彩雲翻雲覆雨,懷裏再抱着個和238一模一樣的女人,還能忍得住?所以,這樣一來,不管她是不是真的林微,老大都難逃劫數了。”陸曉的關注點卻不一樣,興奮的眼睛放着光:“你是説,老大和姓郝的在湖邊也…”趙天天鄙視的望着他:“那兩隻是人,不是你陸狼君。”陸曉啞火了。好吧,當時在湖邊,彩雲瞪瞪的,熱情似火間確實有情調的喚他作:陸郎陸郎…

陸曉身體又有蟲子在咬,但又不傷心:“趙天天,難道當時你一直,有…看?”

“免費的,嗬,誰不看?”

“趙天天,我殺了你。”

“滅口也沒用,我錄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