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同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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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試考抄我試卷的時候怎麼不説認識我倒黴?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啥子叫滴水之恩曉的不?”刀疤的抱怨被我兩句話頂了回去。
“我天天請你吃包子還要咋個嘛,以前説好一張卷子換10個包子的。”靠,刀疤這小子居然把以前的舊帳都翻了出來。
“包子你娃娃是拿的,沒花自己的錢。再説了,天天抄老子的作業那筆帳以前還沒有和你計較。”刀疤憤憤不平地説道:“我呸,老子幫你背了那麼多黑鍋,哪次幫你打架不是我挨班主任罵?你還好意思説。”
“我沒強迫你,都是你自願的哦。”高中時代刀疤打架就是一把好手,這點我不否認。
刀疤歪着腦袋盯着我,長了一口氣:“方眼鏡,你娃比我還無恥。”
“這麼多年你才看出來?”聊着聊着就進了飯店的小雅間,當服務員小妹進來詢問點些什麼菜時,刀疤口而出:“包子。”這句話差點沒把我笑暈過去。
席間酒來酒去,刀疤喝出了豪情:“在座各位都是眼鏡的朋友,也就是我刀疤的朋友,以後有什麼事不好擺到枱面上説的,儘管來找我。”大家轟然舉杯,幹!特別是殘劍對刀疤顯得很恭敬,一口一個“疤哥”給足了刀疤面子。
趁上廁所減負的機會,我拉着殘劍一問才知道刀疤在道上很有點名氣,據説手下有幾十號兄弟,並且刀疤還在教院附近開了一家“情人旅館”因為有靠山,所以這兩年很賺了一筆。靠,這丫混得風生水起,居然還宰我這個窮人。
吃過飯已經是九點過,天已經暗了下來。這次聚會大家都吃的酒飽飯足,滿意而歸,除了我這個在游泳池裏被嗆了很多水的衰人。
刀疤開車把我送回了家,道別的時候刀疤衝我來了一句:“兄弟,我們走的路不同,但我一直沒忘記你這個朋友,我的為人你知道。”刀疤的話讓我很動,雖然現實的生活讓我們走上了兩條截然不同的道路,但透過他的話語,我能體會到他的苦心和真誠。高中時代的過往種種浮上心頭,我不是一個的人,但我渴望這種真摯。再呆下去我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長了一口氣,我對刀疤笑罵道:“想拉我進黑社會?混不下的時候我曉得來找你,回去的時候車開慢點。”我説這句話完全是無心之舉。幾年之後,當我和刀疤回憶起這段對話時才慨人生無常數,冥冥中自有天定。
回到家洗澡後剛打開電腦,夏姐就打電話説要過來耍。暈,我家有什麼好耍的?我正想找藉口婉言拒絕,夏姐説道:“我們小區停電,熱得受不了。”一聽她這麼説,我話到嘴邊只好嚥了下去。
半個小時後,夏姐來了,我注意到她手裏還提着一個紙袋。
“給我送吃的來了?”我笑着把她進了屋。
“夢嘛,我提的是換洗衣服?”一進屋夏姐就拿起空調遙控器,把温度又調低了幾度。
換洗衣服?夏姐一句話就把我愣住,我確認自己沒有聽錯。我家裏就只有一張牀,連沙發都沒一個,該不會是想住在我這裏吧?
夏姐接下來的話再一次讓我大腦短路“太熱了,我先衝個涼。”
“你在發什麼呆啊,熱水器能用吧?”夏姐從紙袋裏拿出巾和換洗衣服,暈,居然把化妝用的瓶瓶罐罐也帶來了,看樣子肯定不是開玩笑。
“不是吧,你今晚準備住在這裏?”我吃驚的問道。
夏姐先是一愣,馬上就笑着説道:“我有説過要住你家的嗎?大熱天的衝個涼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我暗罵自己平yy小説看多了,靠“虛驚”一場。
等夏姐進衞生間沖涼後,我登陸上游戲。雪菲兒不在線,殘劍、不死這幾個鳥人也沒在線。衞生間傳出來的水聲擾得我心癢“要是能和夏姐一起沖涼該多好”這個念頭一冒出來,我自己都嚇了一跳。夏姐對我這麼好,我居然還有這樣齷齪的念頭…越是刻意避免不去想綺麗的場面,腦袋就裏越多香豔地念頭,身體某個部位已經不爭氣地發生了變化,好在我穿着寬大的t恤衫,只要不站起來,夏姐應該不會發現。
“又在耍遊戲啊?”不知什麼時候夏姐衝完涼走了出來,把我從yy中驚醒。
“無聊啊”我下意識地應了一聲,扭頭看向夏姐,這一看差點沒把我的魂勾掉。夏姐穿的這件白睡衣也太透了吧,連裏面的紅罩和內褲都看的清清楚楚,這不是引誘我犯罪麼?原本已經“稍息”的那個部位再次“立正”起來。
沖涼後的夏姐顯得格外嬌嬈,我使勁嚥了一下口水,好不容易才把目光從夏姐身體上移開。
“我説夏姐,你這睡衣是擺明了誘惑我犯罪,這麼透的睡衣你都敢穿。”
“少見多怪,又不是穿出去逛街,在家裏穿關啥事。”夏姐好笑地回答道,從坤包裏取出一面小鏡,坐到牀邊自顧描眉。
我閉嘴還不成麼?不一會夏姐化完妝,在我身邊坐下,看我和一高級別法師pk。我一邊pk一邊和她聊天,聊着聊着就聊到了雪菲兒的頭上。我開玩笑的對夏姐説道:“姐啊,你不知道,我遊戲裏的這個老婆和你格很相似,都是刀子口豆腐心。”
“是嗎?你以前不是老揹着罵我是母老虎啊?”女人真的很記仇,眼前的夏姐就是一個典型例子,我説過那麼多她的好話,可她偏偏逮着“母老虎”三個字不放。
“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你沒這麼小心眼吧?”我誇張的叫冤。
夏姐轉變了話題問道:“我哪一點又象刀子嘴了?”我剛才是在讚揚她心腸好呢,怎麼讚揚也有錯,這不是斷章取義麼?
正躊躇該怎麼回答她的刁鑽問題,夏姐突然指着電腦屏幕驚呼起來:“你要掛了。”暈,只顧和夏姐聊天,遊戲裏那個法師趁我分神的時機對我一陣猛k。喝治療藥水、喝金創藥、給自己加血,手指在鍵盤上飛速按下一連串指令,還好反應及時,我把自己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
“,老子要你好看。”我對着那法師連續下了兩種毒,打起神和他pk起來。
“你在遊戲裏就這副德?”
…
我太投入,一時之間忘了身旁還坐這一個女士,隨口就罵了出來,結果又被夏姐抓住了痛腳。
我連忙解釋道:“不是哦,我在遊戲裏也是標準的斯文人,特別是在我老婆雪菲兒面前沒説過一句髒話。”
“左一句老婆,右一句老婆,你連別人長什麼樣都不知道,你真的愛她?”我忙着對付那個難纏的法師,不假思索地回答:“那是。”網戀這玩意兒很玄,和夏姐這樣的白領討論這個問題等於是對牛談琴,我也説不清楚到底喜歡雪菲兒哪點,反正喜歡就是喜歡。咦,不對啊,夏姐家裏有一台電腦的,怎麼沒見她上網,莫非只是當擺設?
見夏姐不説話,我怕她無聊,於是主動問她:“夏姐,你平時在家上網沒有?”夏姐伸了一個懶,淡淡地回答道:“很少上。”
“玩遊戲還是聊qq?”我接着問道。
“我有點困了,先躺一會兒。”夏姐説完就徑直躺在了牀上。
我在遊戲裏接連掛掉那個法師兩次後,那丫再也不敢走出安全區和我單挑。靠,也不看看我的名字,居然想挑戰“權威”退出遊戲後我才注意到時間已經快到12點,我連忙搖醒了已經睡着的夏姐。
“夏姐,你該回家了,我送你回去。”這麼晚了我怕夏姐出意外,準備送她回去。
夏姐被我搖醒後,從枕邊的坤包裏拿出手機撥了一組號碼:“喂,我是b棟3—10的住户,請問來電沒有?
…
啊,排查線路?
…
那要多久啊…哦,謝謝了。”夏姐把手機放回坤包説道:“小區保安值班室説電業局的工人正在排查線路,一時半會修不好,最快也要明天中午的樣子。”
“啊。”我原本打算把夏姐送回家,這個消息對我來説夠意外的。
“沒耍遊戲了?這麼晚了我不想再出去住賓館,就在你這裏將就一晚上。”雖然我早就有心理準備,可聽到夏姐説出來,我還是多少有些惶恐。只有一張牀,夏天穿的這麼少,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和夏姐發生超越姐弟情的事。
見我愣着不説話,夏姐虎目一瞪:“不願意收留姐姐唆?”這哪是願不願意的問題,夏姐一點都不知道我擔心的什麼。
“夏姐,要不這樣,我出去住旅館,你今天晚上就在我這裏將就一下。”聽了我的話,夏姐一臉睡意地對我説道:“弟弟你還正直的。算了,黑咕隆咚的別出去了,我都不擔心,你還擔心什麼?要是你膽敢有非分之想我就喊救命。”不是吧,想都不準想?我正想抗議“把空調温度稍微調高點。”夏姐丟下這句話翻身繼續睡覺,留下渾圓的股對着我示威。
我調好空調,看着夏姐僅僅給我留下的三分之一的牀鋪空間犯愁,側着身子一不小心都會碰到她,這樣叫我怎麼睡?出門住旅館吧,夏姐有話在先,又怕她見外。思索再三,睡!反正老子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